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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进军。
玄家是龙翼有名的大家族,祖上便有先人曾追随龙翼开国君王,助他打下这片巍峨江山。所以早有玄家家中的族长和长老包括玄毓的亲娘玄夫人都侯在正厅里了。
待得玄毓牵着滕鹰缓步进了正厅,准备好后。司仪响亮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一拜天地……”
玄毓和滕鹰跪在地上扣了一个响头。而滕鹰蹲下身子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不太对劲儿,似乎有点头晕。
这妞随即想到自己早晨就喝了一盅参汤,猜测着“自己莫不是饿的?”她一直有眩晕症,这点是旁人不知晓的。
“二拜高堂……”高堂之上端坐的是笑得有几分勉强的玄夫人。
玄毓和滕鹰二度跪在地上扣了一个响头。这时候滕鹰的身子已然有些微微颤开了,跪下起身的动作都不再灵活。
“夫妻对拜……”司仪的高嗓门三度响起。
这回滕鹰心慌的感觉愈发强烈,她硬撑着低了低头,勉强行完了夫妻之礼。忽的,这妞眼前一黑,身子急急往一侧倒下去了。
玄毓快速地伸手接住了滕鹰。“滕滕,你真行!”
清凉的声音传入了滕鹰迷蒙的脑中,滕鹰很想告诉眼前的男人,自己不是故意的,可是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本帖最后由:星子如雨于2012-08-09 19:59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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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得起、放得下、想得开! 星子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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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2-05-05 12:22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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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动渐生 十七章 劫持
“唔……”滕鹰幽幽睁开了晶莹黑亮的双眸,那扑闪如蝶翼的睫毛随即轻轻扬起。
玄毓清凉温润的渗透着关心的嗓音入耳,“感觉好些了吗?”
“大约好些了。”滕鹰转动着黑白分明的一对眼珠,声音迷离慵懒。
玄毓闻言稍稍放心,然后他带着些打趣地说道:“本以为滕滕是装的,谁知送你来了房间,却怎么也叫不醒你,这才知道滕滕是真的晕厥,还真的叫我担心了好一会儿。”
“你将大夫唤来为我把脉了?”滕鹰的眼神从睁眼之初的迷蒙陡然恢复了清明,连带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相府里没有备着大夫,市面上的医馆太过随意,皇宫的御医亦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玄毓的一句解释叫滕鹰蓦地安下心了。知道玄毓没有忘了自己真实的身体状况,没有暴露他俩正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执行的皇家任务便好了。该是病入膏肓的人,若然被随便请来的大夫查出脉象正常得不能再正常,那就会为襄亲王府以及丞相府引来些许的麻烦了。届时有心人就会明白这么做是为何,滕鹰可不想在这节骨眼儿上节外生枝。
