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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遇旧情人:首长,放了我_分节阅读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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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还是许瑞安让她太伤心太失望了。大前天出事,是他的朋友送她去的医院,许瑞安应该很明白嘶仅受了伤还失了孩子,但不仅当天不见他的人影,第二天也没有,只收到了一条短信说走不开。

    勉强住了两天院,何以容就不愿意待在医院了,孤佇佇在医院,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她怎么待得下去,就自己办了出院,回了这里,这套房子可是登记在她名下的,所以她可以理直气壮地赶许瑞安滚蛋。

    “没事了,会过去的。”何以纯并不是很会安慰人。她觉得一个女人只要不是在自愿的情况下失去孩子都会异常难受,这种难受,不是几句安慰就能好的,一定得需要一段时间去慢慢平复。

    “以纯,我是不是活该?肯定是老天爷在罚我,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所以老天都要来惩罚我”

    “不是的,只是意外,谁都有不小心踩空的时候”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意外,都是他,都怪他!他要是不跟那个女人走,我怎么会摔了!他真是太狠心了,看着我从台阶上摔下来,问都不问一声就走了我恨他,恨死他了!”何以容充满怨气地道。

    “别这么激动,先养好身体再说好不好?”何以纯好声劝道。何以容又怨又恨又伤心,情绪这么激动对身体恢复可没好处。

    “养好身体?”何以容一下哭出了声音,马上又强行止住,但肩膀一抽一抽的显见是伤心到了极点,双哀怨又有些愤怒地道:“养不好了,我的身体已经废了!”

    “怎么会?这些不都是皮外伤吗?”何以纯看了看她上上下下的伤处有些紧张地问,难道伤到腿了?

    何以容再次泪流满面,气苦地道:“我不能生了!医生说我以后可能都不会有孩子了!”

    “什么?”何以纯震惊之下也呆了一呆,不能生育对一个女人来说确实是很大的打击,难怪何以容的反应这么大,“医生只说可能,没有说死吧,那更要好好调养身体,不会有问题的,医生都喜欢用最坏的结果来吓病人。”

    “如果我再也不能生小孩了,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他和她,谁也别想好过!”何以容眼神凶狠,看起来不像是一时的气话,这一回应该是真的伤她太狠了。

    “先别想那么多,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养好身体,身体不好什么事也做不了。这么多伤处,是不是很疼?”何以容长这么大,何曾伤过一个手指头,何以纯看她身上那么多伤口挺心疼的。这个样子要是让以容的爸妈看到,那还不得心疼死。这个世界上最疼自己的永远是父母。

    “谢谢你来看我,我真不知道还能找谁。”沉默了片刻,何以容的情绪稍稍平静了点。

    “反正我休年假呢,有空。刚刚过来看到附近有个挺大的超市,一会儿我去买点材料回来给你熬点汤。你现在什么也别想,好好吃东西,咱先养好身体,旁的事等身体好了再说。”

    “嗯,你和欢欢在路上也累了,今天就别忙活了,饭有阿姨来做的,你如果困就去旁边房间休息一下。”

    “我还好,不困,欢欢可精神了,那丫头喜欢出门。”

    “以纯,以前我总觉得你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可现在,你将欢欢带得这么好,我却越过越不如。你其实比我坚强多了。”

    “这都是逼出来的。我倒是宁愿什么也不懂,永远傻傻的做个让爸妈操心的孩子。”何以纯眼神黯了黯,没有走过的路,谁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呢,谁也看不到自己的未来。

    何以容喃喃道:“我为什么要倒霉地碰上他呢,如果不是他,我这会儿在西安应该过得很好。”

    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如果也许之类的假设。何以纯叹气道:“我倒是认识这个人,曾在医院见过一面,是我一个同事的堂哥,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是吗?这么巧”何以容无力讪笑了一下自嘲地道:“你一定没想到我会找这么个人吧,以前我一直眼高于顶,大学时那么多人喜欢我,我总觉得他们都太嫩什么也不懂。其实男人哪里是二十岁就成熟的呢,一定是要在社会上打磨历练过后才渐渐成熟起来的。”

