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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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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伟大的读者们,你们觉得我更新的时间选择的如何?一般你们习惯在什么时候看书?)

    大牛二牛背对着入口,站在一辆黑色的奔驰车门前。

    酒保认识那辆车,正是黄老板经常来这里开的,看样子大牛二牛来得及时,已经把那个装鬼的小子堵在这里。

    他兴奋的劲爆几步,希望能借着活动驱散一些寒冷:“大牛二牛,他妈的是什么人,竟敢来这里……哎呦!”

    “扑通”

    酒保刚刚跑到大牛二牛的身后,还没来得及看到车厢里面有些什么,就觉得脚下一滑,跌了一个嘴啃泥!

    嘴啃泥还不错了,这里可是停车场!和酒保面孔接触的,可是冻得梆梆硬的水泥地面!立刻鲜血就从鼻孔和嘴里喷了出来!

    “#¥%……&*(”酒保一边爬起来,一边嘴里含糊不清的吼叫道。不过却骤然停止了声音!

    大牛二牛竟然还是背对着他一动不动,竟然就好像对发生在身边的事情充耳不闻一般!

    酒保一手捂着嘴巴,强忍住心中的惊惧,他可不认为大牛二牛会傻到对自己不理不睬,他手在后腰一抹,一把半尺长的双面开锋柳叶匕首就握在了右手里。

    一抹嘴巴,随手甩开唾沫和鲜血,这点小伤还不放在他的心上,他用左手轻轻的按在了大牛左侧的肩膀上。

    说实话,酒保已经做好了一切精神准备,他可也没少看恐怖片,也许大牛转过身来就是一幅吓死人的面孔,可是那绝对吓不到我“拼命鬼三郎”!

    但是世间之事总是出人意料,酒保按在大牛肩头的手并没有让他转过身来,而是如同崩塌的沙堆一般瞬间坍塌!

    其实用沙堆形容实在是作者词语匮乏了,用崩塌的冰山?好像也不准确……嗯嗯,那就只好把当时的场景详细的描述一下了……

    当酒保扶在大牛肩头的那只手刚刚发力,大牛的身体就好像是裂成了无数的碎块,结实的肌肉像是无法维持彼此的联系,早就被某种力量切断的纤维维持不住人体的形态,“呼啦啦”一下子泄满了地面!

    肌肉、内脏!滩满了一地,万分诡异的却是大牛的骨架却还顽强的挺立着,闪动着莹白的光芒!

    而旁边二牛的身体也是一阵抖动,化成了同样的一堆!

    一时间酒保的面前,竟然是两具高大的雪白骷髅骨架和冲鼻的血腥之气!

    酒保的面色终于变成了铁青之色!双腿像是筛糠一般剧烈的抖动起来,终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一屁股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而坐在地板上的他也根本没有意识到,刚才让自己狠狠滑了一跤的,原来竟然是大牛二牛被切割时蔓延的血迹!

    一股翻动的灼热气息从胃里压抑不住的喷涌而上,终于从酒保的嘴里开闸而出!

    大吐特吐的酒保手脚并用弓着身子连连后退,直到退出地上那潭格外巨大的血泊才坐倒在地,一阵冰凉的感觉透过单薄的裤子传到了他的肉体,激灵灵一战的同时他猛地意识到了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然而正当他伸手去拣丢在地上的柳叶匕首时,本来距离自己指尖还剩几公分的匕首突然轻轻一动,平平向外滑出了整整一米!

    真的有鬼!

    酒保的心脏骤然收缩,因为他看见柳叶匕首像是被一个通明人捡起来一样缓缓的升到了半空!

    他立刻转身就跑,身体像是丧家之犬一般低低的压着,借助停车场里的车辆遮掩着自己的身体!

    “这招连子弹都能躲过!”

    酒保略微有些得意,当初自己可是出生入死,什么都见识过了,鬼又怎么样?还能比手枪厉害?

    当他团着身子冲开停车场的弹簧门时,巨大的喜悦几乎要让他欢呼出来,“拼命鬼三郎”从此以后真是什么都见识过了!

    但是他的嘴刚刚咧开笑容就觉得自己的下巴碰到了什么东西,疑惑的伸手一摸,本来还像猎豹一般奔驰(嗯,形容词升级,不是野狗了)的身体像被刺破的气球一般瘫倒在地!

    他的手在自己的喉咙上摸到了一个冰冷的物体,这个物体贯穿他的延髓与喉管,薄薄的带着完美的曲线,就像……柳树柔美的叶子……

    刚刚和王顺步出餐厅的郎雄,怀里的手机发出嗡嗡的震鸣声……

    取出来一看,却原来是成叔的号码。

    “喂!小狼,客户的车坏了,酒吧街,你有时间吗?”

