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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因此觉得能把樱桃梗打结这一说法不过是糊弄人的,不过现在还真的不得不相信,毕竟就在眼皮底下的事。
“这可没法说清楚。”傅惟其卖了个关子,让她更急着想知道了。
“你倒是快点说呀,这怎么弄的,我以前也试过,压根不行呀。”她小心的捏着那被他打结的樱桃梗,确确实实梗的部分被漂亮的串成个结。
“嗯,教你倒是可以,不过……”傅惟其还在卖关子,但眼睛却眯得跟缝似的,贼精贼精,可惜圈圈没看见。
“?”圈圈抬起头急着听他接下来的话。
傅惟其终于不打算卖关子了,而是笑着说:“这种事光是口说其实不过是白费工夫,得言传身教。”
“言传……身教?你的意思是?”
“接吻”傅惟其简单说明。
正文 141 玩笑与认真
“傅惟其,你真是醉得不轻,现在都开始说胡话了。”
圈圈承认自己是被他这提议有那么一小会儿的紧张,但却不代表会被糊弄过去。
“是不是胡话,你应该比我清楚,还是说你其实在害怕?”傅惟其说。
把桌上的杯子收拾好,转身便绕过沙发到厨房,圈圈打算懒得跟傅惟其在这个问题上绕下去,否则自己尴尬不说,气氛会变得更加微妙。
傅惟其知道她是明显想要逃避这提议,便也不急着追问,反倒是等她从厨房出来后打算再继续,对待狐狸的办法就得用狐狸的诡计。
从厨房出来后圈圈见傅惟其已经开了客厅的电视机,画面上尽是些**苦情戏,但他却一副看得认真的模样。
圈圈坐在他对面的沙发椅上,见大厅的时钟指向晚上十点,这个点并不算晚,但显然也不早了,这才想起来肖姚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急着发狂。
说她是一是脑热跟傅惟其跑了倒也是真的,大概原因也不过是把傅惟其当作借口,她自己本上就要想偷跑的意愿。
而现在刚从肖姚跟肖南那两人的坑里跳出来,转身却又跳到了傅惟其这个大坑上。
不过这最后跳到的是哪个坑,如今都坑死她了,还得想办法奋斗翻身爬出来。否则越陷越深还回不去了。
从包里拿出手机,看见上面显示的几十个未接来电,圈圈感到有些头疼。
该不该“畏罪自首”她还在犹豫中。
旁边傅惟其余光瞥见她一副犹豫不定的模样,才笑着说:“如果真的放心不下,就打过去好了,我想那边应该闹翻天了。”
圈圈把手机放回皮包里,却盯着傅惟其瞧,眯着眼学着他平时的样子。
“我若是拨了这个电话,你这后果可就惨了,你难道不怕?”
傅惟其放下手里的遥控器,转身挺了下腰,看了眼挂钟,才对圈圈说:“就算你现在不打这电话,只要踏进军区大院一步,肖姚就会冲上来给我一顿揍,毕竟他料到我总不可能不去工作,应该是说如今的情况由不得我不回去工作。”
傅惟其后半句话有些许讽意,圈圈是听出来了,才想起之前在饭庄听肖姚他们说的关于傅家的事。
“关于你的事,其实他们很担心。”圈圈想起肖姚当时又气又怒的模样,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肖姚这人向来不习惯**心别人的事,所以也从不会主动关心跟自己无关的人,但这一次见傅惟其喝醉后如此烦躁,大概心里还是比较着急的。
傅惟其见她那模样,才把视线转到电视上,盯着那无聊的电视剧,唇不露痕迹的的微抿着。
其实自己的兄弟关心自己,他何尝不清楚,只是有时候并不想知道他们过多的关心,毕竟他不是个喜欢惹麻烦的人,更不喜欢因为自己的麻烦而牵连其他人。
“那么,今晚上呢?你是打算回去还是留下来?”傅惟其换了个话题,明显并不想在自己的事情上跟她多做研究。
圈圈挑了个眉,温柔一笑,眼里被大厅上的水晶吊灯映出熠熠生辉的流光,乍看下更让人觉得这人该有多精明就有多精明。
傅惟其才发现自己忽然被她那样子看得有些失神,于是赶紧挪开目光低着头掩住嘴边的苦笑。
幸好圈圈并没有发现他这一小会的异常之处,反倒是问他:“如果我留下来,你会怎么样?”
