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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王爷的毒手妃_分节阅读_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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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袍,为她披在身上:“想不到竟出了这样的事,没受惊吧?手都凉了。”

    “我没事。”她抽回手:“王爷不必担心,刺客已经走了,王爷也回去睡吧。”

    “你也太冷静了,那刺客可是冲着你来的,你都没有一丁点儿害怕吗?你可怀着孩子呢。”他低笑着提醒,揽住她的肩:“你放心,本王可不放心。这样吧,你跟本王到书房去睡,那里安全。”

    闻言冷熙颇为意外,抬眼望着他,眼中难掩吃惊。

    “怎么了?”穆惊澜却是笑着看她,似乎真不懂一样。

    “去书房就不必了,王爷若真不放心,在这里多安排两个人就行了。”面对他的“盛情邀请”,她迟疑了,干脆拒绝。现在她已不为幽冥教做事,何必去趟那个浑水,有关藏宝图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穆惊澜突然轻笑,摸着她的脸说:“熙儿,你这是怎么了?闹刺客时你那么淡定,让你去书房你就怕了。”

    “怕?王爷真会开玩笑,我为什么要怕?”她声音一提,睨他一眼,果断表态:“好!既然王爷如此关心,那我就领受了,去书房。”

    “就该这样,我也省心啊。”穆惊澜满意了,牵着她走到房门口,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在下雨呢,你若是淋病了就麻烦了。”

    冷熙没有拒绝,穆惊澜抱着她,侍卫撑着伞。

    秋天的晚上下了雨,的确是湿寒侵体。偶尔有风吹来,她止不住往他怀中紧靠,汲取着来自他身上的那份温暖。的确是很舒服,她忍不住舒适的叹息,觉得眼皮渐渐变沉,很想睡。依稀似听见开门,似被放到了床上,然后就不知道了。

    不知何时,她似摸到了什么。睁眼一看,自己的手正贴在穆惊澜的脸上,而她则依偎在对方的怀里。

    “醒了?”穆惊澜将她的手扯下来,重新放回被子里。

    她环视着周围陌生的陈设摆置,想起了昨晚的事,想起了这是书房。房中光线暗淡,但外面似乎有动静,睡了多么久,也该天亮了吧。

    穆惊澜圈着她在怀里,凝着她低笑:“你不是对书房的机关很感兴趣吗,这次也算得了机会,想不想看看?”

    “你要给我看?”她用了反问的语气。谁不知道书房的重要,他会如此大方的向她展示?那岂不是自曝秘密,引狼入室吗?

    “若别人的话自然不行,熙儿想看,我当然要给。”他满眼温柔,表现的万分宠溺。

    冷熙垂下一笑,避开他的目光:“多谢王爷心意,我还是不看了,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穆惊澜失笑:“你这突然之间是怎么了?我分明记得几天之前你还很有兴趣,这么快就变了?”

    “王爷不是知道,怀孕的女人情绪变化最快。”她以此为借口搪塞,翻身朝里,继续躺着。

    “是吗?”他从背后搂着她,手掌在她的小腹不断摸索,下巴也贴在她的脸上,暧昧厮磨。“熙儿,我很奇怪,昨晚的刺客是谁?他是什么目的?你看会不会是幽冥教主觉察到了你要脱离,特地派人来清理门户的?”

    “的确有可能。”她淡淡回答。

    “我会好好保护你的,你是我的女人。”他再次这么说着,就似洗脑一样,一遍遍在她耳边申明。“这两天你暂时在这里住,我派人去看看昨晚的事。”

    她闭上眼,想起昨晚安纯玉的笛声以及他的沉默,心里萦绕的全是不安和猜测。

    早饭后,穆惊澜坐在那里看书,她就站在门口看阴霾的天色。看起来秋雨似乎才刚刚开始。

    “进来吧,当心被风吹的着凉。”穆惊澜提醒。

    她回头望了他一眼,返身进来,走到书架子前面随意浏览。一道格子架上摆着只铜鼎,她伸手摸上去,打算拿着看看,却发觉铜鼎被固定在格子里。

    “不要乱动!”穆惊澜一声轻喝,走了过来将她揽在怀里,指着青铜鼎说:“这可是机关,一旦你转动了它,可是会被暗器射中的。”

    冷熙眼中露出讶异。

    穆惊澜又笑:“你在这里可要当心,东西看看最好,别随意去改变它们的位置和方向,很危险的。”

    “有很多机关吗?”她扫视整个架子,又环视整个书房。

    “你别怕,没那么可怕。”他轻笑,语气中带着自豪说:“这书房是请机关消息高人特意建造的,相较而言,是比寻常人家设置的机关多些,除了一个正确的开启机关,其他都是陷阱。除非是心怀不轨之人,否则,没人会来这里触碰那些东西。熙儿可要当心啊。”

    “我觉得我还是住回原来的地方比较好。”这次倒不是隐藏别的,如此机关重重的地方,让她心里不舒坦。

    “别怕,只要你不去转动,是不会有事的。”他别有暗示的笑。

    正文 第一百三二章 过分的反常

    书房虽不小,然而闷在这里闲得无聊。

    冷熙站在窗边眺望,迎面而来的风颇有些清冷,令她止不住压下眉头。穆惊澜今天没入宫,显得很闲,只在那里翻看着书页,偶尔微微锁眉,似在思索。

    她想到了安纯玉,很不放心。她没忘记他有多么敏感,在眼下这个时期,她又住到书房里来,他恐怕又要胡思乱想了。她想,去看看他。

    “熙儿。”她刚走向门口穆惊澜的话音就响起:“外面风大,随时会下雨,还是别出去的好。”