    郎雄抬头看了看王顺,而王顺正在思考着孟兆源交代的事情,成叔的大嗓门已经不用贴着手机就能听到,于是他摆摆手:“反正这边也没什么事了,你快去吧!你叔叔腿不方便维持生意也不容易,你能帮就帮吧!”

    “谢谢王顺!我明天早晨给你打电话!”

    “嗯……路上小心!”王顺看着郎雄急匆匆里去的背影,又加了一句。

    “知……道…………啦…………”郎雄的声音远远的飘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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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莲觉得自己很冷

    好像比自己在十五岁那年冬天偷偷离家出走的那个夜晚。

    好像是自己蜷缩在装运煤炭的火车车厢的一角,用一片破旧的麻袋遮挡风雪时候的寒冷。

    阿莲猛地一阵抽搐,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眩目的灯光渐渐汇聚成九个明亮的光团,阿莲想要侧过头避开这刺眼的冰冷灯光,却发现自己除了能够动动眼皮外,连嘴唇都不受自己的控制,更不要说躯干和四肢了。

    这灯光……好像电视里播放的手术室无影灯的形状啊……难道自己因为什么意外受了伤,被送到医院急救了吗?

    自己瘫痪了吗?

    ……不……不对……透过灯光,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顶棚破旧锈蚀的钢梁和挡板,而不可能有哪家医院会在现在这个社会里布置这么一间手术室。

    突然,一个黑色的人影遮挡住了无影灯的一角,俯着身体静静的看着阿莲。

    这个人的脸被一块纯黑色的口罩遮盖了大半部分,露出的眼睛细长而又明亮,却带着一种摄人的疯狂意味。

    这个人看了看阿莲的情况又把头转到了一旁,却丝毫没有帮阿莲光赤的身子遮盖一下的意思。

    对了,阿莲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如此寒冷。

    原来,本来阿莲身上的布片就是少的不能再少、寥寥无几,而此刻却连一根线头都没有,任由雪白的肌肤被冰冷的空气吞噬,泛起一片片凸起的战栗。

    阿莲用力的调动全身的神经,感受着自己身体的私处,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感觉,但是这却反而让她更加的惊慌。

    对于视身体为唯一本钱的阿莲而言,当某个人对她这自认为最重要的资产表现出来的不屑一顾,才更加令她不安。

    果然,当那个全身上下都是黑色衣着的男人站在自己**的身体旁时,阿莲没有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一丝一毫情欲的火光。

    是更可怕的冷漠,就如同屠夫面对着待宰的羔羊、雕刻家对着一根木头的感觉。

    黑衣人对她是否醒来似乎是毫不在意,而是拿起一只充满了淡粉色液体的针管,在她的手臂静脉处稳稳的插了进去。

    “你可以叫我黑杰克,不过我想你恐怕没什么机会了……”黑衣人对着阿莲说道,而阿莲的神情愈加的模糊起来,瞳孔也逐渐散乱。

    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准备好的便携式超低温冷冻箱,黑衣人的眼角带上了一丝笑意,在冷冻箱中的小格里已经放置了几个刚刚采集来的器官,来源自然是大牛二牛那健壮的身体。

    轻轻的拿起手术刀,黑衣人凝视着闪亮的表面。

    钨钢手术刀镜子一般的表面映出两只明亮的眼睛,黑衣人嘴里静静的吐出几个字:“……廖逸生,你这个无能的男人,一直把不幸带给你的女儿,现在,到了你补偿的时候了……”

    清冷的夜空下,郎雄和牡丹正在仓库的顶棚上缓缓的移动。

    为了不至于一脚踩穿年久失修的顶棚,两个人小心的沿着突起的钢梁移动。

    看到不远处仓库顶棚设置的玻璃天窗时,两个人的行动更加的谨慎小心,缓缓的在窗框处趴下了身子。

    牡丹的“昆虫侦查兵”已经一路追踪到此,而此刻这间封闭已久的仓库之中又透出隐隐的灯光,这一次自然不能够让目标脱离掌握!

    两个人从挤满尘土的玻璃天窗向内看去,却是朦朦胧胧的一片什么也瞧不清楚,郎雄小心的用手中的狼牙匕首撬开一道狭窄的缝隙,却因为长久的锈蚀没有办法更加扩大,只好勉强用作观察里面。

    而牡丹刚刚把眼睛凑到这条缝隙前就不由得一声低呼!

    “他已经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