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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将两位情夫抽得浑身血淋淋昏死过去,自己也累得满头大汗。她的眼睛怨毒的盯着窗外清冷的月光。如果太后不崩,此次远嫁的就算不是李烟,也绝对轮不到她。
飞王派人给她和李芳送来勤王遗下的三百万两银子,她置了四季的缂织衣裤各四身、每日在福临门请情夫们饮酒做乐等等,短短数月,已挥霍了三成。她想着如果将剩下的银钱捐给李自原,换取不要远嫁日本。
李芳咬牙切齿,叫道:“来人。本县主要进宫面圣!”
李芳捧着装满银票的木匣跪在德熏殿台阶下两个时辰,数次要晕厥过去,终于在早朝前得到李自原召见。
李自原叫曲公公收下木匣,问道:“武田奉熊皇子英俊无比,你为何执意不愿嫁他?”
李芳低头道:“他再英俊也非国人。”
李自原听着曲公公报了银票总数,面无表情道:“联姻的圣旨还未下,倒是可以改动人选。朕跟皇后、帝皇静公主商议再定。你退下吧。”
李芳听着人选有变动的余地,吁口长气,双脚虚软,道:“陛下伯伯,侄女告退。”
当日早朝之后,李自原在麟德殿招待日本使者队。
武田奉熊、武田樱子携五百名日本武士出席,帝后、帝皇静公主、妃嫔、皇子公主、文武百官、宗室未订亲的小娘、长安军营六品以上军官参与。
宫女跳完两支歌舞,武田奉熊询问联姻之事被李自原以还未议好敷衍过去。
皇族宗室众小娘听到李自原竟未将李芳许配给武田奉熊,均是很诧异。
李自原提出两国各派五人剑比。
五百名日本武士当着对面如此多漂亮女子的面,表现**极强,个个像发情的公狗,亢奋的哇哇大叫。
可惜他们个子矮小,发型滑稽,模样俊俏的少,得到的只是宗室皇族小娘们嘲笑声和蔑视的目光。
武田奉熊起身道:“陛下,听闻贵国李和泉将军剑术第一,我国剑圣毛利一原慕名而来,想与李和泉一较高下。”
武田奉熊停顿一下,在平唐人的议论声中道:“不过刀剑无眼,剑圣怕失手杀了李和泉,令贵国损失一名大将。”
和泉穿着平唐军人训练时的秋装,一头墨发盘起用一块青色灵蚕丝绸系着,上着深灰色交领窄袖绒衣,系镶金青腰带,下着灰色绒裤,脚蹬青色净面鞋,神情冷俊,坐在文武百官之中,一眼便能瞧出他的与众不同。
“武田奉熊,你耳朵坏了,我不是剑术第一,我是兵法第一!”
“术有专攻,我擅长打仗,你若不信,可以私下问问你们日本的同盟突厥!”
和泉冷漠的声音、狂傲犀利的话语在麟德殿回响。他是大将,不是弄臣。既然李自原召令他来,武田奉熊出言挑衅,那他还客气什么。
平唐国文武百官听得脸色大变,日本与突厥联盟的事竟是从李和泉嘴里说出,那定是真的。
武田奉熊目光闪烁,突然间笑道:“李将军说笑了,我国若是与突厥同盟,此时我与樱子应在突厥的国都皇宫,而不是在这里。”
和泉冷笑几声,道:“突厥与日本勾结,一明一暗,夹击我国,这是事实。你们竟还想从我国娶走公主、得到灵兽,那是痴人说梦!”
武田奉熊愤怒道:“陛下,我们与突厥国没有半点瓜葛,此次我们是诚心诚意来贵国联姻,李和泉深深侮辱了我们日本国,他必须向我们道歉!”
和泉砰的一拍桌子,站起来厉声喝道:“闭嘴!你说得一口流利的平唐语,上次早朝熟知平唐换亲,你难道不知平唐男子原配逝世三年不能再娶的风俗?”
“飞王的原配秦王妃逝世不到一年半,你们就急着将女人嫁给他,你们是要陷平唐皇室、飞王于不义!”
“你原配去逝不久,尸骨未寒,你耐不住寂寞在你们日本找女人便是,跑到我们平唐做甚?”
“别说我们的公主,就是街上的女子也不会嫁给你这种寡情的人!”
“你们皇室默许军人联手海贼到我国沿海奸淫掳掠烧光抢光,近百年来做尽恶事,我国死在你们手中的百姓人数累计多达五万人!”
