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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飞鹰帮的二把手可不能跟彬哥差太远。”刘羽奇说的像是无心,但孟铭一听炸毛了脸上红白交加,他这意思是他比不上师哥!但仔细一想似乎别有深意。
飞鹰帮是z国有名的四大黑帮之一。
飞鹰帮成立有几十年,手下的小弟数十万,帮中核心成员高达一万,分布在z国各地从事各种不法买卖。
随着帮派实力壮大,都想做一把手,想他孟铭跟师哥雷彬都是师傅从孤儿院领养回来的,从小穿着一条裤衩长大,师傅入土后居然将帮中的大权都交给了雷彬,轮功劳他不比他那个师哥少,轮身上的刀伤枪伤他也不比他少,为什么师傅要把一把手的位置留给他。
特别是近十年突然腾空出现个龙吟帮,听闻手下的小弟倒不多,核心成员只有四人,四人行踪成谜更是没有一个人了解他们的真实身份,只知道他龙吟帮靠走私火枪炸药盈利,而且黑白两道通吃,上面居然没人敢查。
还有传言说不是上面不查,而是龙吟帮后台太过强大,属下的公司供z国百分之十的人养家糊口,甚至还得到群民的拥护。一心想着当一把手的孟铭心里有了主意,便私下里投靠龙吟帮准备在他们的羽翼下大赚一笔,待时机成熟开始夺位。
当然这一切,刘羽奇也不是傻子,故意说出那句话似乎在给他暗示什么,都是老江湖,孟铭岂有不懂的道理。
“奇少能助我?”
“机会是要靠自己争取的。”刘羽奇动作懒散地穿上紫夜递上来的黑色皮外套,邪肆的笑容绽开,目光散漫地看他一眼,意味不明。
在孟铭发愣间他又道:“孟哥可愿意到我御锦一坐?我那儿的妞儿可比这里的美多了。”刘羽奇笑的有些银色,整理皮大衣,向他发出帅气的邀请手势。
孟铭眼神下意识往楼下一瞟,刘羽奇笑意立刻僵住,眸里寒意顿起。
如果不是他拿眼瞟他宝贝儿的话,刘羽奇还没打算要怎么他!
刘羽奇冷眸沉了沉,邪魅一笑,递给黑夜一个眼神:杀!
贴在墙后的李绣子听那一群淫棍语言羞辱她,气得浑身发抖,指节捏的唧唧响。本来是打算折回来拿花篮的,想去了洗手间就直接回去,却不成想离开还没一分钟他们居然在背后这样侮辱她。
什么雏不雏的,什么往死里折腾,什么几个人一起……这些话深深地刺激到她,心里的某根弦被挑起,浑身颤抖。
冷静,冷静……李绣子拍拍胸脯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终于,跨出步子走向大放淫词的男人们,李绣子拎起花篮就走,一张小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暗光下却是别有一番风情,像喝醉的小猫一样。如烟似雾眸子氤氲而迷离,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看得男人们又是一阵心神荡漾。
“李绣子别走啊,再玩会吗?”经过刚刚的淫词秽语他们对李绣子已经没有了表面上的客套,欲望已经勾起了他们犯罪的思想。
此时热闹的舞池已经逐渐安静下来,人们都等着看出好戏。
“放开我!”李绣子气愤地甩开一个男人伸出的猪爪,用力擦了擦被男人拉住的地方,嫌弃厌恶之色很明显。
“别给脸不要脸,真当自己是朵百合花啊,在床上指不定怎么风骚浪荡。”男人已经被欲望冲昏头了。
任她再好的脾气此时也淡定不下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辱,李绣子心里的火直冲向脑门身体剧烈地发抖。
但是她莞尔一笑,却说:“你还真说对了,我浪荡风骚不知道睡过多少男人,本姑娘还就不睡你。”
“呵,我就说嘛什么玉女掌门人,原来真是个浪荡货。”男人看她的目光越来越猥琐。
李绣子冷眼望着面前一个个虎视眈眈的淫棍,却笑靥如花:“说对了,我就是个浪荡货你能把我怎么样,想睡我是不是,可以,拿钱来!”只见她朝面前的眼镜男傲慢地伸出手,笑的纯洁而天真,莲藕般的胳膊和微微勾起的食指搭在那儿似诱惑一般,眼镜男看的双眼猩红,只感觉口干舌燥连说话都有些颤巍。
“多……多少钱?”
