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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努尔蓝狐刚买下的小套房里,两房一厅外加厨房,每样东西都是以舒服为主;采用的色系是浅浅、淡淡的米黄色,给人非常家居、非常温馨的感觉。
客厅的大门被轻轻的打开,进来的是已经一个礼拜没有踏进门的努尔蓝狐,她是来看看她高价买下的那个男人走了没有。
努尔蓝狐蹑手蹑脚的走进卧房,不怎么大的双人床上正躺着一个长手长脚的巨人,而且上半身还是全裸的。
努尔蓝狐走到床边,坐在地上,仔细的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美丽风景”她一直觉得自己没有机会能够仔细的看着向知风,所以她当然是不会错过这次的机会。
他的眉毛很黑、他的鼻梁很挺、他的嘴唇很薄、他的肤色很健康他真的非常吸引她。
其实她早就不生他的气了,要他这样一个出色的男人一年不拈花意草,实在是件很困难的事,尤其那天他身边那位娇小又浑身都是活力的女孩,与他搭配并不难看,反倒还非常“速配”
但是为什么她一个礼拜都不来找他呢?
努尔蓝狐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潜意识里埋怨他那天在机场看见她之后,不出来追她吧!
当她的小脑袋在天马行空的冥想时,向知风早已经醒来,但他决定看看她的行动,再予以回应。
她毕竟是回来了,他嘴角浅浅的上扬,喜悦的笑想。
他在作梦,不知道他的梦里有没有我?努尔蓝狐对着他的笑容发呆了许久,最后还是禁不住“五脏庙”的抗议,准备上厨房觅食去了。
“才刚来就要走,你就真的这么不喜欢和我共处一室?”向知风淡淡的开口说道。
“你你醒了?”努尔蓝狐讶异的转回头。
“除非我能像鱼一样,睁着眼睛睡觉,否则我就是醒了。”向知风爬起来,将枕头立起,并且靠在上头,然后拍拍床,要她坐下。
努尔蓝狐顺从的坐下,眼睛正好对上他半裸的身于,脸微微一红“如果你要和我同床共枕,你就得先学会穿着衣服睡觉。”
“你要回来了?!”向知风有点讶异,又有点惊喜。
“这是我的家,我不回来要上哪儿?”
向知风看着她愈来愈红的脸颊,展开笑容说道:“欢迎你回家。”
努尔蓝狐被他这样一说,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回答他,一时之间安静许久“今天今天天气不错。”
向知风差点没笑得喷出口水,他还以为她要说些什么罗曼蒂克的话,竟然
“是呀!蓝天、白云、大太阳。”他笑得嘴快要咧了。
“向知风!”她娇红着脸,知道自己出糗了“这没什么好笑的,我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而我只是在为你陈述的事实作一番注解而已呀!”向知风故作无辜状,其实底子里可老奸得很。
“你知不知道你可恶的令我想一拳揍昏你?”努尔蓝狐叫道。
“你知不知道你可爱得令我想吻死你?”
“你少在那儿跟我打哈哈,如果我知道你没一刻正经的话,我就不会大老远的来找你──”她猛然住口,惊觉到自己说溜了嘴。
“啊哈!你漏了口风你抖?!?
“我漏什么口风,我是陈情!”这个多余的解释无疑是在向他宣布自己就是努尔蓝狐。
“我也没说你不是陈情。”向知风坏坏的笑着。
努尔蓝狐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咬掉自己的大舌头,虽然说她已经不生气了,但仍然想整整他,好出一口气。
“蓝儿,其实你误会我了,曼妮她”
“你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我不想听。”她背过身子,略带负气的嚷着。
还说“没什么”都已经叫名字叫得这么亲密了,还说“没什么”鬼才信你。
“我要解释!”向知风将她扳过来面对着自己,蛮横的说“蓝儿,你听我解释。”
“向知风,我说过我不听了嘛!”
“蓝儿”
“知风,你改天再说好不好?我好累耶!”努尔蓝狐忽然放软声音,叹着声音求他!对付非常人物得用非常方法,这是她历经了几百年来的不变法则。
“我是怕你生气、不理我,所以才急着解释。”
“我吃饱了没事撑着呀?没事找事做,我无缘无故生气对我也没好处,会伤身体的耶!”
“真的?”向知风可不相信,否则他怎么会“卖身”给她?
“老实说是有那么一点点啦!”
