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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饭的时间。
朱府餐厅,陆长风和朱紫萱相对而坐,在餐桌上,只摆放着一盘豆腐,一盘青菜,两小碗米饭。Y国第一富豪的孙女晚餐简单到只有一盘豆腐和一盘青菜,这说出去怕没有任何人会相信吧。
陆长风看真面前的饭菜,眉头微微皱起。
“怎么,嫌饭菜过于简单?要不把这些撤掉,让厨房再给你炖碗燕窝或者烧两只鲍鱼?”朱紫萱嘴角上浮现出一丝什么莫测的微笑。
“呵呵,”陆长风淡淡的一笑:“紫萱姐姐是在试探我吧?其实姐姐和我一样,对食物有严格的要求的。如果吃到不该吃的食物,那么我俩身体抗拒毒药的能力就会逐渐消失。”
“嘻嘻,警惕性这么高啊。”朱紫萱顽皮一笑,道:“那我们开饭吧。”
陆长风拿起筷子,夹起几粒米饭,放进嘴里。
“嗯?果然不对。”陆长风心中道,“看来这又是紫萱姐姐试探我的小把戏啊。”
陆长风抓起餐巾,将口中的米饭吐在上面。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朱紫萱关切地问道,眼睛中却隐藏着一丝得以之色。
“呵呵,没什么了。”陆长风淡然一笑,道:“谢谢姐姐的关心。”
随即陆长风转身对侍立在一旁的女佣道:“请准备两份没有毒药的饭菜,谢谢。”
那名女佣大惊失色,不知道这位朱家新来的少爷在说什么。有毒?圣母玛丽亚啊,谁敢在饭菜中下毒,谋害紫萱小姐和长风少爷呢?
“哈哈,高明啊!”朱紫萱在一旁掩口笑了起来,她笑声如银铃般清脆,笑得花枝乱颤。她喘气道:“长风弟弟,你能说出里面下的是什么毒药吗?”
“断魂草!”陆长风哑然失笑,这种毒药他五岁的时候都能分辨出来了,现在紫萱姐姐却拿它来试探他。
“嗯,没错!算你厉害。”朱紫萱大度的挥了挥手,一副不和陆长风计较的姿态。“这一关算你通过了。”她扭头对女佣说道:“张嫂,请让厨房重新准备两份饭菜,给我们送过来。”
“谢天谢地!这一关终于过去。”陆长风心中暗想,“若紫萱姐姐总是这些老掉牙的小把戏来试探,那就不成一场考验,而成为一场骚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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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陆长风随着朱紫萱进入卧室休息。虽然朱紫萱知道陆长风跟太监差不多,对她不会有任何欲望,可是一个女孩子家,卧室里忽然多出一个大男人来,还真让人别扭呢。
卧室的气氛有些尴尬起来。其实觉得尴尬的不过是朱紫萱自己,陆长风一点都没有觉得尴尬,他正仔细地检查着朱紫萱的卧室,看看里面的安保措施究竟如何,能不能保证朱紫萱的安全。
忽然,陆长风停了下来,转身问朱紫萱道:“紫萱姐姐,我怎么没听到狗叫?我和阿豹来家里的时候,看到有几条大狗呢!”
“噢,你是说那九条藏獒啊?我已经叫人把它们送到别墅那边去了。”朱紫萱淡淡道:“墙上的高压电网,我也命人把它关掉了。我想你陆长风既然是龙培养出来的超级杀手,那么由你来保护我的安全就足够了,用不着其他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啦!”
陆长风严肃地说道:“紫萱姐姐,未经我的允许,不许私自下命令改变安保措施。我既然是你的保镖,那么安保措施就应该由我来负责!”
“切,你怕了吧?”朱紫萱白了陆长风一眼,道:“是不是离开藏獒和高压电网就没有办法保护我了?还龙的超级杀手呢!”
接着,朱紫萱俏脸一寒,冷冷地说道:“还有,记得不要用刚才那种口气跟我说话。你不过是我的保镖而已,所以你要听从我的命令。不可以反过来命令我什么!”
陆长风对朱紫萱的态度毫不在意,他反而问起一个令朱紫萱羞恼万分的问题:“紫萱姐姐,你是处女吗?”