    “人都有盲目的时候,我以前还不是傻得可笑,非要去讨好一个不喜欢我的人。”

    “你你和晚来怎么样了?他给我打过两回电话,都是问你的情况,你还没答应他的求婚?”何以容难得从自怨自艾中抽出点精神有些关切地问。

    “我怎么答应?他接近我不过是错以为欢欢是他的孩子罢了。虽然我确实是有过他的孩子,但早在我爸妈去世的时候就流掉了”何以纯苦涩一笑道。

    “为什么我们两姐妹都这么命苦”何以容微怔片刻,百感交集。

    “以后会好起来的。你和那个许瑞安你和他会分开吗?要不要跟我回西安去?”

    “回西安?”何以容马上摇头:“我现在弄成这个样子还怎么回去!”

    “回去吧!怎么样还是家里好,一个人在外,没个亲人照应太孤单了。”

    “孤单我倒是不怕,我真的是太不甘心了。我已经跟了他五年,他答应过五年内一定会给我交待的,结果这次我怀了孩子,他却非让我去国外生,根本就没有和我结婚的意思。”

    “既然是这样,咱还是放弃吧!回西安重新开始,以容姐还年轻,一定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的。我听同事说过,她哥那背景也太太复杂,应该不太好离婚的。”何以纯小心翼翼地劝道,她虽然对有妇之夫很反感,但为了不伤害何以容,只能谨慎措词。

    “我现在不管他离不离婚,他对我不仁也就别怪我不义。我的孩子可不能就这样白白没了!”何以容依旧恨恨地道。

    刚刚经受这样的事,何以容一时半会儿肯定是平和不下来的,何以纯也不多劝,她觉得首要的事还是得先养好身体。都说流产比生孩子还要伤身,得好好调养别落了什么病症才好。

    如果何以容以后真的都不能有孩子了,那对她来说这份感情的代价也就太大了些。

    “你这些伤要不要紧?咱们还是再去医院住几天吧。”

    “我不要!我不去医院!那些医生护士都用怪怪的眼神看我,好象都在看笑话一样,她们一定很瞧不起我”提到医院,何以容竟有些紧张,其实她现在真是什么人也不想见,那天被人围观议论真是难受到了极点,心里都积**影了。

    “你多心了,医生护士每天见的形形色色的病人那么多,他们眼里只有病症,哪里会去关心病人的私事。”

    “反正我不去,你就是护士嘛,你帮我换点药就可以了。”

    “那好吧,家里药和药纱之类的有没有?”见何以容眼神茫然,何以纯起身道:“我还是出去买点东西回来,趁着这会儿还早。我把房门开着,你看着欢欢行不?你要是闷,就叫她过来说说话,那丫头话特别多。”

    “要你去买东西多不好意思,一会儿阿姨会过来,你需要什么让她去买就行了。”她自己是很少买菜或买什么日常用品的,一般都有阿姨买,或者许瑞安看她的时候也会买一堆吃的用的东西带过来。

    “没事,挺近的,那些东西我自己去买比较快。”

    “以纯,你怨我吗?当初,如果我一直阻止你接近晚来的话,可能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何以容有些愧疚地问。

    “怎么怪你呢,女人总是要傻那么一回的。”何以纯浅浅地笑,嘶怨谁,不能因为出了一些事就否定当初的感情。那时候,秦晚来一个微笑一句好话,她都会开心很久,那种单纯的因为爱一个人而发自内心的幸福感可能以后都不会有了,所以那些爱的过去,虽痛彻心扉,但也有过快乐,是没有什么好怨的。

    “唉!那时候我算了,不说了!”何以容长叹了一声欲言又止,表情非常复杂。

    “那先不说了。我赶紧去买东西回来,你有没有什么其他要买的?”