    眷她瞥去一眼,见他仍旧低着头看书,便说:“屋子里太闷,我出去走走。”

    “闷吗?”穆惊澜抬起头,轻笑:“或许是有点儿闷。好吧,反正也闲着无事,你想出去,我就陪你去园子里走走。昨晚下了雨,地面湿滑,你怀着孕,独自一人不安全。”

    “不必了……”他的温柔体贴让她排斥。

    症穆惊澜却已放下书走了过来,揽着她的腰就往外走:“走吧,你我之间不必如此生疏客气。”

    冷熙自顾笑笑,也不再理会他的心思。

    天气本就湿冷,来到花园里,满目冷翠,风过花叶,更觉得清寒遍体。

    丫鬟们拿着垫子往亭子里的石凳上铺陈,她就站在亭子边上望着湖水,猜想着安纯玉可能去棋社了。不料,想什么来什么,不经意的一瞥就见远处走来一抹白色人影。

    眼神交汇的刹那彼此都一愣。

    她清楚,安纯玉的到来不是巧合,应该是得知她出来特地来的,只是……身边有穆惊澜。他的视线扫到了穆惊澜,又看了她一眼,脸色平静的古怪,随之便转身离去。

    “你有没有发觉纯玉近来心事重重?”穆惊澜蓦地在她耳边说。

    “人有心事很正常。”她淡然的说着,一颗心却上下悬空。

    穆惊澜似笑非笑的望着她,不说话,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忽而他的眼睛望向亭子外,管家走了来。

    “王爷,陈大人求见,说有要事。”

    “嗯,知道了。”穆惊澜眼神一闪,很清楚是什么事。歉意的对着她一笑,说:“外面很冷,你回书房去吧,当心着凉。我得去宫里一趟,怕是要很久。”

    冷熙望着他离开,想起那个陈大人是主管朝廷对外事务的,难道又是与余国或万花国之间的尔虞我诈?他现在离开倒给了她机会,她得去见见安纯玉,总觉得安纯玉的过分平静很不对劲。

    她刚一起身,绿蝉就说话了:“庶妃回书房吗?”

    她脚步一停,盯着绿蝉。这句话问的好啊,看似绿蝉的“明知故问”,实则是窥破了她的心思,言外之意让她不要去见安纯玉。

    脸色一冷,她说:“王爷让你干涉我的行动了?”

    “奴婢不敢。”绿蝉低了眼。

    “以后不要多话!”冷斥一声,她去找安纯玉。

    因为地面上铺着青砖,经过一场雨,的确有几分湿滑。她没走的太快,当看到安纯玉居住的院门时却停住,看到安小倩从里面出来,脸上的神情似乎有点恍惚。不知为什么,她盯着安小倩的脸有瞬间凝思。

    安小倩走过来时看到了她,默默停驻了一会儿,眼中神色很复杂,随之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她猜测,定然是安纯玉说了什么。

    没等她继续前行,只见安纯玉出来了,直接走了另一个方向。那是通往王府后门的,他应该是去棋社。看了这个插曲,她没喊住他,转身回了书房。

    回到书房,百无聊赖的翻看书架上的书,不经意抽出一张纸。

    打开一看,她愣了。很显然,这是一张图纸,不难辨别,这还是一张机关消息图纸。环视这间书房,再与图纸相较,无疑是书房的机关消息设计图。

    这是穆惊澜故意放的?

    她很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以为她还会为幽冥教夺得那份藏宝图?或许,还有其他她所未知的图谋?亦或者……再仔细看手中的图,她也猜不出是真是假。尽管如此,她还是将图纸上标注机关的地方都记在脑中。

    当把图纸放回原位,她的眼睛一直盯在某个位置,那是正确机关的开启处。

    她在犹豫,在猜疑,不敢轻举妄动。

    下午的时候,穆惊澜仍旧没有回来,天色却越发阴暗。听着外面风声渐大,似乎马上就要下雨。

    “庶妃。”绿蝉推门进来,说:“安公子在外面,他要见你。”

    冷熙有些讶异。

    绿蝉又说:“安公子看上去情绪不好。庶妃若要见他,现在就去吧,等会儿就要下雨了。”

    她知道,书房重地,一般人不能随便进来。

    披上锦袍,她来到门口。大风中,安纯玉的衣衫被吹的凌乱,身形更显单薄无助。不知他是否感到冷,他的脸色看上去很不好,一双眼睛里更是满溢着悲愁的欲言又止。

    她立刻说:“你去请他进来,我在最东边的屋子见他。”

    “是。”那个房间离书房相隔,里外都是侍卫把守,绿蝉估料着没有大碍,这才没反对。

    到了房间,安纯玉就站在屋子正中,像迷途的小鹿。

    “我跟安公子说句话,你在外面等。”冷熙将绿蝉支出去,虚掩了门。她走到安纯玉面前,捉起他的手,一片冰凉:“纯玉,你冷不冷?怎么不多穿件衣服……”

    话没说完突然被他抱住,紧接着就感到唇上贴了冰凉的温软,急切又霸道的侵入她的口中。太过震惊,令她暂时失神,少顷就着急的想推开他。

    “熙……”突然听见他轻声的呢喃,声音里的苦涩令她停了动作。

    她感觉着他在口中索取,陌生的亲吻,不厌恶,但很奇怪。她了解他的心思,不想伤害他,因此即便不回应,也默默的任他索取。这时候的纯玉冲动的仿佛已不顾一切,但过分的顺从等于是无动于衷,终究令他冷静下来。

    “熙,你不喜欢我?”他苦涩的问。

    “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