朱紫萱狠狠地瞪了陆长风一眼,道:“你何不自己调查一下看看呢?”
陆长风神秘的一笑,说道:“我正有这样的打算!”
“呸!你这个死太监,到底要不要脸啊?”朱紫萱羞恼地骂道:“你只是我的保镖而已,你的任务就是保护我的安全,我是不是处女和你保护我的安全有什么关系吗?”
“对,你是不是处女对我保护你的安全有着非常重要的关系!”陆长风坦然回答。
“哎,我说你这个死太监,还真够大言不惭的啊?你说说,有着什么样的重要关系了?”朱紫萱气恼地骂道。
陆长风耸肩道:“如果紫萱姐姐不是处女的话,就可以判断男人的下一步行动。如果男人想**你的时候,你也可以保持冷静,因此保护起来比较容易。”
朱紫萱羞红了脸,她用双手捂住耳朵,大声道:“呸!你的话真让人恶心,我没兴趣听下去了,请你闭嘴。”
陆长风不为所动,继续用那种不含有一丝人类感情的语调说道:“而且你还可以用你的美**惑男人,可以假装顺从,当男人**去兴致正高涨的时候,你就可以出其不意,一击致命。”
“死变态,死太监!懒得理你,好了我要睡觉了!”见自己的话不管用,陆长风仍在说那些恶心的言语,紫萱拉起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这样就不用听到那些下流的令人作呕的语言了。
陆长风来到床边,继续说道:“不过,如果紫萱姐姐还是处女的话……”
话音未落,陆长风忽然伸出手,掀起了被子,在朱紫萱大腿根部摸了一把。
“啊!你干什么……”朱紫萱一下子跳了起来,扬手”啪”的一声,给了陆长风一记耳光。她又羞又恼,恶狠狠地盯着陆长风,如同一只发怒的母狮,随时准备把陆长风吃掉。
陆长风一脸坏笑:“呵呵,紫萱姐姐果然还是处女。”
陆长风脸上挨了一巴掌,却丝毫不在意。朱紫萱这样的攻击对他来说太小儿科了,他可以轻易躲避过去,不过他却不躲。因为不让朱紫萱打上一巴掌,朱紫萱心中的怒气一定没办法发泄。再说朱紫萱这一巴掌在陆长风看来,甚至比不上一个刚满月婴儿的抓挠,伤害不了陆长风什么呢。
陆长风继续坏笑道:“姐姐果然还是处女。当一个女孩子还是处女时,她面对外来侵入时,本能会比理性更早反应。而当她身体敏感部位遭到触摸时,肌肉就会变得十分僵硬。”
“紫萱姐姐,看你这里的肌肉僵硬成这个样子,不正是说明你还是一个处女吗?”陆长风指着朱紫萱袒露在被子外面雪白的大腿说道。
“啊?”朱紫萱这才发现,她刚才只顾起来扇陆长风的耳光,却把忘记了她的大腿还暴露在外面。她连忙将腿缩进去,用被子遮好。
陆长风忽然正色道:“紫萱姐姐,有两件事情,我希望姐姐千万要记住,遇到袭击时绝对不可以尖叫,以及要有随时要抛弃处女之心的准备。能够遵守这两个原则,我才可以担保你的生命安全。”
朱紫萱此时已经冷静下来了。陆长风虽然做的有点过分,但是出发点确实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不过,即使是保护她的安全,她也不能容忍一名保镖如此对待她。
“陆长风,你给我听着,”朱紫萱冷冷地说道:“我的确是处女,而你的处女鉴别术也十分高明,可是,请你记住,你只不过是朱家的一名保镖而已,希望你以后要时刻牢记你的身份,以后不要对我谈什么条件,晚安!……”
说着,朱紫萱躺了下来,扭过头背对着陆长风,不再理他。
“紫萱姐姐,晚安!”陆长风笑嘻嘻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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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
朱紫萱却无法入睡,长这么大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和一个青年男子在一间卧室休息,这让她感觉到很不舒服。
房间内很静,朱紫萱虽然背着身子,但是也知道陆长风并没有到对面床上睡觉。这死太监在干什么呢?在偷窥自己吗?自己浑身上下都让他看遍了,怎么他还想偷窥呢?一想到白天发生那羞人的一幕,朱紫萱就面红耳赤。谁能想到,一个文静的淑女,中了催眠术以后竟然能做出那么疯狂的举动呢?幸亏陆长风这个死太监也重了催眠术,所以无法把自己怎样。看得着吃不着,死太监还不要急死啊?
