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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
见沈宁儿进了书房,她恨恨的咬牙握拳:好个小狐狸!肯定在那瓷罐内放了不该放的东西!
没想到一个激动之下,脚下一滑,“啊——”的一声尖叫,身体顿时就顺着屋顶滑了下去。“嘎!”小翳尖叫着,扑着翅膀就冲上去,伸出两只爪子稳稳的她抓住。小翳似乎被她吓到了,又为她很担心,不停的扑着翅膀大叫。
“小翳,别扇翅膀了,松开我!”此时,翩翩的脸与地面只有几厘米。小翳两只大翅膀一扇,简直是飞沙走石,她只能用手将脸捂起来,不停的咳。
终于,小翳听到了她的声音,爪子一松,一声闷响,她趴落的地上。
“嘎!”小翳赶紧用翅膀轻拍她,又弯下脑袋蹭她,好像是怕她死了一样。
“小翳……”翩翩抬起头,哭笑不得的爬起来,叹口气,又无法指责他。
这时,由于他们闹出的动静,早使得周围围了一圈的侍卫丫鬟,瞪着眼满是愕然的看着横出出现的她们。说到底,还是他们的出现方式太特别了!
拍拍衣服,她含笑镇定的环视众人,最后目光落在书房门口。
龙静羽惊讶的看着她,惊喜染上眉梢:“翩翩?”
“呃,呵呵,我、我来是有事。”瞥了眼他身边的沈宁儿,考虑到如今的身份,于是勉强将对方忽视。
“有事?”龙静羽的目光微微闪烁,以为她是来要那条七彩水晶,一时间沉寂的眸光。
“嗯。”取出蓝瓷瓶,她伸手递给他:“这是我师父特地为你做的药,发病的时候吃。”
“哦。”原来是特地为他送药,看着手中的小瓶,眼中漾开轻笑:“你趴在房顶上做什么,怎么不走大门进来?”
“呃,我是和小翳在欣赏京城的夜景,顺便来给你送药,毕竟你这病也挺严重,万一被我忘记了就不好了。”心虚的眨眨眼,胡乱扯了个理由,说完有意无意的往书房里面瞟,沈宁儿送来的那只瓷罐就像一根刺似的横在心上。
龙静羽见她眼神儿奇怪,便顺势说:“既然来了,进来坐一会儿吧。”
“啊,不用了不用了。”她连连摆手,却踌躇着没有离开,显然只是一种虚伪的客套。
“进来吧,你脸上脏了。”龙静羽笑着轻轻比了一下自己的左脸。
她忙抬手擦。
“别擦!”龙静羽赶紧笑着喊停,又提醒道:“你的手刚刚不是按在地上吗?”
……看来,是“越抹越黑”了。
她顿时尴尬的直笑,发觉气氛有点融洽的过于诡异。
唉!也不过沈宁儿与那些侍卫丫鬟们愕然的难以回神,她自己想想也觉得怪。她昨天晚上刚刚被新鲜出炉休掉的静王妃,今天晚上就跑回王府,还跟王爷两个人这么“随和亲切”的聊天,不正常啊!
“进来吧,把脸擦擦。”龙静羽再次温柔的邀请。
“王爷?”沈宁儿终于开口了,挑着眉很不赞同,小声道:“王爷,这么做不太好吧?她……骆小姐现在是韶骅皇子的皇妃,又……”
“我跟她有点事要谈,你先回去吧。”龙静羽淡淡的打断她的话。
“可是王爷……”沈宁儿很不甘心,回头看向书桌上已经盛在碗内的莲子羹,咬咬牙,只好放弃这次。她吩咐丫鬟将碗和瓷罐都收拾起来。
“先放着吧。”龙静羽返身进入书房,还将一脸犹豫不决的翩翩给拉了进来。
“王爷,可……”沈宁儿这会儿顾不上被赶走,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那碗莲子羹上,若是拿不走,万一他吃了……
看看半路杀出的不速之客,眉头死死的皱了起来。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却让别人捷足先登。但是……最后她只能想,或许他不会吃,或许、那个时候“她”已经离开了。
翩翩一直拿眼角盯着沈宁儿,仔细的观察对方脸上的表情,更加肯定了之前的猜测。
突然感觉到脸上轻柔的贴上帕子,回头一看,是龙静羽正在给她擦脸。动作那么轻柔,微笑的模样一如当初,当初……九岁的当初。
“嘎!”小翳伸出翅膀将她拽回来,冲着龙静羽不满的叫,又吃醋了。
“小翳,又乱吃飞醋。”笑着摸摸他的头,她直接避开龙静羽的注视,看着碗内的莲子羹。拿起勺子搅动了两下,她眯起一抹很不诚恳的笑,问道:“王爷,沈侧妃送的莲子羹你吃了吗?”