    何以容摇了摇头。何以纯帮她掖了一下被角轻轻走了出去。又和欢欢轻声细语交待了一番才拿着钱包和手机出门。

    下楼之后没走几步经过一辆车时,有人叫了何以纯的名字。转头一看,许瑞安竟然坐在车里还没有离开。何以纯觉得和他似乎没什么可说,站在原地没动,许瑞安则下车走了过来。

    “对不起!连累你这么远跑来。”许瑞安一脸歉意。

    何以纯淡淡道:“有些事我本来不想发表什么意见,不过这次以容姐受了这么大的伤害,请你想个好点的办法改变现在的局面吧。”

    “她想让我怎么做?”许瑞安问,他刚刚没走,可不是预料到何以纯会出来,而是心里烦燥才坐在车里想事情。

    许瑞安一句话把问题抛了回来让何以纯皱了眉头,语气里的冷意便又多了几分:“怎么说你也年长几岁,见识什么的总多过我们女人吧。而且你们这关系,虽然以容姐也有错,主要责任却是在你”

    “她这么说吗?”许瑞安有点不高兴地打断了何以纯的话问。

    “这还用谁说什么吗?你一个已婚男人为什么不克制自己不忠于家庭?别出了什么事都怪到女人头上!”何以纯有些气愤也有些不屑地道。

    “你!小静上次说了你不少好话,可没说你嘴皮子这么厉害!”

    何以纯没什么表情地道:“我是就事论事,对什么人说什么话!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个有担待的人,做事却算了!不管怎么样,我自然是要向着我堂姐的,而且这事本来就是你的大责任,你也别心里不忿。”

    “这次是我对不起容容,我也没料想到会你好好劝劝她,让损太伤心。她现在完全不听我说话也不想见我,你问问她有什么要求,如果嘶肯和我说,你可以打电话给我。不管她要什么,我能办到的都会办的。”许瑞安说完递了张名片过来。

    “如果你不能给以容姐未来,还不如早点让她彻底死心更好。”长痛不如短痛,这个男人犹犹豫豫不干不脆,肯定不可能对何以容负什么责任。与其这样,不如早点分开。名片何以纯还是接了,万一有什么事呢,上海她还是第一次来,完全不熟。

    “主要还是看你姐的意思。”

    许瑞安的话还是含含糊糊,说了半天,等于什么也没说一样。一句话就把什么问题都丢给何以容了。他的意思只怕是,不管继续在一起还是分手,最好都是何以容说了算。如果何以容还要在一起,那么就要继续忍受,如果何以容要分手,他估计也就给点钱了事,真是一点心理责任都不用担。

    这样的男人,何以纯很不喜欢,所以一点好脸色也没给,也不想和他多说,侧身就走了。许瑞安眯起眼看着她走远才回到车上踩了油门离开。

    “你在哪儿?”

    秦晚来有些焦急地问,周六一早,兴冲冲跑来何家,结果却是空无一人,何以纯的电话也关机。本以为何以纯是带着欢欢出去有什么事,但等到中午还是不见回来就真的有些急了。再打电话竟又通了。

    “有什么事吗?”何以纯将刚刚盛起的鸡汤放在何以容床头之后,才匆匆接起才充上电的手机。

    “不是说好了今天带你和欢欢去爬山的吗?你要不愿意去也行,不用故意躲开我呀!”

    “没有故意躲着你,我在外面有事,得垢天才能回去。”何以纯敷衍道。何以容的事她谁也不会说。再说她也没答应秦晚来一定要跟他出去玩,本来就是他一厢情愿。

    何以容听她语气不佳,到是看了她一眼问:“谁的电话?是晚来吗?”

    何以纯点了点头。

    “让我和他说吧。”何以纯将手机递了过去,何以容用比较平静的语气道:“晚来吗?以纯休假,来我这里玩几天,很快就会回去的。”

    “她怎么突然去了你那里?你在哪儿,北京还是上海?”秦晚来心里还记着何以纯上次说的话,对何以容没有什么好语气。

    何以容脸色微变,吸了口气故作轻松问:“怎么几天不见就这么燥,以纯难得休假,来上海玩两天没什么问题吧?”

    “这几天你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我还有话要问你呢?”

    “问什么?”

    “你算了!”秦晚来犹豫了一下还是没问何以容为什么对何以纯说他不适合做老公,而是问:“以纯和欢欢准备在你那里玩几天?”

    “这个因为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以纯可能会多陪我两天。”

    “好,那你把电话给以纯。”秦晚来也没心思跟何以容多聊,只想和以纯多说几句。

    “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