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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
而娇嗔一声之后的鹰依然在迎接玄毓下一轮的热情,此时仅有一手受制的她显然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去与玄毓抗衡。而且她的身上被玄毓亲吻过的地方正涌出一股股热浪,这样的热火烧的她难受,似乎要将她融化似的。她想避开这样的烧灼,但是她的内心又有道声音在不断鼓舞她迎上前去。
难过的不得了时候,滕鹰终于低声请求道:“玄毓,我好…难受…好热…呜……你快放开我手腕。”
“叫一声敏知,或者毓,我就放开你。”
玄毓觉得也差不多到了要放开滕鹰的时候了,他在滕鹰的耳边轻声呢喃,清凉的嗓音透着一丝诱惑的气息。呢喃的同时,他的大手继续在滕鹰娇嫩的躯体之上点燃簇簇火苗。
“嗯…我不叫你敏知……”滕鹰都到了这个份上还在抵抗着。“他们都叫你‘敏知’,不好……”
“那就叫我‘毓’,乖,叫一声来听听。”玄毓有耐心地哄着额上浮起一层香汗的滕鹰:“滕滕难受是不是,叫声‘毓’你就不会那么难过了。乖……”
“毓……”滕鹰最终放弃了挣扎和反抗,她一声轻唤带着丝丝甜腻,带着丝丝诱惑。
玄毓当下狠狠含住滕鹰的双唇,以热吻回应她的呼唤。一记热吻之后,玄毓随后松开了滕鹰的左手,然后又伸手放下床头挂着的幔帐。滕鹰的双手得到了自由之后做得第一件事竟是环住了玄毓的脖子。这在玄毓眼里不失为惊喜,他贴在滕鹰耳边喃喃倾诉道:“宝贝儿,滕滕,我就知道…你终究是我的……”
于是床幔之内的一方小天地中,男子低哑的嘶吼以及女子轻柔的呢喃交织奏响两人美好又充满波折的婚姻生活的序曲。整个房间之内弥漫着一股温暖又甜美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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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激情过后,床榻之上的俊男美女相拥而眠,头颅紧紧贴着的两人犹如交颈的鸳鸯一般,场面美好而温馨。室内还遗留着欢爱过后的旖旎的气息,而窗外的天色早已暗去,皇宫中的数百盏琉璃宫灯正在齐齐散发出昏黄的灯光。
“叩,叩。”门外传来两声轻响,玄毓漂亮的凤眸随即睁开。
随意批了一件外衣,他宠溺的吻了吻依旧在沉睡的某人的额头,这才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一脸担忧的文斌。
玄毓见着来人之后,在门内沉声问道:“什么事?”他的脸色虽然没有什么阴狠的前兆,但这口气明显不算友善。
文斌又不是傻子,他一见到他家爷的一身十分随意的打扮,又不经意的瞥见了他家爷那光洁胸膛之上多出的两个齿印就明白这屋子里面发生过什么了。
“完了,今儿算是碰着钉子了。”文斌硬着头皮故作镇静地呵呵一笑,接着禀报道:“爷,咱们都用完晚膳了,凤翔的宫人没听见屋子里有动静,所以不敢轻易打扰。可属下们担心您和夫人有事,所以才斗胆来询问一下。”
“恩,知道了。你们用完晚膳就好好歇息吧,估计最早明日,最晚后日咱们就要起程回龙翼了。还有,夫人这两日累坏了,你嘱咐知棋和吟风今晚别来打扰夫人休息。”
“是,属下明白。”文斌早就想开溜了,他哪里还敢打扰自家爷和夫人的二人世界,这厮行了一个礼,立马闪人。
玄毓说完便合上门扉重新回了床上躺着,欣赏着滕鹰纯真美好的睡颜。一边欣赏还一边不时地偷几个香吻。
“唔……。”滕鹰觉得额上、耳垂处包括脸颊下巴处都是痒痒的,她闭着眼睛,伸手去揉搓。
“睡觉还这么警醒。”玄毓这时想起了滕鹰以前无意中透露的话。“以后,在我身边,你都会睡地香甜,放心吧。”玄毓似乎在喃喃地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下什么决心。
