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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娃心中乱跳,就不敢坐,案边的几张椅子隔床榻只有几步,和那黑汉靠的太近,坐了只怕不妙。便站着,一手伸在肋侧握紧系住被面的结头,一手横搭肩上,拿胳膊略遮挡一下胸脯,强作镇定,笑道:“孟将军请讲,列娃但有所知,定然不敢相欺。”
孟庆嘿嘿两声,道:“久闻女国天气寒冷,可敦为何着衣这般稀少?当真……艳丽得紧,直叫人,那个心中发痒。”
列娃本以为孟庆必然要问突厥军中事体,至少也要问到康城,不料闻得此言。在来安定的途中她便打定主意:左右一死,绝不说出处罗军中事物,处罗念在往日情分,便不会对女国怎样。若是隋人问起,自己胡乱编造也就是了。此刻孟庆开言,不想第一句竟是一句风话。正在不好作答,听孟庆又道:“几时得空,却要去女国看看,女国女子都如可敦这般好看么?”列娃听了,知道回避不过,答道:“孟将军不必再提可敦二字,列娃如今只是将军的阶下囚徒而已。将军要看美丽的女子,也不必去到女国这般数千里之遥的地方,中国地灵人杰,哪里又少了貌美女子?将军身边的那位公主便是极美,我女国却找不出这样人物。”几句说话,又绕去孟庆身上。拿眼去瞧孟庆,见他略怔了一怔,脸上嬉笑之色微有收敛,知道对路,又道:“孟将军得如此美人垂青,又是公主,列娃这里先贺喜了。尚请将军念在启民幼小孩童,列娃弱质女流的份上,多有维护……”
却见孟庆忽然将眼抬起,直视过来,脸上又在嬉笑,那目光满是邪气,有些不对。列娃不知哪里说错了,道:“将军……”余下的话却不曾说出口来,那边孟庆打断她:“你且过来,隔得远了老子听不大清。”口里“可敦”换作了“你”,“小将”换作了“老子”。
列娃心中忐忑,不得已往前挪了两步:“孟将军……”
“远,远。听不大清。”
列娃只得又往床前挪,她挪的艰难,那黑汉催的安逸。一柱香工夫,已是立在床沿,两膝贴住了孟庆双腿。
列娃只觉两腿颤抖,胸中急跳,想要略退一退又是不敢,越发将身体绷的直了,攥着被面结头的手心里淌出许多汗来。不敢低头去瞧孟庆——自己挡住了灯火光亮,这黑厮坐在暗里,嘴脸几乎就触到自己护胸的手臂,一股子热气喷在上面。酥酥麻麻的,甚是不好。
立了片刻,这厮口鼻中的气息将手臂也喷得湿了,仍不见开口。列娃心中又慌又怕,只得开言:“将军……”忽然腿臀上一阵麻,便似有几只小蚁在上面爬来爬去,爬至肉厚处,又伸钳子夹上一夹。列娃顿时脸红过耳,心中不堪已极,哀求道:“将军且看在,列娃乃是女国之主,又是可汗的赐姓可敦,求将军不要,不要如此无礼……将军若想异国女子陪侍,我那两个侍女……”却是无人答应,那几只蚂蚁爬的放肆,越过臀峰来至腰间,陡然便得又大又有力量,列娃身不由己,被搬的面朝烛火而立。背对着孟庆,方才敢垂头去看,只见两只黑黑的大手正在向下,来至膝间,抚弄一番,随即带住被面做的圆筒往上搂,霎时间玉肌冰肤,纤毫毕现。
列娃一阵心跳气短身子发软,两只手忙都伸去拦阻,却哪里拦得住?手上又没甚么力气。眼睁睁的,但见白手覆着黑手,上上下下抚摩揉捏,那圆筒随之伸直了又皱作一团,皱作一团又伸直了,沙沙作响。渐渐的,浑身的气力一分分消失,两手握在孟庆手背上已无分毫劲道,倒仿佛引领着这厮上下戏弄。没几下,列娃便站立不住,脑中不知在想些甚么,理不得身后是床榻还是那黑厮,向后歪了,软作一堆,但觉身子如处云端,轻飘飘的,又有一阵酸麻躁热,逐渐蔓延……再也顾不上别的,两只眼睛慢慢合上,红唇微张,却不是呼叫,一声声娇吟浅唱隐约而来。
正在妙处,那令人消魂的摩挲却停了,屋内极静,只有阵阵喘息渐渐弱下去。良久,列娃情潮渐退。睁开眼,只见迎面一张大嘴忽地覆下来,“啪!”也不知左颊还是右颊一声大响。
“小娘子,尚安乐否?”
列娃默不作声,脸上犹如火烧,待看身上,被面尚且完好,那系的死死的结子还未松去,臀腿处的亵裤亦如原样:“谢将军怜惜,列娃……”要说些感激涕零的话,不知怎地却讲不出口,将眼去看孟庆,这黑厮仍旧涎着脸,一派邪气,自己心中却不如适才那么惧怕了。
待要坐起身,却被搂得死死的,只好躺在孟庆怀中,将两只蓝眼和这黑厮的放肆目光碰作一处。听孟庆道:“小将虽然是个武人,也知道列娃国主心系女国,不欲惹了处罗,教突厥铁骑肆虐。只是眼下落在我孟庆手中,国主怎地做恐都免不了女国祸患——若启民未失,女国自然无事,再送一个国主给处罗做可敦便是了。如今失了启民,我军亦不能轻易便放他回去,你说处罗恼是不恼?只怕女国大祸就在眼前。不若国主镶助我大隋,破了处罗,他自身不保,自然不能为害。国主以为然否?”
列娃默默不语。孟庆的说话她听的清晰,也觉有理。她自己尚且知晓落在隋军手里便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早已存了死志。只是有理虽有理,却禁不住心中一股不忿暗暗生出,有些恼怒。细细去想,却不知为何,左右现下也不怕这黑厮有甚么粗鲁动作,索性又闭上眼,不理不睬,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