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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铮与齐儿回到来时的山路上,正要一齐往上爬,齐儿突然停了下来,说道:“你先走。”宋铮好奇地问,“你干什么?”齐儿黑着脸说道:“你先走。”
齐儿要做什么?不是说要回去吗?宋铮疑惑地说:“一块儿来的,一块儿走呗?”齐儿把药筐一放,说了声:“别过来”,然后急急地向路边一块山石后走去。
宋铮明白过来,原来是要“放水”啊,至于跑到山石后面去吗?身为大老爷们,山路上又没有人,冲着路边滋就是了。宋铮摇了摇头,没有理会,继续往上爬。以这厮的觉悟,药筐是肯定不会背的。
宋铮向上走了几十步,忽然,他看到了一簇山茱萸,就隐在路边不远处一棵小松树后面。山茱萸的叶子已经有些枯黄,鲜红色的茱萸果挂在枝上,显得特别诱人。好东西啊,这可是“六味地黄丸”的重要成份,老爷子正需要。宋铮淫淫地笑了一句,便开始手脚并用,向山茱萸爬去。途中,他不经意地向山下一看,咦?宋铮愣呆了。
宋铮看到了一副奇景:四十步开外,山石后面的齐儿,把粗布长袍收束到腰间,衬裤褪到腿弯,正在那里撅着屁股用力地向下蹲了两下,又左右晃了晃,好像要甩掉什么。雪白的屁股和齐儿黝黑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个场景有点熟悉啊,好像是……我的天啊,不会吧?宋铮被雷得脑子发晕,两个眼直勾勾地看着这副奇景。
忽然,脑子晕晕的宋铮脚下一滑,就摔倒在地上,那些碎石硌得他呲牙咧嘴,脑子也清醒过来。心中道,齐儿原来是个妞,这可是宋家庄本年度第二大发现,仅次于本少爷病后开窍——这厮连这个子虚乌有的排名也不肯落后。
齐儿也被宋铮滑倒的声音惊呆了,一时竟然忘了提上衬裤。等她明白过来,惊叫了一声,慌忙把裤子提上,斜倚着山石,大口喘着气,就连一只脚踩在自己刚刚排出的战利品上,都没有发觉。
清醒过来的宋铮脑子在急急地思考:齐儿到底是谁?高老头是谁?为什么藏得这么深?嗯,先不管他们是谁,先考虑怎么办吧。
这厮脑子快,很快就做出了应对。“哎哟,痛死我了。”接着便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继续向着那株山茱萸走去,一边走一边还甩着胳膊,不时地看看自己的手,好像手摔伤了一般。很快,他就采到了山茱萸的红果子,这才满面欣喜地转过头来,对着下面的齐儿喊,“齐儿哥,快看,茱萸!”还得意地朝晃了晃。
齐儿不住地对自己说,“他没看见,对,肯定没看见,他还叫我齐儿哥呢。”
宋铮这时又表现出很吃惊的样子:“齐儿哥,你怎么了?碰到蛇了?”这厮连理由也给对方找好了。
齐儿缓了缓神,慌忙说,“一条绿花蛇,吓了我一跳。”浑然忘了这些年采药,自己连蛇都逮了几十条。
齐儿的声音传到宋铮耳朵里,宋铮才听出有那么几丝不正常,虽然沙哑,却是带着女声。他回答道:“大老爷们,一条蛇怕什么,把它逮住,回去烤着吃,蛇胆还能当药材。对了,这绿花蛇没毒吧?”
齐儿没有回答宋铮的话,而是转身绕过山石,回到了山路上。宋铮也装作一瘸一拐地回来,站在山路上等齐儿上来。齐儿默默地背着药筐,低着头往上爬。宋铮站在上方仔细地瞅着,目光直奔重点部位。齐儿穿的外衫虽然宽大,但被药筐的绳子一勒,胸前还是显出了一点规模,不过不是馒头形,而是鼓鼓的两块。宋铮不禁在心里感叹,齐儿啊,用布带紧裏住固然是好,可也会影响发育啊!
