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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禁把房子打量了一遍,果然装修上很有楚延老家那房子的风格,简单温馨,墙壁上还摆着几张楚延小时候跟父母的合照。
她现在跟个逃犯似的窝藏在这边,怕是谁也找不到她吧。
谁能想到她居然会找一个看起来最不可能的人窝藏自己呢。
这一次她自己也不清楚干嘛非要连同楚延也一起拉下水。
索性这一次楚延似乎真的打算帮自己,她之前还提心吊胆担心楚延会把她的行踪告诉其他人,在机场看到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她莫名的有些感动呢。
用楚延这里的浴缸泡了一个澡,才裹着毛巾躺在沙发上。
**裸体躺在这里,她并不担心楚延回豁然来记回马枪。
这个时间点,楚延应该还在部队开会或处理其他事。
部队啊……
想起部队她还真有些许怀念,感觉自己离开部队也有段时间了,忽然觉得之前在部队的时候反倒日子过得比现在充实开心。
大概是累了,穿着自己带来的衬衣长裤在沙发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客厅里电视机还开着,她快睡着的时候没有关掉,是因为总觉得自己一个人待在一个房子里怪有些寂寞的,开了电视机显得热闹点。
这个习惯其实是从变成王圈圈的时候养成的,如果是以前,她身边还有万成这个弟弟陪着,但是圈圈身边除了王振这个亲人,似乎并没有第二个亲人。
迷迷糊糊睡了好几个小时,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她在客厅里跟厨房找了一圈,发现这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空房子,除了家具摆设,吃的东西实在找不到。
没办法后,肚子早就饿得受不了,圈圈只得换了一件外套,带上还剩下来的几百块钱到附近超市逛一圈。
在超市买了一对廉价平跟鞋立马就换上,之前穿着的还是十来公分高的细跟凉鞋,一路走得她脚后跟不舒服,差点没把脚给崴了。
在逛超市的时候,中途路过有镜面的地方,忍不住停下来打量自己一番。
普通的铅笔牛仔裤,白色的工字背心,外面套了一件卡其色的长袖衬衫,头发则是随便扎起了马尾。
她还是头一次不怎么注意自己的形象,想起从前出门的时候总要打扮得光鲜亮丽,势必要抢人眼球,如今妆也没怎么化,清汤挂面的出门,朴素得甚至有点不认识自己。
但是圈圈却极喜欢如今自己的模样,这样很好,这样让她觉得自己摆脱了一些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有的胭脂味。
似乎脱下军装后,她就觉得自己被混入那种普通女人的胭脂味中,那种感觉很不喜欢。
她还是觉得,军装穿起来的感觉依旧最好,至少她很喜欢。
大概女人真的离不开高跟鞋,虽然她个子不算很矮,但一旦穿了平跟鞋,在人群中就没那么扎眼,更何况她如今一副学生味。
把要买的东西准备得差不多后,结账才从地下超市出来。
买的东西已经几乎花光她所有钱, 剩下的前也只够她坐地铁回去,所幸这家超市距离楚延的家步行不过十五分钟,因此她决定提着两大袋子步行回去。
这家超市是附近一个大型百货店地下一层,从手扶电梯慢慢升上来的时候,她却隐约看见左边透明玻璃咖啡厅上有个熟人。
正文 119 两个人
说是熟人也没错,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仅到熟人这一步,说是亲人就未免有些过于亲密,至少她还没办法承认一个对自己女儿不闻不问二十年的父亲,尽管是在他不知道自己有个女儿的前提下,可即使知道后他却逃避了。
她若真是王圈圈或许会伤心吧,可她不是,所以并不觉得伤心,但是此刻却有些莫名的气愤。
坐在肖南对面的是一个长头发的女人,隔着一段距离看不清楚五官,但感觉上分析应该是个略有姿色的成熟女性。
肖南跟其他女人约会在她眼中算不上啥稀罕事,只不过让她不大高兴的是,在她失踪这节骨眼上,肖南仍有心情与别的女人约会
光从这一点上来讲,她就觉得不是很乐意。
其实除了生气以外她还有些吃惊,觉得现在自己的心情就好像是看见自己老公跟别的女人搞外遇似的。
外遇?
