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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会单身一个人出现在那里?”
傅云若这才知道他刚刚的言语全不过为了激她。他胡扯一通,又说些不干不净的话,傅云若没想到这家伙外表彪悍粗犷,却是如此心思细密。
既然都被他识破了,她也不想继续装下去了。
她甩开他的手,挑眉:“是我又怎么样?你还想报仇不成?至于我为什么出现在那里,我逛街跟人走散了不行么?”
南宫旬点头:“当然行,可是既然如此,先前你为什么要隐瞒我?”他的眸光冷了下来:“你在策划什么阴谋?若是危害到二哥……”
傅云若瞪了他一眼:“阴谋你个头,我为什么害我自己丈夫,你真是有被害妄想症。我为什么隐瞒你,就是不想你知道后胡乱猜测。我会武功的事情,并不想告诉太多人。总之,我既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也没做什么你想的那什么阴谋的事,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各自散了吧。”她转身要走,却被他拦住:“今日不说清楚,休想离开。”
“你——”傅云若哼了一声:“说清楚?好啊——”她眸光一闪,忽然对着远处大喊起来:“非礼啦……”
南宫旬蹙眉,连忙闪开,一把将她扯进树丛中,下一刻立刻看到有守卫急匆匆地跑来。
“傅云若!”他低吼一声。
她笑眯眯地问:“你确定你要让我说清楚你怎么非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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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青丝懒缠绵(七)
南宫旬见她一脸的狡黠与得意,水波氤氲的眸子琉璃般清澄通透,光只是这样看着他,一时间竟让人心神不定起来。
他见过无数女人,自小出身皇室,何等美女没有见过。比傅云若美的也曾见过,但如她这样能扰乱他心绪的,却不多见。*
这个女子,是个谜。
他想解开这个谜,然而,她纵然如何,都是他二哥南宫昕的妻子,是他的嫂子。
他并不该跟她有什么纠缠。
“前天你答应过我,要帮我一个忙,这话可还算数?”她问。
南宫旬不知道她为何一时间将话题转到了这里,却见她笑盈盈地作势要出声把守卫给叫过来。他这才明白她的意思,若是她不帮忙,她今天就要把事情闹开了,到时候南宫昕回来,他可是有理都说不清了。
南宫旬一时哭笑不得,“好,你说吧。”
她转身拉着他朝着别处去了,一边走一边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忙,过几天不是端阳节么,到时候你就……”她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南宫旬听得莫名其妙:“这么做事要干什么?”
傅云若神秘地笑了笑:“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好了,告诉你我去柳条巷做什么的也无妨,我有个异性姐姐,家住在柳条巷内,她颇有武艺,我的轻功也是跟她学的,我只会这些皮毛,若说其他的东西,可就不会。因为也不想将此事透露出去,所以先前才隐瞒了。”
“是这样?”
“你以为是什么样?看你想的,好似我要害人似的。”她想了想:“我说的事,你可别忘了。”
南宫旬点头:“好吧,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自然会完成你交代的事情。只是,你到底要做什么?”
傅云若笑而不语,告诉他了还有什么好玩的。
待到端阳节那天,满城的热闹非凡。端阳节又称月老节,每年一回,但凡此日城中的未婚男女都要上街来玩。在傅云若看来,实际上就是一个变相的相亲大会。
这天晚上城中华灯初起,就连京兆尹衙门也派人制了十数月老花灯摆在街上,更有灯谜等物到处悬挂,供人赏玩。
大街上此刻是摩肩接踵,人潮涌动。本来傅云若和南宫昕都已经成亲了,这端阳节自然也没必要参加了。晚上她偷溜出门去柳条巷找了水忆,二人早已包了一间临街的茶楼雅间坐下,一边欣赏一边聊着闲话。
傅云若正想着待会如何做,水忆笑道:“一会儿可有好戏看了。”
“什么好戏?”
