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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鼠人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七天了,这七天他都快把这个城市跑遍了,根据直觉,或者说残存的记忆,他来到了这里。这里是这座城市中的旧城,而且马上就要拆除重建了,四周的居民都已经快搬完了,使这里看起来就向是一座死城一样。鼠人迈步在古老的街道上面,看着四周的景物,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心里面不断地叫着:“我,我,以前我一定来过这里。”。
鼠人在春花七巷六号房前停了下来,这是一座破旧的院落,从门逢往里面看只有一层平房,但是这座平房给了鼠人非常大的刺激。“啊!”,强烈的脑波又使他的头疼了起来,现在他可以非常的确定,这座院落自己以前一定来过。从房门上的蜘蛛网可以看出这座房子的主人要比其他住户更早地离开这里,鼠人用手拨开了门上面的蛛网,蛛网下面露出了一把锈迹般般的铁头将军,那是一把老牌的三环锁。就在鼠人从内衣里拿出军刀准备撬开这把锁的时候,一个念头突然在他的脑海闪现,他把军刀再次插了回去,接着退后一步把脚下的一块地砖搬了开,一把同样布满锈迹的钥匙露了出来。鼠人拿起钥匙看了看,是三环的钥匙,他抬头看了看那把三环锁,也许这就是门钥匙。
“咔”的一声,铁头将军被打了开,这也应证了鼠人刚才的想法,地砖下面的那把钥匙就是门钥匙。鼠人推开大门慢慢地向里面走了去,心里却不断地想着:“我为什么知道钥匙在地砖下面,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来这里,难道这就是我以前的家吗?”。
院子里到处都是落叶,和刚才门上面的蛛网一样,给鼠人的感觉就是这里的主人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跨过院落,鼠人来到了屋门前,他伸手转动门把手,“咔”,门应手打开了,这里竟然没上锁。鼠人跨步走进了屋里,一股霉烂的味道扑鼻而来,但这对于四处流浪的鼠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屋里昏暗的光线使鼠人的双眼一时之间还没有适应,他本能地把手伸向门后,一根拉绳到了他的手里,紧接着他拉动了一下,“咔”,随着响声屋里明亮了起来。
这时鼠人停在了那里,从刚才隐藏在地砖下的门钥匙,到现在门后的电灯拉绳,如果自己是第一次来到这里的话,那么为什么自己会知道这些东西的所在呢?鼠人环视了一下屋里的阵设,这里除了一张旧桌子和几张烂椅子之外什么也没有了,他扭头看向自己的右侧,那里是通往另一间屋子的大门,他走过去把门打了开。一股更大的霉烂味道传了过来,看来这间屋子就是卧室了,因为里面除了一张单人木板床和一张发黄的被子之外什么也没有了,而这屋子里的霉烂味道一定就发自这床发黄的被子。鼠人不在乎那张被子是不是发霉了,他走过去很自然地躺了下来,然后他把眼睛闭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好熟悉的感觉呀,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到底是谁?”,想着想着,鼠人就又睡着了,他实在是太饿了,也太困了。
“啊!”
随着惊叫,鼠人从床上坐了起来,刚才又做了同一个梦。鼠人将身体靠在墙面上以使自己稍微舒服一点,他轻喘一口气笑了笑:“就算那个梦境是真的发生过,那也不用天天做这个梦吧,而且每次的梦境都那么的真实,难道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老天要让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感受那种痛苦。”。
这时他感到自己的右手触碰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原来在墙壁和床相接的逢隙里面夹着一根香烟。鼠人把香烟拿了起来,和屁股下的被子一样,这根香烟一样没有逃过发霉的下场,就连上面的牌子也完全看不到了。鼠人在口袋里摸出了一盒前天在街头捡到的火柴,火柴盒上映着“XX大酒店”,看来这是哪位客人点完烟后随手扔在地上了的。鼠人从里面拿出了最后一根火柴,然后把香烟放入了口中,以前自己抽不抽烟已经不记得了,但是既然在这里发现了香烟,那是不是说明自己从前是抽烟呢,也许吸上一口之后会想起什么呢。
“兹......”
火柴和火柴皮发生磨擦之后燃烧了起来,和屋里的灯光比起来,这根火柴放出的光芒显的是那么的微弱。鼠人把火柴移到了香烟下面,然后用力地吸了一口,火苗随着鼠人的吸气向香烟那头移了移,香烟在火苗的高温之下也点燃了。
“咳咳......”