“欢迎至极,只要你不担心有被袭击的可能。”
“好啊,那我住下。”
她回答得干脆利落,以至于叫傅惟其有些惊讶。
原以为她不会留在这里过夜的,毕竟再怎么贪玩精明,她也总该知道留在别的男人那里过夜代表什么,但她如此干脆大方的书说明自己要留下来,叫傅惟其是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艳福不浅还是祈求肖姚不会知道这件事。
刚说完,却见她忽然站起来,依次把每个房间都浏览了一遍,这里的总过三个房间,除了平日傅惟其用的那间外,其余两间都是空房,不过好在她刚才看过,被单被子都齐全了。
其实当初装修的时候,傅惟其嫌麻烦,便让装潢公司的人把全部房间的设备弄好,包括空调电脑,反正他也不缺那点闲钱,所以基本上每个房间他都能换着住,但后来住习惯自己的房间后就懒得去换了。
平时空下来的两个房间都是钟点工定时帮忙整理,倒也干净整洁,这也方便了圈圈之前担心。
选了第二间房相对比另一间小点,圈圈倒觉得这样刚好,其实她并不大喜欢太大的房间,否则心里会觉得不安,这也是她的习惯。
干脆连澡也懒得洗,毕竟她还记得这是谁的地方,洗澡这过于亲密的行为还得看对象来。
不过就在她整理房间的时候,傅惟其已经主动找衣服到浴室冲了个澡,其实也是被她撵去的,毕竟浑身上下那臭酒味可让她受不了。
坐大厅上,她忍不住又从皮包里掏出手机,手机忽然一阵震动,在手心不断颤抖,悦耳的铃声也此起彼伏,吓得她顿时瞪大眼睛,盯着屏幕上肖姚的名字。
蹙着眉头看见那名字就有些犹豫,加上那不断催促的铃声,难免心里开始有些动摇。
深呼吸了一口气,抱着必死心理准备打算接电话。
傅惟其刚好洗完澡,已经换上条纹蓝的睡衣走出来,手里还拿着毛巾边擦着湿漉的头发,看见她手机响了后也没阻止她,他当然知道那是谁打来的,所以倒是想知道她是接呢还是不接这电话。
不得不说, 见她打算接那电话后心里居然有些失望,他意识到这点后才闷着头笑。
圈圈刚打算接电话的时候,手机却被人抢了过去,等塞回自己手里的时候,手机已经是关机状态。
“你……”圈圈惊诧的瞪着罪魁祸首,然却见他走至玄关处,还不知明理的情况下,圈圈两眼一黑,忽然发现这大厅灯被关了。
一下子还没适应黑暗,人却被一股力道按着往沙发上压。
闻见沐浴露跟残留的酒味混在一起,不过却不是让人难以接受的气味,只是觉得这气息有些危险。
她感觉脑袋两侧的沙发上忽然枕着某人的双臂,她急着合并的腿也被强制的撑开,这暧昧危险的姿势顿时叫她不安,又加上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的更让她浑身上下使不出力气。
看不见对方的脸,所以不知道那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但脸上有着某人温热的呼吸。
她心里一紧,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唇已经被吻上。
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带有强大力度的吸、允,毕竟对方就跟野兽似的,急着要吃掉嘴里的猎物,带着气势冲冲的蛮劲。
圈圈嘴里顿时感到一股酒精味跟樱桃的香甜味,但奇妙的是这两种味道混在一起居然不会觉得难以接受,反倒是有种新奇的感觉,觉得心脏顿时麻麻的,好像被电流击过。
正文 142 女子与小人
新鲜感这玩意确实奇妙,说她贪图享受也好贪图新鲜也罢,总而言之这一吻的确是妙不可言。
这应该是第一个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吻她而没让她觉得厌恶的人,确切的说是对这个吻并不讨厌。