她忽然回想起自己当年看见程一峰跟别的女人在机场上演离别戏码的时候,心情是怎样的?好像已经记不清了,但可以肯定的是,不会是现在这种心情。
现在生气不过是因为感觉自己被人忽视,又或许是在气自己介意这事,当年被人背叛的时候,大概只来得及伤心吧。
她呼了一口气,跨出扶梯后往百货公司大门外走
忙于应酬相亲跟别的女人形式约会给家里一个交待的肖南自然错过了看见圈圈的机会,这在往后他知道这件事后大概是后悔万分,可机会只有一次,错过就很难再让人给第二次。
况且第一次是别人主动,第二次的机会就是自己求来的,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程度性已经大大不同。
提着两大袋子的东西回去还是比较辛苦的,尤其是她还买了很多饮料,提着袋子勒着十个是指头泛红,一到楼底下她不得不暂时停下来休息一会。
稍后准备一鼓作气提上电梯。
在旁边停着的几部车子中,她认出其中一部是今天楚延开过来的长丰猎豹,又赶紧抬头看了一眼所在的楼层,房间内隐隐看见光线。
会是楚延么?
圈圈还是有些不大确定,毕竟楚延中午才走人,这前后来回的时间里,除非楚延刻意赶回来,否则人应该还在部队。
进门的时候看见男人的鞋子,她才知道真的是楚延,之前的疑虑全打消。
她看了客厅跟卧室都没人,最后还是在厨房找到楚延。
见她提着两个大袋子,楚延大概一早就知道她出去干嘛,因为她出门的时候行李袋跟证件还扔在沙发上,人大概只是到外边稍微走动。
楚延当她没回来的时候,原本见房子里没人有那么瞬间的焦急跟失望,但最后看见沙发上的行李后才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你、你在做饭啊?”
“你刚回来,到客厅上坐着吧,一会就可以吃了。”
圈圈并不觉得意外,楚延烧的一手好菜在国中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因为从小跟母亲相依为命,楚延为了减轻楚妈**压力,在家事上总是打帮手,所以在国中开始就有不错的厨艺。
渐渐的,这份好厨艺最后沦落到除了楚妈妈以外,她是第一个也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个能够独占的人。
但对楚延来说或许是第二个,因为万柔跟王圈圈在他眼中分明是两个人。
他有多久没做过菜给人吃,他自己也不大清楚了,大概是自从某人不在后就再也没有机会有那么一个人让他心甘情愿的下厨了。
今天下厨或许也是他心血来潮,反正结果他自己也挺意外。
“要不要我帮下手,看你一个人挺忙的,我也来做好了。”
她干脆热心的提议,主要是心里过意不去,住在人家这,又吃喝人家的,结果还让人家百忙之中帮她做饭吃,还真当她是饭来就伸手的小姐么?
大概看出她在想什么,楚延才说:“给你两分钟时间换好衣服,洗好手,然后先把青菜跟土豆给洗了。”
“收到,团长!”