催眠术太厉害了,竟然能把一个具有七情六欲的人变成毫无欲望的人。可惜朱紫萱禀赋不够,要不学学爷爷的催眠术,没事拿死太监寻寻开心,不是也恨很好玩吗?
耳边传来陆长风平静而均匀的呼吸声。怎么这小子竟然睡着了吗?
朱紫萱悄悄地扭过头去,只见陆长风就那么盘膝坐在她床前,双手重叠,就这么样睡着了。
哎,这个死太监还真不是人呢!这么难受的姿势都能睡着,真是让人吃惊呢。
朱紫萱一边想着,一边觉得眼皮发沉。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哈欠,却也无法让她清醒一点。终于,她抵抗不了睡意的侵袭,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陆长风其实并没有入睡,他闭着双目,看是在睡觉,其实是在修行。无时无刻的利用一切时间修行,正是龙可以雄居世界第一杀手组织的秘诀。
陆长风心中默讼:“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这道家奉为宝典的《道德经》在别人看来,或许只是一部中国古代朴素的哲学著作,可是在龙组织内部,却是修行上乘功夫的不二法典。
随着心中的反复讼念,陆长风的呼吸越来细微,间隔越来越久。忽然,他长吸了一口气,将口鼻的呼吸完全断绝,进入了道家梦寐以求的内呼吸状态。
随着内呼吸的不断继续,陆长风神识逐渐清明起来。他不但能感觉到朱紫萱卧室内一切变化,甚至能体察到卧室外的变化。
西侧的芒果树,一片树叶在风的作用下,飘飘悠悠地离开了枝头;东侧的外墙上,一只壁虎悄悄地靠近一只夜蛾,它舌头快如闪电的射出,而刚才还在自由飞翔的夜蛾,此时已经成为这只壁虎腹内的猎物;花园的小湖中,一只正在睡眠的鱼吐出了一串小气泡;而池塘旁的一座亭子上,一只年久的木椽发出轻微的断裂声……这些声音如此清晰地传入陆长风的神识里,让他对周围的一切了如指掌。
室外,朱家府邸。
一朵乌云飘了,遮掩住偏西放的那轮残月,天地顿时暗淡起来。
一个鬼魅似的黑影冒上了朱府的高墙。一身灰黑色的潜水衣,将黑影完美的融入了夜色中,他头戴潜水镜,一把锋利的匕首紧紧插在腰际。
黑影试探了一下墙头上的高压电网。奇怪,怎么会没通电流呢?看来朱府的安保措施也不象传言中的那么强大嘛。
不过即使这高墙之上的电网通上三千伏特的高压电黑影亦是不惧。他一身橡胶制成的潜水衣服有着良好的绝缘效应,足以应付五千伏特以上的高压电。
黑影越过高压电网,一个鹞子翻身,轻飘飘的如同树叶一般落在高墙之下。他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动静。黑影轻舒了一口气,如同一只狸猫般向二十米外的小湖扑去。
在一排榕树的掩映之中,小湖就像一块深蓝色的宝石,闪现着幽蓝色的光芒。
黑影长身一跃,悄然没入了湖。
这一跃足以让奥运会上最好的跳水冠军为之失色,平静的湖面竟然没有激几一丝水花,只有一串气泡从冒上水面,证明这片水面曾经发生过某种神秘的变化。
黑衣人潜在水面之下,潜水面具上换气管伸出湖面半寸,透过这根管子,即使在水下,黑影也可以自由的呼吸。
月亮慢慢从乌云的包围中露出脸庞,她银白色的光辉重新洒在湖面之上。一阵微风吹来,湖面上的碧绿的荷叶随风荡漾。可是谁又能想到,这美丽如斯的湖面之下,竟然暗藏着重重杀机呢?
