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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飞踉跄地退后一步:“你……你说什么?”
黑影饶有兴趣地绕着她穿了一圈,没有任何声调地问道:“怎么这么惊讶,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只要略施小计,司徒景就会乖乖就范的。”
灵飞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还真是司徒景?不会吧……她是灵半仙吗?她又想到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万一被司徒辰发现,她今天还和他说是她瞎扯的……
黑影在面具下轻轻勾起了嘴角,他走到灵飞身边,用一只铁臂将她箍在怀里,笑着说:“我们设计好要让冷月把你劫走,再送给司徒景,你不会是真被他打晕了,连给谁暖了床都不懂吧。”
灵飞心中惊骇,原来冷月是司徒景的人,难怪他上次警告她要站对立场……她侧过头,淡淡地说:“我确实被人打晕了,没有按计划行事,我不能确定是不是司徒景。”
黑影忽然嘿嘿笑了两声:“小丫头,就坡下驴走得倒挺快,我们什么时候设计过冷月了?像你这样的美人,我自然是要自己先享用之后,再送给别人,怎么会便宜了司徒景呢?”
“你……”灵飞被他耍得说不出话来,她脑海中一片混乱,黑影这是要干什么,怀疑她不是真正的宁雨烟了吗?她要怎么办……
黑影见到灵飞的脸色,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他的一只大手不老实地伸进了灵飞的衣衫,轻轻抚摸着她的锁骨,又笑着说:“哦,我记错了,好像确实订过计划,那个愚蠢的计划,还是你提出来的。”
“主上到底想说什么?”灵飞咬着牙,冷冷地说。
黑影双手微一用力,将灵飞转了个身,把她的头压在他胸膛上,抚弄着她的长发轻声说:“小丫头,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失忆了?”
失忆……灵飞灵光一闪,暗骂自己比猪还笨,竟然把这招穿越者们千年不变的惯用伎俩给忘了。
黑影玩味地说:“运个功能伤到自己,让你杀个人杀了十来天,要你伺候我像要你命似的,哪一点像原来的宁雨烟?”
灵飞用力挣扎,运功在黑影胸前狠推了一掌。黑影轻笑着放开她,侧头说:“进步挺快,我后悔不该教你功夫了。”
灵飞看着黑影的面具,暗忖着如果偷袭,有没有希望揭开这家伙的面具看看他到底是何许人也。
黑影走近灵飞身边,伸手箍住她的腰,轻佻地说:“不过忘记了也没关系,我会慢慢教,教到你记起来为止。”
灵飞乖巧地任他搂在怀里,暗中将真气在身体里运了两圈,忽然出手如电,探向黑影的面具,一股阴柔的劲力击在她手腕上,她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却还是死死地抓紧了那张面具。
“死丫头!”黑影往后跃开半步,眼里满是怒火。
灵飞第一次见到黑影的面目,她目瞪口呆,这哪里是一张人的脸?半边脸颊疙疙瘩瘩满是烧伤,简直惨不忍睹。
黑影嘴角扬起了讽刺的笑,直视着灵飞问:“是不是吓到了,很可怕吧,烟儿你花容月貌,才该大大方方地供人欣赏,我长得太丑,还是躲在面具后面比较好。”
黑影边说边走到床边,伸手拉过灵飞刚才被他打得脱臼的那只手腕,微一用劲便接了回去,接着伸手封住了她的穴道和哑穴,他的眼眸一片漆黑的深沉,灵飞能够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
黑影抚摸着她的脸蛋说:“看到我是不是很失望?我今天本来不想和你玩的,是你自己非要玩火,我知道你不愿意我碰你,可惜现在由不得你了。”
他话音未落,已经撕开了灵飞的衣衫,将衣襟的破片蒙在她头上,露出她白嫩的肌肤,霸道的吻雨点般地落在她颈上、胸上、腰上,一双手狠狠地在她身上揉捏着,好像压抑了几百年的欲望,恨不得一口吞了怀里的女人。
灵飞全身痉挛地抽搐,她哭喊,她求饶,她想抛弃尊严去求他,可是却只能无声地张着嘴,黑影看不见,更听不见。
黑影的欲望在全身蔓延,她的身体还是僵硬又冰冷,不给他一点反应,他从没碰到过这种女人,强烈的征服欲让他再一次忍痛进入了灵飞的身体,竟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灵飞被动地接受着黑影带给她的痛苦,直到他喘息地将头贴在她胸口,她已经哭不出一滴眼泪。
黑影拿掉了罩在灵飞脸上的衣服,凝视着她的表情,伸手扬起她的下巴问道:“你就是这么去伺候司徒景的?难怪那么没信心。”
灵飞冷冷地说:“主上想要的都得到了,我要回去,行吗?”
黑影嘲笑地看着她:“是不是很不甘心,很生气,没想到自己的身子会给了这么一个丑八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公平,郎才女貌的天作之合,相当少见。”
灵飞用颤抖的手摸起床上的那张面具,狠狠砸到黑影身上:“戴上你的面具,我不想看到你。”
黑影却将面具放在一边,故意在灵飞唇上吻了一记:“这可是你自己非要来掀面具的,谁也没逼你。如果你见到一个风浪倜傥的翩翩佳公子,也许就不会这么冷淡了。”
灵飞淡淡地看着他,不带一丝语调地说道:“你长得是好是歹,我都不在乎,我只是不想再看到你那双眼睛。”
“哦?”黑影露出了微笑:“我还以为这张脸上,只有这双眼睛勉强能见人。”
灵飞冷冷地说:“主上这张脸上,只有那双眼睛是真的,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我都觉得恶心。”
黑影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怎么看出来他戴了人皮面具?那冷冰冰的语调,让他觉得一阵莫名的烦躁。他哼了一声,将灵飞从床上拉起来,用自己的斗篷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地,丢回了佰草院。
灵飞这次没有再吵着要洗澡,她默默地拿出一件衣服穿好,不顾漫天大雪,缩到王府的一个角落哭了半个时辰,待回到佰草院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
她刚想上床稍微眯会儿,却发现床上已经坐着一个人,她倒吸一口凉气:“王爷,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