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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让她有事!我答应过爹爹,会照顾她,让她平安长大!”
“会的。”轩辕勿离握着她的手,轻声道。
风轻涯爱恋地为沉睡中的婴儿裹好襁褓,即使在施针过程中,这个孩子还是沉睡着,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这样也好,不需要小小年纪就受这等苦楚。
“我开几张方子,先给奶爹用再化作奶喂给孩子。”轩辕勿离步出内室,拿起笔开了几张房子交给她。
风轻涯摸摸鼻子,不太清楚这里面的情况,只是看了一眼,就交给了新请来的奶爹,交代了几声然后步出了房间。
上官府的人都是上官琉的人,也是她如今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轩辕勿离跟着她步出了房间,一阵冷风袭来,让他打了一个哆嗦。
风轻涯见状,忙道:“天冷,你先回去休息吧。”
轩辕勿离点点头,“你呢?”只是话一出口,便后悔了。
风轻涯倒是没有注意什么,“我还有事。”
“什么事?”轩辕勿离正色道。
风轻涯看了看天色,天快亮了,“有人告诉我说,楚是给女皇下毒,我要去查个究竟!”
“你放不下?”轩辕勿离迟疑了片刻,问道。
风轻涯和他四目相对,“我不会让爹爹蒙冤枉死!”
轩辕勿离沉默了片刻,道:“我和你一起去!”
风轻涯一愣,道:“你的身子……”
轩辕勿离脸哄的一下红了起来,好在有夜色的掩护才没有让她看到自己的失态,“我没事,媚香之毒解了,我不会有事!”
“我不是说媚香之毒,我是说……”风轻涯的话截然而止,尴尬地看着他,“不如,你还是休息一下吧。”
轩辕勿离咬了咬下唇,“不,你不是说她中了毒吗?我去或许有所帮助。”
风轻涯沉默,他说的没错,“你等一下。”她说罢,快步回到房中,半晌后出来,手中多了一件披风,她为他披上,言语中有着少有的温柔,“天冷,小心冻着。”
轩辕勿离微微一笑,只觉心暖如春。
天还未亮,两人借着最后的夜色施展轻功往皇宫的方向飞去。
在临近天凉的时刻,是一个人最为疲倦的时候,也是皇宫守卫最为松散的时候。
风轻涯熟悉宫里的地形,很容易便避过了宫中的明哨暗哨,直奔女皇的寝宫。
寝宫内依然灯火辉煌,但是却了无人声。
轩辕勿离点了几个正在昏睡的守夜宫侍的睡穴,和风轻涯一同步入了寝室内。
风轻涯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着的女子,身上忽然散出了一阵煞气。
轩辕勿离握着她的手,要她冷静。
风轻涯吸了一口冷气,别过了视线,问道:“她中了什么毒。”
轩辕勿离见她冷静下来,上前诊脉,半晌后,道:“这毒并不常见,但是短时间内也不会致命,只是一直昏睡而已,看来下毒之人并不想她死。”
“你能解吗?”风轻涯问道,声音很冷,不带一丝感情,但轩辕勿离还是发现了里面的一丝起伏。
他笑了笑,道:“可以,只是我现在没有药。”
“需要什么药,我去取。”忽然,一道声音传入。
风轻涯霍然转身,冷着脸看着走进来的女子。
“涯儿……”风慕谨看见了她脸上的防备,语气有些悲凉。
轩辕勿离认出来人,点头问好:“谨王殿下。”她单独出现,应该不会是来抓他们的吧?
风慕谨看向眼前的男子,又看了一眼风轻涯,眸中眼波流转了一会儿,方才正色问道:“你真的能解了母皇的毒?”