朱紫萱的卧室内,正在打坐的陆长风忽然睁看了眼睛,那亮如朗星的眼睛中竟然有一丝不屑的笑意。
“这么快就来了。”陆长风喃喃自语了一句。他望了一眼对面床上安详地熟睡的朱紫萱,心中说道:“紫萱姐姐,放心睡吧。有长风在呢,谁都伤害不了你。”
陆长风双目一闭,有进入冥想之中。
一夜很平静的就过去了。
清晨,朱紫萱睁开朦胧的睡眼,发现陆长风仍是雕像一般坐在地板上。
“死太监,睡得跟猪一样。还保护我呢!”朱紫萱暗骂一句,悄悄起身。
朱紫萱梳洗完毕,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运动衣。
这时候陆长风依旧在盘腿熟睡。朱紫萱叹了口气,她在卫生间弄出那么大的动静,都没有把陆长风惊醒,看来猪毕竟是猪,而培养出这头猪的世界第一杀手组织龙并没神秘了不起的嘛。
朱紫萱冲熟睡的长风做了个鬼脸,轻步走出卧室。
朱家府邸依山而建,朱家在很久以前就把整个山头都买了下来。当时专门从中国的苏州请来园林设计大师进行设计,所以虽然是在雅加达,可是朱府却具备着中国传统的园林之美。小桥流水、绿树掩映、曲径通幽,朱府简直是苏州著名的拙政园的翻版。所不同的是,朱府的面积要比拙政园大上三到四倍。
朱紫萱最喜欢绕着府中的小湖跑步。比起大学健身房中的跑步机,绿树如荫的湖边小径的魅力显然要大上许多。
在朱府,朱紫萱每日早上都要在这空气清新的湖边小径慢跑上半个小时,再在湖中小亭中练上半个小时的瑜珈,而她美丽的体型,除了先天的遗传因素这外,这每日早上的晨练也应该享有一份功劳。
朱紫萱沿着小径慢跑起来,她体态轻盈如同一只轻捷的小鹿。
朱紫萱绕过一棵高大的榕树,前面是一座小桥,直通湖中心的小亭。
朱紫萱刚到小桥上,忽然听到桥下的水面发出一声巨响。一个黑影似箭一般破水而出,手中的匕首在朝阳的辉映下闪烁着夺目的寒光。
突变之下,朱紫萱大惊失色,她试图移动脚步,以躲避那刺向喉咙的匕首,可是刺客跃出的速度快如闪电,哪里容得朱紫萱有机会躲避。
眼看着锋利的匕首就要刺中朱紫萱的喉咙。忽然一只大脚出现在刺客的额头之上,刺客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被这只大脚踢飞出去。
刺客身躯在空中不受控制地翻腾两下,落在三米开外的桥面上,他一动不动,显然是昏死了过去。
朱紫萱抬眼望去,那个刚才还如死猪一般酣睡的死太监,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来到挡在她的身前。这个昏死过去的刺客,显然是死太监的杰作。
“去调查这个刺客的背景,将幕后指示的人给我找出来。我想看看,到底是谁指示人来杀我的。”朱紫萱冷冷地对陆长风命令道。对于陆长风的及时出现,朱紫萱没有丝毫感激。作为保镖,保护主人的安全是天经地义的。
陆长风问道:“找出幕后的人后怎么办?”对于朱紫萱冰冷的语气,陆长风似是一点都不在意。
朱紫萱文弱的脸上显露出一丝坚毅,道:“把他杀掉!”
“是,紫萱姐姐!”陆长风响亮地回答道。朱紫萱并不象他想象的那么脆弱,一个文弱的大学生,在遇到刺杀后有这样狠辣的反应,这让陆长风感到一丝兴奋。主人能有这样果断的性格,陆长风做起事情来就不用缩手缩脚,保护起主人来就容易多了。
陆长风来到刺客的近前,他俯下身子,将刺客头上的潜水面具拉下,露出一张极度恶心的脸来,看年龄约莫在四十岁左右,左脸上还有个深深的刀疤。
靠,这么老了还学人出来做刺客。陆长风踢了这个刺客一脚。
光从这个陌生的面孔上调查出这个刺客的背景和幕后指示人来说难度显然不小,不过对陆长风来说却不算什么。龙培养出来的杀手,想调查一个人的背景还不是小菜一碟?