“那我还是得向你解释清楚”
“喂!你听话只听头不听尾的呀!那只是刚开始,可我现在不气啦!你就别再和我‘牵拖’了好不好?”努尔蓝狐不耐的吼道。
“真的?”向知风还是不放心。
努尔蓝狐二话不说,干脆在他的唇上印上一记“现在相信了吗?”有时还是得靠“嘴唇”说话才行,光是“嘴上功夫”只是浪费口水罢了!
“还是有一点点不相信。”他占她便宜的说道。
努尔蓝狐哪会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只见她给他一张笑脸,然后眉毛一扬,变了脸色说:“不信拉倒!”
“我也没说不信。”向知风一见诡计被识破,连忙佯装无辜。
“是呀!信也是你说的,不信也是你说的,你这个人说话反反覆覆,没有一句真话。”
“谁说的!我至少有一句是真的。”
一句?亏他还说的出口!努尔蓝狐在心中暗器着。
“洗耳恭听。”
“我爱你。”
努尔蓝狐一惊,张大眼看着地,不知所措的支吾着:“哪有哪有人这样随便把这句话说出口的,这也得挑场合说呀!哪有我正在和你说正经事的时候忽然说出来”
向知风终于忍不住笑的将她拉进怀中,在她耳边低语“我是在和你说正经事呀!而且这种事是想到就要说出来的,憋在心里久了是会很难过的耶!”
“那也得看场合呀!”她嗫嚅的说。
“这场合挺不错的呀!就只有你和我,也没有第三者,哎呀!你指的‘场合’该不会是指还要看黄历、对‘良辰吉时’吧!那可得要一段时间的耶!”
“你发神经呀!”努尔蓝狐忍不住轻斥一句。
“不过没关系,你可能不知道这黄历上的良辰吉时是我在决定的吧!所以从今天开始,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良辰都是吉时,我说了就算,蓝儿,你觉得好不好?”
“你自己去发神经少拉我一同下去,我才不陪你一道儿疯。”
“蓝儿。”向知风唤她,心里有一股念头升起,想捉弄她一番。
“干么?”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向知风大叫着。
“向知风,你吃错药了呀!这里是公寓耶!隔壁、楼下都会听见的。”努尔蓝狐羞红了脸,急急伸出手将他的嘴捂住。
“他们听见最好,我还打算说给全世界的人听,让他们都知道你是属于我的,最好也让那位张世杰先生听到,让他不敢打你半点主意。”
“喂!你搞清楚,是你‘属于’我的,不是我‘属于’你的,你可是我花了一千万买下来的‘高档货’耶!”
“还不都一样!”向知风要赖的说。
“不一样!这次是我付钱而你收钱,怎么样都不会一样。”努尔蓝狐可不会任由他随意混淆事实。
“顶多我把一千万还你,然后再拿一千万把你买下,这总可以了吧!”
“哈!你哪来的两千万?”努尔蓝狐怀疑的问。
“我是没有,不过你有呀!”向知风笑着说,心里暗自庆幸她对于他的身世还不很清楚“你可以再借我两千万,然后我把其中的一千万还给你,偿还第一次大你的钱,然后再拿剩下的一千万把你买下,这样不就行了。”
“去死啦!你当我是印钞票的呀!说两千万就给两千万,我要真有这个本事,就拿这些钱去买把枪,一枪送你上西天,免得你遗害人间。”努尔蓝狐毫不留情的道。
“太狠了吧!蓝儿!好歹我也是你心爱的人耶!这样做你不心疼?”向知风急忙嚷嚷。
“哈!路边没人要的野猫野狗我也很爱它们,但是我也不会心疼它们没人要呀!”
“好啊,你把我比喻成路边没人要的野猫野拘!”向知风佯装不悦的双手叉腰。
“我可没说喔!”努尔蓝狐赞赏的笑着,不错嘛!挺机灵的,我喜欢!
向知风轻控她的巧鼻,宠溺的说:“瞧你!骂了人还得意洋洋的,早晚会被你给气死。”
“气死最好!省得我浪费钱去买把枪把你打死。”努尔蓝狐继续耍弄着嘴皮子。
“你这丫头!”向知风拿她没辙。
“喂!”努尔蓝狐突然推他一下。
“做什么?”
“我肚子饿了!”
“肚子饿了又怎么样?”向知风故意逗她。
“去煮饭呀!”
“我?”
“难不成是我!你别告诉我那个鬼契约上还有明文规定说我必须煮饭给你吃。”努尔蓝狐一想到那个契约,就不自觉地肝火上升。
“我也没说有。”
“那还不去煮!”
“哎呀!蓝儿,你真忍心把我当成菲律宾男佣看待呀!”向知风可怜兮兮的说。
“错!我是把你当成‘台籍男佣’看待,so,乖乖去煮饭吧!”
