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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疫病?”叶青率先叫唤出声。
房间内站着的仆人也开始纷纷议论。
“都住嘴!”襄亲王大喝一声,紧接着吩咐丫鬟将床幔掀开,让那大夫查个仔细。
滕鹰想凑上前去仔细看看,却被襄亲王一把拉住,“鹰儿,你有了身子,赶紧出去。”
“父王,女儿就好奇,跟着上前看一眼,不碍事的。”滕鹰瞧见刚才叶青夸张的表情,更觉得事有蹊跷。
毕竟叶青的城府那么深,怎么会被一个尚未确诊的疫病惊吓住呢,除非这事是她一手导演的,她须得表演一番。要不……就是,滕鹰的脑中突然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不过她暂时不能告诉任何人。
滕鹰随后挣脱襄亲王,上前去看了两眼。
“天哪,向夫人的脸色真是吓人。”滕鹰边拍着胸脯边大喘气,仿佛真的很令她震惊。
“早就和郡主说了,向姐姐病得不轻,这病怕会出大乱子。”叶青愈发有些得意。
叶青话音刚落,那大夫就转身跪地,“回禀王爷,草民确定夫人得得是时疫,这可是个会传染的病,还请您赶紧将这院子隔离出来,将闲杂人等驱逐。”
大夫信誓旦旦的说辞引起了周边人的震惊,却并没有获得滕鹰的信任。襄亲王也是面带犹豫。
“父王,还是听了大夫的话吧,咱们赶紧将岚院空出来,将多出来的人迁到馨院去吧。” 滕鹰虽说不信,但她还是极力劝说着襄亲王。
襄亲王狐疑地望着一脸焦急的自家女儿,忽然间,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滕鹰对他眨了眨眼睛。
“好,叶青,除了咏菊堂的人,你赶紧让其他的人都去馨院呆着。” 襄亲王不再犹豫。
随后,叶青在房内忙活开了,而襄亲王则带着滕鹰先一步离开了咏菊堂。
“鹰儿,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事蹊跷?”回到书房,襄亲王低声问着女儿。
滕鹰不慌不忙地说道:“父王,您这段时间还是多放些心思在府里吧,照顾好向夫人,也多关心一下你其他的夫人。女儿心里是有疑问,但是这会儿不方便言明,而且女儿觉得襄亲王府还会出更大的事。”
“父王会的,你照顾好自己,万一是时疫你……”
滕鹰打断了襄亲王的话,“父王,相信女儿,那绝对不是时疫,但是,你一定要照着时疫来给向夫人治,女儿晚点就派人悄悄将解药送来,以后您……”
“好,一切就照着你说的去办。为父心里也有疑问,那就趁此一起解开。”
襄亲王点了点头,随后亲自送滕鹰出了王府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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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鹰回去的路上还在寻思着叶青的事,结果赶车的文澄突然将车停了下来。
“文澄,怎么回事?”知棋掀开车厢帘子,抬眼便看见站在马车前方的文斌。滕鹰随后也看见了。
“出什么事了?”文斌是跟着玄毓一起去皇宫的,这会子回来必定是出了大事。
文斌将马丢在路边,一跃上了马车。
“夫人,请您赶紧去皇宫,属下路上再跟您解释。”
“文澄,改道,去皇宫。”滕鹰一声令下,马车朝着皇城方向急速行驶。
车厢之内,文斌恭敬地跪着,“夫人,属下没能护好相爷。”
“现在不是忏悔的时候,说重点。”滕鹰已经预感到这不是一般的事情了。
“具体是什么事情,属下也不甚清楚。但是一个叫做小德子的小太监匆匆来找属下,要属下赶紧接夫人进宫,他的话信誓旦旦地说夫人是他的主子,而且他说了四个字,相爷中计。”
“小德子?确实是和我认识。”
滕鹰脑中的思路逐渐清晰了,这事八成又和韵仪公主有关系。
她转头吩咐道:“文澄,加快速度,越快越好,赶紧到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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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韵仪公主的寝宫之内,景帝一脸怒气地望着跪在地上衣衫不整的玄毓,又看了看同样跪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韵仪公主。
“玄毓!”景帝怒喝一声,“你得给朕一个交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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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
谢谢大家对《相府主母不好当》的关注和支持。这是清露的第一部作品,从一月底开文到现在一共更新了六个月。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清露在写文的同时还要工作、学习一同兼顾,曾经觉得自己万分疲惫,曾经断更请假,但是从未想过放弃。虽然这部文不是什么大神级别的作品,但是清露可以很自豪的说,我还是坚持写下来了,而取得的成绩仍旧离不开大家的支持和鼓励。说实话,写到后来,我的码字速度越慢,常常写了一段情节又觉得自己不是很满意,改改写写,写到如今的程度,清露不能说尽了全力,但是起码我尽了心力,没有敷衍过这部文,没有敷衍过大家。也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清露人生当中的第一部也是最后一部作品,偶心底希望不是,因为还想将更好的作品呈现给大家,还想看到大家的留言。
文文马上要到大结局了,清露会断更四天,最早周日更新,周日我会再写一条公告,具体说明几点更新你。希望大结局会令各位满意。清露再次感谢阅读此文的所有亲们,谢谢你们。
清露爱你们,希望各位亲们也会继续支持清露!
