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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白衣男子是谁?
当他抱着她坐上马骑回府时,那个白衣男子曾急怒的跑上来想将人夺去,还是君墨问用剑搁开了他。
紫珞呜呜呜直叫,难受的欲迎欲拒,那个可恶的男人却撑起双臂在要胁:
“金晟,你要逼到我什么时候你才甘心,我知道是你……也幸好是你……我想要你……你别玩了成不成……”
一句幸好是你,一句我想要你,令金晟大悦,所有的不快因为这句直白的话,皆烟销云散。
他不再压抑早已闷胀得生疼的情~欲,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缓缓而狠狠的挺入她的柔软,粗狂地在她体~内宣告着他的所有。
在穿透那层阻碍的时候,他看到她的秀眉深深拧在一起,痛苦的叫出来:“好痛好痛……”
“一会儿就不痛了……”
他忍耐着,低头去吻她的唇,去分散她的注意力,慢慢的诱惑她……
他的耐性一直不好,从不去哄女人。
在床上服侍男人,那是女人的职责,他从不会有心的去在意身下之人的感受,那人的欢愉与否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是他第一次去哄女人吧!
他有过的女人,全是处子,他习惯了她们喊着疼痛在自己身下又痛苦又似欢愉的挣扎,他懂如何去令她们跟着陷入情欲里。
可很多时候,他懒的去在意她们感觉。
对于他来说,肉体上的沉沦只是一时,他绝不会在女人身上多花时间,只是这一次,在他占据这柔软身子的刹那,看到她眼底难以忍受的痛苦,以及眼角的泪水,心下竟奇异的生出了几丝不舍,以及难言的欢喜……
仅仅是因为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么?
似乎这一刻,他要的不只是发泄,而是更多的其他什么……
他可以竭尽忍受自己想驰骋的冲动,去撩拨她动情,待到她终于适应他的硕大,才摇着身子,肆意的律动起来,带着她一起在最原始的亲密中缠绵颠狂,将她深深占有。
从少女成女人,一夜香艳,春光无限。
园外,无数双眼在注视这里的异变。
他好像忘了,这个园子,从没有女人入住过,他的床,也没有人睡过……哪怕是从小被他看着长大的采凝儿,也无缘在他的园子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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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金晟沉迷在情~欲里的时候,他并不知道,园门外,他的五弟疯狂的想冲进来。
金贤想要来告诉他:这女人不是萧王侧妃,而是他金贤一心喜欢上的女孩子。
或惜他没机会说。
他被拦在了外头,园门外的侍卫谨遵王爷之命,不放任何人进入。
金贤急怒交加,在外头跟他们打斗,最后被君墨问反手擒拿下,被敲晕,送去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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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月脸色惊惨的站在东园门外,久久的咬着唇,待到墨衣少年转身离开,她才追过去,直到无人处,才低问:
“你到底是谁?”
为何长着和紫珞一模一样的容颜?
墨衣少年淡淡倚着栏杆,摸着手中的竹笛,淡淡的反道:“你说我像谁?是不是像君墨问?”
胧月语塞。
墨衣少年淡笑一个,说:“我现在谁也不是,也,无处可去……呵,也罢了,既然你们都把我错认,那我就在这里暂代她做一阵子君墨问吧……在鬼吏来捉我回去之前,帮她圆这个场。”
胧月楞在那里,听得好生糊涂。
墨衣少年笑笑,笑容极像紫珞,只是比紫珞更为的桑凉。
别人怎知他的心境——
因为不甘,他私闯阴阳司,偷看生死薄,在阴阳两界、在芸芸众生中寻找那个人,最后,被黑白无常追着,误坠佛台,沦落到这里,失尽法力。
他们姐弟俩,全在一个情字上栽了大跟斗。
情兮与不离,有两世的纠缠!
那他呢?
他要到何处去找那个傻丫头?
黯然一笑,他执笛放在嘴边,一曲思念,满是离殇,痛断肠。
待续!
今日更毕!
本章完!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1
“啪!”
冷清的灯光下,映着几道颀长的身影。
一身白衣飘然的凤亦玺,怒腾腾的将某人踢飞。
萧融高大的身形就如皮球一般滚了出去,撞到墙上,重重的撞击声,让人听着心惊肉跳。
累
晋北冥想去扶,萧融示意的摇摇头,让他别管。
缓缓的自地上爬起,他撩起袍子的下摆,重新跪到凤亦玺跟前,低低的道:“大哥,你打吧!打死我吧!”、
“打死你有用吗?若打死你有用,我还真想一掌了结了你!”
凤亦玺怒视着,上前揪住了他的衣襟,利声怒叱:
“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别在她身上动手脚,你聋了吗?为什么不听?为什么要在那里自以为是,阳奉阴违?”
“大哥……”
“你闭嘴,别在我跟前狡辩。萧融,我说过,我跟她的事,不必你来操心,你居然还敢瞒着我变本加利的往她身上下蝶变……
“你好啊,真是好,真会打小算盘,真能擅作主张……你,你这是想气死我!
“本来她对金晟不存念头,也有离开的打算,现在可好,你自己看看,你办的这是什么事——你把你嫂嫂一下子又重新推回给了金晟!
“你害了她,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闷
他再次把萧融狠狠的摔到地上,一边咒骂,一边怒不可遏的踢边上的桌凳,巨大的力量将房里的一切皆踢了个粉碎,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解了他心头之恨。
满口牙血溢出,萧融再次爬起来,再次双膝跪地,无言以辩——事情没像预想的那样发生,反而因此便宜了金晟,这是他的错。
半天,他才低声解释一句:“我原只想你们闺房和睦……大哥太君子,紫珞太要强,我以为大哥一定不会强求她,如此一用药,可早些促成好事!”