“你们竟还有脸来向我国要灵兽?”
“我们岂能将观世音菩萨赐的灵兽送给屠宰国人的刽子手?”
和泉向来不高兴二话不说用剑砍人,有“冷面阎王”之称,从未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如此多的话。
他的话令那些早朝上向李自原进言答应日本国联姻嫁公主送灵兽的文官羞愧的低下头。
唐皇后愧疚的脸色通红。她出身军人世家,入宫之后,都忘记了倭寇对平唐百姓犯下的涛天罪行。她更是差点陷飞王于不义。
李静在心里为和泉叫好。这样的话只有和泉敢说、能说。和泉是李家的好儿郎。
李自原与明王相视对望,他们低估了和泉的怒火。和泉此强势咄咄逼人,这是要挑起平唐与日本开战。可是最大的敌国突厥未灭,眼前不易跟日本开战。
武田奉熊脸色由青转白,高声道:“李和泉,我们皇室默许海贼骚扰贵国海区的事口说无凭!”
“本皇子知道你恨突厥,但是日本不是突厥。我们日本若是平唐的敌人,父皇就不会派我与樱子出使长安。”
武田樱子起身用蹩脚的平唐语,目中含泪,真诚的道:“请李将军不要误会我们日本。我们万里迢迢来联姻,是真心仰慕平唐的繁华昌盛。”
平唐这边许多男子见武田樱子倾国倾城,楚楚动人,声若黄鹂,又是这般低三下四,恨不得将她搂在怀里好生疼爱。
七皇子李曲远远瞧着武田樱子,极力的克制住不咽口水。飞王不娶她,便轮到他娶。他已将武田樱子视为囊中之物。暗道:该死的和泉,把本皇子的日本美人吓坏了。
和泉冷哼一声,竟是懒得理会美貌无双的武田樱子,坐下狠声道:“武田奉熊,你会伊贺的忍术,最擅施毒,若想活着回日本继承天皇大统,就别在平唐玩阴谋诡计。”
李自原见和泉坐下了,心里松口气,暗道:臭小子,总算知道收敛坐下来。你若是当殿杀死熊皇子,日本跟我国开战,我派你去打日本,那派谁去打突厥?
明王哭笑不得,暗道:臭小子闹出这么大动静,最后不动手坐下了,害我急得出一身汗。
武田奉熊杀人无数,迎上和泉犀利凶狠的目光,竟是看到自己人头落地的一幕,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灵魂涌出深深的敬畏。
他在日本接触过不少将军,对军人的性格很了解。
和泉要是一身正气,中规中矩,他反倒不怕。
可是和泉一身的杀气、狠厉、霸道,众目睽睽之下说了这么多话,场中包括李自原在内无人开口打断,可见和泉在平唐无人敢招惹。这样的将军才最可怕!
他本来要在今日剑比中要求平唐输一场就给日本十只灵兽,这还哪里敢提。
他身后的五百名武士除去三名极厉害的剑圣,其余人均被和泉的威严杀气震摄。
日本国崇尚武力强大。和泉说话时故意展示深厚的内功,令武士们心生恐惧,不敢向他发起决斗的要求。
武田奉熊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心思极为灵活,不然天皇不会派他来。
武田奉熊不提和泉道歉,也不提剑圣跟和泉比剑,望向李自原真诚甚至多出一份了恭敬,道:“陛下,两国剑比切磋之前,由我的妹妹樱子公主跳一支贵国的扇舞,表达我们日本国诚心想与贵国联姻。”
李自原见武田奉熊竟是低下了腰,心道:臭小子对付日本人倒有一手。微笑道:“准。”
麟德殿宫廷乐师奏响平唐国的名曲,动听的音乐在偌大的宫殿回荡。
武田樱子穿着玫瑰红色绣粉色樱花图案的和服,踏着木屐,面带清纯可人的笑容,手持一把两尺长正面金色反面银色的硬纸大扇,在铺着地毯的殿中央,如同花中仙子般翩翩起舞。
她的舞刚柔相济,将扇舞的精髓与少女的天真烂漫相结合,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的每一个眼神、旋转、跳跃,都是一幅完美无缺的画面。
七皇子李曲跟许多人一样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在场的皇族宗室的小娘大部分都会跳扇舞,可没有武田樱子跳得炉火纯青,唯美极致。不少小娘的目光充满妒忌。
武田樱子跳完,额头布满密汗,脸蛋绯红,隆起的胸脯上下起伏,朱唇微张小口的喘着气,身体洋溢青春活力,娇美柔嫩的像樱花花瓣上的露珠,在全场如雷的掌声中谦虚的鞠躬表示感谢,而后眼帘低垂退回原座。
李湘身旁放着三幅和泉骂武田奉熊、两幅武田樱子跳舞的画,又用手中的纸笔画下了武田樱子退场的瞬间,跟李秦道:“小婶娘、姑姑、弯弯姑姑今个没来,俺专门画给她们看。”
李秦蹙眉头道:“日本国的武士队里面有许多厉害的剑士,其中有三个人,俺和俺的七黄看不出武功深浅。妹妹,你把他们画下来。”
李湘顺着李秦手指方向,两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一个左眼戴着黑眼罩的独眼龙干瘦老头,吐吐舌头道:“哥哥,你要学叔叔冷静,别上日本人的当,跟剑圣比剑。”
武田奉熊道:“陛下,第一场我们日本国由毛利一原剑圣出场,贵国派出哪位剑术高手?”
