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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主母不好当(全本)_分节阅读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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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年好合。第三抬是皇后娘娘亲赐的赤金镶七色宝石的牡丹花样头面一套,亦是珍品无疑。余下的漆红箱子中还有聘金并各类金珠首饰、绸缎布匹,点心茶叶三牲四果等等,每种都是双份出现,显示好事成双之意。

    襄亲王此时与玄毓二人在正厅内吃茶领,这聘礼既然入了王府大门,他禁不住开口叮咛“敏知,等下一步定了婚期我可真把女儿托付给你了。你可得好好待她,若是鹰儿在相府受了委屈,本王饶不了你小子。”

    玄毓闻言立即放下茶盅,双手作揖,态度诚恳口气恭敬地回复襄亲王,“岳父大人尽管安心,小婿绝不食言,今生愿与郡主一人白头偕老。”谁叫他的媳妇还没真正到手呢,玄毓这小子现下在老泰山面前还是很谦恭有礼的,况且他早打算好了,一会子还有求于王爷呢。

    这是襄亲王第二次听见玄毓郑重的许诺了,心底更加开心,连连赞“好”。玄毓趁热打铁,十分委婉地提出了与滕鹰见一面的请求。襄亲王虽说十分喜爱玄毓,但为了自家女儿的声誉,依旧不愿让他俩在婚前过多见面,不过玄毓岂是容易打发的,他巧舌如簧三言两语便说得襄亲王不得不松口。

    “这样吧,我派柳管家去向鹰儿说明原委,若是她乐意与你见面,自然会来前院,若是不愿,你也不要强求,婚后你们相处的时间有的是嘛。”襄亲王自不是那好糊弄的,脑子好使着呢,自己不好当面拒绝索性把决定权推到了自个儿女儿身上。他说完话,派人传了柳管家进厅。

    “如此甚好。”玄毓嘴上应着,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封事先写好的封口信笺交给了立在一旁等候的柳管家。“麻烦管家去见郡主之时替本相带封书信可好?郡主看过此信,自会派人传带话回来。”

    柳管家行礼退下,转脚去了藤园,将信交给了刘嬷嬷,在院门处等着滕鹰的回话。

    滕鹰彼时靠在美人榻上翻着闲书,嗑着瓜子开心着呢。谁知她拆开信件之后,一拍茶几直起身来,当下怒火滔滔,出言吼道:“玄毓,有你的,咱们走着瞧。”

    薄薄的信笺随着滕鹰的起身幽幽落在地上,只见摊开的信纸上写有散发着墨香的几行字迹。写信之人的笔锋走势流畅不羁,笔迹亦是刚劲有力,就是这内容:“那年年少少经事,日日思卿卿不见,初月伴吾吾心念,福禄双喜喜结缘。”

    一番莫名其妙的动静搞得刘嬷嬷并知琴知棋糊里糊涂的。知琴捡起信纸,念完诗句,心中觉得好笑,“相爷居然还会写这么露骨的情诗,难怪主子发火。”等她仔细地逐一琢磨句子,“不对,这似乎是一首藏头诗,意思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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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今天是三八妇女节,也叫女生节,祝愿亲们节日快乐!

    亲们猜到玄毓诗中的意思了吗?清露写这几句诗写得好辛苦哟,不知道亲们满不满意这一章呀?清露公布一下藏头诗的意思:那日初(出)福(府),亲们明白什么意思了吗?你们说,郡主下一章是去见宰相呢,还是不见呢?

    PS:有亲抱怨清露更得少,清露码字慢,白天还要工作也没办法每日保证大量的更文,这两日忙,下周有时间一定满足亲们好不好?拜托大家的耐心支持,继续求收藏哟!么么!

    四十四章 赤裸裸的威胁

    “嬷嬷,烦你下去告诉柳管家,就说本郡主约相爷在藤园花架下相见。”滕鹰清冷的嗓音化在空气当中,连带旁人都觉察到一丝凉意。

    刘嬷嬷脑中依旧云山雾罩不明所以的,不过见着滕鹰脸色不悦,她亦不敢多问,扭身下楼找柳管家带话去了。

    滕鹰怒气冲冲地去了内室,知琴与知棋见状赶紧跟了进去。“好你个玄毓,竟敢裸地威胁本郡主。”滕鹰胸口的气儿简直不打一处来,她来回地在内间踱步。

    “主子,相爷信上到底说什么了,惹得您这么大的火气,奴婢可是好久未瞧见您这般生气了。”知棋跟随滕鹰有些年头了,知晓滕鹰隐忍的功力深厚,心底越是生气脸上笑容便越多,她不明白“什么时候自家主子转性了?”