水忆朝下面的街道指了指,“你看,马上就来了。”
傅云若好奇地向下看去,忽然听到人群发出一声惊叫,接着大街上人潮涌动作鸟兽散,全都朝着旁边的店面里钻了进去。
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傅云若低头一看,一看可是吓了一跳。
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一只全身乌黑的豹子从远处街道奔来,一声嘶吼将众人吓的尖叫了起来。
“吓着你了?这是我三老公养的豹子,跟了他多年了,你放心,他通人性,不会随便伤人的。”水忆笑眯眯地说着。
傅云若吃了一惊:“你家里养着这种东西,我怎么不知道?”
水忆拍拍她的肩膀:“小妹妹,这种东西自然不能放在家里养的,我三老公常年住在山林之中,这豹子可是野生的。今天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能瞒过守城的官兵将它弄进来。”
“这跟今天的游戏有什么关系?”
水忆咯咯笑道:“傻妹妹,你看看底下是不是很好玩?”
傅云若往下一看,只见满街众人遁逃,不由得乐了起来:“亏你想的出来,不过看着这大街上众人闹哄哄的,还真是有趣。”
两人嘻嘻哈哈地说着,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我怎么感觉自己像是烽火戏诸侯那位褒姒?”傅云若打趣着,她眸光扫到一道白绫横在了两条街的房梁中间,笑道:“看来,好戏是要开场了。”
水忆给她身上戴了个香囊:“待会儿你戴上这个骑着那黑豹子,它一准听你的话,你让它向东它不会向西,还愣着干什么,下去啊。”
傅云若顿时也有些兴奋:“你等等,我这就下去,咱得弄点神秘。”她戴上面纱,从窗口一跃而下。
今夜月明星稀,无暇的月光普照大地,而因黑豹的闯入而惊慌的众人,忽然看到天上出现了一个穿着白纱衣的蒙面女子。
她水袖轻摆,玉足忽然踏上半空中悬挂的白绫,从上而下缓缓滑过。
天空中仿佛一道白练而过,女子仙姿玉质,清雅出尘,见之忘俗。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忽然看到女子缓缓从白绫上落下。
此刻衣袂翻飞,几欲飘飘羽化登仙。
何为洛神,何为西子,当此时,已有人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
而更让人惊诧的事情发生了。
那女子不是落在街上,而是落在了那黑豹身上。
而那只黑豹甚至没有抵抗,乖顺地任由她骑在身上。
不一会儿,那黑豹奔跑起来,穿过了大街小巷,越过了惊愕的人群,载着那仙女一同消失在远方的街道之中。
正在众人还没回过神时,女子又驾着黑豹跑了回来,她坐在豹子身上,低眸吹奏一支碧玉长笛,笛声幽咽缠绵,轻扬澄澈,让人瞬间陷入迷离的梦境之中。
这时天上竟洒落一阵纷纷扬扬的花瓣雨,将众人的视线引了过去。
落花如海,而雪海之中香盈如故,神秘的女子驾着黑豹渐渐消失。
唯留,淡淡的长笛声,依旧在空气中回响。
正文 青丝懒缠绵(八)
众人还呆愣地望着那女子消失的方向,痴痴然不知今夕何夕。
而空中的白绫也已经被人收起了。
收走白绫的不是别人,正是南宫旬。
是傅云若让他帮这个小忙的。
明明知道刚刚的一切不过是傅云若玩的小把戏,然而他却也有些震撼。*
那只豹子是从哪儿进来的?
不曾听说睿亲王府豢养了豹子,这只豹子,傅云若从何得来?
刚刚那一幕天女飞仙,如此优雅唯美,若是不知道那是她,他一时间竟也要被那个月光下的精灵给迷惑了。
她今天到底在玩什么?
南宫旬想着,见到底下大街上的人已经恢复了正常,刚刚的一切宛如幻梦,不似真实的事情。
“刚刚我们是不是看到仙女了,骑着她的坐骑飞天而去了……”
有人叫嚷着,这个观点很快得到了众人的同意,不然那只豹子为啥心甘情愿地让她驱策呢?