滕鹰一个扑棱,翻身之后露出了雪白的肚皮。玄毓见状不由得伸手为她扯过被子盖上,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眉眼含笑,大掌温柔地抚摸上滕鹰的小腹。
不过,仅仅是片刻工夫,玄毓的脸色就暗了下来,他揉搓着滕鹰的小鼻子,低声说道:“你醒了之后喝碗避孕的药汤吧。”
波动渐生 四十一章 激情被只苍蝇打断
文斌一脸抑郁地回了自己的寝间,早就在房间内等候多时的文澄等人立马迎上前去。知棋和吟风也在,套句滕鹰的话说,她们现在是江湖儿女,所以不需要拘什么小节。
“文斌哥,我家主子怎么样呀?她有没有说用不用晚膳呀?”出言关心的人儿是知棋,她本来想亲自去见自家主子的,谁知好好的机会就被屋子里这几个男人给破坏了。
文斌对待知棋和吟风一向很客气有礼,谁叫她们俩是主母身边的人儿呢。他即刻笑眯眯地回应知棋:“我没见着夫人,但是爷说夫人还在休息,叫你和吟风不要去打扰。也还说咱们今晚好好休息,明儿或者后日就起程回龙翼。”
文斌的话音才落,知棋的注意力已然放在了“回龙翼”这三个字上,她开心地重复问着:“回龙翼吗?真好,我出来这么久也不知道嬷嬷和知书在相府过得怎么样。早点回去就能早点见到她们了。”
吟风对于回去没什么感觉,但是她奇怪于文斌的答复。吟风不解地自言自语:“主子还在睡?这都睡了好几个时辰了吧,也忒久一点了。况且主子最不会错过饭点的。”
实际上吟风说得是事实,滕鹰这妞最不会错过美食了,但是她适才被玄毓累得死去活来的,早已疲累的睡去,哪里还会醒过来用晚膳。
可吟风这么一说,文斌的脸上就有点不太自然的表情出现了。不过知棋和吟风都是女孩子,他也不好将事实明说出来,所以这厮淡淡地补充了一句:“爷就是这么说的,我也只是照实传话。”
知棋见状拉过吟风,在她耳边小声嘀咕着:“吟风,你不清楚主子的生活习惯,她若是累着的话是很能睡得,错过饭点也很正常。”
吟风闻言点了点头,算是相信了文斌的说辞。她接着语带歉意地对文斌说着:“文斌哥,我只是太关心主子了,不是有意怀疑你。”
“没事没事,关心则乱,咱们都一样。”文斌很不好意思的面对吟风的道歉,他没多和这位畅春阁的花魁说过几句话,也是头一次发现吟风善解人意的一面。
文斌和吟风这边一来一往地聊着天,那边文澄的脸色已经差不多和锅底的黑灰同一色系了。而且自打文斌进屋,文澄就一直盯着他看,他凭着和文斌近乎二十年来朝夕相处的经验断定文斌此时的表情十分可疑,似乎有些事情瞒着大家伙儿。
“他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融洽了?”文澄心底可劲儿地疑惑着,本就不爽的他这下更藏不住话,不过他也不当面质问,只是拐弯抹角地没好气地问道:“文斌,夫人睡着,难道爷也不吃东西了?你怎么不说说爷怎么样呀?”
“爷好好的,你要我说什么呀。再说,我忘了问爷吃不吃了。”文斌大声吼了一句,斜睨着文澄的他没给文澄好脸色,这厮似乎对眼前的人很有意见呢。
“靠,你怎么能忘了问呢,你脑子被猪踢了吗?”文澄自然晓得文斌暴躁的态度是为了什么,他又絮絮叨叨地说道:“不就是输了吗,别扭什么呀,你要是有本事赢了我们的话,那就不派你去跑腿了。”
怪不得文斌去玄毓跟前碰钉子呢,怨不得文斌一脸的哀怨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反正我忘了问爷了,要不你再去问一次?”文斌依旧冷着脸,只是在文澄没注意的时候,这厮下压的眸中划过一抹精光。
“凭嘛我去问呀!”文澄倒是真想上玄毓跟前去露露脸,不过他绝对相信此刻他家爷对于他日前的小小失误还耿耿于怀呢,所以这厮不敢去碰钉子。
“我又不去。你不是关心爷饿没饿着吗,所以你不去谁去呀,总不能叫人家向远去吧。”文斌的话里越来越带刺儿。
“文斌哥说得对,总不能叫相爷饿着吧。”知棋好心地开口,而且主动请求道:“不然,我送点点心过去?”
