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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雨势越来越大,雨雾将花坛和树木笼罩住,不过云初此时可没工夫欣赏景色。
“里面的东西你打得过吗?”
云初对里面的诡异产生了好奇心,以防万一还是问了问贝贝,如果实在是太过强大的话她就不进去了,毕竟保命要紧。
“那肯定是我厉害啊!我承认里面的东西确实有点气候,但比起我那还是一般般啦。”
贝贝昂着头,一脸傲娇。
看着贝贝臭屁的模样,云出无奈摇头,打开大门走了进去。
“等等我!等等我呀!”
在一旁好奇玩着水雾的贝贝见云初离开,依依不舍地放弃了手中的水珠,跟上了云初的脚步。
黑暗中,明明只有一层楼梯就能达到三楼,但宋浅月总感觉自己爬了十几层楼,双腿软到发抖。
就在一只脚踏上最后一层台阶时,一束白光从黑暗中袭来,渐渐地,黑暗散去,三楼的环境映入眼帘。
宋浅月站在楼梯口,茫然的看着周围,
这是哪里……?
我是谁……?
……
宋浅月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试图想起些什么,但依旧晕晕的甚至站不稳。
下一秒,脚步一晃,整个人往后仰去,就在整个人快要摔下去时,一双手拽住了她。
“你怎么回事站在这一动不动太危险了,马上要上课了,快跟我回去!”
面前的女生身穿校服,头发散着,简简单单一枚珍珠发卡别在耳边,焦急地拉着宋浅月。
宋浅月迷迷糊糊的没有任何反应,看着对方不断张合的嘴巴除了“上课”二字听不到别的内容。
对哦,该上课了……
她得赶紧进教室,不然要迟到了……
宋浅月迷迷瞪瞪被女生牵着手往前走,乖巧的没有任何反应,哪还有之前嚣张的模样。
直到俩人拐进一间教室后,原本明亮的空间仿佛被暗下开关变的漆黑一片。
四楼瞬间陷入黑暗,刚刚发生的一切仿佛只是个幻觉,寂静的楼梯口彷如怪物的深渊巨口等待着它的下一个客人……
另一边,云初和宋浅月一样,在走进教学楼内部的第一时间就陷入了黑暗,不过这点手段难不倒她。
云初从商城买了个头戴式手电筒往脑门上一戴,白炽的灯光将整个空间照射的一览无余。
“好丑啊,能不能有点形象,女孩子就得穿着小裙子淑女一点。”
贝贝嘴上嫌弃着,但小手却很自觉地替云初修了修手电筒的方向。
“保命要紧懂不懂,这手电筒往脑门一贴我双手不就空出来了?”
说着,云初左手一张攻击牌,右手一把冥币,随时待命。
该说不说这手电筒的效果就是好,功率也不错,把楼梯间照得亮堂堂的,就算有诡异出现她也不带怕的。
“这里的臭味比外面浓多了,而且越往上走越臭,呕~那玩意儿估计就在楼上,呕~太臭了我受不了……”
估计是被折磨得太痛苦,贝贝忍不住躲进了云初的口袋里。
看到贝贝的反应,云初好奇心越来越浓烈,究竟是什么诡异能臭成这样?
走着走着,云初感觉越来越累,双腿发软发抖,腰部发酸,背部也很不舒服。
就好像……
就好像她背着个东西一样!
云初脑子里“轰!”的突然产生了这么一个想法。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云初从商城购买了一面镜子,当然是最便宜的老式塑料包边的圆镜,
虽然她有钱,但该省的还是得省。
云初右手拿着镜子缓缓地对着自己的正脸,随后往右偏了偏试图看清背后有没有东西。
镜子里,云初的右后肩赫然露出一个头顶,就在这种危急时刻,云初脑海里想的还是这女鬼的发质还挺好。
看看这茂密到看不见发缝的头发,还有这柔顺到仿佛用了整瓶护发素的发质,真让人羡慕。
似乎是意识到云初发现了她,女鬼一个抬头,露出了整张脸,
云初猝不及防地在镜子里看到了女鬼的正脸,实现了变相的贴脸杀。
女鬼的双眼与其说有眼黑还不如说没有,因为那眼黑小的就像绿豆,剩下的全是眼白,
眼眶内,黑红的血液混合着脓流了出来,时不时钻出几只虫子。
血液顺着脸颊流到嘴边,女鬼伸出舌头舔舐着,原本苍白的嘴唇渐渐发红,
见云初看她,女鬼咧起嘴角阴森森地笑了起来,
裂开的嘴角仿佛裂口女现世,云初依稀能在嘴角那看到猩红的血肉。
爬个楼梯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玩意儿给缠上了,
云初一把扔掉镜子,捏住手里的攻击牌就往右后肩扔去。
似乎是在楼梯间猖狂许久,女鬼第一次遇到了硬茬,“嗷!”的一声被攻击牌击中,从云初的右后肩一下子飞到了墙上。
“敢吓唬我?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恶心样儿!”
云初是真的被恶心到了,又拿出一把攻击牌,一张张的往女鬼身上扔去。
三分钟后,
不间断的攻击使得女鬼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虚入的躲在角落里,躲闪的眼神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云初。
这到底哪来的硬茬,这么狠!
在楼梯间称霸这么久,除了上面那位她还真没怕过谁,这个女生是第一个把她揍得这么惨的人。
云初打累了,呼出一口浊气,懒懒的往前走了几步,女鬼见云初走了过来害怕地往墙角缩了缩。
“怕什么,刚刚吓唬我的样子呢?”
云·爱收集破烂玩意儿·初捡起地上的镜子,拍了拍灰收了起来,怎么说也是花钱买的,万一还能用得上呢。
“以后再让我知道你偷摸摸趴人家背上我要你好看,懂吗?”
警告了女鬼一番,确定对方再也不敢后,云初继续往上走。
最后一层无比顺利,没了女鬼的捣乱后,云初腿也不软了,腰也不酸了,背也不沉了。
但不幸的是,就在云初踏上四楼的一瞬间时,手电筒“啪!”的一声失去了光芒。
贝贝这时也从口袋里钻了出来:“看来这里就是那玩意儿的老巢,磁场乱的很,而且这味儿比之前臭多了……”
贝贝歪着脑袋想了想给出了个中肯的形容:“就像中年老汉穿了一个星期的臭袜子掉进茅坑被捡起来后放到腌菜缸里发酵三个月的臭味。”
云初抑住反胃,阻止贝贝继续形容:“你够了,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