“一亿!”话落,李绣子扬起下巴微微挑眉,欣赏他那吃屎的表情。
“什么?”眼镜男以为自己听错了,即使家里再有钱也不能因为睡个女人就倾家荡产外加高利贷吧,眼镜男默了。
话一出,整个大厅都默了,只感觉这女人太狂妄,但毕竟是人家开出的价码,这时候若有人反驳就是丢面子。
“没钱?没钱睡什么女人,过期不候哦!”唇一勾,头一摇,走人!
“十亿!”沉闷冷冽的腔儿自楼上飘来。
李绣子抬出的腿僵硬了,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美人儿,十亿卖你一夜!”整个大厅静的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到。
李绣子拿花篮的手颤抖着,嘴唇也有些发抖。
直到被刘羽奇拖出帝皇拉在僻静的小道上按在墙上,李绣子才回过神来。
“死女人,你想死吗?!”天知道这一声吼憋了多久,她在羞辱自己,什么浪荡,什么风骚,什么欲仙欲死,刘羽奇在一边听得差点气晕过去,却不知道这个女人还有这本事,真是他妈的长本事了!
李绣子被这声吼,耳鸣了好一会儿,才缓慢地抬起头。
暗夜中,深邃的眸,高挺的鼻梁,粉而殷实的双唇,这张仿佛神雕匠砌般的俊脸看了无数遍,可回回见都能让人忘记呼吸,李绣子鼻子酸了。
因为那个电话被毁了好心情七想八想了一下午,鬼使神差地到这儿来准备解闷却又被人羞辱,委屈化成泪一发不可收拾。
“呜……你混蛋,刘羽奇你明明在一边看着听他们羞辱我……你也不帮我……你看着我被他们羞辱……吓死了……好怕今天走不出去……呜……你混蛋……恨死你了……恨死你了……”李绣子双手用力地捶打着他,使出全身的力,尖锐的嗓音在漆黑的夜里有些骇人。
刚刚她是强作镇定,只想安全地离开,才大放厥词,她一个人在那儿如果他们想对她不利,她连呼救都没机会。毕竟比这更恐怖的事她都经历过,她要想办法逃开,而不是害怕等着人来救。
听过她哭,可从来没有这一次那么让刘羽奇心痛,即使就这样看着她,刘羽奇也能感觉到她身体在颤抖,她在害怕,害怕那些人对她怎么样吗?她为什么这么害怕?虽然g市不似表面上那么平静但是还没有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什么。即使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
还是……她曾经经历过什么吗?才会如此害怕?
“你怎么了?怎么抖的这么厉害?李绣子,李绣子!”将她紧紧抱住,刘羽奇慌了想要去吻她安抚她。
“滚,别碰我,滚开!一群混蛋,别碰我!”
零碎的画面似乎在眼前回放,这是这样漆黑的夜,淫笑声,衣服撕裂声,皮带落地声……李绣子想逃,现在她不想回忆这些,可是,这样的景,这样的夜,也是这样的安静,她惊慌失措地拍着脑袋,撕扯着头发,那魔音在耳边不断回响……
“这妞儿真正啊……看这身段……漂亮……”
“别跑啊,哥哥让你欲仙欲死……”
“哈哈……尤物啊……干死她……”
……
“滚……滚……别脱我衣服……滚……不要……”李绣子突然发疯了一样使劲搓脸,搓嘴,搓小巴,搓脖子,搓所有露出来的皮肤。
“李绣子,李绣子!你怎么了……”刘羽奇惊惶地望着她,眼神带着困惑、心疼和寒意,刚想上前……
“别过来,别过来……呕……”胃里所有的东西全都吐出来,李绣子浑身的力气全部被抽去,还不停的干呕。
几米外的人早就看呆了,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刘羽奇抿着嘴并没有上前去,寒气腾腾的眸子锁住她想看出点什么。奈何,吐完后的李绣子静静地缩在墙角双手抱膝,下巴抵在腿间,目光空洞地望着地面,看了一会儿,突然走向大门在有光的地方坐下,继续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池小雨走上前看着她压低嗓音:“你对她做什么了,她好像受刺激了。”
“我什么也没做。”他只是想抱着她,之前不是都抱了吗怎么现在……刘羽奇皱起眉。