轩辕勿离点点头,“只要谨王殿下配合,在下的确可以解去陛下身上的毒。”
“好。”风慕谨认真地道,“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跟我说。”
轩辕勿离应了一声,走出了寝室,在外室的案上写下了一张药方,交到风慕谨的手中,“按着这个药方煎药,一日三次,再辅以我的针灸,三日后她定能醒过来,不过……”
“不过什么?”风慕谨追问。
“既然有人能在深宫中下毒,相信那个人也不愿意见到我们为陛下解毒。”轩辕勿离言简意赅地道。
风慕谨看了一眼沉默的风轻涯,道:“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这三日你们可以藏在寝宫内,我保证不会有人进来妨碍你。”
轩辕勿离颔首,“如此甚好。”
“下毒的人不是楚是。”风轻涯插话道,肯定的语气。
风慕谨一愣,随即苦笑,“这件事说来话长。”她看了一眼轩辕勿离,似乎在考虑这个人的可信度。
轩辕勿离自然明白,“我现在去给陛下施针。”说完,步入了内室。
风轻涯没有阻止,有些事情,他还是不知道的好。
风慕谨示意风轻涯和她一同走。
风轻涯没有异议,跟了上去,只是她没有想到她居然带她去见舒辰扬!
风慕谨看了她一眼,开口道:“扬儿的身子不好……”
“他与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风轻涯冷漠地打断了她的话。
风慕谨有些恼怒,但是压了下来,语重心长地道:“扬儿他并非有意出卖你,他也只是被蒙蔽了……”接着,她详细地将楚于告知她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转述出来。
风轻涯一边听着,神色也随之数变,这里面居然这么的复杂?这千丝万缕的联系最终的根源又是什么?
如今,恐怕只有两个人可以解开!
一个是连衣,另一个便是风月潮!她的母亲!
风慕谨看着她的脸色,再看看床上一脸病态的舒辰扬,想再开口劝几句,但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忍了下来,转而说起另一件事,“今日边关急报,冰炎国屯兵十万于云谷关!”
风轻涯听后,面上一惊,但是很快便恢复正常,嗤笑道:“这和我有何关系!”
“涯儿,我知道这段时间你受了很大的委屈,你恨我父后,怨母皇,恼你身边的人,但是涯儿,这并不能抹去你是我风家血脉的事实!”风慕谨凝重地道,“我可以保证,一定会还你和贤贵君一个清白!”她顿了顿,继续道:“就算你不愿意再当这个雅王,可你始终还是天凤的子民,难道你愿意看着冰炎国的铁骑踏破云谷关,践踏我朝土地,杀害我们的百姓吗?”
风轻涯扫了她一眼,“就算我有心恐怕也无力。”话顿了顿,继续道:“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推荐一个人。”
风慕谨脸上一喜,道:“谁?”
“风瑜冰,她是女皇陛下的亲信,而且绝对忠诚!”
……
次日早朝
凤后以陛下病重无法料理朝政,请大臣立谨王为太女,总理朝政。
满朝文武,皆无异议,就算真的有异议的,也无话可说,如今陛下就只剩下这么一根独苗,不立谨王还能立谁?
凤后很满意地看着女子坐上了太女专属的宝座,然后满肚心事地离开了大殿。
而这一日的早朝唯一的议题和凤后心中的烦恼是一样的。
就是冰炎国屯兵云谷关一事。
凤藻宫内
云斯宇坐立不安,冰炎国居然在这个时候就出兵,如此看来她们是早有预谋的!
如今朝中一切还未准备好,如何能够出兵边境?如果冰炎趁这个机会大举进攻,边境那十几万兵马未必能够抵挡的住!
云斯宇觉得,自己被那冰炎国的使者给摆了重重的一道。
本来已经稳操胜券的他,此刻却诸事不顺。
先是风轻涯被劫走,再来是云慕祁失踪,然后是冰炎出兵边境。
一连串的变故来的快而急!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甚至让他有了一种有人在背后搞鬼的感觉!
“主子。”
云斯宇回过神来,“如何?”
“还未找到。”穆棱道。
云斯宇嘭的一声摔了茶杯,面色阴鸷地道:“看来她真的是把本宫当成傻瓜一样耍!”
“主子莫要过于担心,殿下雄才伟略,定然能够力挽狂澜的。”穆棱安慰道,“咳咳……”
云斯宇露出了关怀的神情,“穆棱,你的伤没事吧?”风轻涯居然打伤了她,这更让他的不安加深!