陆长风轻松地将黑衣刺客扛到肩上,朝着后山的小门走去。到了门外将那人扔在地上,那人仍然昏迷不醒,陆长风笑了笑,伸出左脚,在他的身上几处穴道上踢了几下,转身进了门内。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的样子,那黑衣人逐渐苏醒过来,他费了极大的力气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发现自己的肋骨似乎已经断了几根,痛不可支,他心里暗叫侥幸,自己竟然没有死。看来朱家也只是打算教训他一下,象朱家这样的生意人,当然不愿意惹上人命官司。
当务之急是先离开这里,黑衣人想。他辨认了下方位,顺着小路朝下走去。
不远处停放着一辆汽车,那正是黑衣人的交通工具。昨天晚上,他就是驾驶这辆汽车来到朱府外边的。
黑衣人检查了一下汽车车门,没有人动过的痕迹,看来朱家并没有在汽车内放什么窃听器。不过黑衣人并不放心,他又仔细检查了一下汽车的下面。下面也一切正常,朱家也并没在汽车的底部放什么跟踪器、炸弹一类的物品。
黑衣人放心的坐进车内,发动着了汽车。
就在汽车刚起步的一霎那,一个灰影快速闪入车底。
那灰影正是陆长风,他潜车底部,双脚架在保险杠上,双手紧扣汽车的底盘,将整个身体牢牢地贴在汽车底部。在陆长风身下,灰黑色的柏油路面急速的闪过。
雅加达市东郊一所僻静的民房内,一妖艳的女人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突然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她隔着猫眼朝外面看了看,急忙把门打开了,一个黑衣人踉跄地挤了进来,咕咚一声,栽倒在地板上。
“啊!迪班,你失败了吗?”妖艳的女子焦急的问道。
迪班倒在地板上,一声不吭。
妖艳女子伸手试了试迪班的鼻息,发现已经没了呼吸。
“迪班!”妖艳女子高声叫道。
“不用叫了,他已经死了。”一个声音懒洋洋地在妖艳女子身后响起。
妖艳女子惊恐地回身一看,只见一个高大英俊的中国男子好整以暇地站在她身后。
望着惊恐的妖艳女子,陆长风心中微微一笑,迪班带路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没必要留在这个世界上了。现在嘛,则轮到你了。
陆长风上前一步,左手捂妖艳女子的嘴,右手中的匕首噗地一声,插入了妖艳女子的腹部。
那女子只觉得腹部一凉,接着一阵剧痛传来,立刻摔倒在地上。
陆长风冷笑着看着妖艳女子的身体在脚下抽搐。几分钟过后,妖艳女子身体终于停止了抽动。陆长风蹲下用手在妖艳女子鼻孔前试了一下,她已经没有了呼吸。
陆长风掏出一块手帕,把身上溅在身上的血迹擦了擦,将手帕丢在妖艳女子的尸体上,然后扬长而去。
十多分钟后。那妖艳女子的尸体竟然动了起来。她悄悄地睁开眼了看了看周围,在确信没有什么危险的时候,这才踉跄地站起身来,忍着剧痛向外面走去。
幸亏那年轻杀手杀人手法不到家,她装死的本领又非常过关,这才逃脱了一命。想在当务之急是找人救她。匕首留在体内不能拔出,一旦拔出她就会大量失血而死。到医院去也不安全,她这样的病人医院一定会报告给警方知道,而组织暗杀朱紫萱的阴谋,又怎么能经起警方的调查呢?
当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同伙帮忙,只有同伙才能救她的命。
妖艳女子满头大汗,她忍受着剧烈地疼痛来到外面。迪班驾驶过来的汽车还在,这给了了妖艳女子更多活命的希望。
妖艳女子忍着剧痛发动了引擎,汽车飞快地向南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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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汽车停在一所豪华寓所的门前。妖艳女子下了车,一手捂着肚子,踉踉跄跄地朝门内奔去。
在她身后,汽车的后备箱悄然弹开,陆长风毫无声息地跃了出来,他落地犹如一团棉花,没有一丝响声。
客厅中央气派的沙发上坐着一中年男子,在他的身后一个年轻的女佣正在给他做颈部的按摩,此刻男子显然很享受的样子。
“砰”的一声,客厅大门被撞开了。
“墨菲会长,救我!救救我……”妖艳女子跌倒在地,吃力地向中年男子求救。
经过这一路的颠簸,此时的她满身是血,气息也极度虚弱。
中年男子脸色一变,厉声喝道:“雪娜,谁准许你来我这里的?”