香烟并没有让鼠人想起什么,反而使他剧烈地咳了起来,正当他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右手拇指和食指却传来了灼痛,他本能地抖了一下手,原来是那根火柴快要燃尽了。在喘过气之后,鼠人看着手里的香烟,自语道:“看来你帮不了我。”,说完随手把香烟扔在了地上。
鼠人将头向后靠在了墙壁上面,他再次打量起这间卧室来:“如果自己以前真的住在这里,那么这里一定会留下什么能够帮助自己恢复记忆之类的东西才对。”。一想到这些,鼠人从床上跳下来四处地搜寻着,表面上再次检查一遍之后,这里却实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但是不干心的鼠人再次拿出了那把军刀,然后用刀柄四处的敲打着。
“当当......嗵。”
鼠人把四周的墙壁全总敲打了一遍,当他敲打地面敲到床底下的时候,终于传来了和别的地方不一样的声音来。鼠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一年了,这一年自己不断地寻找着,也许今天自己就能知道自己所有想知道的了。鼠人把床搬了开,然后用军刀在地面上挖了起来,他并没有费什么劲,因为他只不过把上面的一层地砖启了起来,下面一公分处就露出了一块木板。那是一块长五十公分,宽四十公分的木板,鼠人伸手把木板拿了开,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铁盒子。
铁盒子被鼠人取出来放在了床板上面,那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铁盒子,就像是一个汽车配套工具箱一样,长有三十五公分,宽有二十公分,高有十五公分。铁盒子上也挂着一把‘三环’锁,不过这次鼠人却找不到钥匙,他拿起军刀把刀尖塞到了锁孔里面,他闭上眼感觉着刀尖和锁孔微弱的磨擦,然后用力一拧,“咔”,那把锁被打了开。鼠人把锁从铁盒子上取了下来放在了身旁,就像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能打一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开锁。
鼠人双眼凝视着铁盒子,双手轻轻地放在铁盒子两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铁将军阻止他了,可是他却忽然有点害怕找开这个铁盒子。这个铁盒子里面到底装着什么,它为什么会被埋在地底下,它能告诉自己想知道的吗,又或者里面的是自己最不想知道的东西呢?
沉默了五分钟之后,鼠人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好奇之心,他轻轻地把盒子打了开,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张有点发黄的信封。鼠人把信封打了开,从里面掉出来两张照片,他把照片拿起来看了看,照片上的景物好像就在这附近,照片上的人长的很像鼠人,只是照片上的人看起来要比鼠人年轻个十来岁,从腼碘的脸颊可以看出那是一个刚刚走出校门的少年。
鼠人伸手摸了摸脸上那扎人的胡子:“也许这正是年轻时的自己,看来自己要比那时强健的多了。”。是的,现在的鼠人一个人可以打几十个小混混,身上到处都是充满力量的肌肉,而照片上的少年却是一身的脂肪,看起来要比鼠人胖上一圈。
鼠人拿起第二张照片看了看,脸上浮出一丝笑容,接着他摸了摸身边那把军刀:“怪不得自己会对军刀有种熟悉的感觉,也怪不得自己要比照片上的少年要强壮的多,原来自己还真的当过兵。”。
第二张照片和第一张照片应该是在同一个地方照的,只是两张照片上的人衣着完全不同,面且第二张上面的少年看起来一脸的兴奋,也许是因为他身上的衣服吧。那是一身肥大的军装,他头上戴着一顶没有帽辉的军帽,军帽看起来要比他的头大上一号,这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有点不协调,他的胸前别着一朵大红花,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红花下面写着两个字“光荣”。
鼠人看着照片傻笑了起来:“原来我当过兵,我当过兵呀!”。而此时,鼠人脑海深处的记忆也不断地浮现出来……
慢慢升起太阳把阳光照在两条平行的山脉之间相距近10公里的一片沙漠状开阔地。开阔地中间有两条平行的依稀痕迹连接着两侧山脉的两道缺口。一阵风吹过来,几丛稀疏的沙葱在风中不停的摇曳,沙粒不停的打在沙葱的叶子和旁边一棵枯死的胡杨树上。
这是山谷中一条废弃已久的简易公路,西侧连接着有‘瓦罕走廊’之称的瓦罕山谷,东侧通往明铁盖的公路。这条简易公路以前是用来向阿富汗游击队提供武器的,随着侵阿苏军的撤出和**分裂势力的猖獗,于是这条简易公路被废弃了。
乌买提莫阿里曼从晚上取暖的沙堆里钻了出来,咒骂着抖着身上的沙粒。“妈的!这群该死的畜生,每当有这样事情就让我来放哨。他们去大吃大喝。真主啊,您应该去惩罚他们!”
