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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会自杀那种人,可你应该也知道,人是会变的。”她弯起轻笑,悠然又说道:“若我在这个世上生无可恋,也绝不会像玩偶一样任你摆布,说不定离开了这里,我还能回到原来的世界。现在的一切就不可思议,我这么假设也是很有可能吧?”
“你在威胁我?”怒气中更多的是惊愕。
“是啊,我就是在威胁你,你接不接受威胁?”冷熙坦然的与他对视,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我告诉你,我从来不接受威胁!”阴冷的说着,忽而伸手轻抚她的脸,提示的冷笑:“熙儿,那晚的事这么快就忘了?这里不疼了吗?”
“怎么,你想再打一次?”她讽笑:“我人在你的手中,想怎么处置尽请随意,反正……”后面的半句话她没有说,但不等于对方不明白。
“你就那么想死?”穆惊澜冷笑,眼中嗜杀的寒意迸射,手滑到她的脖子,随着眼神越收越紧,手也越来越用力。
随着脖子上外力的压迫,冷熙的脸逐渐涨红,表情痛苦。对这种窒息的痛楚她并不陌生,他让她品尝了几次,眼睛望着他,嘴角掠过一丝笑。
正是这抹笑令穆惊澜猛然收手。
他的手一离开冷熙便低了头一面咳嗽一面大口的呼吸,眼中泪水迷蒙,分辨不出是因痛苦还是其他。方才那一刻,她真的在祈祷他狠下手,可另一方面却也觉得难过。
穆惊澜冷冷的注视着她,心中思绪大乱。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说:“刚才你的提议,若加个前提我便答应。”
冷熙抬眼看他,难掩吃惊。
他冷笑:“若他不踏入穆国,不联合余国谋反,我便放过他。”
“这两点对他来说,真的很难。”她失笑:“加这样的前提,不等于还是要杀他吗?我要你不论在什么样的前提下都不杀他。”
“你这个要求会不会太过分了?”穆惊澜的脸色再度阴沉,眼底闪动着难以压抑的烦躁。
“或许吧。”若站在他的立场来看,的确是很过分。
又是一阵沉默,而后穆惊澜说道:“好!他的命我可以不要,但是你跟他之间必须做到毫无瓜葛,他若来找你,我不会客气!”
“成交!”这笔交易谈成,她毫无喜悦可言。
“你还真是会做生意。”穆惊澜冷冷的讽笑,手指怜惜般的轻抚她脖颈上掐出的指痕,说:“你来青湖城才多久,一个名号居然传的那么响,真是看不出来,你那么擅长做赌坊生意。熙儿,我很好奇,你曾经究竟是做什么的?”
“提那些有意义吗?”她自然不愿谈。
穆惊澜含着笑压低头,与她鼻尖相触,气氛显得十分亲昵:“黑玫瑰。青湖城大大小小的赌坊都知道你,议论你的人更不在少数。我的好奇有两点,一:你在与陈霸天对赌时为何能取胜,当真是赌技卓越吗?二:你如何说服前任青湖知府前往戏楼,是什么人帮了你?”
看见他眼中闪动的沁冷,她反笑:“雕虫小技不值一提。至于第二个问题,你是明知故问。”
穆惊澜淡笑,也不否认:“这样一来,我又有了疑问,你跟他有什么交情?他为什么如此帮你?离开青湖城的那段时间你是否去了凤城?”
“我以为凭王爷的本事什么都查得出来。”她含糊其词,不做正面回答,并非心虚,而是觉得没有必要。
“查出来的东西是死的,可从熙儿口中说出的话是活的,会更有意思。你为什么不说给我听?”穆惊澜的眼中有了审问与逼视。
冷熙试图伸手推开他,他毫不退让,她只能侧脸躲过他故意的亲近狎昵:“你觉得花若明是个怎样的人呢?我不了解他,与他之间更无交情可言,他会帮我也在我的意料之外。”
“这样才匪夷所思。谁会平白无故的帮助陌生人?更别说一个男人帮助一个女人,怎么看都是别有内情。”他故意贴上她的脸,不容她再躲避,眼睛里也有了不解的猜思。
“王爷难道要说他看上我了?”讽笑一声,她说:“不是我妄自菲薄,我没有那么大的魅力,王爷太看得起我了。”
穆惊澜低笑,凑到她唇边亲了一记:“傻熙儿,你的魅力大着呢,否则我会这么担心吗?只有将你牢固的留在身边,不准其他男人看你一眼,我才能略感心安呐。”
只当他是调侃的玩笑,她垂下眼帘不做声。
“不信吗?”他顺着领口一点点解开她的衣服,噙着带有明显意图的笑,继续方才被打断的事情。
冷熙本能的想抗拒,然而思及之前的话,她安静的顺从。
“看着我。”他强制她抬眼,四目相对中笑着问:“熙儿,分别这么久,有没有想我?”
冷熙只觉得他话太多,也是为了逃避更多的询问,搂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亲吻,使床上迟到的正式开始。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前往凤城
天色刚亮冷熙便醒了。
身侧的人霸道的搂着她,温热的呼吸不断的吹拂在她的额头,睡意安稳。若在以往,只要她一醒他紧跟着就会醒,这次的反常或许是因为他的确花费了太多的经历来抓她。回想昨晚与他主动提出的交易,觉得像做梦,她居然说了那样的话。
闭上眼继续假寐,朦胧中感到身侧有动静。
一醒来就对上一双深潭般的眼睛:“熙儿,我们该出发了。”
拘冷熙拥被倚靠在床头,看向窗户,外面阳光明亮。
挪回视线看到他被阳光半照的脸,少了点阴沉,多了点温柔的味道,好看很多。眼神恍惚了一个瞬间,仿佛其间什么都没发生,她仍如最初那样呆在观王府。
不过也没多大差别,马上就要重回那个牢笼了。
埤“发什么呆,是没睡醒还是舍不得走?”穆惊澜噙着惯有的冷笑反问。
她扫了眼他袒露的上身,淡定的说:“你挡在床边,我穿衣服不方便。”
穆惊澜听的低笑,不畏寒冷的站在床边慢慢儿的穿着衣服:“熙儿既然这么说,为什么不来服侍我更衣呢?”