“没有,你饿了?”龙静羽虽不解,却也感到她眼睛里的笑带着诡异,很熟悉。
“就是饿了也不能吃这碗里的东西。”看见他眼睛里的疑问,她很不客气的发出两声戏笑:“王爷,你家侧妃好像在碗内加了特别的成分,你一吃,就会变的很兴奋。看来她是想增加你们夫妻之间的情趣,真是好贴心。可是不很巧,我的突然到来,打乱了你们的计划,很抱歉。”
“你,你是说……”这么明显的暗示,龙静羽怎么可能不明白,盯着那碗再普通不过的莲子羹,难以置信。
“怎么,看你的表情,好像对里面的特殊成分不知情啊?”她做出一脸天真的反问。
“我怎么会知道,谁有能想得到她会做这种事。”的确,虽然没让人验证碗内的莲子羹,但此时对于翩翩的话他确信无疑。
“你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她又恶劣的勾起嘴角:“她们怀疑王爷身体有隐疾,想要亲自验证一下。”
龙静羽瞬间脸色微红,清咳着,尴尬的别开视线。
“这些事不该我管。东西送到了,我走了。”意识到又在不知不觉中纠缠,她连忙摆摆头,想将烦人的想法通通赶出脑袋。
“翩翩!”龙静羽张了张口,最后说:“让叶一送送你。”
“不用了,有小翳呢!”她摇摇头拒绝,快步出了门。
龙静羽在书房门口送她,看着她站在院中,灯火都无法夺去那张脸上的娇俏明丽。当她坐在金雕身上,抬手朝她挥动,仿佛是在诀别一样。可是,他若要留她,用什么方式,什么理由才能留她?
他本想完成报仇,然后什么都依她的意愿。可现在朝局变动,报仇无望,她又说他不是爱她,选择远走他国。爱吗?父皇对母妃的爱,使得母妃丧身火海,至今死不瞑目。韶帝对今皇后的爱,引发宫乱,使得当年的皇后惨死,皇长子流露民间。
爱,难道不该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吗?为什么却总带着血腥和死亡?
她要嫁给别人,再也不回来了。
韶骅,他爱她吗?
147 小翳受惊[VIP]
这两天,翩翩一直呆在剧院里指挥排练。
不出门并非是耐得住寂寞,实在是外面流言太凶,那些爱八卦的人一看到她就两只眼睛不停的盯着,嘴巴里念念叨叨,根本不在乎她是否听见。哎呀,现在她终究体会到什么是“人言可畏”,弄的她一出门就被无数的眼睛关注,浑身不舒服。肋
当然了,呆在剧院里也不无聊,每天龙静羽都会让叶一送来一束精心挑选仔细包扎的月季花。
从最初的一束月季,到现在,他会附上一张漂亮的淡粉色信笺。信笺被折成一只纸鹤,里面写上一首小诗。
每天早上,她都会趴在窗口张望,当看见叶一捧着月季花出现,一颗心都像开花了一样。她感觉很浪漫,每天又是鲜花又是情书,即便是在现代的时候也不曾经历过。虽然在欣喜过后会惆怅,会疑惑,会更觉得挣扎,可明知是饮酒止血,仍旧是飞蛾扑火般的不愿停止。
她懂得龙静羽的心,即便是不爱,可他真的很在乎她,很想挽留,所以他正在描摹着她曾经的方式学着爱。
好像、她也并没有帮他做过什么。
攒起了两只纸鹤,她没有回信,一颗心处在茫然的状态,不知何去何从。
“小姐,少爷请你回去一趟,老爷病了。”小玉蓦然响起的话打断了她的神思。镬
“老爷病了?”她想起那位相处不多,交流不多,但却堪称慈爱的骆老爹。
两天前的晚上她回骆府看过一次,如大哥所言,骆老爹两鬓生了白发,人也憔悴苍老了很多。她越面对他,越觉得自己很可恶,她偷窃了别人女儿的身体,还祸害别人一家。
“小姐?”