“蓝儿,你真的舍得我下厨?”向知风尝试做最后的挣扎。
“快滚进厨房去,我饿死了!”努尔蓝狐催促着,哈!就知道你不会下厨,要跟我斗?你还差得远呢!
努尔蓝狐决定要让他下跪求饶,以不枉她这一个礼拜受尽饭店总统套房的“冷气”
“是!我这就去!”向知风遵命的跳下床,离开了房间。
约莫三十分钟后,向知风端出了一大盘营养丰富、各色菜肴齐聚在一盘的美食,从厨房走出来。
“来了!来了!人间美味登场你 毕蛑?缛伦拧?
“大厨师,我在客厅,劳烦你端出来。”努尔蓝狐扬声叫道。
“遵命!”他笑嘻嘻的走进客厅,将手上的大盘子递给她说道“请享用。”
努尔蓝狐扫了他一眼,瞧他在厨房切切煮煮忙了半个小时,好似还有模有样,有那么一点点架式,现在该是验收的时候了。
她举起筷子“青菜”夹了道菜进嘴里,嚼了几口,脸上惊讶的表情足以令人捧腹大笑。
“知风,这盘饭菜你打哪儿买的?”努尔蓝狐讶异的问。
“我煮的呀!”
“你煮的?你少晃点我了,我才不信。”努尔蓝狐不相信的叫着,虽然口中的菜味并不是很出色的那一类,但也能让人“入口”所以打死她她也不信这盘能“入口”的菜,是向知风这样一个大男人煮出来的,难不成“君子远庖厨”这句话到了这个年代就作古了吗?
“蓝儿,我无缘无故端一盘别人煮的菜来骗你说这是我煮的,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谁晓得!说不定你是怕我把你扫地出门。”
“蓝儿!”向知风一脸的委屈,无奈的叫道。
“好!信你了,这总行了吧!”努尔蓝狐不知不觉的就快将面前的大盘菜“消化”进肚子里头了。
“蓝儿,你怎么不打开电视?”他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很自动的将电视打开,他可永远不会忘记她曾经看坏两部电视机的“辉煌历史”
“电视?那有什么好看的,无聊透了!”努尔蓝狐头也不抬的喊“关上它。”
“我有没有听错?我们蓝儿小姐竟然叫我关上电规,而且还说这电视无聊透了,我的耳朵是不是忽然失聪了?”向知风不可思议的叫道。
“神经病呀你!说得我好像没有电规就活不下去似的。”努尔蓝狐不满的嚷着。
“没那么离谱啦!但是也可以这么说,这电视是你除了爱我以外最爱的东西了。”
“这东西?知风,你一定是弄错了,要不是世杰硬要买一部送给我,打死我也不会买它,这怎么可能是我最爱的东西,不可能嘛。”努尔蓝狐笑道。
“蓝儿,你这失忆症未免太严重了吧!竟然能把原本喜欢的东西变成不喜欢,这太恐怖了。”向知风讶异的说道。
“这说不定我根本就从来没喜欢过它,只是你误以为我喜欢罢了。”
“不可能!”向知风笑道“我什么事情都会误认,惟独这事我不会认错,你还曾经把两部电视机给‘看坏’过耶!”
“太夸张了吧!这东西能被‘看坏’吗?那我岂不是用眼神来恐吓这电视,让它受不了我的恶势力以至于自己了结生命?”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你 彼?嘈ψ拧?
“不会吧!我跟你说着玩的,竟然是真的。”
向知风对她微笑,感兴趣的问道:“蓝儿,说说你为什么会认为电视这东西枯燥乏味?”
“不知道耶!那时候在爷爷家里见到这东西时便好奇的打开来看,说也奇怪,怎么每一场戏只演个开头我就知道结局了,而且只要男主角一打女主角,我就能知道女主角会说些什么,所以我觉得很无聊。”
向知风的笑意更浓了,他故作礼貌的说:“敢情倒好,小生我知识不够渊博,怎么看了十几二十年的戏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你才看上几次,这个中精髓你全拿捏住了,今天可否请小姐传授在下这门学问,让在下一饱耳福。”
“你要请教什么,我一定乐于教授。”
“这男主角打女主角,女主角会说些什么?”向知风打趣的问。
“嘿!这问我就对了,不过我们用演的会比说的还容易让你明白。”努尔蓝狐开心的拉着地的手说“现在你扮男主角,我纷女主角,你呢,打我一巴掌,要轻轻的喔!”
