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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一顿,语气里带着一丝紧张,解释道:“殿下,拂儿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
“我知道,知秋晚膳的时候我在过来。”司马御起身便朝着书房而去,他当然相信苏拂不是这种人。
她是他见过最善良的人,她眼中明明容不下他眼中有其他的女人,但是他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她对知秋的内疚。她怎会轻易为难别人呢?
司马沧澜一出秋香苑,“让金语和李木来见我。”
“参见殿下!”司马沧澜进入密室时,金语和李木早已候在密室了。
“关于刺杀司马御之事,本殿下慎重考虑还是你亲自出马,才能让我放心!”司马沧澜在上首落座。
“是。”金语领命,便迅速退出了密道。虽然他不知道殿下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但是他对他的手下还是十分有自信的。也许这一趟他只要走个过场,让殿下放心便好。
“李木,宫中的关键地方是否已经都换成了我们的人?”为了以防万一,司马沧澜必须做到万无一失,所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控制整个皇宫是必要的。
“整个御林军已经在微臣的掌握中了,而且他们只认我,至于关键几个职位,我已经换成了木棋子。”从很久之前他便被司马沧澜布置在御林军中了,偶然有了一次救驾,至此他便获得了皇上的信任,也才有了今日对御林军全然的掌握。
“父皇真的没有其他隐藏实力?!”他们皇子暗中还会培植自己的势力,父皇怎么可能会没有?
“微臣毕竟不便试探陛下,但是据微臣观察和调查,确实没有发现殿下差遣过什么陌生的人。”李木始终觉得姜还是老的辣,要么就是司马空藏得深,要么就是对自己太自信了。
司马御在上次偷袭过后,又骚扰了敌军将近帮个月,又选在一天夜里再次偷袭。
这一次一样是同一时间解决掉了哨兵,但是敌军主帅岂能没有第二层防范,几乎是这边刚想要潜入,敌军受袭的号角便吹响了,让司马御他们的优势再一次降到了最低。
但这次姜梦已经将战术改良,木枪上都配了尖刀,盾兵后有有长枪以及毒箭和硫酸枪队,在之后便是油枪队和火箭队。
敌军至上次也不是全然没有想出战术,身上迅速的泼上了冷水,虽然硫酸的效用是降低了,却间接性的让油借水势,瞬间扩大了燃火面积。
司马御这次偷袭虽然想要快速偷袭快速撤离,但是却也被敌军缠住,一时竟然难以撤退,好在盾兵坚守严密。敌军也是杀红了眼睛。主将终于是咽不下这口气,请上了大炮对准了司马御一万人。
司马御眸子微微眯起,冷声道:“油枪和火箭队你们谁先点爆了那大炮和火药,本将军便连升他三职!”
司马御话音一落,油枪队和火箭队便是一阵振奋,这可是直接连升三职呀!其他对虽然是羡慕,却也没能力燃爆敌军大炮。
张利民这时候也赶紧比量了一个手势,飞虎队一千人很快就搭起了一个人形高塔,便于增加强队和火箭队的射程。
姜梦也赶紧安排剩余的兵士支援盾兵,毕竟一会大炮和火药同时炮炸,那威力可是不容小觑的。
敌军这边也听到了司马御下令,先是一阵后悔,随即果断道:“放!”
但这个时代的大炮毕竟还是比较落后的,速度也没那么快。所以还没等大炮导火线烧到火药,司马御这一边的油枪和火箭便已经率先射了过来。
“中!”随着一个士兵的叫喊,司马御一万多人迅速向后方撤退,随后便是一阵耳鸣和一波强大的气流冲击而来。
“撤退!”司马御高喊一声,全军也不在恋战,迅速撤离战场。
司马御再一次凯旋而归,脸上的神情也终于松弛了一些,想来这一次敌军定然损失惨重,“姜梦点兵,查看这一次伤亡情况!”
司马御刚刚回到主营帐,便感觉身后一凉,出于习武人天生的本能一个侧身,险险的躲过了刺客的攻击,“你是谁?!”
