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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兄弟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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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海现在是个通缉犯,去买火车票不方便,因为要身份证的,所以夏侯去了,把刘海一人留在候车室里。

    此时刘海如果想走,相信没有人能拦得住他,不过他的心已经死了,所以完全没有要逃走的意思。

    “目标旁边有很多旅客,一旦动手极有可能造成不必要的误伤,想办法让旅客悄悄离开。”混在人群里的郝栋对着身边的同事说道。

    “要不惊动目标是吧?看我的。”火炎笑着走了过去,逮住一个满脸麻子同时脸色黑如锅底的哥们,她忍住恶心发嗲道:“帅哥,我的行礼太重搬不过来,你能帮我去搬一下吗?”

    那哥们长这么大,头一回被人称为衰锅,而且还是一位女神级别的美女,顿时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赶紧跳起来屁颠屁颠的跟着火炎走了。

    “这么容易?看我的!”黄志高上尉看到火炎轻轻松松的就带走一人,顿时也不甘人后走了过去。

    他逮住一位口歪眼斜的衰锅,道:“衰锅,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聊聊,跟我走一趟呗。”

    那哥们闻言顿时撇嘴,道:“对不起,我不好那调调,不搞基的,你找别人吧。”

    “…………”黄志高上尉。

    失败了一次的黄志高学乖了,他觉得男的对自己不感冒,那么女的一定可以。

    这回他逮住了一位十五六岁的萝莉,“小姑娘,我有点事想跟你聊聊,能跟我去那里一趟吗?”

    那萝莉闻言顿时警觉起来,用手护住刚刚发育起来的胸脯,道:“大叔,这里可是火车站,人来人往的,你也敢非/礼我吗?”

    “…………”黄志高上尉。

    又失败一次的黄志高这回学精了,他痛定思痛后,转移了目标,男的不行,女的也不行,那大妈总可以了吧?

    他看到一位大妈提着很重的行礼,顿时冲上去一把夺过行礼,他是想帮忙做好事的同时,也能让大妈远离刘海。

    谁知黄志高他刚刚把行礼拿到手,那大妈就抓住了他的手臂,低声道:“小伙子,你牛高马大且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偏偏要走邪/道,再不把我的东西放下,我就要喊抢/劫了啊?!”

    黄志高:“…………”

    “我卡!又失败了。”在远处看的郝栋满头黑线,对着身边数个女警说道:“男的不行!你们女人在这方面有天生的优势,你们上!”

    原本喧闹的火车站突然安静了不少,刘海这才反应过来,不过也晚了,他看见郝栋一干人已经围住了他,用手里的手枪齐齐的瞄准着自己。

    “刘海!你已经被包围了!不要试图再做任何反抗的举动!不然当场格杀!”

    大仇已报,该杀的人都已经杀了,同时还要坐火车过安检,刘海早就把武器给扔了。

    别说现在没了武器,就算是有刘海也不会反抗,因为生无可恋的他心已经死了,回凶狼接受枪毙和被警察打死之间,也不过是早一些晚一些而已,无所谓了。

    “铐住他!”见刘海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郝栋命令手下上去想把他铐住。

    “慢着!”夏侯出现了,他冲进人群里,护到刘海身前,道:“部队上的事归部队的人管,你们就不要插手了。”

    “不行!”郝栋道:“现在刘海还在东江市的地面上,所以他归我们警察管!”

    “不行!”夏侯比他更大声道:“刘海是个军人,最起码现在还是,所以他的事情,你们无权管!”

    “不行!我必须带走他!”郝栋走过来,用枪对准着刘海,跟夏侯道:“请你让开!别妨碍公务,不然……”

    “不然怎么样?连我一起抓?好啊,来吧!”

    “给我让开!”郝栋走到夏侯身前,这回他用枪对准了夏侯脑门。

    “我是不会让开的。”

    “你就真不怕我开枪?”

    “你不会的。”夏侯绝不相信郝栋会向自己开枪,“所以你威胁不了我。”

    “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我的好大哥啊?”郝栋就算是自杀也不会冲自己的大哥开枪,这一点被夏侯吃得死死的,他无奈的压低声音道:“我是个警察,有自己肩负的责任,所以请大哥不要为难我?”

    “让你为难了。”夏侯也轻声说:“你是我兄弟,刘海也是我兄弟,手心手背都是肉的,我这个当大哥和班长的其实也很为难。”

    “没商量了是吧?”

    “没商量了,你也知道我的脾气,所以没商量!”

    “嗨~~。”郝栋叹气道,他十分清楚这位大哥的性格,属倔驴的,一旦认准一件事能一条道走到黑的主,要想抓住刘海就必须经过他这一关,要么打死他,要么打昏他。

    可哪怕是打死自己,郝栋也不愿意看到夏侯被打死,而打昏夏侯,有可能吗?

    郝栋两难了,无奈的道:“大哥,请劫持我,这样你们才能离开。”

    “啊?”夏侯愣住了。

    “快啊。”

    “好吧,让兄弟受委屈了。”夏侯一把夺过他的手枪,劫持住郝栋,厉声道:“都别动,不然我打死他。”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一帮警察懵了,而火炎更是方寸大乱,甚至带上了哭腔道:“求求你别伤害他,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好,给我找一辆车来!”