不过,这妞转念又自嘲起自己的多思多忧了,凭着玄毓的心智怎会处理不好这点子小事。她不由得咧开嘴角,嗤嗤一笑,笑自己的庸人自扰,笑自己的杞人忧天,笑自己一牵扯到玄毓便有些小迷糊。至于这笑是释怀的笑,还是嘲讽的笑,抑或是迷茫的笑,只有滕鹰自己知道。她确实知道,她知道自己这是关心则乱之后安然稳坐的笑。
“笑什么呢?难得见你在我跟前开心一笑,莫不是咱们及早成亲让滕滕太过欢喜了?”玄毓的戏谑总是如影相随,这厮似乎喜欢无时无刻地挑逗自家娘子。
滕鹰没力气和玄毓斗嘴,自然又是将这话当做耳边之风,叫它随风飘散在空气之中。她转而疑惑:“那你是怎么对外面解释的?拜堂之时新娘子当场晕倒,若是不抓紧请来大夫怕是会叫人起疑吧。”滕鹰收起了笑意,随即问话。
“早已卸任的余太医正好来了相府参加喜宴,我便请了余太医为你诊脉。”玄毓的话语说得淡然,他依旧一身华美锦缎红袍,语气里依旧带着飘渺的云淡风轻。
滕鹰闻言却已将玄毓的未雨绸缪了然于胸。玄毓确实早早想到了这点,不然不会请了余太医提前来相府候着,毕竟那喜宴是晚上才会开始得。只可惜,玄毓没料到自家娘子会是饿晕的,这点确实好笑。
“这儿是哪里?”滕鹰支撑着身子坐起,似乎睡了许久,她的脑袋还是嗡嗡得犯晕。
这时,她才有念头细细打量着自己所在地房间。眼前入目的皆是铺天盖地的红,红色的床幔,红色的被褥,红色的装饰,还有两只燃烧得正旺的红烛,以及微黄色散着木香的雕花花棱窗上的大红喜字,连着眼前的男人都是红色衣袍,这简直是一片火红的海洋。滕鹰愣愣地望着这个热情如火的房间里的一切。方才记起自己该是在洞房里面才对。滕鹰想想自己又问了一个蠢问题,今儿是真有些迷糊了。
玄毓刚才已经起身去那罩了一层红色桌布的黑漆圆桌前端了一碗燕窝粥,这会儿已经将燕窝粥舀到了滕鹰眼前儿。浇了牛乳的燕窝香气扑鼻,醇浓细滑的美好记忆登时回荡在滕鹰被馋虫勾引的已然忘了东南西北的脑子里。
见着眼前的俊男单单地端着青瓷碗,却丝毫没有给自己吃的意思,滕鹰急忙抢着说道:“给我自己端着吧。”
这妞是真的饿了,现下热乎乎的牛乳燕窝粥摆在眼前,看得见吃不着的感觉就好像是有千万只细小的蚂蚁在自己的心尖拱呀拱的,别提多揪心了。
“烫,需要凉一凉才能吃。”玄毓自是瞧见了滕鹰的馋猫相儿,不觉莞尔一笑。他优雅地挑起羹匙,放到嘴边吹了两下,才缓缓地送到滕鹰嘴前。
滕鹰迫不及待地一口含住了汤匙,醇香的甜腻气味瞬间盈满她的口腔。滕鹰禁不住发出感慨:“真好吃。”
一口燕窝粥下肚,这妞出一副无限享受的表情,而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娇嫩的唇瓣。
滕鹰这一可爱的像猫儿一样慵懒惬意的动作令玄毓的的喉头一紧,他的脑海中顿时涌现出一男一女在鸀意盎然的紫藤花架之下,在漆黑的夜间肆意亲吻的场景。他的思绪联系到了晚上的洞房花烛夜,唇边继而浮起一朵诡异的笑花。相爷将脑中的旖旎想法暂时甩去,随即递上了第二勺燕窝。
相爷也是有打算的,假如不喂饱了猎物,那猎人晚上如何狩猎呢。只是,玄毓不晓得自己这洞房花烛夜注定是孤枕难眠了,或许是压根儿就不眠了。
滕鹰自然猜不到玄毓的暧昧念头,只是觉得他那般的淡淡一笑蹊跷的很。她觉得自己的吃相虽有些小小的粗鲁却不该是能令人生笑的。蓦地,滕鹰想到了自己刚才是怎么吃到这口燕窝的,她的脸颊顿时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屋内忽然生出一阵燥热。
“还是我自己来吧。”这在她的记忆中好似还是自己第一次被一名男子这样照顾孩子似的喂东西,即便这俊秀男子已是自己的夫,滕鹰仍是有点点不好意思。
“碗烫。”宰相爷幽幽地吐出两个字,再度送上第三勺燕窝。玄毓很是享受这一刻的宁静祥和的气氛。屋子中只有他与滕鹰,这样的温馨由他造就,他更是期待从这刻开始这样的静谧温暖会在相府的这一方天地之内时时上映。
滕鹰撇了撇嘴,她可没忘记玄大相爷的固执,她不再多言,径自真心享受着玄毓的伺候。不过也是到了此时,这妞才满神经的发现房间之内只有她与她的亲亲相公,两人而已。而且,这妞还慢了半拍的发现她的红盖头早不知飞到哪里躲清闲去了。
“我的盖头呢?嬷嬷、知琴,还有喜娘,她们人呢?”滕鹰终于发现了屋内气氛不对呀。
