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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的征服过后某腹黑男彻底满足了,而与他相反的是,躺在棉被上的某女被他累得实在是气尽力竭了。
门口又响起了叩门声,这次玄毓收拾得整整齐齐地去开门迎人,他的屁股后面跟着被人晾了多时的獒犬那日。门外是一名宫人,她恭敬地将一个枣红色漆制食盒递到了玄毓手中,行礼之后又迅速退下了。玄毓提了食盒回屋,亲自将盒中的吃食摆放在了床头的小几之上,而后又仔细地将这一小桌的好料放置在了滕鹰身侧。这迟来的晚膳自然是玄大相爷为他的小娘子置办的。不过,他自动忽略了某只正对着一小桌子好料虎视眈眈的大型动物。
“滕滕,来,吃点东西。”玄毓体贴地给滕鹰端来一碟蝴蝶卷。在他身边正襟危坐的是流着哈喇子的獒犬那日。
“嗯…我没力气…不吃了。”滕鹰都没有睁眼看看眼前的吃食,只是喃喃地回应了一句,然后她依旧一动不动地缩在棉被中。
不能怪滕鹰连眼都不睁开,她这全身的精气神儿已然被某男狠心的榨干了。此时她正处在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尴尬时候,连扭扭脖子都能叫她痛苦的呻(XX)吟半天,而她那纤纤腰肢,她那细胳膊细腿早都酸疼得不行了。
“汪……。”那日听见滕鹰说出“不吃”俩字之后情不自禁地轻轻叫唤了一声,那对盯着点心的狗眼散发出贪婪的目光,这畜生浑身的绒毛都在诉说着它的心思:“我想吃,我想吃,我想吃……”
玄毓对那日的渴望充耳不闻,他可不像滕鹰一样喜欢这只和自己争宠的畜生。没错,就是“争宠”,玄大相爷正十分小心眼儿的和一只獒犬争风吃醋。估计这消息传回龙翼的话,举国都会震惊。
而那日眼巴巴地望着滕鹰跟前儿的点心却不敢往前移动半步,它虽然不会看人脸色,但是也清楚自己眼前的男人不是善茬,只因它亲眼看见自己的小主人被这男人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话说到这儿,大家就原谅这只无知的獒犬吧,它的脑子实在是很简单很简单。
玄毓抚摸着滕鹰一头顺滑的墨黑青丝,心知自己一时的情难自禁确实累坏了初经人事的小小人儿。这厮的唇角扬起浅浅一笑,紧接着用他那修长的手指捏起一块精致的点心送到滕鹰的菱唇前,柔声哄着:“来,张嘴,为夫亲自喂滕滕吃,你闭着眼睛就好。”
“不…还要嚼东西,麻烦……”棉被下方的人儿咕哝一声,又没了动静。
“乖,不吃东西会饿着的。”玄毓这会子想起他家娘子会饿着了,早浑身燥热的时候怎么也不想着这点。
“我好困……”棉被下的人儿微微动了动,随后不耐烦地吐出一句:“没力气,不吃!”
“呜…呜…汪!”那日的叫声提了提,一双狗眼继续瞪着玄毓手心的蝴蝶卷。
玄毓回瞪了那日两眼,那日一缩脖子,主动噤声了。
对那日表现十分满意的玄毓大方地将手中的蝴蝶卷扔给了那日。他的右手又拿起一块点心,左手捏了捏滕鹰的小鼻子,然后笑嘻嘻地说道:“不然为夫亲自把点心咀嚼好了再喂给滕滕,这样滕滕就不会累了。”
“啊!…嘶……”滕鹰的意识尚未完全丧失,这一句惊人的话叫她的脑细胞立马全都上岗候命,只是这妞起的太迅速,动作幅度太大,所以她此刻是一脸痛苦的表情。疼痛仍未消失,这妞嘴上却已迅速地接过话茬:“我还是自己嚼吧,不劳烦了。”
玄毓本来只是想逗弄一下滕鹰,没成想这妞的反应如此大,他见着滕鹰的小模样也很是心疼,急忙上前扶住她,口中柔声斥责着:“逗你玩的还当真,这么大人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
“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也不想想把我折磨成这副蔫了吧唧模样的罪魁祸首被谁!”滕鹰胸口的火蹭蹭地上涌,那罪魁祸首可不就在她眼前晃悠呢嘛。
玄毓眸中划过一抹笑容,赶紧主动上前给他的小娘子当了靠枕。滕鹰套了一件中衣就倚着玄毓坐了起来,她也不害羞什么了,玄毓刚才再一次切切实实地把她从头到尾啃了一个遍,她认为自己再羞怯也是徒劳。张口咬住了玄毓手上的栗子糕,这妞嚼了三两口就咽了下去,直到食物到了胃中,她才觉得饿了。玄毓紧忙又递上一块蝴蝶卷,滕鹰又是三下五除二吃进了肚子里。
那日看见滕鹰自顾自的吃着好吃的,再也按捺不住的它摇着尾巴凑上前来,讨好地望着滕鹰。“汪!”