向知风听话的给了她一巴掌。
“对!就是这样,然后换我啦!我得马上掩面痛哭,你等一会儿,我制造一下眼泪,一会儿就好。”她兴奋的拿起桌上装着开水的杯子,低头胡乱抹在眼下,然后泪眼婆娑的抬起头,一只手还放在刚刚被他打到的脸颊,哽咽着声音说:“你你打我!从小到大我爸爸妈妈都没有打过我,现在你竟然打我,我我恨你!”
“就是这样,每场戏都会这样说,而且还有相同的下文。”努尔蓝狐演完后,擦掉脸上的开水,笑嘻嘻的说。
“什么下文?”
“就是女主角站起来,哭着夺门而出,而男主角也跟着站起来,为了刚刚的一时冲动想追上去道歉;但是追到门口就停下来了,然后很懊悔的看着女主角的身影消失不见,你瞧,这种就你看了觉不觉得无聊?”
“似乎是有那么一点。”向知风颇有同感。
“何止是一点,是好几百点。”努尔蓝狐不满意的说“如果那女主角换成是我,谁敢打我我就先把打我的那只手给剁下来喂狗吃,然后有什么误会两人坐下来面对面说清楚,我才不要白痴到冲到门外去等着男主角来追我,要是不幸去碰上跟电视一样白痴加三级的男主角,追到门口就放弃了,那要等到何年何月误会才会冰释?进了棺材也澄清不了。”
“那谁还敢打你!”他笑道。
“本来就不能打!女人本来就是要用来疼的,可不是拿来打的,这样为了一点小误会就送人家一巴掌,那要是以后分手了,岂不是提着大关刀杀到人家家里去。喂!说了这么多,就是要告诉你以复我们吵架你不能像那个白痴加三级的男主角一样,追到门口就放弃希望,你要再接再厉,懂吗?”
“你不需要提醒我,我不会跟你吵架的。”向知风伸手拉她入怀。
“那么有把握?也不知道是其的还是假的。”努尔蓝狐用手指在他的胸口画着,心里欣喜着。
“你认为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不知道。”她硬着头皮说“知风,我们别谈这些了,你说我去剪掉这头长发好不好?”她轻松的就把话题转移。
“不好。”向知风想也不想的就说。
“为什么?”努尔蓝狐抬起头瞪视着他,搞清楚!我可是为了你才肯剪去这头心爱的头发耶!
“只因为我喜欢你的长发。”
“就为了这个因素?”她可不相信“你是不想我和那位小姐一样留着短发吧!我偏偏要去剪,如果你喜欢我的长发,我可以把剪下来的头发梳成一个麻花辫子送你,让你成天对着它。”
“蓝儿,你在气什么?”向知风对于她突如其来的怒气感到莫名其妙。
“气你偏心、气你辜负我的好意、气你根本不爱我!向知风,我讨厌你!”努尔蓝狐生气的嚷着,整个人气得埋进他的胸膛生气着。
“哎呀呀!怎么说着说着就讨厌起我来了,这太严重了吧!蓝儿。”向知风将她拉起,好看清楚她“你倒是说说,我偏心有什么不对,每个人的心不都是偏左吗?还有,我哪里辜负你的好意了?”他逐一钩问。
“我为了你肯剪去我留了二十多年的头发,但你却不让我剪,你这不是辜负我的好意是什么?”努尔蓝狐闷哼着。
“哎呀!天地良心,我是替你惋惜剪去这头足以去拍洗发精广告的头发,你却为了这个原因讨厌我,好吧!你去剪吧!最好剪得愈短愈好,省得你讨厌我。”
“你真的只是为了这个原因不让我剪头发,没有其他原因?”努尔蓝狐怀疑的问。
“当然。”向知风拼命的点头。
“你真的喜欢我留长发的模样?”努尔蓝狐继续追问。
“何止喜欢,简直就是爱死了,偏偏就有人不领这个情,我能怎么办?”
“好吧!那我不剪了。”她笑着决定。
“真的?”向知风惊讶的问,这小丫头的决定怎这么快就改变了,简直比翻书还快!
“是呀!”努尔蓝狐点点头。
“那你不生气了?”向知风怀疑的问。
“还有一点点。”
“什么?”向知风皱紧两道眉。
“你到底爱不爱我?说清楚点我就不气了。”努尔蓝狐开始撒起娇来了。
“我的姑奶奶呀!这话你听不腻的呀!我刚刚不是在房里说了很多遍了。”
“我忘了嘛!你到底要不要说?”努尔蓝狐娇嗔道。
“怕你了,说就说。”向知风吞吞口水说“我爱你。”
“这还差不多!”努尔蓝狐满意的点点头。
“不气了吧?”
