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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江晚预料的一样,沈长婉果然一回到家就被齐氏一通臭骂。可这话里话外都指着沈家在骂,沈家什么时候得罪她了。
站在朱家院墙外偷听的江晚扭头朝着沈朗看去,四目相对……沈朗脸上有些不自在。
“以前他过来跟朱家人借过几回银子,林林总总有五两左右,至今没还。”
齐氏训斥沈长婉,虽然连带上沈家,但其中被骂最多的是沈云开。
以前沈云开只觉得把她闺女嫁到朱家是来享福的,屡屡过来借钱,却没想过他的女儿会因为他的所作所为在婆家的日子会有多难过。
更何况,齐氏一直偏心大房,他这么做,更会让他们二房在朱家处在尴尬境地。
这不,齐氏一开骂,句句不离这件事,压得沈长婉抬不起头,根本无从反驳。
“进去吧。”
怪不得沈朗非要来这一趟,估计就是想把沈云开以前欠下的债全部还了。
就是没想到会遇到这事。
不过瞧齐氏对沈长婉的态度,往日里她怕是没少对着沈长婉发难。
这贱人……
一定得给她点教训!
“嗯。”
来都来了,肯定是要进去的,更何况,也快晌午了。
“滚去门口站着,别让我再看到你!”
江晚跟沈朗说进去就进去,屋里的齐氏骂沈长婉也骂到了尾声。
在他们俩径直推门而入的那一刻,齐氏正要让沈长婉去正房门口站规矩。
“亲家,您当真是好大威风啊。”
一进院,瞧着沈长婉低垂着头站在那里,像只鹌鹑似的被齐氏骂,江晚更为恼火了,当即扯了扯嘴角,对上齐氏的视线,冷嘲热讽道。
“你……你说话不必这般阴声怪气,我身为婆婆,自然有调教自家儿媳的权利。怎么?你一个外人难道还想管我们朱家的事?”
齐氏是怎么也想不到沈云开跟张翠香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她家里。
突然看到他们夫妻时,她还以为自己是开花了眼。但等她回过神来,冷哼一声,怼了回去。
以前她就不喜张翠香,如今更是厌恶。
“亲家母说的是,我的确是外人,管不了你们朱家的事。可小婉是我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她的事,我必须管!所以就是不知道我闺女做错了什么,要被你这般辱骂。还请亲家母好好说说,要是她真的错了,就让我这个管教儿女不善的母亲来给亲家母赔礼道歉。”
要是没有进门前沈朗那句话,就齐氏这态度,江晚早上前一巴掌把她的嘴给扇歪。
哪里用得着费这些口舌跟她掰扯,但……有的时候费些口舌好像也是管用的,瞧着齐氏被她一番话气得脸青一阵红一阵,已经走上前的江晚心里头颇为受用。
“张家婶子,你说这话就有些颠倒黑白了,我娘可从来没有辱骂过二弟妹。刚才不过是我娘因为家里的事正在气头上说的气话,没想真的责罚她。”
齐氏被江晚气得说不出话,屋里安静片刻,站在齐氏身边的小齐氏突然开了口。
上来就给江晚安了一个颠倒黑白的罪名,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想要一扫而过。
瞧她一副模样温婉,说起话来不紧不慢,江晚更觉得沈长婉在朱家的日子艰难。
上前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她跟沈朗的跟前,目光凌厉地扫过小齐氏,嗔道:“长辈们说话,哪有你一个小辈插嘴的道理。刚亲家母还说调教儿媳,没想到竟是这般调教的,如今我也算是开了眼。”
“我还是那句话,我怎么调教儿媳跟你一个外人无关。你也不必说这番话挑拨离间,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江晚调转矛头想要激化她跟大儿媳的矛盾,这手段,她十几年前就不屑用了。
“所以你就不要白费心力了,阿媛是怎样一个人,我比你清楚多了。”
齐氏又不傻,齐媛突然开口是在帮她说话,所以她怎么会因为江晚一句话去责怪她。
“是啊,你家大儿媳是怎样一个人,你清楚。那你二儿媳呢?”
真是小瞧齐氏了,看事情看得如此通透。
不过再怎么通透又如何,说起话来还不是不过脑子。
江晚扯了扯嘴角,云淡风轻地回了句,目光幽幽地落在了齐氏身上。
“亲家母,咱们索性把话说开了吧。你大儿子有能力,你偏心他,偏心大房,这一点放在谁身上都在情理范围之内。但你偏心就偏心,何必为难我闺女?你若实在看她不顺眼,不如直接分家了当。如今亲家公还身强力壮,招一两个学徒,加上你家地里的产出,供养你大儿子考学自然不成问题。”
“还是说……你不信你大儿子将来能在院试、乡试,乃至会试考试中拔尖?”
朱家的情况其实跟沈家之前的情况一模一样,陈氏为了沈云开,拉着大房三房不愿分家,朱家则是为了朱韬,不愿把朱衡一家分出去。
为的就是那一天朱祺孝哪一天干不动了,好让朱衡顶上,继续供朱韬读书。
“倘若如此,亲家母在这件事上做的难免有些糊涂。要是哪天朱韬考上举人、进士当了官,到时候想甩都甩不掉了。”
齐氏偏心大房,要是朱韬做了官,她应该是不愿二房跟着沾光的吧。
“亲家母好久不来一回,没想到这一来就要唆使着让我们分家。这里是我们朱家,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再说,我从未想过分家。我们都是一家人,要是韬儿做了官,衡儿作为他弟弟,自然是要跟着享福的。”
江晚说的一番话打的是什么主意,齐氏清清楚楚,挑拨不成,竟然还得寸进尺,想让他们分家。
门都没有!
“享福?这样不要脸的话,你也能说得出来。所以……你这是想着让你二儿子跟着享福,就来磋磨我闺女?”
江晚知道自己小瞧了齐氏,但没想到她竟然还这么不要脸,江晚本想给她留些颜面,可是现在已经完全没必要了。
“我不过是说了她几句,何曾磋磨过她。你莫要信口雌黄,给我安上这么一个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