“怎么回事?刚刚在大厅里不还是好好的吗?伶牙俐齿的。”池小雨刚想上前。
“你去帮我联系几个有名的心理医生,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儿。”她太反常了,以前比抱她还亲密的事都做过也没见她怎样,今天……难道真是刚刚那些人的对话刺激到她了,可是……就是哪里不对。
池小雨点点头,深深看了李绣子一眼先走了。
李绣子抱着肩,微微抬头看一眼明亮的大灯,情绪才慢慢缓过来,然后回头看着刘羽奇,浅浅地笑了“羽奇!”声音是一贯的好听带着些撒娇,似乎刚刚的一切都没发生。
李绣子迅速扑到他怀里“我刚刚有些吓到了,现在没事了,你也吓到了吧。”无辜的眼神看着他,眸子雾气腾腾,小脸有呕吐过后的苍白。
刘羽奇眸子沉了沉,低下头对着她苍白的唇,吻了上去。
舌头轻柔地扫过她的唇瓣,找到丁香吮吸纠缠。他的舌带着淡淡的烟草气和幽香的红酒气,李绣子渐渐融化在这绵长的吻里。
刘羽奇始终睁着眼看着她,想看出一丝端倪,然而什么也看不出来。
李绣子被吻的意识涣散,眼波迷离,像喝醉的小猫,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她刚刚吐过!脑袋立刻变得清醒起来,脸红透了!
“很香!”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刘羽奇邪笑着,意犹未尽地舔舔舌头。好丑!李绣子巴不得找个地缝将自己埋起来。
她不说,他也不问。
“回去睡觉!”
“放过他们!”在大厅的那幕他都看到了,依他的脾气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李绣子,你觉得我这次会听你的?!”火气飙升,刘羽奇想拧断她好看的脖子。
“你不答应……我就回去自己睡觉!”身子一转,屁股一扭,李绣子抬脚就走。
“李绣子,你敢走我就去找女人!”一声狼吼连身边的林肯车都跟着动了一下。
“你……”顿脚,回头,瞪着他,李绣子含泪欲滴。
“乖,今晚把我侍候好了,今天这事儿我就不追究了!”
“你……你……”李绣子自认为的伶牙俐齿一遇到他,就膛目结舌了。细密的吻落下,刘羽奇抓住她的手。
“我还没洗澡!”
“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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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上,一阵爽飒的风吹过,一棵棵婆娑的桂花树随风摇曳,似金色的蝴蝶翩翩起舞。
馥郁的桂花香飘散在空气中,沁人肺腑。
李绣子坐在绿色草坪上,拿起画板手中的笔轻轻勾画着。坐在那儿,温婉柔雅。
“绣子!”一声呼喊从前方传来,李绣子抬头,眉头皱了下,只一瞬,又垂下头仿若未见。
☆、第六十章:姐姐的电话
“绣子!”一声呼喊从前方传来,李绣子抬头,眉头皱了下,只一瞬,又垂下头仿若未见。
“绣子那天的事我跟你道歉,我当时有事出去了,不知道我走后我那些朋友会那样羞辱你,真是对不起。”
“楚尘我不怪你,我们以后还是当着陌生人吧!”李绣子收起画板,不想多说,跟那些败类是朋友,可见他的人品也不怎么样。
“绣子,我跟他们也是不熟的,你听我解释……”
“我们也不是很熟,你还是叫我李绣子吧。”打断他的话,李绣子扫去身上飘落的花瓣步子没有一丝留恋。
楚尘追了几步停下脚,懊恼地捶捶头,看着她纤细的身影隐入教学楼。
她如花般的笑似乎还在眼前,那美得仿佛勾画出来的俏颜,那水波粼粼的眸,那殷红的小嘴,那曼妙的身姿,无一不在勾他的魂挠他的心。
“楚尘你还在想她啊,我们学校想她的男生多了,你呀,慢慢排队吧!”男生甲抱着球走上来打趣道。
“都怪你们那天把她吓到,要不然肯定被我追到手了。”楚尘没好气地拍他一掌。
“切,她呀可是附近几所高校评出来最难搞的女生,软硬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