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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选赛与第三场考试之间,足足隔了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他们疗伤和练习的了。只是这一个月的时间显得过长,又有些嫌不够似的一直在拼命,摩擦的整个木叶都几乎要燃烧起来。
雏田是专程来看知雨的,在护*士站那里填写探病记录的时候,还顺便跟她们聊了起来。
“真不可思议呢,知雨的恢复还真是快。我还以为她至少要住两个月的院才可以,今天就送去了通知,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咦?”雏田惊呆了:“你们说,知雨她……明天就可以出院?”
说不奇怪那是假的,毕竟现在才是从死亡森林回来的第二天,那么重的伤是昨天下午才打出来的。
匆匆填好之后,急速往知雨的病房跑去,在门外“Duang~”一声,与人撞了个人仰马翻。
“咦?雏田?”撞上来的人看似有些吃惊,瞅着她因惊吓而闭上了眼睛的样子,不禁伸手过来要扶她一把,并说:“我没撞伤你吧?”
雏田却一睁眼看着那桔黄色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还主动的伸手过来……就……就……
“呀!!!”只听雏田大声尖叫,红透冒烟的脸向前猛撞,又是更强的“Duang~”声之后,与之额头相撞,对面之人打着旋儿飞了出去,雏田也两眼漩涡的倒地不起。
护*士们闻声赶来,也吓得大叫:“雏田小姐?还有鸣人?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鸣人摸着脑门上的一个大包,两眼冒着金星,语无论次的说:“我来看小雨……知雨不在……偷跑了……雏田撞人……好多金条……”
旁人听了个糊里糊涂,面面相觑之后,只得先把雏田抬进去,放到本来应该让知雨躺着,现在却不见了人影的床上。
“怎么回事?”宁次刚刚进来,看着这乱七八糟的一切,问:“原本躺在这里的病人呢?还有在这里守着的那个家伙呢?怎么可能全都不见了?”
刚说完又突然想到,就算在这里问,也没人会知道。反正总不可能是逃离的吧,想找的话,应该还是能找到的。
想完,转身狂奔了出去。刚刚能站起来的鸣人也喊着:“我也找找看。”
从医院到木叶的商业街,他们跑出了不远的距离出来找,宁次都恨不得用上白眼,却依然无果。
鸣人一打眼看见一乐拉面的招牌,说着:“反正又跑不出村子去,还不如先把肚子填饱。”就转了个弯儿,往一乐拉面跑去了。
宁次瞅着他的背影,“切”了一声,说:“难怪会是吊车尾!”
“你说什么?”鸣人两眼冒着怒火,一边卷袖子一边往回走,还咆哮着:“你在说谁是吊车尾呀?反正第三场考试我也免不了的教训你一顿,不如现在就……咦?”
让他停下来的原因,源自肩部的碰撞,以及脚下“咔”的响声,低头一看,一个超大的巧克力甜筒碎在脚底。抬头看向此物的主人,瞬间觉得天都塌了。
“知……知雨,我……其实……”鸣人摆着手,在知雨那要吃人的视线之前连连败退。
“看……你……干……的……好……事!”知雨看似不慌不忙,却力道十足的薅过鸣人的衣领,声音像被恶魔附身一样的阴沉。“糖这种东西,热量超级高,但我很可怜是没有糖就活不下去的类型!为了保持身材,像这种大型的甜品……”说到这里之时,手部青筋暴涨,一个用力已经把他提了起来,一边用力的将他扔出去,一边大声的喊出:“……我一周只敢吃一次!!!”
鸣人像流星一样的飞出,直直的掉进了温泉区那滚烫的热水之中,又“嗷~”的一声跳出水面,全身皮肤几乎烫熟。
“呼……呼……”知雨余怒未消,一扭头把那恶魔似的视线扫到了宁次身上,顿时也让这位以冷静著称的家伙炸了头皮,还要顾及形像不能逃跑。
可是,眼瞅着这理缺糖,已经神智不清的家伙越走越近,再瞄一眼那每一步都踩陷下去的地面……深度的一再考虑这形像还要不要,或者形像与性命二选一的题目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还剩最后两步之时,宁次仍然没有把答案确定下来,可是脚已经准备往后挪动了,只是这么一来,是不是“怕了她”的名声会越传过远?
“嗯?”知雨突然停了下来,脖子僵硬的向左扭转,瞪向那十多个扎了堆儿叽叽喳喳的小姑娘。又“哼!”了一声,调转方向,径直走过去,站在外径部位,卷起右边的袖子,活动了一下那犹如魔爪的右手。
宁次已经看呆了,喃喃:“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她一鼓作气,“扑哧”一声把魔爪扎进了人堆之中,咬着牙硬生生的从里边拽出一坨人形物体,吓得一干小姑娘尖叫着四散逃跑。她的手正拎在那人的后领上,几乎要使他气绝。
“把钱交出来!”知雨的声音依然阴沉,随后又一声高喊:“我要吃糖!”
“哦,好!”此人忙不迭的在各个衣兜里搜索,片刻之后把一只钱袋伸了过去。
知雨一把将钱袋抓走,脸色瞬间恢复如常。她看着那些还看得见背影的小姑娘们,笑道:“成果不错嘛!就算是妹控,只要想泡其他妹子,还是做得到的!”
止风把衣领往前拉了拉,揉着几乎被勒出痕迹的脖子,满脸的无辜:“我是被围堵的好不好?”
知雨随口接话:“这不是也正说明你很受欢迎吗?”
“也对!”止风摸了摸鼻子,想了想又说:“不过,女朋友这种生物是不安定因素,妹妹可就不一样了。我可以把任何女生当作女朋友,可是作为妹控,我还是挺专一的!”说完,眼神暧昧的看着知雨。
“啊?你说什么?”一直在数钱,并考虑着等下要吃什么甜食的知雨,表示脑子不够用,完全没听见他刚刚在说些什么。又一甩手:“管他呢!”就蹦蹦跳跳的往甜品店去了。
电杆下,长街边,止风蹲在那里满含怨念的画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