“不气了。”努尔蓝狐笑盈盈的说。
“可是现在换到我生气了。”向知风正经八百的说。
“气什么?”她仍然是笑着问。
“我说了这么多句肉麻兮兮的话给你听,但是你却没有说半句给我听。”向知风指控着。
“说什么?”努尔蓝狐笑着问他,假装不懂的模样。
“我爱你。”
“哈?我没听见耶!知风,麻烦你再说一遍。”
“我爱你。”向知风无奈的再重复一遍。
“哎呀!糟糕,我是不是重听了?怎么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没听见,知风,麻烦你再说一遍好不好?”努尔蓝狐简直是乐翻天了,一口气晃点他说三次“我爱你”听了心里就甜孜孜的。
向知风哪会不知道她的鬼把戏,他嘴角上扬,笑嘻嘻的说:“我——恨——你。”
“呃,原来你要我对你说这三个字呀!简单,我马上照办。”她笑道“我——恨——你,如何?不气了吧!”她已经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向知风现在还能说什么?反被她将了一军,现在也只有苦笑的份**
“知风,别苦着一张脸嘛!我买你回来是让你逗我开心的他。”努尔蓝狐笑着捏他的脸颊,逗他开心“笑一个!”
“我笑不出来。”向知风倒是很诚实。
“为什么?”努尔蓝狐明知故问。
“心情不好。”
“哇!你老怎么常常心情不好,看来是患了‘老年痴呆症’了,好吧!为了你的健康,从明儿个起,我就休假带你出门去旅游,您说好不好呀?”
“我不想去。”向知风得了便宜还卖乖。
“哎——呀!你是我买回来的人耶,我这个做主子的肯带你出门是你的福气,还敢反抗我。”努尔蓝狐不满的叫着“我命令你明天陪我出门。”
向知风眯着眼睛看她,索性来个不说话。
“知风。”努尔蓝狐见他不理会,便唤他,心里深处善良的罪恶感慢慢升起,似乎玩得太过火了!
向知风仍然是沉默不语,这下她才刚露头的罪恶感可一下子全跑出来了,她现在觉得自己是一个无恶不赦的千古罪人。
努尔蓝狐忽然心生一计,嘴角慢慢浮现出笑容,她抬高下巴,轻而易举的就吻上他的唇。
“我爱你。”她低声说“不气了吧!”
向知风仍然是不说话,而且还干脆把头靠在沙发上,让她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喂!你太可恶了吧!我如此牺牲,你却爱理不理,你不要那么大——好呀!你晃点我!你这个可恶的人,你这个杀千刀的,欺骗我的感情,你太无耻”努尔蓝狐猛然拔过他的脸,却发现他的脸上布满笑意,一连串的咒骂马上出口,但正骂的起劲的嘴却被封住了。
在一连串的细吻下,向知风的笑容重新爬回脸上,他温柔的说:“我也没说我不高兴,我不让你看见我的表情是因为我在‘暗爽’,你这么生气的骂我,我可是很冤枉的耶!”
哈?我何时“生气”的骂他了!
“你会笑了呀!真是不可思议,我还以为你打算顶着那张臭脸一辈子呢!”她揶揄他。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只要你一天在我的身边,我的笑容是永远不会消失的;就算我的笑容消失了,你也会用你的‘吻’把它给找回来。”他轻点她的俏鼻笑道。
“嘻嘻——”努尔蓝狐咧开嘴给了他一个笑容,然后马上一变脸,送他一拳说道:“作你的春秋大梦,我宁愿──”她边说边离开他的怀抱,离开沙发,往另一张沙发的方向走去。
可惜好死不死,在无任何羁绊之下的她、在无任何阻碍的她“砰”的一声,又与地板打ki 了。
“你宁愿ki 地板也不愿意ki 我是不是?”向知风笑着帮她接下去。
“去死啦!向知风。”努尔蓝狐羞红脸,随手抓了把抱枕朝他身上丢去,可惜轻易的就让他闪躲过了“不准躲!”她生气的跳起来,又抓了几颗抱枕朝他丢去。
“蓝儿,真是对不住,恕难从命。”向知风笑嘻嘻的说。
于是在这小小的客厅中,开始掀起了一场枕头大战,只见一个丢,一个闪,战况好不激烈。
总算两人的误会终于冰释了,不过在努尔蓝狐的心中,仍然有一个小疙瘩等着他为她解答,而这表不还有一场战争在等着向知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