十六章 大结局
“如皇上所见,臣刚才躺在公主的玉榻之上,但是对于自己为何会在公主的寝宫,臣一概不知。臣是在御花园的凉亭之中遇见了公主,公主当时正在凉亭之中品茶,并赏了臣一杯茶。臣喝了一口茶水后便失去了意识。结果醒来之时,人已经在公主的寝宫内了。”玄毓不慌不忙且理直气壮地回了话。
景帝看了眼玄毓,见到玄毓一身直直地站着,虽然衣衫不整但眉宇之间的傲骨铮铮可见。景帝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他锋利的视线随后落在了韵仪公主身上。
韵仪公主当即止住眼泪,禀报道:“皇兄,玄丞相说得不错,臣妹彼时在凉亭之内是好心留相爷喝了杯茶,但随后臣妹便觉得头晕目眩,继而不省人事了。臣妹醒来的时候人就在丞相的臂弯里,臣妹的清白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没了。呜呜……”
韵仪公主说得激动之处还挤出一串眼泪来增加效果。“皇兄,你可要为臣妹做主呀,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妹,臣妹的清白不能就这么没了呀。”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你和丞相?”
“是,一定是这样,臣妹相信相爷不是那种会趁机占了臣妹清白的小人,虽然臣妹的清白确实给了丞相。”
韵仪公主言之凿凿,绝艳的小脸上布满泪珠。说到后来她竟然满面羞红地地下了头,女儿家的娇羞显而易见。而随着她的动作,打开的领口下,大片雪肤上是密密麻麻的青青紫紫的痕迹,都是新的淤痕。
她这一招可谓是曲线救国,若是她一口栽赃给玄毓,必定会引来景帝的怀疑,因为正常情况下的玄毓压根儿就不可能这么做。但是,现在,韵仪公主将这事情栽赃给不存在的“有心人”,这就不一样了。
景帝起身朝着大床走去,甫一靠近床边便看到了床单上一抹暗红,随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来人,将公主带到暗房去验伤。”景帝一声令下,即刻出现两名老嬷嬷,将韵仪公主搀扶下去。不过大会儿,又将公主搀了回来。而且一位嬷嬷跪在地上,冲着景帝点了点头,面色甚是沉重。
景帝的眉心紧皱,这等有辱皇家颜面的事情,景帝自是不愿意见到。
“玄毓,你怎么说?”口气虽比起气怒之时缓和了许多了,但景帝语气上的强势不容人忽视,他现在是想立马解决此事,将伤害减到最小。
“回禀皇上,臣确信公主的清白没有毁在臣的手上,若是仅凭这些就定了臣的罪,臣也无话可说。”玄毓仍旧是理直气壮。
玄毓当然确定自己是被人陷害的,至于他为么这么确定自己的清白还在,那是因为他那段时间内意识全无,玄毓坚信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做不出什么来。
“玄毓,证据就在床单上,在韵仪的身体上,你要朕如何相信你?”景帝的口气颇有些无奈。
韵仪公主静悄悄地观察着景帝和玄毓的对话,唇边勾起一丝得意的笑。“玄毓,这次你想翻身,恐怕是不可能了,不管你是娶了我或者不娶我,今后你都不会好过。”
其实,景帝不是没瞧出这件事情里透着蹊跷,他也相信玄毓是清白的,可是刚才进入这大殿的还有不少宫人,人多嘴杂,景帝相信这消息已经在宫里传开了,所以他势必要维护皇室颜面。而维护颜面的最好方法就是让玄毓娶了韵仪公主,想到这点,景帝的头都疼了。
玄毓不是不明白景帝话里的意思,他只说了一句,“皇上,您当时答应过臣的,君无戏言,臣请求皇上履行诺言。”
“皇兄,臣妹的清白关乎皇室颜面呐!”韵仪公主这话真戳到了景帝的心窝里。
景帝半晌不说话,狠狠瞪了韵仪公主一眼。韵仪公主的双目正好对上景帝那刀子般锋利的眼神,身子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玄毓,此一时,彼一时,你是在为难朕。朕,不想把你关进大牢。”景帝捏捏自个儿的眉心,他一头午的如意算盘全都化为泡影了,君臣的情谊因为这事必定有损,他能不为难嘛。
“皇上,臣承诺过妻子,所以臣无法答应您的要求。可臣不遵皇命视为不忠,臣令公主名誉有失,可谓有罪,臣愿意即刻谢罪,还请皇上顾念臣与您十多年的情谊,不要再责罚相府众人。”玄毓说完,拔起束发的玉簪,迅速朝心口刺去。
“住手!”
滕鹰与景帝一同出声,而在门外听了一会子的滕鹰迅速进门,飞快地从玄毓手中夺了那根簪子,扔在了地上。
韵仪公主见着玄毓毫发无损,眼底瞬间划过一抹失望。她现在对玄毓是爱深恨更深,所以玄毓活着或是死了对她而言都不赖,起码不管是何种结果,滕鹰都不好受。
“你傻呀,你死了娘怎么办,我和孩子怎么办?”滕鹰怒气冲冲地质问玄毓。
“滕滕,对不住,为夫实在无颜再见你。”没想到滕鹰会出现,还看到了刚才的一幕,所以玄毓的眼里满是愧疚。
玄
毓深知自己这次可谓是大意了,就这么遭了算计。不过他刚才自裁的举动其实也是在自救,他此举可谓是下了破釜沉舟之心,他在赌景帝的心里到底是偏着自己多点,还是偏着韵仪多一点。若是偏着自己多一点,景帝必不会叫他死了,那么他即便受了重伤,但若能将此事了结,那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