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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她怎么能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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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高大的微微微曲,坚毅的下巴、棱角分明的脸庞紧贴上她平坦的小腹,像电视剧里听胎动的样子。

    他满足地闭上双眸。

    清遥两只手僵在他肩上的半空中,脑子里仿佛雷炸了一样,轰隆隆直响。

    从脸到脖子,甚至到脚趾头,通体都跟煮得熟透的虾子似的,红得发胀。

    心跳已经快得感觉不到任何章法。

    鼻息间,是他身上男性专用的香水味,像新鲜的森林,混杂着极淡极淡的酒、烟草以及药味,如此的强烈,如此的魅惑人的神智。

    清遥无意识地缓缓低头,男人浓密漆黑的短发近在眼前,柔软得让人想伸手插进去,真实得她只要一动手,就可以轻易触到。

    她僵在半空的手动了动,而后,还是没真触上去,不敢。

    陆绍秋满足得在心里低叹,本以为这样一抱,便会知足。

    谁知这样亲密的拥抱,却是更加刺激到了身体里更深的欲望。

    他想弄她。

    像男人弄女人那样。

    小野马是他的妻子,他想像丈夫和妻子一样,那样狠狠地弄她……

    他努力沉淀了又沉淀,转过脸,正面贴在她紧崩的小腹上。

    清遥能感受到他高挺的鼻梁在自己肚子轻微摩挲的样子,血液倒冲头脑,她几近晕过去。

    这样的动作,太……

    即使是最好的朋友,可他是男人,她是女人,都不应该这样子。

    理智终于战胜脱轨的意识,她猛地一把推开他,退开去老远,胸脯剧烈地上下喘着。

    竟不知如何言语。

    刚才,她似乎居然有了留恋之意!

    该死的,她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艹啊!她又不是,怎么能对陌生男人的拥抱产生留恋?

    疯了疯了一定是疯了!

    “你好好打针,钱包已经给你送回来了,我走了!”

    “不许走!”陆绍秋脸色很沉,身体依然胀得疼痛,正因为猜到她心中所担忧,才没有继续使强,任她把自己推了开去。

    清遥心乱如麻,懊恼得不行,后悔得不行,痛恨得不行,总之疯了。

    她拎过自己的包,大步往门口跑。

    “你要我拔掉针头来拦你?”陆绍秋拔高音调。

    清遥急促的脚步在门口立顿,扭过头看他。

    眼神里充斥了各种悔恨至极。

    陆绍秋看得心疼,她没必要自责!

    指指沙发,柔了声:“到那坐着,等我吊完,送你!”

    清遥一脸纠结的坚持:“我可以自己走。”

    “太晚了,不安全!”

    不敢让他拔针,也不想听他话坐回去,清遥木木要杵在门口,不动。

    听说,针拔得不好血会倒流,会不会流尽而死?

    清遥开始纠结这个问题。

    陆绍秋不刺激她了,话题转到工作:“程诺阳那个人,尽量别去惹他,你虽然身手好,脑子嘛……”

    他没把这句话说完,省略了继续说:“他最大的优处是记仇,把时间精力花在他身上,不值当。”

    “我脑子怎么了?服装设计是高才,散打也是尖子,我脑子会比不上那个臭小子?记仇是吧,姑奶奶等着他!”清遥抗议。

    陆绍秋黑钻般的深眸沉沉看她,怀疑刚才令自己心猿意马差点破功而出、诱惑力十足的女人是不是另有其人?

    像是表明自己的决心,清遥将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管他什么身份,姑奶奶可没什么顾忌,不怕他!”

    陆绍秋抬头,看向瓶里的药水,将滴液的速度更提快了些,肉眼看去,几乎到了直流的地步,他浅笑:“知道你不怕,你连我都不怕还能怕谁!我的意思,程诺阳是个很漂亮的男人,和你年纪相仿,别一来二去,刚做冤家又成了怨家,他可一向极有女人缘。”

    “你是说我会看上他?”

    陆绍秋默,手背发胀,他以另一只手有节奏地拍着压制。

    清遥跳脚:“姑奶奶一个已婚妇女会看上那种毛头小子?陆绍秋你疯了吧你?知道你这话有多污辱人吗?要不是看你是病患的份上,姑奶奶直接揍你!”

    陆绍秋继续拍着,速度果然快了许多,瓶里的水只剩下三分之一。

    清遥总算注意到他的动作,走上前:“你在干嘛?”

    “没事。”

    清遥目光转到输液的速度控制开关上,白脸沉了:“刚才护士弄的没这么快吧?你自己调的?”

    陆绍秋笑:“没有,你继续说。”

    清遥盯着那流水一样的管子:“我说什么我,我记得我以前输液没这么快的?”