圈圈俏皮的回答,立马就放下袋子,在厨房找到围裙围上,高兴的洗起菜来。
楚延来的时候把东西都买好了,包括新的食用油等日常调味料,之前她也买了一些,干脆就全部摆在壁橱上。
说道做菜她也有好些年没有下过厨房了,手艺还不知道在不在,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王家的佣人做的,大家都捧着她,即使她想下厨房也没什么机会。
圈圈原本的厨艺其实也还是跟着楚妈妈学会的,万柔的母亲则整天当起阔太太,自从老公成了暴发户后,家里忙着买楼买车做生意,女主人忙着整天外出搓麻将,哪里有时间教会女儿下厨房。
因此她所学会的好手艺几乎是在楚家学来的。
这一次楚延没有让她亲自下厨,主要活是他做,她不过就真的只是帮忙洗菜择菜。
最后两个人三道菜,一道汤。
大概不会想到这样的男人竟然肯下厨,毕竟他给人的感觉大多数都是硬朗且大男人的,其实女人反而会比较惧怕这一类的男人,过于严肃且不懂风情。
榆木疙瘩学不会浪漫,比起家常小菜,大部分女人更喜欢烛光晚餐跟小提琴独奏。
但若要楚延这个木头学这些,大概一辈子都不太可能。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所以楚延至今半个媳妇都没有。
她在心里不禁调侃楚延,可莫名的却有些酸涩,楚延迟迟没有建立一个家庭,她不敢再往下想这些原因,因为,想了也没用,她帮上他。
刚才楚延在厨房炒菜的时候,圈圈站在旁边看,幸亏楚延没注意到她那会的眼神。
那是一种充满感激且温柔怀念的,但大概也有些说不出的悲伤。
两个人,一张桌子,面对面坐着,桌子上是几碟小菜,各自捧着碗饭吃着。
幸福,大概就是如此。
以前她不知道什么是最简单的幸福,是她还以为自己一直被人爱着。
现在她知道什么是幸福,就是能够跟自己喜欢的人吃一顿饭,聊一会儿天,哪怕只是坐着也好。
幸福是什么?
幸福是一道菜,其中酸甜苦辣咸,但却乐在其中。
正文 120 为你圆舞
我们人生中有起有落,宛如一首华丽的圆舞曲,节奏总是在变化着,时快时慢,总是追寻着某个人的步伐。
若这一生,谁有为谁圆舞呢?
两个人吃着饭,硬是要开电视的人是她,电视播放的恰好是一个跳舞节目,其中放的伴奏配乐就是一首轻快但节奏感极强的圆舞曲。
电视上一对男女面露深情的跳着,让人不禁以为这是一对情侣,现实跟想象似乎已经分不清楚。
但至少外人眼里这两个舞者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让人羡慕,总以为他们很幸福,然后自己也能得到幸福。
楚延做的饭菜还是那个味道,跟记忆中的一样并没有变,不知道是否习惯的关系,他做鸡蛋汤的时候总会不放葱花,因为她不喜欢葱花的味道,所以他每次都会记得直接去掉。
大概是习惯的缘故,她看见楚延盛了一碗鸡蛋汤给她,里面却是放了葱花的。
圈圈下意识的皱眉,却没有抱怨,直接把葱花小心的一粒粒的挑出来。
楚延见她这个举措,不禁想起第一次跟万柔吃饭,万柔也是这样把葱花全部挑出来。
大概是太相似的某个人,让他顿时产生些许想法,不禁把两个人有所联系起来。
等意识到自己所想的时候,楚延才微拧眉头,却有有些失望,自己居然会把王圈圈当成她。
“你不喜欢葱么?”
“嗯,应该说是讨厌。”圈圈专心的挑着葱花,没有抬起头。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讨厌这个。”
圈圈听见他居然在跟自己道歉,才吃惊的抬起头。
“呃,没事,这个只是我个人爱好问题,我才是不应该挑剔呢,毕竟菜都是你做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圈圈把还留有葱花在里面的鸡蛋汤喝了好几口,应该是吃到葱了,楚延见她皱着眉很勉强的样子,不禁想笑。
楚延发现自己在吃饭的时候忍不住总想抬起头看对面的人,见她吃得很认真,每道菜几乎都很满意。
其实她大概不知道,这些菜都是某人专门最爱吃的,今天做的时候不自觉的就做了这几道,除了那道鸡蛋汤他没有把葱花去掉。
吃的那个人倒是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因为从前开始她就经常吃他做的这几道,这熟悉的感觉反而让她觉得很开心,吃的时候也毫不客气,加上为了对得起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她几乎把桌上的饭菜都“扫荡”精光。
吃过饭她坚决饭碗由她来洗,毕竟做饭的是他,如果连洗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