雪娜趴在地上,鲜血汩汩的从伤口流出,她喘息地说道:“墨菲会长,我们失败了,迪班死了……”
中年男子感觉到事情不妙,气急败坏道:“混蛋!你根本不该来我这里!”
“我……我……”那妇人气息越来越弱,话也说不出了。
中年男子眉头紧蹙,喃喃自语道:“看来这老家伙一定是有准备了!”随即他朝门外喊道:”来人,来人,把她弄走!”
可是却没任何人进来。
“该死的,一个个都干什么了!难道都死绝了吗!”中年男子大声咒骂道。
“你说的不错,他们都死绝了!”一个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年轻人出现在客厅门口。他笑着将几把手枪丢在脚下。
中年男子立刻意识到,这正是前不久他刚给几个守卫配备的奥地利格洛克大口径手枪。这批手枪可是花了他不少钞票,现在却象废物一般躺在地毯上。至于这些手枪的主人们,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中年男子慌乱地向朝墙角退了几步,不露痕迹地将身体靠在一个书桌前面。
“我是谁?我看你不会有机会知道了!”陆长风潇洒地笑着,手中很随意地抛接着一块鹅卵石。
“谁让你来的?他们给你多少钱?我书桌里有很多钱,都可以给你……”中年人颤抖着说着,他慌乱地拉开抽屉,似乎要给陆长风拿钱。
陆长风一声冷笑,飞身冲向中年男子的近前,等他落地的时候,手中不知道怎么就多了一块白色的长巾。而这条长巾,此刻正紧紧缠绕在中年男子脖子上。
一阵强烈地窒息感从脖颈处传来。中年男子拼命挣扎,却无法挣脱长巾的缠绕。透过长巾,可以看到中年男子喉结处有一硬物。
几秒钟过去,中年男子终于停止了挣扎。
陆长风长巾一松,中年男子的尸体就倒地上。和中年男子尸体同时掉在地上的,还有一块核桃大的鹅卵石。
陆长风看了看书桌的抽屉,里面赫然放着一把格洛克大口径手枪。
那个年轻的女佣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她一声都不敢吭,生怕惹起这个年轻杀手的注意,过来将他杀人灭口。
陆长风弯腰捡起那块鹅卵石,将它放在长巾中部。他微笑着来到女佣面前,双手一抖,就要将长巾绕在女佣细嫩的脖子上。
可是就在长巾将要缠住女佣的脖子的时候,陆长风却又收起了长巾。
眼前的女佣太年轻了,简直是个孩子。
“你多大了?”陆长风厉声喝道。
“十,十五岁。”女佣声音中充满了惶恐。
“噢,未成年啊?”陆长风沉吟了一下,接着问道:“你是他买过来的佣人吗?”
“是,是的。”女孩颤抖着回答道。
“妈的!这些Y国佬,怎么跟日本人一样,都喜欢年幼的女孩子啊?”陆长风心中骂道。这个小女孩子是不能杀了。在龙的纪律中,是不允许杀害未成年的孩子的。
“来,看着我的眼睛。”陆长风命令道。
女孩惊恐万分地看着陆长风的眼睛,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陆长风声音忽然间变得神秘起来,犹如从遥远的天边传来的。
“你、没、有、见、过、我。”陆长风说道。
“我、没、有、见、过、你。”女孩梦呓般重复着陆长风的话。
“你、什、么、都、没、看、到。”陆长风说。
“我、什、么、都、没、看、到。”女孩声音空洞洞的,颇为怪异。
陆长风温柔一笑,说:“很好,我的孩子。你现在很困,睡觉吧。”
女孩子身躯缓缓倒在地上,香甜的睡着了,浑然忘记了这是血淋淋的杀人现场。
陆长风收起长巾,将鹅卵石放入口袋。他扫视了一下现场,没有留下特别的痕迹。
远处,传来了刺耳的警笛声。
陆长风微微一笑,迅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