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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也明白,阮潋的话决计不是玩笑,她是当真会这般做的。可以说这少女胆识惊人,为了保护自己她是真的可以下去手。
苏泠打了个寒颤,幸好阮潋及时收手,他想了想,“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先出去,这样你一人在这里,届时就算有人闯入也没关系。”
“可是你一出去不就是暴露了?”苏泠道。
“我有别的去处。”既然安排了阮敏,那也趁机解决另一个难题吧。省得夜长梦多。她要确保这场好戏能准确的进行。
她推门离去的背影十分挺拔,她背挺的很直,颇有孤傲的气息。苏泠默默的坐在凳子上,陷入沉思,半晌才发出一道感叹,“真是个胆大的。”
说完他又自嘲一笑,或许一昧的避让,换来的便是那些人的变本加厉。
…………
且说阮敏在丫鬟带领下在另一间屋子里换衣裳,丫鬟贴心的为她关好房门。她焦急不安的在屋子里踱步,复又将那张皱皱巴巴的纸条摊开,又看了几遍。
其实她也没想到莫承轩竟然还心悦阮潋,但若是如此,他又何必退亲呢?
要知晓蒋姨娘可是挤破脑袋想让阮玉嫁入莫侯府。若不是祖母不答应,恐怕阮玉早就是莫侯世子妃了。
可是若这件事捣了出来,众人都知晓阮潋与莫承轩之间有私情。那么的话阮潋岂不是又成了莫侯世子妃?她是故意让自己捡到纸条好向阮玉报信的罢?
阮敏恨恨的看着纸条,脑海里突然浮现阮潋彼时与她说的话,“你将来大抵只能当高门庶子的正妻。”这话深深刺激到了阮敏,她岂能甘心为妾室?
而她将来的夫君再怎么好也不会有莫世子那样的好相貌,一样的显赫家世。可能都不及其的一星半点,想到这,阮敏有些气极。
为什么莫世子爱慕的人不是自己呢?论美貌她可不知压了阮潋几头!为何莫世子从未正眼看过自己?便是因为庶女的身份?
然而与此同时,脑海里也浮现了一个荒诞的念头,假如她代替阮潋去赴约,又会如何呢?
届时莫世子会不会对自己也心生怜惜,她再多说几句,他会不会也软了心肠,收了自己呢?
阮敏对自己的美貌向来很自信,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越发坚定这个大胆的想法。凭什么要告诉阮玉呢?她那邀功的心思一点点淡了,只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
自然阮敏也不傻,莫承轩是高门子弟,自己的身份是不可能成为他的正妻的。所以她便是当他的妾室也是极好的,要知道莫承轩可是长安城有名的才子又是万千少女心中的梦想夫君不二人选。
故而她宁为他的妾也不愿嫁作高门庶子作正妻,思及此,阮敏觉得自己不能继续耽搁时间了。便急急忙忙起身,推开门来,惊讶的发觉守在门外的丫鬟。
她眼珠一转便笑盈盈的道:“我方才换了衣裳便是觉得有些口渴,还请这位姐姐给我沏些茶水。”
丫鬟惊道:“屋子里的茶水三小姐已经喝完了?”
阮敏一愣,随即便有些难为情,她点点头,“不错,我实在是口渴难耐,便喝完了。”
丫鬟不疑有他,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而阮敏也看准时机,与其背道而驰。一路小跑着,手心紧紧攥着纸条,她这后半生的荣华富贵,可都靠这次了!
她很擅长用女人常用的手段,便是哭诉,美人落泪总是教人怜惜的。更不论对方还是个倾慕你的,想来莫承轩也招架不住。
她再继续煽风点火些,说在阮府遭遇的不平等对待以及渴望摆脱现状。但凡是个男子,都经受不住这些,温香软玉在怀,他岂能无动于衷?
只要她再加一把火,莫承轩就是和她扯上了关系,再也挣脱不了。而她则会摇身一变,再也不会有人看不起自己!
阮敏捏紧拳头,阮潋是嫡出千金又如何?阮玉又蒋姨娘的庇护又如何?还不是她最终得志?她要自己挣来前程似锦,摆脱庶女的悲惨命运!
她一路小跑着,伴随着微凉的风,她的呼吸也有些急促,想着待会就能看见莫承轩,心跳都随之加速。
终于来到了约定的地点,园东门,她便瞧见眼前有个供人歇息的茶水阁。这是方便来宾累的时候,歇歇脚喝喝茶的地方。
看来,莫世子在这里面等着的吗?
