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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蓬莱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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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你连校服都不知道是什么吗?”丁芯问喂。

    喂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丁芯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那我问你,你是蓬莱学院的学生吗?”喂点了点头。

    “那你觉醒魂力的时候没有获得一套校服吗?就像他们这样。”丁芯拿出了手机,在浏览器上输入蓬莱校服,竟然能找到很多觉醒的人身边都摆放着一套校服,白色的校服,女生的是裙子,男生的是礼服,穿上去很是端庄大方的很。

    “所以呢,这样的衣服你见过吗?”丁芯从手机屏幕后面猫出头来。

    喂笑着问她道,“如果我没有校服会怎么样?”

    “没有校服?但是你说你觉醒了魂力。”

    喂点了点头。

    丁芯在他面前迈着步子,思考了片刻说,“据说,没有觉醒魂力的会看不到蓬莱学院的校车。”

    “校车?”喂又开始疑问了。

    “什么呀,你怎么什么也不知道啊,你的小脑瓜里到底每天都想些什么啊……你知道吗,现在全世界的人都在考虑如何觉醒魂力进入蓬莱世界,在那个世界不仅可以修仙,还不会被可怕的怪物攻击,那里就是天堂啊。”说到怪物二字的时候,丁芯的背后抖了一下,她咽了一下吐沫继续说道,“为什么呢,为什么,为什么神明大人会抛弃我们呢?如果那些觉醒了魂力的人去了天堂,那我们所在的地方就成了地狱,你知道什么是地狱吗,就是要眼睁睁看着自己或者家人被吃掉的地方。”

    丁芯的肩膀还在颤抖,喂扶住了她。

    “那些去了蓬莱的人是为了学习保护这个世界,他们像是天使,代替着神明保护着人类。”

    “呵~”丁芯冷笑一声,“你觉得会有人愿意离开天堂返回人间吗?”

    喂略加思索,“神明之所以创造蓬莱,就是为了让他们保护终生,如果他们连自己的责任都承担不了,他们会被……会被……”

    “会被怎么样?”丁芯默然追问。

    “会被请离蓬莱。”

    “是吗,是这样吗?原来神明是这样和他们约定的吗?我现在只能祈求神明真的如你所说的那般善良,而不像另一位神明一样。”

    丁芯的笑容,看上去有些惨淡,她所说的另一位神明自然是指的花朽,花朽所作所为,全世界都已经见过,而新出现的这个神明没有人直到他是男是女,是一个有着什么样爱好的人?不过到现在为止,大世界政府一直再宣传着他的权威。

    “唉,你有没有想过,大世界政府这么亲近新的神明,那花朽神族不会生气?”

    听丁芯这么一说,喂忽然皱起了眉头。

    “你和我都曾经见过花朽家的人吧,你知道他们的残忍和喜怒无常,如果世界政府过分的靠近新的神明,你觉得花朽神明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什么样的反应,喂从来没有想过,他好像觉得花朽神族都已经在他的世界里淡化了一样,他和花朽同样为神,不过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可以和那一位伟大的神明平起平坐。

    是啊,如果花朽神族恼怒了呢,如果自己创造蓬莱的事情惹得花朽神族不高兴了呢,那个人,花朽主神,会不会一把火将这个天下给燃烧殆尽。

    似乎看动了喂的想法,白狐趴在喂的肩膀上蹭了蹭喂的下巴,它好像在有心无意的安慰他说,“不要害怕,你还有我呢,无论花朽再厉害,我们这边都有两个主神呢,而他只有一个。”

    喂摸摸了自己左边的肩膀,丁芯觉得喂的姿势很滑稽,因为他的手指正在很温柔地摸着一团空气。

    “你的手怎么了?”丁芯关心的问。

    “没什么……喔,对了,我听说这位新神很厉害的,应该不会害怕花朽神族的。”

    “是吗?你在哪里看到的消息,我也去找找。”

    “唔,这个,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呵呵……”喂傻傻地挠着自己蓬松地头发,自顾自的傻笑着。

    其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预言,他所讲的没一个字都是真理。

    因为他就是神,也因为神本是他。

    那天下午,喂从南国奶茶店出来的时候,拿出来两杯奶茶。

    一杯给他自己,一杯给肩膀上的那只狐狸。

    “小白,你说我这么做真的对吗?就是创造了蓬莱世界的事情,很多人都认为我抛弃了他们,其实他们不知道我连自己都拯救不了。”喂无奈地笑了笑。

    “你说啊,我要是能和花朽一样是一个正常的神明该多好……唉,你怎么不走了?”

    白狐停到了路的中央,它抬着头看着喂的眼睛,那双眼睛好像要看清楚喂的想法。

    “怎么了?”喂摸着白狐高贵的毛皮。

    喂蹲了下来,白狐依旧满眼怆然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认识失忆之前的我。”喂笑着问道。

    白狐点了点头。

    “所以,你在想要不要帮我恢复记忆?”喂温柔地盯着那双红色地眼睛。

    白狐继续点了点头。

    喂低下头去,他纯白的头发遮盖了那双红色的眼睛,喂用自己的脑袋抵着白狐的脑袋说,“不用的,不需要的,如果我真的需要那片记忆的时候,我会想起来的。”

    喂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你知道吗?明白自己缺失了一块记忆是很痛苦的感觉,但是我又明白如果自己想起了那块记忆会是更痛苦的感觉,当年啊,父亲牺牲了自己对我做了什么,我觉得我既然承认了他的做法,他一定就是对的,不然我又怎么会接受呢,如果是很过分的事情的话,我一定是不会接受的。”

    白狐听懂了喂的话,它没有辩驳,也不知道怎么辩驳,它应该会说话,因为它能听懂喂所说的话,不过,它从来不说话,因为它似乎明白自己的声音对于喂来说意味着什么。

    喂将白狐抱在了怀里,白狐温柔地贴着他地胸口。

    那一天地天空并不明朗,他抱着白狐消失在了人烟稀少的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