    知琴手里拿着信函,略显担忧地问道:“主子,相爷的这首藏头诗说得是哪出呀?莫不是您和知书上回出府的事情?”

    “不就是那次的事嘛,谁成想真会碰见他这个衰神,还被他一眼瞧出端倪。”滕鹰转了几圈便停止了这种毫无作用的举动,一碰上玄毓她就有种莫名的冲动,自己都觉得自个的行为举止愈发不可思议。“知棋说得对,本郡主什么时候这般失态过,淡定,淡定……”

    滕鹰长舒一口气,然后端坐在妆台前吩咐知琴、知棋为她整理衣裳梳理发髻。“玄毓,既然你想见本郡主,本郡主就如你所愿。”

    前院的襄亲王与玄毓二人坐等柳管家回来,他俩这段时辰内倒没闲着,二人一并商量起婚期。

    襄亲王手执茶碗,目光朝向玄毓,淡淡地说道:“现在才是初夏,鹰儿的生辰乃是八月份,因着九月有她生母的忌日,依本王的意思,你们的婚期最早也得定到十月份了,再者用小半年的时间准备嫁妆差不多足够了。”

    “岳丈大人的主意甚好,但是敏知仍是想把婚期再提前一段时日,敏知担忧迟则生变的心思相信岳父大人亦是清楚明白,盼望岳丈大人理解。”

    玄毓言之凿凿,语气诚恳无比,搅得襄亲王都想满口应允。可惜襄亲王终究是经过大风大浪之人,不是明面上的几句话就能糊弄过去的,玄毓三番两次请求将婚期提前,王爷这边便起了疑心。

    襄亲王忽的面色凝重,他放下手中茶杯,缓缓道出心中疑问。“敏知,你既然称呼我一声‘岳丈大人’,我便直言相问,也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本王。你如此急于和本王的女儿成就良缘,是不是有什么旁的原因。”

    玄毓闻言,起身离开座位,走到厅堂正中拱手言道:“实不相瞒,小婿确有难言之隐。岳丈大人有所不知,韵仪郡主倾心小婿多年,皇上原本亦是有心将韵仪郡主指婚给我,玄毓心底委实不想与韵仪郡主结成姻缘,是以……”

    “所以…你亲自向皇上求了旨意,要娶本王的女儿为妻。至于你为何选中鹰儿就不必多言了,个中的缘由本王心知肚明。”襄亲王顿了顿,复开腔言道:“韵仪思慕你多年,本王早先便有所耳闻。本王困惑不解的是,赐婚圣旨已下,你现今又得了圣上的允诺,为何还要如此忧心忡忡?敏知,这可不是你的脾性,更不像你一贯的行事风格。”突然,襄亲王脑中划过一件事情,他匆匆脱口而出“本王记得近日一等忠勇公府的夏侯公爷请皇上为他家的小公爷指婚呢,圣上属意的不就是韵仪郡主吗?难道……”

    玄毓莹白如玉的容颜微微掠过一丝无奈,他轻声苦笑,“您有所不知,昨日下朝之后皇后娘娘命人请了我去,询问小婿对于娥皇女英的看法?敏知自知与郡主的婚事之中存在利用襄亲王府的用意,但小婿对于郡主的心意不假,还望岳丈大人明察,体恤小婿一片良苦用心。”

    襄亲王当然明白皇后娘娘此举的用意,而且皇后此举估计还是当今圣上授意的,这表明了是韵仪郡主对玄毓不死心呢,恐怕她与一等忠勇公府小公爷的婚事成不了了。

    “鹰儿的生辰是八月初八,待她过了生辰,便在八月份选个好日子为你们举行婚礼,如此可好?”襄亲王现在喜欢玄毓喜欢得紧,前因不计,他不想女儿受屈也确实不想错过这么优秀的姑爷,当即开口允了玄毓。“我明日早朝过后便去寿熙宫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一总雄鹰儿,对你也关怀备至,我会向她提及请期一事,相信太后娘娘会答应的。”