这个黑廋的中年男子走到了西侧山口前找了一个背风而又朝阳的巨石扯下披在身上的阿富汗毡毯铺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从背后扯出一张报纸来,小心翼翼的撕下一条,从衣兜里掏出一撮莫合烟熟练的卷起来。身旁还放着一支五成新的AK-74C步枪。
吸着烟,来人舒服的眯着眼睛四处环顾。“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三天前车队通过这里向西开去时把乌买提莫阿里曼和另一个人留在这里,监视这个最危险的山口以防黑大爷的袭击。他们在这里靠着大饼和干羊肉已经守了三天了。除了昨天早上经过了一队边防军的徒步巡逻队四周一直平静的很。
到了中午,一队汽车从阿富汗开到了西侧山口停了下来,其中最显眼的就是汽车中间的那两辆冷藏车和一辆陆地巡洋舰吉普。从车队最前的那辆北京吉普的后门打开了跳下了一个光头男子跳了下车;“乌买提米,怎么样?有情况吗!”
“只有昨天有一队黑大爷的徒步巡逻队。”乌买提莫阿里曼一边回答一边卷起阿富汗毡毯走到北京吉普前。
“昨天早上吗?”
“对!卡扎哈伊。”
“好了前进一切正常。”光头男子卡扎哈伊用看到东侧山口的另一个人挥手表示安全后命令车队继续前进。
光头男子卡扎哈伊和乌买提莫阿里曼分别上上了车队中间的那辆陆地巡洋舰和一辆面包车之后车队继续前进了。
乌买提莫阿里曼靠在面包车的座位里昏昏欲睡,旁边同伴的谈话声也渐渐模糊起来。此时车队已经到了开阔地的中间。乌买提莫阿里曼扭头看了看东侧山口正在挥手的同伴。准备睡下了。不过他看到的是东侧山口同伴正在喷出血花的头。
乌买提莫阿里曼一下子清醒过来,他转头向车队左侧看去。
乌买提莫阿里曼惊恐的看到在突然扬起的一片烟尘中立起几个扛着62毫米双管单兵火箭筒的沙漠迷彩身影,其中一个正瞄准着自己乘坐的面包车……然后面包车剧烈的一震,自己就被抛了出去。
此时整个车队乱成了一团。车队首尾的两辆北京吉普和两辆面包车被炸成四团火球。同时被打中的陆地巡洋舰的车厢里却暴起了刺眼的白光和和震耳欲聋的巨响。两辆冷藏车虽然及时停了下来,车内人却被不知道藏在何处的狙击手打死了。
烟尘中几挺轻机枪状态的67-2式通用机枪对着车队扫射起来,很多人还没来得及下车就被打死了,下了车的人也没好到那里去。车队前方也出现了几个机枪阵地不停的扫射。子弹打在车辆上叮当作响。还有不少81式突击步枪也在点射着。过了两分钟在几支85式狙击步枪的打靶式的掩护下数十个身着沙漠迷彩的身影举着81式突击步枪冲向了正在燃烧的车队。
乌买提莫阿里曼在恍惚中看到那些个身着沙漠迷彩的身影在一边向躺在地上的同伴补枪一边靠近车队。然后从陆地巡洋舰的车厢里拖出几个人来,陆地巡洋舰的车厢里的人还活着,但象昏迷了一样。在搜身之后那几个人被捆住后拖走了。乌买提莫阿里曼在恍惚中说到: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有人能在这里潜伏……我们在这里守了三天了……这时一支81式突击步枪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脸,持枪的是一名身着沙漠迷彩的军人,他右臂上的五星红旗臂章红得象一团火。他一边瞄准一边骂到;“操!害的老子们在这里挖坑藏了五天!每天中午将近60度都快热死了。杂种!”……‘呯’……
…………
身着沙漠迷彩的军人包围了车队。车队里除了陆地巡洋舰的车厢里拖出的几个人,其他的人都被打死了。那些身着沙漠迷彩的身影以车队为中心摆开了环型防卫阵型。两条山口上方的山峰各闪起了一串闪光信号。
不到十分钟,四架强5从空中掠过。然后过了不久,两架米-26和四架黑鹰在十二架武直九的掩护下在旁边着陆了。
四架黑鹰上下来一队身穿白色全身密闭防化服的人靠近了那两辆冷藏车。接替了身着沙漠迷彩的部队的内围防卫之后,在很小心的检查之后他们打开了那两辆冷藏车的舱门。
舱门打开之后白色的雾气飘到了沙地上。那些穿白色全身密闭防化服的人从那两辆冷藏车取出一些密闭容器放入了两架米-26,并把被抓住的那几个人拖了进去。之后他们返回了那架黑鹰。在那架黑鹰关上舱门前一个身着沙漠迷彩的狙击手扭头看了一眼,黑鹰内一个显眼的标志进入了他的眼中。一条蛇盘在穿过天平的短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