文澄当下拦着知棋,气势汹汹地开腔:“知棋,你别去。咱们和上次一样用剪子包袱锤定下去的人,谁输了谁就去。”
“正和我意。”文斌的心思终于得逞,他这次可是发誓要一血前耻,而且要加倍报复某人的。“哼,文澄你等着吧!”
紧接着,文斌暗暗冲着向远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你得和我一伙。”向远接到文斌的指示,虽然不晓得文斌要干什么,不过他也很好奇会出什么搞笑的事情,所以他当即暗中回了文斌一个“明白”的眼神。
文斌安排好一切,于是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好,就这么办,我要是再输了,我立马去。”
至于知棋和吟风则是对于这三个男人的幼稚行为很是无语。
“好在都满早偷偷溜走了,不然和这三个幼稚又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处在一起他估计会疯掉的。”吟风对于都满沉稳冷酷的个性倒是很了解。
“可不是呢嘛。不过都满走人的事情相爷肯定知晓,咱家那位姑爷的心机比起主子的毫不逊色,不然都满哪里能走得那么顺利。”知棋回了吟风一句,然后又带着疑惑地自言自语道:“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果然不假。我以前觉得向远大哥本来也没这么…都是和文澄文斌一起呆久了才转的性子。”
“你们快过来呀,还愣着干什么。”文澄大手一挥,招呼着知棋和吟风两人。
两个丫头缓步上前,加入到这个在她们看来十分极其以及相当超级幼稚无知的游戏中。因为文斌早就发现了知棋和吟风出手地规律,他又拉拢了向远,所以结果,当然是…文澄输了。
“呵呵,文澄呀,快去吧,好好关心一下咱家爷。”文斌心想着:“赶紧去碰一鼻子灰回来吧,打扰了爷和夫人,看他怎么罚你。”
这家伙此时极强地报复心战胜了理智,他要是仔细想想就会想到若是文澄被责罚他这个先于文澄知道情况的人又怎能免责呢。
文澄二话不说,抬脚就离开了房间。不过他没朝着玄毓和滕鹰的房间去,反而是随手抓了一个宫人交代了几句,那宫人随即带着他向相反的方向走去。两人一溜烟儿到了一个地方——御膳房。
从御膳房选了几份精致的小点心,文澄这心里才有些底气,他寻思着他家爷看在这点心的份儿上怎么着也能减少点对自己的惩罚。
端上点心,刚出了御膳房的玄毓就瞅见了斜前方的一个毛乎乎的大家伙。“嘿,那不是那日吗?刚不还跟着爷和夫人的,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那日也看见了文澄,它兴冲冲地向着文澄跑来,那日的身后追着两名看守它的宫人。
“汪!汪!”那日很欢喜自己看见了文澄,冲着文澄不断地叫唤,叫声很急切。
文澄虽然和这獒犬接触也不多,但是他早就发现这那日对他家夫人的感觉不一般。他尝试着问了一句:“你不会是要我带你去找夫人吧?”
“汪!”那日的叫声愈发激动。
“真的呀?那好,我带你回去,搞不好还能将功赎罪。”
文侍卫一个高兴就忘记了那日是何许獒犬也,那可是人家凤翔的镇国之宝,哪里能说跟你走就跟你走呀。这不,文澄脚下一动,那日自然是紧紧跟着,而那两名已经追到跟前儿的宫人紧忙上前出声阻拦:“文大人,这獒犬不能随便乱走,不然伤着人就不好了。”
“那你们是带它回笼子里去呀。”文澄清楚这俩宫人不好明说还拐弯抹角地表达的意思,不过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带那日回滕鹰那儿去的。
“这个…咱们关不住它。”一个宫人面带难色地回了文澄。
“关不住就别管它了,我带着这畜生去见见我家夫人,它和我家夫人的感情好,没准儿还就听了夫人的话自己回笼子里呆着了。”文澄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这那日好不容易自由两日,哪里会再回笼子里去。
“这……”两名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无奈地决定叫文澄把这那日带走。但是她们俩得远远跟着。
那日一个欢呼,屁颠屁颠儿地跟着文澄走了。
这边滕鹰依旧睡得迷迷糊糊的,玄毓抱着一具温热的少女的身体可就睡不踏实了,他这脑子里又活泛开了。心里想着,手上和嘴上就都动作开了。密密麻麻的轻吻开始落在滕鹰犹如白玉的肌肤之上,脸颊、脖颈、胸前……
“唔…唔……”滕鹰在迷蒙之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