阮敏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推开门,黑漆漆的一片甚至没有点灯。她呼吸一滞,突然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约摸是里面的空气有些浑浊。
她屏气凝神的走着,却并未察觉莫承轩的身影。可私会这种事又不能大张旗鼓表露出来,她只能闷闷的坐在凳子上。
不知是不是由于屋子里闷热还是她内心的不安躁动,总觉得心头有股火苗在上下乱窜着。阮敏热的稍微扯开了衣领,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闻得自己一人的浅浅的呼吸声,阮敏捂着发烫的脸颊,翘首以待着那人的到来。
同时心头也有个想法,莫不是那纸条是诓自己?自己是上了阮潋的当吗?
她越等越没了耐心只差没起身离开。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打开,有一道身影窜了进来。
阮敏简直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她痴痴的盯着面前的男子,虽是一片黑暗中,她还是能辨认出来人正是莫承轩。
这样玉树临风,挺拔的身材,俊逸的相貌,试问阮敏怎么不动心呢?以往她听闻莫承轩与阮潋有了亲事时便是怨恨不已。可她深知自己身份,便只能将这份爱慕按捺在心尖。
可如今不同了,她可以毫无忌惮的表达出来。她张了张口,准备先含情脉脉的来一句。
哪知莫承轩已然轻声的开口唤了一声,“阮潋,是你吗?”
他也隐隐约约瞧见一个少女背对着自己,但看那婉约的背影,定然是阮潋无疑!
阮敏顿了顿,她险些脱口而出说不是,可又转瞬一想,她是捡到阮潋的纸条来的。莫承轩定然将自己认为是阮潋,她便只能忍耐住,“嗯”了一声。
大抵是莫承轩被惊喜冲昏了头脑,他是真的没想到阮潋会前来赴约,前几次阮潋对自己的疏离与冷淡,甚至有种避之千里的漠然令他心伤。
他与母亲提过复婚约的事,但母亲情绪太过激烈,一口咬定不可能。并扬言要为他找个更好的姑娘家,可莫承轩心底哪里还装的下别的女子?
约摸是应证了那句古言,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阮潋对他的冷若冰霜,他并不因难而退反而越战越勇。他便是要再次获得阮潋的芳心,本来阮潋就是他的未婚妻不是吗?
他知晓不能撼动母亲的想法,可他岂能甘心?于是他趁着静安王府的宴会,试探着买通丫鬟递纸条与阮潋,其实内心还是忐忑的。他怕阮潋根本不在意,然而好在上天眷顾他,阮潋还是来了。
高兴的无以复加,他几乎要语无伦次了。这代表什么?阮潋并非一点也不习惯他,否则也不会前来赴约,这般一想,莫承轩觉得自己扳回一城。
阮敏痴痴的盯着面前那张俊逸的脸,不知是因屋子里的闷热还是其他,内心涌起一股躁动。
她几乎是要喜极而泣了,从未有这么一刻,她能离莫承轩这般近。
莫承轩大着胆子,伸手捏住了她的手,滚烫的热意席卷全身,阮敏只觉得自己宛若一叶扁舟漂浮在莫承轩的柔情蜜意中,不可自拔。
她颤颤巍巍顺势倒在那人怀中,贝齿轻咬,怯怯的盯着他。
莫承轩自然也察觉女子手心无比灼热,似乎是能烫伤人。他诧异的挑了挑眉,温香软玉在怀,他并非圣人,岂能坐怀不乱?便吞了吞口水,艰难的道:“你,你没事吧?”
阮敏脑子全然糊了,她只是攀附在莫承轩身上,还不停的用手臂蹭着他的脖颈,吐气如兰,丝丝香气令莫承轩心驰神往,再也把持不住。
怀里是自己心心念念喜欢的女子,如今送上门来,他又是个正常的男子。大不了事后对阮潋负责就是,这样一来,母亲也再无拒绝的道理。
生米煮成熟饭,他也不用担忧别的男人惦记着阮潋,自己的东西还是拆之入腹的安心。
他又并非是那未经人事的少年郎,此刻懂得阮潋这是求欢的信号自然不多加思索。便柔声细语道:“潋儿,我会对你负责的。”说完便紧紧抱着怀中的那人,双双倒向身后的大床。
阮敏咬着牙,第一次是很疼的,但她也不敢发出一声,唯恐莫承轩察觉她不是阮潋。好在莫承轩全神贯注做那档子事,并未察觉出。
她听着自己发出的满足喟叹,这更引起莫承轩的兴味,他食之入髓,越发动弹的更大。整着花样折磨身上的女子,终于,他和心爱的女子合二为一了。
这大约是他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刻。
此时此刻,阮潋却是独自一人走在静安王府的后院里,她面上并无一丝计划成功进行的喜悦,反而嘴角的弧度有些讥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