“属下没事。”穆棱回道。
云斯宇沉默了片刻,道:“穆棱,你说我这一次是不是做错了?”与虎谋皮本就危险,如今那只虎反咬一口,情况更加的危急了!
穆棱稍微沉吟了一下,“主子,你是为了殿下好。”
云斯宇喃喃道:“是吗?我是为了她好,可是她能不能明白呢?穆棱,你知道吗?她居然撤走了风月潮寝宫内的所有人,派上自己的亲信把手,这么多年了,她是我最亲最亲的女儿,本宫居然不知道她暗地里培养了这么多亲信!呵呵呵……她是认定了我这个父亲就是加害她母亲的凶手!可是就算我是那又怎么样?难道我就不会为了她好吗?穆棱,本宫如今觉得,每当本宫的步伐前进一步,本宫的女儿就离本宫远一步!穆棱,你说这又是为什么?”
穆棱沉默,不知如何回答。
……
一连三日,谨王都在大殿上与朝臣商议对敌策略。
三日后清早,大军粮草集结完毕,准备开往边境,然而却在此时,一个意想不到的变数出现了。
冰炎国发来文书,解释了屯兵云谷关的原因。
原来,冰炎国的女皇病危,下旨将皇位传与自己的皇妹野王,然而野王得知废太女正在天凤境内,为了堵截废太女,保住自己的皇位,野王调动军队,守住回冰炎的唯一通道——云谷关!
风慕谨听后,嗤嗤一笑,冰炎国的内政她不想干涉,但是她不是傻瓜,要抓一个人需要这么多兵马?
冰炎是想将天凤的满朝文武当成傻瓜吗?
大军自然如期开拔,只是出征前,风慕谨在御书房的侧殿召见了风瑜冰,这一次出征,没有军工的风瑜冰自然不能作为主帅,风慕谨也另辟蹊径,让她以军师一职陪同出征,而且还给了她临时决断权,临驾于主帅之上!
风轻涯听了这消息后,微微惊讶了一下,随即哂笑地问风慕谨,她就不怕她故意在军中安插自己的人,好图谋不轨?
风慕谨只是淡淡一笑,她说,涯儿,这本来就是你的。
而云斯宇得知冰炎国文书后,稍稍松了口气,他倾向于相信这文书,但是接着的一件事又让他心悬了起来,那就是他的女儿居然将莫若曦和楚是放出宫,震惊过后,他立即一脸怒容地找上了三日未见的女儿。
“谨儿,你为何将他们放出宫去!”云斯宇质问道。
风慕谨从厚厚的奏折中抬起头,“父后,儿臣不得不放!”
“你这是什么意思?”云斯宇不悦地问,“你知不知道楚是涉嫌谋害陛下!”
风慕谨皱起了眉,“楚是下毒尚且未找到证据,就算他真的犯了,儿臣也只能放他走!”她停顿了一下,从书桌的暗格内拿出了一件东西,起身递给了云斯宇,“父后可认得这东西?”
云斯宇接过一看,顿时傻了眼,“这不是……”
“这是当年圣祖赐给莫家的免死金牌。”风慕谨叹息道,“儿臣也没想到莫家居然还有这一后招。”
云斯宇细细地看了一下手中的金牌,“谨儿,这……”
“儿臣派人查过档案,是真的。”风慕谨正色道。
云斯宇一窒,他做梦也没想到莫家居然留了这一手!“谨儿……”
“父后放心,下毒谋害母皇之人,儿臣定然会将他查出,严惩不贷!”风慕谨肃然道。
云斯宇脸色一沉,“谨儿还是怀疑父后!?”
“父后,儿臣知道不是你。”风慕谨苍凉一笑,“可是父后,这件事真的和你没有关系吗?”母皇是他的妻主,就算母皇多有不是,他也不能如此对待母皇!“不过父后不用担心,儿臣是您的女儿,父后无论做什么,儿臣都会代为承担!”
云斯宇神色一变,“谨儿你——”
“不好了!不好了!”这时,门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