大街上乱哄哄的,虽然因为这个小插曲的惊扰,但是众人却更为兴奋了起来。
他们认为这是仙女驾临,是大大的吉兆。
傅云若拍拍小黑豹,让它自己回家去。
转身回到茶楼中,水忆笑得开心极了,“不错啊,刚刚的表演很具有迷惑性。你看,底下这群人可全把你当成仙女下凡了。”
傅云若得意地扬眉:“当然了,我出马,肯定OK。你别说,还真是好玩,我还从来没有骑过豹子呢,刚刚真是太刺激了!”
水忆拍拍她的肩膀道:“想出名还不简单吗?过几日你再露个面,把他们的心都吊起来。我看这下赌场又能开盘下注了。”
“不错,待会我让人去打听打听,如果有,我也去下注去。”
“你连自己的钱都赚?”水忆好笑:“佩服。”
“不赚白不赚,不过,光只是这样,还不够。除非有一天我能搞得天下大乱。西方有个海伦,惹得几国君王为之大打出手;东方有妲己陈圆圆这些诸多美女,冲冠一怒为红颜,混到扰乱朝纲,众人都拜服在脚下,这才算是个祸水。”
她吃着葡萄莫测高深地说:“咱们的路,还远着呢。”
“你看,下面在弄红线寻人了。这个游戏好玩,听说是拾起地上的红线往前走,看到了谁,那就是月老牵的红线。最刺激的不止是这个……”
“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
水忆眸光一转,有些不怀好意地望着她:“你下去看看就知道了。玩的不就是个心跳么,去吧。”
傅云若可没这么好骗:“你陪我一起下去。”
水忆摆摆手:“我不去了,我一把年纪了,玩这些年轻人的玩意干什么?”
傅云若翻个白眼,现在装老了,先前不还玩得很开心。
“我下去看看,要是你敢骗我,我可跟你没完。”说罢她换了身湖绿轻罗,再次回到街上去。
大街上人潮涌动,不知道谁说了什么,众人一阵喧闹,低头捡起地上的红线。
男男女女捡了红线,去寻找红线那头的人。
傅云若有些好奇,也拾起一根红线往前走去。
此刻月色如银,周边传来笑声和说笑声,到处是二八佳人,双十公子,郎情妾意,双双对对。
傅云若将红线缠绕在手上,只是走了两个街口,人潮依旧汹涌,几乎举步维艰,仍旧没有发生水忆所说的意外。
正在她几乎以为被水忆骗了时,满街的灯火一盏盏熄灭了,大街上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此刻一朵浓重的白云遮掩了月光,周遭更是一下子传来众人的狂欢大叫声。
傅云若还没适应过来这黑暗,就被汹涌的人群挤进一条小巷里去了。
周边传来女子的尖叫声,男人的嬉笑声,好不热闹。
谁想出来这么有趣的点子?
灯一熄灭,满街的男女还不疯了?谁知道那些个登徒子会不会对身边的女孩子动手动脚呢。
忽然一双大手抓住了她的腰,她刚要反抗,整个人都被人群给挤到墙边去了,脚底几乎被悬空了,只能捉住身边的这个人,叫道:“放开我!”
人群又是一挤,那人也和她一起被挤到墙边,身后一个顶撞,猝不及防的,炙热的唇瓣瞬间贴上她的。
YD,敢占她便宜?
傅云若伸手去感觉到健壮的胸肌,分明是个男人,还是个健硕的男人。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青草气息,好似草原的味道,粗犷野性。
她恶狠狠地朝他的胯下捣去,敢碰她,她让他断子绝孙!
就在此时灯光骤然亮了起来,云破天开,明亮的月光再度照耀人间,人群骤然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她陡然从悬空到了可以站到地上。
男人的铜臂钳住了她的腿,从她的红唇上离开。
接着月光和灯光,她看清了这个男人的脸。
扑,眼前俊俏而彪悍的男人,不是南宫旬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