独眼龙干瘦老头穿着黑衣,从武田奉熊身后飞起,如同大鹤般稳落于场中,望着和泉叽哩咕噜说了几句,译官翻译道:“我仰慕李将军大名,从日本万里迢迢而来,难道这样都不够表达我的诚心?我只求与李将军比试十剑!”
武田奉熊即担忧又兴奋,毛利一原的剑术在日本国排名第三,有拼命三郎的精神,一旦跟对手比剑,就会拼死一搏,才不会只比十剑,和泉只要上场,那便是不死不休的决战。
自和泉旁边飞出一道青影,落在毛利一原对面,竟是个手持长剑英俊无双的少年将军,冷喝道:“俺是平唐无名小卒,曾是李将军手下败将,你想跟他比,先问问俺手中的剑!”
文武百官见是秦焱,许多人站起阻止,贺栋高声道:“秦将军,日本国的剑圣剑术非凡,个个心狠手辣,你是秦国公独子,是秦家家族的少族长,你快下场。”
唐皇后震惊感动秦焱竟为和泉出头。
明王眉头一皱,道:“秦焱,你这小郎,你想报和泉的恩情,以后有的是机会,不在于这一时。”
武田奉熊很快便想到了秦焱的身份及出手的动机。秦焱的姐姐是飞王的原配,日本国要将武田樱子嫁给飞王,便是狠狠扇秦家的脸。
毛利一原双臂抱于胸前,蔑视秦焱说了几句,译者道:“我从不跟弱者比剑。你下去吧!”
秦焱冷笑一声,二话不说,提剑冲上去,这一剑快如闪电,只看到剑光闪过,人已飞至毛利一原的身后,剑尖竟是滴着几颗殷红刺眼的血珠!
“啊!”毛利一原惨叫声撕破空气,手捂着那只剩下的右目,鲜血从十根骨节粗大的手指湛出来,染湿了黑衣。
全场的人震惊的上缴,秦焱竟只用了一剑刺瞎毛利一原的独目。
秦焱轻哼道:“刀剑无眼,俺得罪了。”取出一条白帕,擦拭剑上血珠,手一松脏帕子落地,大步流星走回座位。
和泉朝秦焱点点头。两人默契露出微笑。这个细节被哈哈大笑的明王捕捉到,暗道:原来臭小子早有布置。
平唐国人的欢呼声震得大殿摇晃,盖过日本几百武士不甘愤怒的嚎叫。
武田奉熊冲上场将毛利一原抱下来。
日本国的太医从后面跑至,慌里慌张竟摔了一跤,爬起来跑到毛利一原身前,双腿跪下给他察看伤势,竟被他暴躁的一脚踢飞。
秦焱这一剑刚好废掉毛利一原的右眼,却未伤及他的性命。
武田奉熊愤怒中觉得事有蹊跷,回头去看另外两位剑圣,他们嘴唇微张喃喃道:“好快的剑。”“太快,看不清招势。”
武田奉熊气得七窍生烟,心里大骂上次出使平唐出的胖子,若不是胖子将平唐人的剑术贬得很低,毛利一原这场不会轻敌到一招便被废了右眼。
两位剑圣眼见秦焱都如此厉害,那和泉更别说了。他们甚至认为,和泉不肯上场是看不起毛利一原的剑术。
武田奉熊痛心的派人将毛利一原抬回驿馆,很快的时间内平复情绪,面色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