齐儿的心一直砰砰跳着,脸色阴沉。她走到宋铮身边时,仍然低着头。宋铮拿着茱萸晃了晃,说了一句:“山茱萸。”不过,齐儿没有答理他,而是背对着他侧身从旁边走过。宋铮连忙闪开药筐,嘴角却浮现出一副贱笑:刚才齐儿方便的时候,自己看到的是侧面,这是正面的话,嘿嘿。
齐儿在前面走,宋铮的目光又落到另外一个重点部位上,嗯,屁股丰满,是宜男之相。
宋铮紧走两步,把山茱萸扔到药筐里。路远无轻物,这不到二两重的几串红果,他也不愿意拿。再说,药材自然放在药筐里,这样才显得专业。
一路上,齐儿半句话也欠奉。宋铮不断地寻思:这高老头据说是走乡郎中,半路上收留了齐儿,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隐情。他们到宋家庄来干什么?老爷子肯定知道一些情况,有时间侧面打听一下。接着,这厮又满脑子花花地想,这齐儿是个妞,每天和高老头睡在一个房间,不会是……嘿嘿,老牛吃嫩草啊!还有,自己看了她的屁股,高老头不会逼我娶她吧,我可是小孩子哎,再说,我也不能吃剩菜啊。
在宋铮不停地YY时,高老头家中也发生了一件事。一个黑衣老者进了高大夫家,带着两个家丁来到了屋前,这两个人还架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农妇。农妇的右腿软绵绵的,不停地在哎哟。高老头迎了出来,问道:“怎么回事?”
黑衣老者见到高老头,微微一怔,又马上操着本地口音道,“大夫,我们是从密州来的,陪着我们家公子去马陵湖游玩,在路上,惊了马,这位农妇躲避不及,被马踩到了。听这位农妇说,贵村的高大夫医术不凡,我们就带着她过来看看,请高大夫巧施妙手,一定要治好她。”说完,黑衣老者掏出二两银子递了过去。
高老头没有接银子,而是抬头看了看,只见远处路边有几匹马,一个白衣公子和几个家丁打扮的人站在那里,正向这边望。这个农妇高老头认得,正是本村村民钱立仁家的媳妇,她经常做几双布鞋送到镇上的鞋店,换点零用钱。高老头让那两个家丁将农妇抬进屋子,在椅子上坐下。高老头蹲下身子,将农妇的裤腿捋起,只见她的小腿乌黑,已经变形了。
趁着高老头蹲下的工夫,黑衣老者仔细地打量着高老头,又转头看了看屋子,脸上神色不断变化,晦暗不明。
高老头检查完站起身来,详细寻问农妇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那位农妇见对方出手大方,再说又到了自己的村子,便来了精神,一会儿说头痛,一会说胸闷,反正伤情挺严重,离死不远了。黑衣老者见惯了大场面,也不理他,而是等着高老头说话。那两个家丁正想发作,被高老头瞪了两眼,立马老实下来。
高老头哪里还不知道农妇在讹人,不过,作为大夫,他还是有耐心的。他先将农妇的腿骨接好,敷上药,再用两块木板夹住,用细绳捆好。然后说道:“钱家媳妇,你的腿断了,回去歇上三个月就差不多能好了。至于你耽误的活计,我想他们会赔给你的。”
黑衣老者适时地掏出二两银子,塞到农妇手上。农妇何尝见过这么多银子,立即眼放红光,紧紧地把银锭攥住,激动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出来了。黑衣老者见状,又掏出一个银锭,递给高老头。高老头道:“用不了这么多,一百文就行了。”
黑衣老者还要再递,高老头将银锭推开,道:“只需一百文。”黑衣老者只好从怀里掏出最小的一块碎银,放在桌上,又对农妇说道:“你家在哪里,我们送你回去。”农妇生怕到手的银子再飞了,急声说道:“你们不用管了,一会儿让我家男人来接我,你们走吧。”
黑衣老者看了看高老头,高老头摆了摆手,黑衣老者便领着两个家丁出去。高老头看着他们骑上马,从来路向东跑去。高老头心道,这位黑衣老者看来是个管家,出手阔绰,那位白衣公子肯定不是简单人物。
过了一会,钱家来人将农妇抬走,听闻事情经过的钱立仁欣喜不已,把银子从媳妇手中拿过来,欢天喜地地回去了。
宋铮和齐儿回到高老头住处,齐儿把药材晾晒到院子里,宋铮进去和高老头打了声招呼,便回了家。齐儿见宋铮走了,连忙回到屋里,对着高老头道:“师父,我可能被发现了。”
高老头正琢磨那位白衣公子的事,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劲。听到齐儿说被发现了,高老头还没缓过神来,等齐儿又说了一遍,高老头才惊声问道:“发现了?谁发现了?对方有多少人?”
齐儿连忙道,“不是那样的,是宋家的小公子,他可能发现我是女的了。”
高老头语气好像轻松了一些,接着问道:“怎么发现的?”
“是……”齐儿不好意思回答,哼叽了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说出真相来。(求票、求收藏,欢迎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