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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的神圣大祭司卡利夫,这个祭祀神的胖子,号称有8级神圣祭司的实力。但他曾把8岁时的雅克吊起来毒打了一顿,仅仅因为雅克过于饥饿偷过他家的面包。现在却是奴颜婢膝,满脸赔笑。
“祭司家的面包磨坊现在还经营不错吧。不过说实话,那些面包真是很难吃,咬起来就像是放了木屑一样!”雅克嘲弄道。
“是,是,我以后一定会叫厨子们改进的。”老祭司擦着汗应和道。
罗连科,这个当年全城首富家的纨绔公子,如今也没有了那时候的嚣张跋扈,倒是一副沉稳厚道的摸样。他连连赔笑道:“雅克你除了强壮了很多看上去和以前没什么区别,我可是觉得快老了呢。以前的事情都是大家年轻气盛,如今也可以一笔勾销了吧。”他向雅克敬酒。
“当然可以一笔勾销!”雅克一饮而尽,而后说道:“早闻阁下有个16岁的女儿出嫁在即,据说这可是全族第一美人!不知道在下能不能有幸和令千金见一面呢?”
按照帝国的野蛮习俗,被征服地区当地的领主有权利要求治下的任何女子婚前献出初ye。当然一般来说,只要领主同意,领民在付出一定的金钱后就可以免除这项义务。对有钱有势的罗斯贵族来说自然不存在付不出金钱的问题。
不过如果领主特别看上某位女子的话,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罗连科头冒冷汗,他知道雅克和他的仇恨之深,他年轻时雇佣一批流亡的兽人把雅克毒打了一顿,强行把欧朵拉带走并企图强奸她。疯狂的雅克拿着剑闯到他的府邸连杀数人才救出了他的公主。就是这件事情导致了这2人不得不逃离这个城市。
雅克在北方战争中对付兽人无所不用其极的残忍手段,多少也和这件少年时的创痛有关系。
敬陪末席的是一个须发苍白的老将,他的名字是彼得,C级骑士,男爵。是个城内德高望重的老者。他朗声说道:“雅克!你要明白,你的养父母是罗斯族人你也应该是罗斯族人!我们这些人虽然不能称得上是正人君子,但是因为民族的大义才聚在一起的,个人的恩怨难道比民族的大义还重要?在我看来你帮助帝国镇压养育你的族人才是罪大恶极之人!”
老彼得刚说完,维利的长剑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架到了他的脖子上,没人看见刚才还侍立在雅克身后的这个美少年是何时出手的。
那少年的声音冰冷得像刀锋一般。
“这样对将军说话太放肆了!是不是应该教教你怎么对长官说话?”
“哼哼,长官?”老彼得毫无惧色,“你倒是问问雅克,我就算叫他一声臭小子,他又能把我怎样?”
彼得曾是欧朵拉家的家将,世代侍奉欧朵拉的家族,若不是他的庇护,欧朵拉幼年时根本不可能在格兰萨尔得以隐藏身份顺利长大成人。
他是罗斯贵族中少数对雅克和欧朵拉友好的人之一。
雅克一直很敬重这个老人,他挥挥手示意维利放开他。
温克侯爵也劝道:“老彼得说得对啊,雅克你也不能忘了。这个城市养活了你,你作为那雷什金这个高贵姓氏的拥有者,难道就不能为你的同胞们做点什么吗?难道就不能放弃仇恨,和我们并肩作战。凭你的实力和声望一定能够对抗帝国的。只要你点头我们愿意接受你的领导。”
雅克仰天大笑,“说什么高贵姓氏,只不过是个丑陋的代号而已!说什么民族大义,只是一帮借煽动民众仇恨来维护自己特权的蛀虫而已。如果是真的要对抗帝国,为什么一遇到强敌就完全没有斗志,不战而降?”
这些话让那些罗斯贵族们觉得无地自容……
“我来说吧,你们叛乱是认为帝国限制了你们的肆无忌惮,让你们只能游离于帝国的主流上层,而一旦复国成功,你们在座的各位哪个将不是王公贵胄,拥有无上特权,荣华富贵之极。即便叛乱不成只要主动投降,帝国也总不能将你们这些罗斯贵族赶尽杀绝,否则如何统治数百万罗斯族民众?只有安抚你们大部分人才行,帝国一百多年来每次罗斯蛮族叛乱不是都是这般解决的吗?你们的算盘打的真是精啊!但是,见风使舵的小人们啊,谁让你们不幸遇到了我雅克,”
雅克大声宣布道:
“本人受神圣帝国皇帝亲自任命,以那雷什金伯爵之名为格兰萨尔地区总督!我会扫清这里的一切污浊,违抗我命者即违犯皇帝旨意,我将杀无赦!”
他的这番毫不留情面的话让罗斯贵族们或咬牙切齿或低头暗恨。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无回旋余地。
温克侯爵恨恨地咬牙将酒杯摔在地上,在场众人惊恐万状,埋伏在四周宾客中的30余名武士在独眼将军霍格的带领下手持刀斧冲进了宴会厅。雅克冷笑中抽剑将一个冲在前面的士兵斩成两段。他的剑无比锋利,他杀人的技术更加锐不可当。
那士兵在半空中断裂的肢体喷出了腥风血雨,血雾和人的脏器洒满了整个餐桌和众人脸上,雅克冷笑着掀起披风盖住了自己的脸和头发,以免弄污自己漂亮的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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