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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午夜新娘:贴身爱人_分节阅读_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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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他一定和自己的想法一样,为他的母亲抱不平。

    可以娶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娶他的母亲呢,至少让她母亲死后也有一个名份,可惜,连死也死得那么的委屈。

    “来来,吃水果。”也许是因为心情太好,萋锦伯竟然亲自到厨房去准备了水果端出来。

    薛靖锡从神游中醒过来,抬眼看父亲,脸上又是浅淡的荚。

    “靖锡,下午我们去钓鱼。”吃着水果,莫锦伯兴致勃勃的挺议,房子一心里远就有个很大的湖泊,吹着山风,在那儿钓鱼是件非常享受的事,莫锦伯自从退出董事会以后,隔三差五便会去钓鱼,这让他晚年的生活也多了一些乐趣。

    “好啊,钓鱼有意思。”薛靖锡并不喜欢钓鱼,只是想多陪陪父亲,才会在上次聊天时表显出兴趣浓厚的样子。

    倪慧吃着苹果,突然有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来,捂着嘴就往洗手间奔去。

    薛靖锡看着她的背影,眉头雏了起来。

    她怀孕了?

    虽然只是直觉,可是他的直觉一向艰准,她确实是怀孕丁,也许才一两个月,害喜很正常。

    收回目光,深深的看着满脸担忧望着洗手间方向的父亲,心底一沉,这个男人又要当爸爸丁?

    既然选择了原谅他,那就不要再多想,如是对自己说,不想,却又做不到,母亲所受的苦历历在目,他的心很痛,同时也为母亲凄苦的一身不值。

    唉……

    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他本不是一个记恨的人,可是,有的事就是绕在心底挥之不去。

    一转眼,触到了穆妍询问的眼神,回她一抹笑,低头认真的吃水果。

    待到倪慧从洗手间里出来,薛靖锡笑着说:“阿姨是怀孕丁吗?”

    倪慧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莫锦伯尴尬的应:“是……是啊!”

    面对儿,他终究是有愧的,以至于他不想让儿子知道这件事,可是让倪慧回避,她又不愿意,只能这样了,早知道也许就早点儿安心,瞒是瞒不过的。

    “恭喜。”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继母,一个比自己小三十岁的弟弟或者妹妹,嘴角的笑越来越苦涩。

    “这几天也没去检查,不知道长得怎么样。”倪慧爱抚的摸着自己的肚子,虽然还扁扁的什幺也看不出来,可是她已经能感觉到里边的生命在成长,脸上浮现出做母亲慈爱的光芒。

    看着倪慧,在场的三个人心态各异。

    莫锦伯沉浸在老年得子的喜悦中,同时也怕儿子因这件事和他疏远,高兴中也有些矛盾。

    穆妍伸手握了握薛靖锡的手,她怕他不高兴,实际上他已经不高兴了,和他相处也有些日子,现在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虚假,只是牵动了嘴角,笑意并没有达到眼底,连看人的眼神也和平时不一样。

    回握了穆妍的手,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笑容柔和了起来。

    厨子很快把一桌子的饭莱做好,四个人围着一张长方形的大桌子吃饭,显得格外的冷清。

    莫锦伯看看那些空位,泽丰和茜文也在就好了,不过也只是想想,泽丰是不可能会和靖锡同桌吃饭的。

    吃了饭就就准备好渔具去钓鱼,倪慧和穆妍也一起到了湖边。

    躺在了草丛里,穆妍舒舒服服的晒着暖暖的太阳,而倪慧则坐在旁边,看着远处的山,想着自己的心事。

    “倪慧,过来帮我把鱼饵捏成团。”莫锦伯唤她一声,便起身走了过去,坐在小凳子上捏鱼饵,他来钓鱼,这就她经常做的事。

    捏好鱼饵,倪慧猛的站了起来,突然小腹一阵抽痛,整张脸唰的一下白了。

    “哎哟,锦伯,我肚子痛,哎哟……好痛……”看着她捂着,肚子蹲了下去,莫锦伯慌了神,心中顿时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第二十九章

    “她流产了?”