他是好心,只是办砸了事。
“你闭嘴,这件事要怎么做,我心中自有分寸,用得着你来教吗?”
凤亦玺豁地怒极反笑:“如果她的心,能用这种手段得到,那她还是秦紫珞么?萧融,我跟你说过的,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完全不一样。这个女人,你得用心去换她,否则,就算得到了她的身子,那也是空谈!”
平常的他,最是沉静内敛,独独今日,他真是怒了。
既拜了堂,那便是夫妻——紫珞,如今是他的妻子,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以正大光明的身份接手过去,今夜春风一度,她便会成为别人的女人。
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这种事。
这是一种极致的羞辱。
可他却不能上去把人要回。
当时,那个“君墨问”用剑指着他,他若敢动一下,那人就会立刻封杀他。
凤亦玺心中极恨极恨,却始终无法知道那个叫他“雪魔”的少年,到底是何来历?
那人使的一身功夫出神入化,且非常的维护紫珞——他似乎一意在促成她与金晟的缘分。
雪魔?
是谁?
为什么,他听到这个名字,会痛。
*****
另一个院落,有女子凄对冷月——一
层层嫉妒,如潮水般往程襄的心里袭来。
成亲不足月,她倍受冷落,夜夜独守空房。
金晟的性子真是凉薄,她总算是领教了。
已做了她的女人,却每每被摒弃在他的世界之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那天,君墨问的接风宴,他置办在东园,她是等到开宴的时候,才知道王爷在宴客,急匆匆跑去,却被拦在门外。
同样被拦在门外的有采凝儿。
如果不是采凝儿一番又哭又闹,她只怕依旧无缘见得了那位传奇公子——
一见面,果然是英姿逼人,一双璧人,绝世无双。
她友好的上去敬酒示好,以嫂夫人的身份。
君墨问的表情却是极其的冷淡,只浅啜一口,点个头,没说一句话,竟连一声嫂夫人都不曾叫唤,很没礼貌的把她窘在当场,
那一刻,她竟有一种隐隐的感觉,这位公子似曾相识,并且跟她生着一些成见,并不怎么爱理她。
金晟似乎感觉到了君墨问不怎么待见她,不想冷了气氛,没让她坐多久,就吩咐景侃送她回去。
那一夜,她原想留在东院。
这个园子,没有女人住过,她想留在他房里得他怜爱,为此还多喝了几杯,喝的有了几分醉意。
还是没留下,他早早让人抬着送她回襄园。
襄园和岚阁都属于南园。
他依旧只是把她当作是一般女人罢了,根本没记在心上。
她不甘啊!
正值新婚,原本该如漆似胶的,可他完全不需要女人来服侍,宁可夜夜独寝。
锦儿曾幽幽的对她说:“爷很久没碰女人了。您是这半年多来,第一个侍夜的人。”
锦儿还说,爷根本就没碰凌岚公主,因为没有赐药,至于北院那两位,可能有一年多没有正式见过爷了。
想不到王爷和岚阁的那位,居然清清白白着。
她是不是该觉得庆幸,至少,他给了她实实在在的洞房夜。
程襄苦笑:她的这个男人,近来对女色不感兴趣,她想招他侧目,想他另眼相待来爱惜,是自讨苦吃呵。
锦儿又说:“以前爷不是这样的。自从在北地的时候,被君墨问大骂了一顿后,他便对任何女人都兴致缺缺。”
于是,她忽然就恼上了那个公子。
等见到公子,亲眼看到王爷看待那少年的古怪眼神,程襄的心,猛的一沉,心头忽生出一种可怕的想法:她的爷,不会是喜欢上男人了吧!
后来,她知道王爷并没有断袖之好。
他有感兴趣的女人——那个凌岚已经成功的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前天晚上,王爷拒绝了她的请求,急匆匆的出去,她不知他这是为何故。
她固执的在房里枯等,希望他办完事,可以过来。
等来的是一个叫人心痛的结果——
襄园与岚阁斜对,她沐浴完,披了一件薄披风,站在自己小楼外的走道。
夜深人静时分,她亲眼看到这个男人抱着凌岚自外头跑进来。
那一刻,她很惊怪,凌岚不是在地牢吗?何时去了府外?
寂寂的阁楼点起灯烛,她有看到他们阁楼上又打又闹又搂又抱的剪影;她听到王爷低低而愉悦的笑——哪怕凌岚在那里破口大骂,他依旧笑的愉快,就好像得了什么珍宝。
她一夜无眠,呆呆的望着那冷清的长空守了大半夜,看着他们的灯灭了,站了很久很久才去睡。
第二天,她便被杨承劫持。
等她被萧王府的人接回来时,她原以为可以得到王爷安抚的拥抱——没有。
王爷听说凌岚出去了,怒气腾腾的去追截,亲自带的人马。
她自我宽慰,把人捉回来后,爷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
他出去两天时间,今夜终于回来,带回了一个女人,直接带进自己的园子,并且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
除了冷熠,谁都不进。
凝儿急怒的要闯进去,被人不留情面的赶了出来,这园子里的人只听王爷的令,其他人,谁的情面都不卖。
她站在园门口,只觉心头一阵阵疼:这世上,当真是但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那个被王爷送进自己房里的女人,会是谁?
她很好奇!
等看到紧随而来的胧月,她才知道原来那人还是凌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