    “我们答应你。”火炎立刻命人找来了一辆轿车。

    很快车就开到了火车站外的大门。

    一干警察围着夏侯三人慢慢的退出火车站。

    夏侯押着郝栋慢慢的靠近轿车。

    刘海跳上了上去发动了车,夏侯走到车门边,对着郝栋低语道:“兄弟,怎么想出假劫持这一招的?”

    “谁叫你是我大哥呢?不这样你们怎么离开?而我怎么减轻罪责?”郝栋苦笑道:“如果让刘海轻轻松松地离开了东江市,那么我这个刑警队的队长就算是干到头了,所以必须抓捕到刘海,而你现在却搀和了进来,我只好演出这一场苦肉计了,这样对上对下都有个交代。”

    “可是兄弟,即使是这样,你也要挨处分啊。”夏侯感激的说:“是哥哥让你为难了。”

    “没关系,想当年我们三人在部队挨的处分还少吗?都快把禁闭室当做自己的家了。”

    “呵呵,真怀念当初我们三剑客在一起的日子啊。”这时夏侯已经押着郝栋走到车门边,在郝栋耳边轻声道:“兄弟,以后哥哥一定请你喝酒。”

    说完夏侯他就猛推郝栋一把跳上了车,刘海一挂档顿时轿车如离玄之箭一般飞了出去。

    哒!

    火炎开枪了,那发子弹穿透车窗打在刘海的左肋上,顿时刘海口鼻喷血,车子停了下来。

    “不!!!”夏侯惊怒,一脚踢开车门,几个落步就扑到火炎身前,一掌击下。

    然后他又猛地停下收回手。

    “要不是老子从不打女人,现在真想打死你!”夏侯怒吼道:“你以为刘海跟着我离开是逍遥法外去了吗?不是!他是心甘情愿的跟我回部队接受枪毙的!那你还开什么枪!?”

    “啊!!!”夏侯吼叫着,冲回轿车里,一手扶住已经快要不行的刘海,另一手开车,“兄弟!坚持住!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不用了,班长,其实死亡对于我来说,是一种解脱。”

    “胡说八道!什么死不死的!我还跟你没做够兄弟呢?所以老子命令你不许死!听到没有!”

    “这辈子,我…我们做不成…兄…弟了,下,下辈子吧。”刘海边说边咳血,气若游丝的道。

    “人死如灯灭!人没有什么下辈子!要做兄弟只能是这辈子!知道了没有!你不能死!你给我坚持住了!”

    “我也知道…人没有…下…辈子,但现在…真希望人能有…下辈子,让…我再做你的…兄弟,你的…兵…兵……”刘海的手臂无力的垂落下去。

    “不!不要啊!我的兄弟啊!!!你不能死啊!!!”

    ……

    在某辆警车的后座上,火炎心有余悸花容失色的缩在郝栋的怀里,怯生生的说:“吓死我了。”

    “没事了,没事了。”郝栋反抱着火炎安慰道:“他从不打女人的,刚才只是气急了,才想打你。”

    “我以为刚才我要被他撕碎一样。”

    “那是自然,像我大哥这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铁血战士,一旦发怒起来,那个气势不是一般人能抵挡的。”

    “你大哥?”火炎一愣,然后道:“你跟他认识?”

    自己不小心说漏了嘴,郝栋也不好否认,“是,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啊?”火炎低声问道:“那刚才的劫持是?”

    郝栋点点头,道:“你不会说出去吧?”

    “我的心思你还不了解吗?”火炎往郝栋的怀里使劲钻,好像怕他离开一般,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以前你说过,怕自己在遇到大哥时没有混出什么名堂,而会被他看不起,可现在你也看到了,你大哥只是一个小班长,所以…你是不是该稍微停一下前进的脚步,想想自己的生活问题了。”

    “你想嫁给我吗?”话都说到这份上,郝栋也不是傻子,以他直来直去的性格,索性直接问了。

    “啊?”火炎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娇责道:“你也太直接了吧?”

    “那我就直接到底吧,愿不愿意嫁给我?”郝栋理直气壮的说,好像人家不答应也必须答应一般。

    “额……”火炎满头黑线道:“有你这样求婚的吗?”

    “谁叫有人好像非我不嫁呢?”郝栋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所以我只好直接问了,愿不愿意嫁给我火炎警官?”

    “额……”火炎气乐了,“败给你了,只要你愿意娶,我就愿意嫁!”

    “好!”郝栋道:“我今年也三十了,是应该考虑自己的婚姻大事了,等忙完这件事情,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火炎怎么会说不好,她喜极而泣,粉拳轻打着郝栋的后背,娇啧道:“你这个混蛋,我以前还以为你真的不近女色,真的对我视而不见呢?”

    “呵呵,我还没到看破红尘断绝七情六欲的境界。”郝栋笑着趁机占便宜,紧紧抱住怀里的佳人,却又叹道:“没想到,我这个三当家的,居然会结婚到两位大哥的前面。”

    “左一口大哥,右一口大哥的,你就那么崇拜你大哥吗?”

    “这不是崇拜,而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还不是崇拜?”

    “不是。”郝栋道:“我们从小玩到大,也打架闯祸到大,我大哥所做的所有事情,都不愧为一个好大哥。”

    “我突然好奇,你那位大哥是什么样的人了?”

    “想听他的故事吗?”

    “想,你说吧,我听着。”火炎犹如温顺的妻子,缩在郝栋的怀里,懒懒的说。

    “好。”郝栋陷入的回忆,道:“那我们就从我大哥六岁的时候说起吧,事情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