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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膝坐在床上,五心朝天,静心凝神,苏长风扫除一切杂念,进入到自己的心神世界之中。
八脉内景经,首先要观想人体内的奇经八脉,然后想象八脉贯通全身,上接天空之轻灵,下承大地之厚重,灵机通体,洗涤周身,达到蕴养身体之效。
内功心法不同于锻体功法,首先要做的就是凝练出体内的第一股气,然后将这股气打上自己的印记,之后才有各种气海、丹田之说,在练气的过程之中同时兼顾淬体,当然,和那些专门锻体的修士是没法比的,但也是一门逐步上升的大道。
锻体功法则是率先将身体淬炼到极致,之后由外及内,使身体自然而然的产生升华,强行汲取天地那一丝灵机,灵气充斥周身,达到金刚不坏的地步。
换句话说,内功心法修炼是由内及外,而锻体功法则是有外及内,大道三千,殊途同归。
苏长风凝神静气,寻觅着虚空之中那一丝灵机,但是时间无声无息的过去,虚空之中仍是黑暗一片,丝毫没有任何发现。
腹中的饥饿促使他睁开眼睛,不知何时,夜幕已经降临,圆月洒下无尽光华,皎洁的月光犹如翩翩起舞的长袖,于不知几许高的天穹之上垂下,天上与地下,一片银装素裹。
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一些食物,快速地吞食下去慰劳饥饿的胃,这次饥饿来的分外凶猛,苏长风感觉他能把那条巨蟒给吃掉。
吃了不少食物,终于抚平了想要造反的胃,苏长风看着手中这本功法叹了口气,内功修炼确实需要吃资质,若是资质不够,再怎么高级的功法也是枉然。
而且他现在也尚未达到餐霞饮露的地步,每天都需要大量的食物,他发现,随着天罡肉甲功再次升了一级,他的胃口好像也变大了,真不知道当天罡肉甲功修炼到顶级会变成什么样子。
看着窗外洒下来的月华,苏长风叹了口气,将八脉内景经秘籍扔到储物空间里,有时候,他真的想就这样直接将功法学习了,单靠积分也不至于辛苦成这个样子,但是他不甘心,虽然紫衣没有说自己修炼和辅助修炼的区别在哪里,但是以她当时的语气,想来差距是非常大的,一步差,步步差,他穿越而来不是要甘居人下的!
和衣而卧,苏长风很快就进入到了梦乡,不多时,鼾声响起。
…………
第二天,苏长风从床上起来,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小腿,剧烈运动后产生的后遗症当真让人头痛,这样一来除三害的计划也需要推迟一天了,他不想就这么鲁莽的直接前去送人头。
虽然刘万里说黑山君只是伤人,但是谁知道它是不是没有被惹怒才如此的?能成为三害之一,与噬人虎和食人蟒并列的存在,当真这么人畜无害?
打开房门,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前,“大人,您的猎物已经处理好了。”
看到苏长风出来,刘文山后退一步,恭敬地回答道,但是面色却有些不大对劲。
“出什么问题了吗?”
苏长风眉头轻皱,看着扭扭捏捏的刘文山,一个大男人作出这幅小儿女之态,当真让人毛骨悚然。
“大人,那食人蟒身上的东西莫名其妙丢失了一些。”
刘文山脸色有些难看的回答道,脸上的黑眼圈显得有些滑稽。
丢失?
“不过是一些没用的东西,而且当时巨蟒的尸体都成了那副样子,想来丢失些东西也不足为奇吧。”
苏长风对于这并不在意,都是些带不走的东西,也许蟒蛇肉可以晒成肉干充作干粮,但是像其他鳞甲之类的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多大作用了,毕竟有了一副银鳞甲,再做一副就有些浪费时间了。
当然,再做一副换钱用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
刘文山斩钉截铁地说了一句,“那些东西本不该丢的,我等日夜处理那条巨蟒,但是当我们处理到一半时,却发现它丢了一些不该丢的东西。”
不该丢的东西?
苏长风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又不敢确定,轻抬下巴示意刘文山继续说下去。
“我等在中途休息了一会儿,再处理的时候发现巨蟒的蛇胆丢失了,而且巨蟒身上的大半鳞甲和半条脊椎也不见了踪影。”
蛇胆?鳞甲?脊椎骨?
妈耶!
副本你也太抠门了吧!
辛辛苦苦杀了一个怪,结果奖励全是自己本该拥有的?这换谁来能受得了?
也就是说,一个白银宝箱里,只有蛇步和一千积分才是真正开出来的,那副银鳞甲则是从苏长风手中收取了材料,以巨蟒剩下的全部材料为手工费打造出来的!
一只绵羊辛辛苦苦长出来的羊毛被副本全部收割,然后副本用一点羊毛为绵羊织了一件羊毛衫,美名其曰奖励!这实在是太坑了!
苏长风有些迷茫了,这到底是副本太抠还是他的运气太差?若是副本问题,那他接下来就全力以赴的刷支线任务,争取拿到大量积分;若是他的运气太差,那就以数量来填补质量,这个副本开头也说了,大夏处于内忧外患之中,杀戮肯定是少不了的,也就是说他有更多拿到宝箱的机会。
也罢,三害还有最后一害未除,等到除掉它再看看接下来的发展如何吧。
刘文山低着头不敢看苏长风,额头上黄豆大小的汗珠滚落,不多时竟然已经将他的衣物浸湿,他知道,接下来他们这些收取猎物的人的命运就在苏长风手中,只要他上下嘴皮一张一合,就决定了他们的生死。
在一阵沉寂过后,苏长风终于开口了。
“这件事就这样吧,就当没有发生过。”
庆幸的神色从刘文山脸上升起,但是很快就变成了决绝之色,“大人,这件事我一定会严查到底,您的东西绝对不会白白丢失!”
“这件事就算了吧。”
苏长风看着他的眼睛,能清楚的分辨出他眼中的错愕,再次重复了一遍,“我说,这件事就算了。”
这件事的错误本来就不在于他们,无所谓将罪责压到他们身上,当然,苏长风也不会主动解释什么,就算解释了也得有人信不是?
低下头,刘文山低声应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