“那日,你也饿了?给!”滕鹰胃里有了东西垫底,自然也恢复了些力气,她随手扔给那日一块栗子糕。
那日一仰头,一张大嘴便灵活地接住糕点,随后吞进了它的狗肚子里。这一瞬间的憨态可掬的动作逗乐了滕鹰,她索性把一整碟儿的栗子糕都赏给了那日。
“别都给这畜生吃了,你也吃点。”玄毓倒不是心疼那栗子糕,只是他家小娘子都没问问他饿不饿,上来就把点心都给了那只碍眼的大獒,他很是气闷。
“你吃了吗?”这妞到了这时才后知后觉地问了一句。
“哼,我吃不吃有什么重要的,你的那日吃饱了不就好了。”玄毓心底是开心了一眯眯,嘴上还是得理不饶人,总得给他个发泄不满的机会吧。
“哎呦,你干嘛那么小气呀,来,也给你一块。”滕鹰的莹白玉手在说话间将一块核桃酥送到了玄毓嘴边。
“汪……。”那日不舍得叫唤了一声,眼睁睁地看着这块它还没有幸尝到的定心进了玄毓的嘴巴里。而核桃酥送进玄毓口中的同时他的舌尖滑过滕鹰的手指,一阵酥麻的感觉瞬间从指尖蔓延至滕鹰全身。
滕鹰没想到玄毓还能来这么一招,顿时恨恨地低吼道:“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再也不喂你点心吃了。”
“干么那么小气,为夫不是情难自禁嘛。”玄毓低头吻了吻滕鹰的额头,算是赔礼道歉了。
滕鹰无语,想想自己从遇上这位腹黑男以来就一直在吃他的闷亏,这妞禁不住轻声嘀咕:“真该把你送给拓跋哲莲当男宠。”
“你说什么?”玄毓挑挑眉,明显对滕鹰的悄声低语有些疑问。
“我说不晓得拓跋哲莲怎么样了。”滕鹰吐吐丁香小舌,立马换了一个说辞。心里暗恨是一回事,嘴上可不能说实话,这一点一直是滕鹰的行事准则。
“既然是普通的毒,估计这会子呼延应该没事了,女皇陛下本就不会有事不是吗?”玄毓在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也不再担心拓跋哲莲的政权生变,所以他也不是很关心这俩人的情况。
“应该是没什么事了,不过那个拓跋婉婉会受怎么样处罚呢?”滕鹰比较好奇这点,那拓跋婉婉关了她一夜,这仇她还没报呢。
“你这小家伙就是担心自己吃亏。”玄毓自然知道滕鹰的心思,他刮了刮滕鹰的鼻尖:“拓跋婉婉这次是试图谋反,这在历国历朝都是大罪,即便你不报复她,她也鲜少有机会从大牢里出来了。况且那凤翔的女帝看着任性跋扈,可在朝堂之上从不含糊,这拓跋婉婉若不是先帝子嗣保不准还能留下一条命,若她真是先皇血脉的话反而有可能会提早送命。你就安心吧。”
“恩,我…不管她了。”滕鹰嘴中含着块糕点,含糊不清地发问:“咱们什么时候起层…回龙翼呀?话说都出来好久了。”
其实这妞心里盘算的是“我还有去凤翔的打算呢。”
玄毓不知道滕鹰的小心思,如实说道:“本打算明日和凤翔女皇签了那份协议后咱们就出发,不过你累了,咱们就后日一早走吧。”
玄毓这话说完,滕鹰的耳朵根子蓦地红了,某女娇嗔道:“你嘴巴愈发坏了,总是拿这事逗弄人,有意思吗?”
