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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刘宇欣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腰痛…浑身痛…哪里都痛…可是这些疼痛的罪魁祸首却不见了,他想喊人来,但是他现在的样子似乎也不能喊人,只能口干舌燥的躺在床上挺尸。
薛鼎锋端着一碗清粥进来,将门反手栓上后走到刘宇欣的床边坐下,一只手端着清粥,另一只手摸了摸刘宇欣的额头。“还好,发热只是一会儿,不然我怎么也得给你找大夫了。”
刘宇欣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上发热了,而原因自然是因为薛鼎锋的暴虐行为,有些生气的瞪了一眼薛鼎锋后歪过头不再看他。
薛鼎锋挑眉笑了笑。“来,喝点清粥吧。”
刘宇欣想要翻身不看薛鼎锋,可是一动腰上就传来抗议的声音,他只能恢复原来的平躺姿势瞪着薛鼎锋。“你…你出去!”
薛鼎锋点头。“好,你喝了我就走。”
刘宇欣确实也是又渴又饿,只能微微张口让薛鼎锋将粥一勺一勺的喂进嘴里。
薛鼎锋将所有的粥都喂完以后坐在床边给刘宇欣擦着嘴。“应该下午你就能下地了,但是也不要让人来给你换床单,晚一些的时候我自己来。”
刘宇欣脸色微红不说话,薛鼎锋继续说道。“还有你现在不能吃太硬的东西,中午等我回来一起吃午膳,我会跟驿站说你喜欢吃什么的,你不要自己乱点别的,不然胃口会难受,一会儿我再给你上一些药,晚上再上一次就好了。”
刘宇欣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终于意识到什么。“你…你…懂??”
薛鼎锋点头。“嗯,我都多大了?自然懂的,而且为了你总是要特别学习一些这方面的知识,不然让你受伤了可不好,可惜还是伤了你,不过你放心,我是庶出身份,所以没有通房丫头,你是我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刘宇欣愠怒。“滚……”
薛鼎锋笑了笑,站起身轻轻吻了一下刘宇欣的额头。“现在我就能放心的去忙了,不然总害怕你会跑了。”
刘宇欣看着薛鼎锋,竟然有一些惊讶,他就是怕自己会离开,或者躲着他,才这样对自己??真是…“疯子!”
“你就当我疯子吧!反正你想离开我是不可能的。”薛鼎锋伸出去摸了摸刘宇欣的脸。“刘宇欣,你…是我的。”
刘宇欣一愣,抬手拍开薛鼎锋的手。“快走吧你!我要睡觉!”
薛鼎锋弯腰又吻了一下刘宇欣的唇瓣才离开了屋子,瞬间屋子里安静下来,可是刘宇欣的心安静不下来,身体的疼痛和沉重感让他觉得自己要散架了,明明今天还说要去找将军夫人的,如今只能看看下午能不能下床了,可是想到薛鼎锋的话,为了他?难道薛鼎锋对他早就…想到这里刘宇欣的心有些痒,竟然让他想笑,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大抵是开心的感觉吧…
薛鼎锋直接来了招募百姓的地方,柳州庆正坐在一旁嗑着瓜子看着招募棚,这种事情并不需要他们上场,饶知府会安排师爷或者几位先生坐在那里登记,而柳州庆他们只管看着哪些不合格的直接拒绝就行,城中很多年轻力壮的男人都来报名了,毕竟现在已经种下番薯,正是农闲的时候,能挣钱的活怎么能不干呢?
薛鼎锋坐在柳州庆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怎么样?”
柳州庆似乎已经听到了薛鼎锋的到来,吐了一口瓜子皮子。“招了几十个了,诶?刘宇欣呢?他怎么没来?”
薛鼎锋笑了笑喝了一口茶。“他昨夜里发热了,我刚刚去看过他,还有些难受,正睡着。”
“没想到他身体这么弱,哎…昨晚上我还听见他呻吟了,发热的那么难受吗?早知道我就过去看看他了。”
薛鼎锋的手一顿,擦了擦洒落的茶水笑了笑。“我过去看了,没事,就是他…身子弱,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习惯了?难道说等咱们把卢巡抚处置了,皇上会派刘宇欣来这里顶替吗?那还真是需要习惯一下,不然来了总是生病可是不好说了。”
薛鼎锋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报名的人群,那些人一个个的魁梧高大,是干活的好力工,但是也有个别身材娇小的看着文绉绉的过来报名,自然是被一旁盯着的衙役给拒绝了。
柳州庆看着那些人伸手指了指其中一个娇小的身影。“你看那几个人,明显就是读书人,但是穿着一般,应该是家里没有银子供养着读书吧。”
薛鼎锋也发现了那个人,虽然穿着朴素但是却干净的很,身材娇弱很明显是营养不良,如果再好好养养,估计很快就能长开,冲着一旁的侍卫看了一眼,侍卫便颔首离开。
不一会儿刚刚那几个文人就被请了过来,柳州庆看着他们很疑惑,转头看着薛鼎锋。“你叫的??”
薛鼎锋点头,随后摆摆手让侍卫退下,伸出手指了指一旁的几个长凳。“几位请坐。”
众人互看一眼,拱手谢过以后坐在长凳上,虽然紧张但还是保持着读书人该有的风范。“不知道两位大人将我等叫过来是有什么误会?”
薛鼎锋倒了一杯茶水喝着,随后看向正排队的人群。“给大山装门这种体力活并不是你们该做的,可是你们却放下了读书人的尊严来这里报名,想来也是有些苦衷,不知道我们是否有幸得知一二?”
众人一愣,随后苦笑着。“薛大人做事雷厉风行,不出半月就将这里的环境改善,想来也是一位忠君爱国的好官,我等也不藏着掖着了,其实我们都是过了乡试的举人,但是却都在东来城的府试中落榜,而更让我等气愤的是,当初府试的卷子却被他人挪用获得功名,可叹我等无门无路,又没有办法替自己申辩。”
薛鼎锋的手握了握,轻声开口问道。“你们说的可是东来城的卢巡抚?”
“正是,莫非大人与他有些关系?那…那就当我等什么都没说吧…”
“为何?”柳州庆拍了一下桌子。“有理为何不说!”
“有理又有什么用?卢巡抚身靠大树,我等实在撼动不过,就…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