“呃,赶紧准备马车!”她连忙说。
这时,一直安静靠在她身上的小翳立刻撒娇的磨蹭,那双期希的眼睛分明在说:要带我一起去。
她摇摇手指:“不行哦。小翳,你乖乖呆在家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了,准备大餐给你吃好不好?”
小翳发出抗议的叫声,不肯接受安抚。
“乖啦!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不要你了!”虎起脸,她开始恫吓。
小翳低下脑袋,可怜兮兮的不做声了。
每次看到他这样,翩翩都觉得很心疼,连忙安慰的抚摸他的翅膀:“小翳最乖了,明天带你去城外打猎,你想吃什么都可以哦!”
小翳一下子就开心的拍翅膀,眼睛都亮了起来。
翩翩明白,小翳虽然看着很有灵性,可骨子里到底是只金雕。金雕喜欢在空中翱翔,喜欢狩猎,喜欢捕捉活蹦乱跳得猎物饱餐。以前在青霞山,她根本不管小翳吃饭的问题,他总能在山里吃的很满意,玩的很开心,还会捉小兔子小狐狸什么的送给她。来到京城后,他过的很辛苦。
骆府。
看着床上不停咳着的人,翩翩有点难以置信。短短两天而已,骆老爹竟然又瘦了一圈,脸色蜡黄,精神极差。
“……爹爹。”眼眶一红,她声音干涩的喊道。
“哭什么,爹爹只是一点小病,养两天就好了。”骆老爹勉强微笑,反过来安慰她。
“都是我……”一个没忍住,眼泪啪啦啪啦的掉落下来。她赶紧抬手去擦,却擦越多。
“别哭了,爹看到你这样不是更难过。”骆亦秋在旁提醒,伸手递过帕子。
接过帕子,将眼泪擦了,她自己难为情的笑笑:“爹爹。”
“还跟个孩子似的。”骆老爹顿时也笑起来。
从房中出来后,骆亦秋突然问:“你从静王府走的时候,为什么不回骆府?是不是在你心里,骆府不是你的家?”
翩翩一呆,愣愣的望着他,从他眼中看到一抹很认真的探究。心虚的闪开眼,她故意嘟嘴反问:“大哥,你是不是信了那些人的胡说八道,怀疑我不是你妹妹呀?”
“胡说!”骆亦秋轻斥,摇摇头,叹气:“我是在想,你那么小就被人带走,隔了几年才回来,回来不到半年又走了,这又是几年。你在家呆的日子太短,那时你又小,或许根本不记得什么了。你对这个家看的淡,或许原因就在这里。”
“大哥……”
“大哥提起这件事,只是要告诉你。不管你是否记得,是否把骆府当做你的家,我和爹都是你最亲的亲人,这里永远是你的家。懂吗?”
“嗯。”点点头,感觉眼睛一热,尴尬之下瞪眼:“大哥!都是你,好好儿的说什么煽情的话,害我眼泪又出来了。”
“有眼泪才证明你还有良心!”骆亦秋伸手捏捏她的脸,笑着说:“爹的病你也别担心。事情来的突然,闹的太大,这两天想的太多了,年纪又大,难免支撑不住。大夫说了,需要静静调养一段时间,没有大碍。倒是你……”
“我怎么了?”听见骆老爹没事,她觉得松了一口气。
“不知什么时候你就离开了,我想让你回来住。”他说。
低头沉吟了片刻,她笑着点头:“好啊!大哥要我回家白吃白住,傻瓜才会拒绝呢。”
“你师父和师兄就住在剧院吧,让他们住进来,想必他们也不自在。”骆亦秋的话外之音也明显。
“哦。”她没反对。若在外面,住在一起倒没什么,若是回骆府来,又带着如今已是韶国皇子的师兄,牵涉起来怕又将问题闹大。毕竟骆老爹是朝中为官,而师兄是他国皇子。
“我已经让人将你的房间重新收拾过了,今天就搬回来住吧。”骆亦秋又说。
“嗯。我回剧院交代一声。”
“晚上在家吃饭,我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骆亦秋忽然笑的轻柔,摸摸她的头走了。
介绍一个人?
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