“有。”某男一脸真诚,淡定地回答了自己的心里话,话音里还夹杂着那日的叫声。
“随你。”
滕鹰一赌气,顿时觉得胃里饱饱,她放下手中的点心,对玄毓咋呼着渴得慌。这妞觉得自己该好好行使一下身为人妻的权利,叫自己夫君端个茶送个水不为过吧。
这边的玄毓见滕鹰不再往嘴里塞点心,便打开了刚才的枣红色食盒,从里面端出来一碗黑乎乎的还冒着热气的药汁。
滕鹰鼻子尖的很,食盒一打开她就闻到味儿了。她又仔细闻了闻药味,看了看药色,心中便清楚这药是干什么的了。清楚了之后这妞的脸色就变了:“这是什么东西?”某女火气直线上涨,嘴上却故作不解。
“你瞧不出来是避yun的汤药吗?”玄大相爷说得理直气壮,脸上看不出丝毫心虚。
他继而督促道:“滕滕,快趁热喝了这个吧,喝这个和喝水一样能解渴。这方子是我跟余太医讨来的,不会对你身子有什么伤害。”
滕鹰见到玄毓一脸的平静,她伪装的镇静表情瞬间破碎,这妞整张脸变得十分难看,那双眸子之中更是蕴含着不解。她不明白刚才还对自己甜言蜜语的男人怎么一转眼就能面不改色地叫自己喝这么苦的药汁子,关键这还是避孕的药汤。她想到玄毓先前儿还跟她说要让她赶紧生个孩子呢,怎么这会子一切都变了。
滕鹰控制不住吼了出来:“我不喝,我为什么要喝这个!”
波动渐生 四十四章 是我疏忽了(必看哟)
玄毓听见这么火气冲天的一句话,不怒反笑,那爽朗的笑声毫不掩饰地在这维持了短暂寂静的室内响起。
滕鹰扭头望着某人脸上出现的一抹灿烂笑容,怒火愈发高涨,她那原本艳若桃李的小脸儿上此刻是黑气弥漫。
这妞咬牙切齿地喊了一句:“这个时候你还能笑得出来?”
“当然了,为什么笑不出来?”玄毓反问了滕鹰一句,然后才幽幽说道:“为夫知道滕滕对这个避yun药汤的反应这么大,心里欢喜的很,为夫就晓得滕滕愿意为我诞育子嗣。”
“敢情你是拿着一碗药汤来试探我?”滕鹰的瞳孔收缩,表情瞬间从黑陈变成阴森。佳人眯着眼睛盯着玄毓,她那对美丽眼眸之中的怒火并未因为玄毓的话褪去几分。
玄毓倒是十分坦然地回应着:“那倒不是,这避yun汤是真的准备叫你服下的。”
似乎早就清楚会遇上点子麻烦,玄毓放下药碗,不等滕鹰再度发问便缓缓解释道:“滕滕,你太小了,你的身子实在不适合生养,所以咱们过两年再要个孩子好不好?”
“你刚才的神色可是淡然冷静的很,你那语气中可听不出来商量的意思。”滕鹰的眸中闪过一道不信任的光芒,她有些怀疑玄毓的话:“你真是这么想的?是为我好?”
望着滕鹰那极度不信任的眼神,玄毓的嘴角又扯开一抹笑意,这次是苦笑,这厮现在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故弄玄虚。玄毓的心意自然是真的,事实上,因为担心他家娘子那小小的身板承受不住生育之苦他可是费了心思才得来这个不会伤害身体的避yun药方。他也晓得自己端出药碗的时候跟滕鹰说清楚最好,不过有心看看滕鹰反应的某男明显放弃了正确的时机,一个选择错误造成了现在的场面。
玄毓清了清喉咙才二度解释道:“为夫什么时候骗过滕滕。你还没有及笄,似你这个年纪的女子委实不适合生养,所以等你再长大一点,咱们再生个漂亮的女娃娃好不好?和你一样漂亮的女娃娃。”
玄毓的话那叫一个真诚,实际上玄大相爷也确实是这么想的,他给滕鹰准备这么一碗药汤就是这个意思。
滕鹰听完这个解释之后,胸腔中的熊熊火焰瞬时下去了大部分。不过她还是讨厌玄毓的做法,所以嘴上仍是不客气地反驳道:“玄毓,你太过分了,又不只是这个法子能阻止我怀yun。你要是不碰我的话,我照样怀不上孩子。”
玄毓见着滕鹰依旧冒火的神色,再一听这话,那张俊颜上更是冒不出笑容了。这厮刚刚尝到成亲后的甜头,滕鹰带给玄毓的美好感觉就像是一只一直处于干涸河滩的鱼儿见到了思念已久的水源一样,令他全身上下都涌现出源源不断的渴望。要是因为这个理由就舍弃的话,估计玄毓绝对会身心受创。但是滕鹰的话显然是起了作用的,玄毓的眉心一下子微微皱起,他貌似在思索什么,一直不说话。
滕鹰见到玄毓半天没什么反应,不知道这厮在思索什么的她再度开口:“毓,这药那么苦,我不想喝。”这第二道委婉的拒绝中隐约还夹杂着甜腻的撒娇。
“是我疏忽了。”沉寂一阵子的玄毓突然出声。
滕鹰有些不解,于是问道:“你疏忽什么了?”
玄毓抬眼望着滕鹰,认真地说道:“咱们成亲之前我就想着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