    “敏知在此万分感谢岳丈大人成全,八月成亲再好不过了。”不难察觉玄毓的语气有些激动。

    其实皇后娘娘找他问话不假,但咱们相爷睿智聪敏怎会没有招儿应对此事呢,这厮昨日便在景帝面前斩钉截铁地再次表明心志。景帝知晓玄毓的脾气秉性,一味强求反而会惹怒他的宰相大人,到时牵连朝堂之事便不好收场了,所以景帝的念头再度作罢了。玄毓此番情真意切的话不过是为了早日与滕鹰成亲才故意言明的,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自己的小娘子不会乖乖等那么长的时间,而后乖乖地嫁入相府”所以未免夜长梦多玄毓打算提早成亲,先下手为强总没错的。哎,襄亲王知道真相的话大概会被咱们的相爷气得吐血吧。

    二人商议完毕,已经过了快半炷香时辰。天气渐渐热了,柳管家回来之时额上都渗着细密的汗珠,他疾步步入大堂,行礼后对着玄毓张口说道:“郡主看完信之后,命老奴带相爷去藤园一见,郡主会在紫藤花架下等您。”

    襄亲王轻笑一声“真是女大不中留呀!既然如此,你便快些去吧。这时辰也要到了晌午了,你早去早回,咱们爷俩一会儿在前院用膳。”

    玄毓作揖道辞,由柳管家领路,一道去了藤园。他可不认为小娘子答应见他是因为思君之情,“估摸滕滕这会儿想将我暴打一顿的可能性比较大吧。”唇角微微上扬,玄毓的嘴边带着温柔的笑意,这厮目的达成心情着实不错。

    滕鹰的一番收拾打扮,倒不是因为要隆重接待玄毓,而是特意要在气势上胜那厮一筹。刘嬷嬷遣了园中正走动着的丫鬟婆子,知棋去小厨房唤了知书前来,四人一道尾随滕鹰去了紫藤花架处。毕竟滕鹰是与男子私下见面,即便有婚约在身,未免落人口舌还是有几个仆人在场陪伴的好。

    刘嬷嬷等人见着玄毓一身红衣,翩然而至,四人遂一齐退到紫藤花架外围敬候。花架之下,空留滕鹰与其二人。

    彼时滕鹰正望着绿绿葱葱的紫藤花叶出神,玄毓下足轻巧,滕鹰竟没发觉有人近身。

    玄毓瞧见茂密花叶之下的佳人身姿,不禁柔声问候道:“多日不见,娘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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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亲留言说没看明白上一章的藏头诗,清露写得很含蓄吗?嘻嘻,这章看过大家就明白了吧。清露无限期求收藏,大家踊跃一点哟!(偶是脸皮厚的好孩子)

    PS:下一章玄毓对滕鹰说什么情话,大家猜猜呀。

    四十五章 玄毓的真情告白

    男子口中温热的气息吐落在耳畔,滕鹰的身子登时打了一个激灵。她陡然转身,抬眼便瞧见玄毓一张俊颜上若有似无的戏谑笑容,随即没好气地出言反驳,“谁愿意见你这讨厌的家伙,若不是你威胁本郡主,本郡主才懒得理你。还有,哪里来得多日不见,不过六七日的光景而已,你难道不会数数吗?”滕鹰的这段话与其说是恼羞成怒的气话不如说是小女儿家发发牢骚似的撒娇。她的两颊此时正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要是现下递上一面明晃晃的铜镜,让她瞧一眼自己娇羞的神色,她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怪。

    玄毓晓得自己的那封信函把小娘子惹毛了,不过滕鹰此刻娇憨可爱的模样着实吸引他。这厮嘴巴接着不安分地出声戏弄,“难为滕滕的脑中仔细数着咱们离别的日子,为夫心中真的好生感动。”

    玄毓的唇瓣微开,一声浅笑随风吟出,化在无边的紫藤花叶之中。滕鹰闻言,胸中是又羞又愧,气恼之际扬起玉手便向着玄毓身上急速扫去。

    玄毓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挥至眼前的柔荑,立马柔声哄着滕鹰。“好了好了,滕滕勿要生气,伤了身子可怎么好?为夫亦是不愿拿着你私下出门的事情发难,但为夫实在没有十足的信心仅凭着自个儿的一己之身盼得滕滕赐见,委实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滕滕莫怪,为夫这就给你赔礼道歉可好?”玄毓越说口气越发带着委屈,倒弄得滕鹰一肚子的火气不好冲他发泄了。

    这厮说话之际,玉般容颜见机慢慢靠前挨近,最后几乎贴到滕鹰的芙蓉玉面上。温热的气息外加檀香悠远的淡香瞬间侵占滕鹰的口鼻,滕鹰顿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