    “这种速度分人,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和小孩不同。”

    清遥将信将疑:“哦。”

    强行逼自己不去看管子。

    陆绍秋想笑没笑出声,小野马太容易相信人,程诺阳那个社交圈里出了名玩女人的痞子,还真担心她弄不过。

    她若是如别的女人,胆子小一些该多好……

    叫护士过来拔了针,陆绍秋去里间换衣服。

    那身沾染了烟和酒的衣服早被施兰送回去清洗,重新给他送来的是套休闲衣装。

    浅灰色的亚麻衬衣,米色九分长裤,这样的搭配,尤显出陆绍秋的飘逸清俊。

    清遥难得的眼尖一回:“你下午从欢乐谷离开还回去换衣服了?”

    陆绍秋弯腰从沙发上捡起自己的钱包,随口作答:“没有,这套是施兰刚才送来的。”

    “你这位施特助真尽心,一般人都做不到像她那样随传随到吧。”

    陆绍秋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清遥便又想抽自己嘴巴子:你特么一个刚入集团的已婚妇女新员工,多嘴多舌干什么!

    两人出医院。

    刚上车,陆绍秋手机响了:“施兰。”

    清遥坐副驾,离得很近,再加上车里静得出奇,隐约能听见施兰那边的声音。

    “陆总,输完了吗?”

    陆绍秋淡声:“嗯。”

    “我过来接您。”

    “不用,你休息,我自己回去。”

    “您身体还虚弱!”

    “无碍,我已经上路。”

    “……好的,您小心,有事打我电话。”

    电话挂了,陆绍秋往清遥这边看来,清遥刷地收回耳朵,靠向椅背,像模像样地看向窗外。

    医院门口清冷一片,真没什么看头。

    陆绍秋收回审视她的目光,脸色重归淡然,发动车子。

    清遥没话找话:“去哪?”

    “有家通宵营业的海鲜刺生,去过的人都说不错。熬了半夜,带你吃顿好的,再回去睡觉。”

    “不去!”清遥看着他左手手背上的红色小针孔,听到海鲜二字便心惊肉跳,跟自己也吃这个过敏似的。

    陆绍秋笑出声来:“你吃刺生,我吃别的,不沾海鲜。”

    车子在凌晨车少的大道上驶得飞快。

    清遥目光长久地落在他握着方向盘的左手上,那上面那个针孔真的扎眼。

    她感觉不会开车的自己挺没出息。

    让一个刚刚痊愈的病患开车载自己,真特么逊毙了。

    一直到坐到装修高档漂亮的刺生店的柔软榻榻米上,这种自惭感还死死纠缠着她。

    以至于穿着和服的服务员,端着大盘热气腾腾的澳洲大龙虾配其他各种海鲜的美食送上桌时,她眼睛都没有再像平时看到时的亮若钻石,只是小小地亮若珍珠了一下。

    而且,在她大快朵颐时,看到服务员又给陆绍秋送上来的一小盆清淡寿司,以及一小碗素汤时,那股惭意感更甚。

    甚至想,如果施兰在,她肯定不会让他面对这么残酷的画面!

    陆绍秋优雅地喝了几口汤,抬眸看她慢下动作,目光转向刺生锅:“不合胃口?”

    “没有。”怎么可能?这么鲜香美味的大龙虾,要不能不合胃口她云清遥活着都没劲了。

    陆绍秋调侃:“吃这么慢,想和爷多待会儿?”

    “毛线!”清遥成功上当受刺激。

    恢复一常的吃相。

    惨不忍睹那种。

    陆绍秋总算愉悦地笑。

    一边希望她在自己面前可以永远保持着这么容易上当受刺激的状态,一边又希望她在别的男人那里可以做到谨慎如斯。

    如此矛盾……

    前往茶山的路上,清遥在后座软椅上呼呼大睡,坐两个小时飞机,又坐三个多小时小车,才到这里。

    刚到酒店认了下房间,马上又跟随拍摄组往茶山而去。

    做了近半个月的造型,她像个木偶一样,被拉起、按下、拉走、接下、塞进试衣间、拉出来,每天从一大早忙到一大夜,累得半死,总算得到成仕业和樊月的一致满意。

    昨天又拍试镜照,清遥本来说自己拍过了,樊月问谁拍的?

    清遥一想肯定不能曝是陆绍秋啊,所以哑口。

    成仕业说:“清遥,咱们既然入了这行,首先态度得认真,你才是我们这个团队的主心骨,主心骨都不正,你觉得咱们这些做下梁的还提得起力气吗?提不起力气主心骨歪了,我们这个团队成立的还有什么意义,我听说你以前是做娱记的,那你觉得还是你原来有意思的话,干脆你再回去做你的本职,成天跟在那些紧拧成绳的团队后面,跟打游击战似地东戳一枪西拍一杆子?”

    把清遥训了个大红脸,吭哧:“我错了,成大经纪,我真的错了,下面咱们干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