“新郎人都在洞房了,那盖头自然是被我揭了去。再者,新郎都来了洞房了,哪里还需要下人在场当观众。难道腾腾愿意叫下人现场观摩咱们夫妻亲热的场面?”玄毓的表情实在很是鄙夷,渀佛在讥笑滕鹰的慢反应。就像是在讽刺地说着“这你都不知道,真是土包子。”其实,玄毓这么做是有他的考量,人多嘴杂,难免不出差错,即便滕鹰的心腹他也还信不过。
“噗……”滕鹰嘴里本已含了一口燕窝,玄毓的话音才落,这口燕窝便涓滴不落地转移到了男子的如玉容颜和精致华服上。
“对不住,对不住。”滕鹰慌忙掏出袖中的红色丝帕为玄毓细细拭去一脸的脏污。“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谁叫你总说这些让人心惊肉跳的话,我这幼小心灵受不了是正常的嘛。这不才会……”郡主的声音最后像是蚊子哼哼一般细微低沉。
此时玄毓一言不发,但是一张俊脸却透着明眼人都能瞧见的缕缕怒气,滕鹰瞅着相爷自己擦拭自己脸颊的愤恨动作,好似发现了新大陆,她惊呼道:“原来你有洁癖呀,我真不知道,你可千万别怨我。”滕鹰的心里真的生出了丝丝愧疚感。
“……”
这下子,玄毓额心的黑气更是加重了,他本来是想逗弄一下滕鹰,才故意做出一脸愤怒的模样,谁知这小妮子还真就信以为真了。
“现下什么时候了,婚宴该是要开始了吧,你总在这儿呆着也不是回事。快回去换下这身脏的衣衫吧,免得在御前失仪。”滕鹰出声催促着玄毓离开,她着实有些心虚。
“也好,我先回房换件衣服。一会儿会有你的婢女给你送来些点心垫饥,婚宴结束了我再来看你。”
……
玄毓走了,滕鹰填了填肚子,然后下了床,打量了一下屋内的摆设,虽说是红灿灿一片,但是也有些字画古董么的,滕鹰看得是这些。黑漆桌上摆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等物,滕鹰看都不看一眼,其实她是因为担心自己把它们吃进肚子里才故意不去看得。
“叩叩”门外响起了两下敲门声,附带着一个婢女有点奇怪又有点熟悉的嗓音。“夫人,奴婢给您送膳。”
“进来吧。”滕鹰自是听出那不是自己婢女的声音,心下虽然奇怪却未作多想,“知琴和嬷嬷她们说不准是在用晚膳呢。”
滕鹰一边想着,身子已经移步到了桌边坐下。就见一名身穿青色细布衣裤的婢女端着餐盘进了屋子。
“夫人,这是桃花酥,这是桂花藕粉糖糕,这是枣泥山药糕……”婢女一一将点心碟子放置在桌上,同时解释的很仔细。
滕鹰双眸微微眯起,不动声色地端详着这个样貌平凡的婢女。三盘点心的名字说得都对,就是将这摆放顺序弄错了,相府的婢女不会连个点心名字都说错了的,这说明眼前的人儿不是个单纯的婢女。
“这是凤梨花生……”
婢女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手上已然多了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说着便抵在了滕鹰的纤细莹白的脖颈上。
滕鹰一动不动地被婢女禁锢在手中,她想看看到底是谁要自己的命。却不想这婢女谦卑地说了一句:“夫人,对不住,请您随我们走一趟。”
波动渐生 十八章 凤翔六朵金花
见这婢女也没有要杀自己的意思,反而客气有礼地向自己道歉,她此举的用心便愈发引起了滕鹰的兴致。
然儿,在婢女而言,话语既然落地,她便想押着滕鹰出门,谁知遭受劫持的人却不愿与她合作。刀子即便抵着脖子,滕鹰的脚步却未挪动半分。
“希望夫人配合婢子一下,如此一来,婢子…断然不会伤害夫人分毫。”婢女的声音隐约间还有些颤抖,不由叫人猜想她是第一次干坏事,所以多少有些心慌紧张。
“哦?配合你一下……”滕鹰的语气甚是玩味,她觉得这歹徒比自己还不淡定。
想想婢女有些奇怪的异地口音,这妞的脑中灵光一现,依稀之间记起了凤翔的女使洛英将军,洛英的话音里也是带着点滴的异域口音。
“没问题。”这妞随即爽快地答应了。不过,滕鹰挑了挑优雅如画的眉尾,更加不慌不忙地发问:“你是凤翔女帝派来的人吧?”
她的语气甚是肯定,双眸斜睨着婢女,用眼角的余光扫过婢女的脸庞。“莫不是打算用本主母要挟,将当朝相爷引到你们凤翔去?”
滕鹰现下嘴里一口一个“本主母”的说着,说得那叫一个流利,那叫一个自然,看来她是刚和玄毓拜过堂就迫不及待地给自己换了自称。
滕鹰一连串的问题令婢女心底大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