“我怕冷。王爷太节省了,以你的身份地位带几个人服侍有什么困难。”不理会他的戏谑,她只是环抱着双臂置身事外般的看着他。
“那就别这么坐着,会着凉。”穆惊澜也是随口玩笑,穿了衣服就出去了。
冷熙将衣服一件件从床下捡起来,穿戴好后一面梳头一面推开窗户往外看,穆惊澜正和青翼交代着什么。将炉子上的水壶提了倒在铜盆内,正要洗脸时门开了。
穆惊澜直接将拿着帕子的她从铜盆前挤开,撩水洗脸后,拿过她手里的帕子擦脸。见她冷脸站着,笑道:“赶紧洗脸,吃过早饭我们就出发。”
看着他似乎格外好的心情,冷熙不免有所猜疑。
洗漱后,她出门来到赵武住的房门前。里面很安静,试着推了一下,门内上了插销。略一想就明白,定是被昨晚的事惊吓,睡到现在还没醒……亦或者是醒了没敢出来。
“赵武。”她伸手拍门。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赵武一脸睡意的站在门口:“老大?”
“拿着!”她将赌坊的转让契约递过去,面对他的惊疑和不解,说:“我要离开青湖城,怕以后也难再来,赌坊以后就是你的。”
“你要离开万花国?”赵武从昨晚的打斗中也听到了一些。
“嗯。”离开青湖城也是不得已,若非要返回穆国,这家赌坊她也不想丢弃。
赵武显得欲言又止,戒备的眼神不时瞟向她身后的某处,最终只是点头:“多谢老大,若是你回到青湖城一定来找我。”
冷熙嗤笑:返回?不知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
“熙儿,该走了。”穆惊澜站在院门口催促。
院门外已经准备好了马车。
马车一路从街道疾驰而过,很快就出了青湖城,然而半个时辰后她觉得事有蹊跷。掀开车窗帘子往外看,竟觉得外面的道路似曾相识。虽然对万花国不了解,但从青湖城离开前往穆国应该是走水路,如今这个方向显然不对。
“这是去哪儿?”她疑问出声。
“去凤城,去见花若明。”穆惊澜噙笑回答。
“为了余国的事?”她很自然的就想到了三国之间的关系。
“没错。”他点头承认。
她明白,最初他虽然抱有“唇寒齿亡”的观点,但在与万花国的合作商谈上并不积极。这次他主动前往凤城,定是受到幽冥教的影响,决定正式与万花国细致洽谈。她不关心这类朝事,也不再乱想他是否有其他意图,闭上眼靠在车壁上假寐。
穆惊澜看着她,同样回想着昨晚答应她的协议,心里可不仅仅是不舒服那么简单。眸子里幽光闪动,一丝邪气从嘴角慢慢的露了出来。
当天下午到了凤城。
虽然两国洽谈的事是由两个王爷处理,但作为礼节制度,穆惊澜要在凤城馆驿落榻,派人往宫中向万花国皇帝请求会见。
驿馆门前已有官员迎候。
“熙儿,累了?”穆惊澜见她一副冷淡又想置身事外的表情,故意亲昵的搂着她柔声关怀,又对着那几个迎接的万花国官员介绍:“这是本王的冷庶妃,一路车程劳顿,她累了。”
“卑职等见过冷庶妃。”官员会意,忙说:“王爷与庶妃车马劳顿,馆驿内的房间已经准备妥当,请王爷庶妃暂作休息,若需要什么尽请吩咐。”
由官员引领着来到房间,穆惊澜淡淡说了两句,那些人便识趣退了。
冷熙往椅子里一坐,目光透过窗户欣赏外面的景色。尽管是深冬季节,但在万花国仍旧有许多花卉可赏,加之阳光暖照,非但不像隆冬,反而有些春天的味道。
“在想什么?”穆惊澜习惯性的以拥有的方式将她揽在怀里。
“当然是看风景。我虽然在万花国呆了一段时间,可从没有静下心来好好欣赏,既然你还要入宫,还要跟明王爷商谈事情,我想我就不跟了。我想趁这个空隙,在凤城四处看看。”她说的煞是认真。
穆惊澜怔了怔才轻嗤一笑:“熙儿,你倒真有闲情逸致。你好歹是我的庶妃,外人都知道你跟在我身边,入宫觐见万花皇帝你怎么能不去?如果你是真想欣赏风景,那好办,我陪着你去。”
冷熙正色的看着他,反问:“陪我?”
“怎么,我不能陪你吗?”他笑着反问。
“王爷言重,那是我的荣幸。”她转回视线,继续看着窗外。
“哦?那你怎么感谢我?”不理会她话音里的虚伪,穆惊澜将脸贴近,挨着她问的亲昵。
“我的整个人都送给你了,你还要我怎么感谢?”勾着淡淡讽笑,她似自嘲又似无奈的说。
穆惊澜禁不住失笑出声,分明是看似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