真是个奇妙的感受,她浑身上下跟打了吗啡似的,腾云驾雾不说,脑子也轻飘飘的。
**?或者是越快乐越堕落。
傅惟其这货简直对极了她的胃口,她在心里大胆的假设,如果女人希望身边有这么一个随时供自己身体享乐的男人,大概就是他这类的。
这醉的人又不是她,但现在却好像是她,被人强吻了居然还能享受,圈圈虽然并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但实在没办法去讨厌这个吻。
跟傅惟其说的一样,他的舌头不光是玩樱桃梗的技巧高明,这吻人的技巧也是炉火纯青,大概没有哪个女人想去立即停止这吻。
越陷越深的感觉有时候未必不好,就跟只有一根身子悬在身上,这人都快要到掉悬崖下了,但却依旧希望这绳子再拉紧一点。
这吻大概有多长的时间,圈圈在心里计算了一下,大概也得有五六分钟。
不容易啊,五六分钟没有推开傅惟其,她压根就是疯了。
可不就是疯了,没有感情的两个人接起吻来居然也能获得无上的快乐,背叛的不光是脑子了,身体跟感情有时候也没办法阻止。
傅惟其呢,傅惟其其实倒不是这么想的,他若是想放开随时可以放开,可偏偏他却不想那么做。
你说他好端端的干嘛要关灯,干嘛要抢她的手机,不就是明知道那电话是肖姚打过来的么?
但他却不想这女人这么快就回去,所以才想出这么一招。
其实吻她的感觉并没有多特别的地方,舌头是舌头,**是**,跟其女人一样都十分柔软,大概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他本身的意愿。
以往跟那些女人接吻不是逢场作戏就是对方主动要求,但这一次却是他强烈的占有欲驱使下去做的。
这违背了他向来对感情的信条,那就是玩什么都好,就是千万别玩感情,要不怎么别人都说感情是毒药是毒酒呢。
虽然还未对她产生更多的感情,但这偶尔露出的一些端倪就让傅惟其感到危险在靠近。
他清楚的知道,若是越跟她相处得久,自己或许还真的就步其他人的后尘,例如肖姚,肖姚当初还不就是跟他一样,觉得圈圈这丫头有趣,结果现在为她一个人整天挂心不说,脾气也别从前差了太多。
谁叫他喜欢的这人还不是个省油的灯,你稀罕宝贝他,别的人也同样心理,这能不烦么?
傅惟其瘫倒在沙发上闷头笑,圈圈则捂着自己的唇,一副回味刚才那吻的滋味,心里五味杂陈,酸甜苦辣各种情感。
见他笑就更是觉得莫名其妙,刚吻完别人就到倒头闷笑的人,大概史上傅惟其还是第一个。
“你笑什么呢?”曲着双膝双手抱着,她瞪着傅惟其,语气里透着不算生气但也不算是高兴。
这大厅的灯还没开,所以两个人还处在黑暗中,彼此都看不大清楚对方的脸色,但唯一能看清楚的是对方那双在黑暗中有些流光的眼睛,至少能猜出那是眼珠子的位置。
两个人,四只眼珠子彼此故溜溜的转着打量。
一不小心,圈圈顿时觉得好笑,便也笑了出来。
傅惟其见状,笑着反问:“请问大小姐你又在笑什么呢?”
“谁是大小姐来着”圈圈对他给自己安的新称呼不大满意。
“不就是你么?”傅惟其倒是觉得好笑了。
黑暗里听见她哼了几声,才说:“我一不骄纵,二不野蛮,三不奢侈,四不拜金, **端庄娴雅,六不文采过人,这些大小姐的特征,我可是一样都沾不上边。”
“嗯,说得倒也合情合理。”傅惟其附和道。
圈圈听后原本点头,但却被他若有所指的语气弄得心情有些郁闷。
因此她又补充道:“所以我不过是个平凡的小女人,你该不是失望了?”
半天没听见傅惟其回答,她正想再问的时候,却听见傅惟其说:“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小人是谁?”圈圈咬着牙冷笑着问,大有随时扑上去的**。
还好傅惟其听出所意,立即回答:“正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