那人如何也没想过司马御竟然能躲过他的暗杀,也知道和司马御纠缠弊大于利,便闪身逃出了营帐。
司马御紧随其后追出了营帐,不给那人一点生机,将士们看到时,一个个也跃跃欲试的围攻了过来,那人一见情况不妙,赶紧咬破了牙龈里藏的毒。
众人皆是一愣,“将军,他死了…”
☆、205 金蝉脱壳
司马御眼里闪过一丝遗憾,这刺客一死便彻底死无对证,就算他有心想要找主谋,如今线索已经彻底断了。
姜梦一把扯掉了刺客的蒙脸布,五官清俊不似大漠人的粗犷,“竟然不是大漠国的人。”
“未必,也许是大漠国秘密培植的死士。”司马御的暗影忽然现身,为了保险起见叫来了仵作。
不一会儿仵作也来了,仔细的检查了刺客的尸体,又用木棒撬开了死者紧咬着的嘴,才道:“藏毒于牙缝中,死于剧毒。”
“他是暮雪国的死士。”司马御的暗影盯着死者手臂上的金色纹身冷冷说道。
“暮雪国?暮雪国不是和天御国结盟了吗?”有人忍不住问了出来。
“就是啊!怎么会派人来刺杀将军。”这时候围观的将士乱成了一团。
“大殿下母妃不就是暮雪国人吗?”
“听说兰贵妃是暮雪国的嫡长公主,很是得暮雪国国主的宠爱。”
“之前不是还有大殿下派来的细作吗?看来是大殿下想要出去我们将军。”
“真是看不出来,若不是亲眼所见,真是难以置信,竟然心狠手辣要杀自己的亲兄弟。”
姜梦越听士兵议论,脸色越是不太好,“已经什么时辰了?还不赶紧去训练,今日之事你们要是说出去一个字,便军法处置。”
“将军,还是先回营帐吧!”这一个刺杀不成,定然还会再派人来行刺。
司马御点了点头,转身回了营帐。“姜梦,随我进来。”
“姜梦,你安排一下,随后做出我一死的假象。”司马御也想到了一次刺杀不成,定然会刺杀第二次。就像这些士兵都能想到是谁,他如今在看到那刺客手臂上的纹身又怎会不知道?
“将军,如今正是我们乘胜追击的好时机啊!!”毕竟这一次偷袭想当的成功,敌军大炮一上,他们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便让火药在敌军自己的营地炸了一个干净。
现在,敌军已经失去了人数优势,正是他们乘胜追击的好时机。
这一点,司马御也清楚,但经过这两次偷袭,他相信姜梦一定可以守住川城,并且收服敌军。“对,所以这里便全权交给你!”
正好他借着这次机会金蝉脱壳,“对外便宣布我病重的消息,现在开始军中便由你全权负责。然后故意做出掩盖我已死的姿态,而且一定要让有心人一查便能查出来!”
“将军!”虽然他已经熟悉了司马御偷袭的战术,但是将军一旦病重,这是多么不利于军心。
“如果你连这点事都办不到,又拼什么追随我?我不单是将军!而且还是天御国未来的国主!”司马御露出了属于王者的气势,而不再是一个强势勇猛的将军。
姜梦也是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从追随司马御起,便是因为赌九殿下登基。如今看到这样的司马御,越加的臣服领命退下。
“利民,整顿一下,一个时辰后,我们从地道出城回京。”虽然苏拂帮司马御在京中拖上了一段时间,但是以防万一他还是尽早回京的好,毕竟如今父皇的身体已经被慢性毒药掏空了身体。
“主子,各个城镇厚德山庄的地道已经全部连通了,如今我们从地道直接返回京郊,只需五天时间。”他也是在一刻钟前,从王舵主那里收到的消息。
“好!”如今川城内粮草充足,只要他返京处理好京城事宜,便是天御国大军攻下庆州之时。
又想到这将近一年的时间,苏拂虽然远在京中,却处处想着自己,心里便是一阵甜蜜。就算她现在还没有自己爱她,但是不可否认,他在她心中的份量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真。
想到这儿,抿唇一笑,抽搐字条,落笔:五日后,京城见。
司马御将字条卷好,放到了麻雀腿上的细桶中,道:“回京城与你的小御团聚去吧!”
