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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好了,家里人的身体也跟着好了起来,不再跟以前那样瘦骨嶙峋,现在一个个珠圆玉润,瞧起来气色很好,不过沈家人都是瘦子,吃再好,也没有人发胖。
除了薛晴……看起来比以前略微壮实了一些,但也是练武的原因。
吃过晚饭,姜珊跟沈长婉去收拾厨房,其他人则架起锅去蒸发酵好的高粱酿酒。
自打第一回酿酒成功后,每回他们发酵的高粱都成倍增加,为了节省时间,院里架起了两口锅,但速度依旧很慢,想要蒸完,怎么也得一整晚的时间。
“爹,娘,你们先去睡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凝酒只需看着锅底的火就行了,不需要出什么力气,忙了一个时辰左右,其他人都回了屋,院子里还剩下沈长盛、沈长辉跟沈朗、江晚。
熬到现在,沈长盛虽然有些困了,但还是让沈朗跟江晚先回屋休息。
“还是你们回去睡吧,我跟你爹年纪大了,觉少。我们在这里看着,等困了再去喊你们。”
“听你娘的,你们先回屋去睡。”
江晚吩咐,沈长盛跟沈长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还想再开口劝说。
但及时被沈朗打断,而他的话比江晚有用多了,沈长盛跟沈长辉再不愿,也应了声,一前一后各自回了房间。
“唉……看样子我做的再多,在他们跟前也树立不起威信,当真让人心生挫败。”
见沈长盛跟沈长辉这么听沈朗的话,江晚瞥了一眼沈朗,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
明明都是做爹娘的,她的话在他们跟前一向没什么份量。
“传统社会留下来的弊端。怎么?你还真的因为这个不开心了?”
沈朗跟江晚并排坐在竹椅上,扭头打量着她的侧颜,看不出她生气了。
“没有。不是跟你说了,只是感到有些挫败而已。不过他们能听话就行,不管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江晚就是感慨一句,浑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因为正如沈朗所言,这里是父权社会。
再者,家里的孩子们人品都不错,让人很是放心。
蒸馏出来的酒一点点滴进黑色的酒坛中,沈朗勤更换着朝天锅里的水,江晚控制着火候。
夜渐深。
只剩下蝉鸣跟风吹动树叶的瑟瑟声。
沈朗跟江晚在外面守了一夜,等还剩下最后一些的时候,沈长盛走了过来,满脸懊恼,“爹、娘,不好意思啊,我睡的太死了。”
走之前,明明说好喊他的,结果竟没有人喊,沈长盛不敢怪罪沈朗跟江晚,只好从自身找原因。
“你白天累了一天,得好好休息才是。你要是没睡醒,再回去睡会儿,这里已经结束了。”
一点小活实在没必要轮班,更何况他们俩只要能修炼,常年不睡觉都没问题。
“我睡的差不多了,我来收尾吧。”
离天亮还有半个时辰,确实可以回去睡个回笼觉,但沈长盛还是打算做完事再说。
“酒坛都放地窖里了,这些留着天亮了再收拾,免得烫着碰着。回去睡吧。”
“哦……”
说话的间隙,沈朗跟江晚已经把锅底的火给灭了,沈长盛听着吩咐,犹豫了一下就应了声。
随即目送沈朗跟江晚回了屋,他才转身回去。
“二叔,二婶。”
江晚忙了一晚上,第二天比往日稍微晚出门了会儿。等吃过早饭,她拎着一只从隔壁家买的不下蛋的老母鸡跟着沈朗一起来到大房。
一进院,常氏正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碗刚刚煮好的汤药。
“聪聪醒了吗?”
“一早就醒了,嘴里一直念叨着疼,饭也不好好吃。”
幸好他失血过多,闹腾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要不然常氏真不知道该怎么哄他。
“先进屋吧,这只鸡等你有空杀了,给他炖汤补补。”
醒了就好。
江晚没有多言,把捆住双脚的母鸡往地上一扔,她就要进屋瞧瞧沈聪。
瞧完,她跟沈朗就走,之后他们就不会再往这边来了。
“谢谢二婶。”
不管是昨天还是今天,常氏一直记挂着二房的好,但目前以她的能力做到的也只能是记在心里,却没有能力去还,只能待以后再说。
两人客气着,一起进了屋,屋里除了沈长庆,陈氏跟沈云林也在。
沈朗跟江晚喊了人,目光落在躺在炕上的沈聪身上,一夜不见,他脸色不仅苍白了些,还显得蜡黄。
“聪聪,昨天是你二奶奶救了你,你快谢谢二奶奶。”
进屋后,常氏把药碗放下凉着,转头看向沈聪,让他跟江晚致谢。
“孩子养病要紧,你就不要为难他了,药凉的差不多了,你快给他喂下吧。”
就算是没分家时,沈聪跟张翠香也并不亲近,甚至还挨过好多回张翠香的骂。
如今见到她,不怕她就不错了,让他开口道谢那就是为难了。不过江晚并不在乎这些,催着常氏给他喂药。
闻言,常氏朝她示以抱歉的笑笑,遂端起药碗给他喂药。良药苦口,沈聪喝了一口就不愿喝了,他伤的重,常氏也没办法逼他,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聪聪,二爷爷这里有几颗饴糖,你要是好好听话把药给吃了,这些饴糖就全部给你吃。”
常氏这个当娘的都没有办法让沈聪吃药,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最后沈朗却站了出来,从怀里掏出几颗饴糖出来,看向沈聪哄道。
不得不说,糖这个东西对小孩子还是有比较致命的吸引力的,沈聪一看到沈朗手里的那几颗糖,口水都要流出来,头疼都忘记了。
见状,江晚给常氏使了个眼色,常氏会意,用勺子舀起汤药递到沈聪嘴边。
而这一回,沈聪就算是苦的皱起眉头,也没有再闹脾气,直到把一碗药全部喝完。
当然,沈朗说到做到,绝不食言,等他把药吃完,他手里的饴糖也全部塞进了沈聪手里。
“谢谢你二爷爷。”
在常氏的印象里,她这个二叔一向清高,为人冷漠,就算是落魄那两年,依旧不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没想到他现在改变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