司马御率领着飞虎队一千人,骑着马从从地道返京。
第二日,负责掌管金棋子的金语才潜入川城,随便住进一家客栈,便赶紧出来探查司马御军中情况。
“真可惜啊!眼看着川城就守下了,将军竟然在这个时候病重了。”
“好在还有姜副将在。”
“我看不像是普通的病了,肯定是敌军派人偷袭,或者咱们将军在偷袭敌军的时候受了重伤。”
“据可靠消息,将军是是被刺客重伤的!”一个人神秘兮兮的说道。
一队巡逻兵经过,刚才偷偷议论的人赶紧做鸟兽散开了。金语走到刚才说话那人身边,小声道:“兄台,你那小道消息可靠吗?”
“怎会不可靠,那天夜里我是眼看见他们抬出来一个死尸,亲耳听到他们说刺客什么的。”那人不服气道,完事又胆怯的看了一眼巡逻兵,“姜副将不让议论将军重病之事,看你眼生的很,别到处乱和别人说!就算你被发现了,我也不会承认我说的!”
那人说完,逃也似的走进了人群中。金语听了心中却是一松,大胜在即病重?怕是已经死了吧?肯定是姜副将怕军心打乱,才以此为借口吧?
看来晚上要夜探一次将军营帐了。
再说司马御一千人三餐几乎都是在马背上解决了,夜里更是直接睡在马背上,马匹都是不眠不休全速回京。除了路上更换马匹和补充干粮外,几乎都不做任何停顿。
京城,鸣知秋刚从寒雨轩回到暮雪阁,便急匆匆的寻到了司马沧澜,“殿下,安儿和平儿好像中了毒,就连张御医都束手无策,我第一次见到拂儿妹妹那种六神无主的神情,而且知秋还听说…九殿下似乎忽然重病,若是此时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怕是拂儿妹妹想不开,再也随着去了。”鸣知秋抹着眼泪。
司马沧澜闻言先是一惊,好端端的这个时候怎会中毒?!竟然连从药灵谷出来的张庭筠都治不好?司马沧澜几乎是从座位上弹了起来。“我去看看!你让人去查查,看看究竟是谁胆子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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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皇上病危
司马沧澜刚要走出暮雪阁,一个侍卫模样的人从后面追了出来,耳语道:“金语传回消息,确定司马御已死,副将更是偷偷将其尸首偷偷火化。”
司马沧澜闻言心中先是一喜,但是想着司马御竟然这么容易就死了,多多少少都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让金语继续核查!”
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如今正好去寒雨轩试探虚实。但是一旦司马御真的死了,苏拂的一双儿女在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恐怕那丫头会真的绝了生的念头。
想到这里,越加愤恨此时添乱下毒之人。“慢着,全力协助夏姑娘调查九侄子侄女中毒之事。”
司马沧澜来时,正好看到苏拂哭晕在床上,卷翘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本就白皙细嫩的脸颊苍白到透明。
只是几日不见,丰润的身子似乎也消瘦了许多,但越发勾勒少妇独有的妩媚。
司马沧澜几乎是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要帮她捋顺耳后凌乱的青丝,脱口而出道:“丫头。”
茉莉也在一旁伤心的擦着泪,“我们姑娘这两天不吃不喝,已经这样哭晕过去好几次了。”
“平儿和安儿如今怎么样?”司马沧澜忽然响起了让苏拂如此扦插挂镀的孩子,只要孩子在,她便舍不得丢下他们了。
司马沧澜这一提到孩子,茉莉眼泪掉的更是汹涌了。
“在这儿。”茉莉说着将司马沧澜引到了一旁的摇篮。
司马沧澜看着摇篮中的孩子神情似乎十分安详,看不出半点的不妥,不有奇怪的看了一眼茉莉。
茉莉赶紧解释,道:“他们同睡着没什么不同,但是才一个月的婴孩哪里受得了几日的不吃不喝呀!”
“所以王妃才如此但又憔悴,就连张御医看了,都说闻所未闻。您别看这他们睡得香甜,但是他们的脉象确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