    这无疑是这些天来最好的消息,莫泽丰放下电话,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浅笑。

    自己的心病总算是了了一桩。

    庄茜文端了牛奶进房,就看见莫泽丰若有所思的在笑。

    “怎么了?”把牛奶放在桌上,似被他的笑容感染了一般,她也笑了,到美国这几天,他每天忙得昏天黑地,今天竟然放下手中的事,在走神,而且心情是那样的愉悦。

    “倪慧流产了。”端起面前的牛奶,送到唇边,笑容在嘴角扩大,一口喝下了杯中的牛奶,撇撇嘴唇,将杯子递给庄茜文。

    “真的?什么时候的事?”接过杯子,不敢置信的问,他们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说流产就流产了呢

    ?

    “今天,刚才!”

    “怎么会突然流产呢?”

    “谁知道,说流就流了。”

    “哦,那爸爸肯定很难过。”虽然她对那个孩子的到来也是排斥的,可是想到一条生命就这样没有了,心里也感到惋惜。

    “他难不难过我不知道,但是倪慧,她的如意算盘没打对。”冷酷的说着,拉了身旁的庄茜文坐在自己腿上,圈着她的腰,面色一改柔柔的低声问:“肚子有消息没?”

    她穿着薄薄的真丝吊带裙,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在脖子上使劲的吸了一口,身体开始燥热起来。

    手已经覆上了她的小腹,紧实的缩着,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这个地方才能孕育他的孩子,有那么一点儿期待,毕竟,他已经不再年轻,也想要安定。

    “没有。”低垂着头,摇了摇,生理期刚刚过,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个月了,希望能尽快怀上,这样她才能放心。

    “那就要更努力了。”莫泽丰笑了一声,将庄茜文腾空抱起,径直往房间走去。

    “嗯,一起努力。”羞答答的将头靠在他的胸口,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心中一荡,他好多天没碰她,知道他忙,她也很识趣的没有去烦他,今天他有了兴致,一定极力的迎合让他满意,他总说她在床上不够主动,那她就主动一点儿,将该卖弄的风情卖弄一下,将该挑逗的部位也挑逗,让他重新认识她。

    张开玉臂将他环住,冲他楚楚动人的抛了个媚眼,却不想,他笑了,问:“眼睛里进沙了吗?”

    “你坏死了。”娇嗔的在他的胸口上捶了几拳,用的力度比挠痒还轻,引得他哈哈大笑,进了卧室就抛她上床,自己顺势压下。

    可是,他却只是压着她,一动也不动。

    耳边只有他沉稳的呼吸,灼热的烫在她的耳心里,酥麻的痒。

    久久等不到他热切的攻势,庄茜文推推他的肩:“Alex......”

    他依旧没动,转过头去看,双眼紧闭,似乎已经睡着了,呼吸声越发的绵长低沉。

    心底有小小的失望,可是她能体谅他,这几天确实太累了,半夜里还在忙碌,很多时候就在书桌上睡一会儿,她几次醒来身旁都是空无一人,在书房看他,还在埋头处理文件,她想劝他不要熬夜,可是有些事是非常急的,如果没能及时处理好,那损失就不是几百万几千万来计算。

    头挨着头,手臂圈着他的肩,也闭上了眼睛。

    薛靖锡听了医生的诊断,眉头紧皱,流产的原因是重金属中毒?

    像倪慧这样养尊处优的阔太太怎么可能接触到重金属。

    这个疑团在薛靖锡的心中越滚越大,难道是......

    摇摇头,不可能是他,也许他和自己一样厌恶倪慧,但是他应该不会这样做。

    莫锦伯暴跳如雷,带着人将家里所有的东西检查了一遍,平时倪慧也鲜有出门,也只能是在家中接触到的。

    对家里所有的佣人包括莫锦伯自己都做了血液检查,皆没有发现重金属超标的情况,同吃同住的两个人怎么会有一人重金属中毒,而另一个却没有......

    目光落到了那盒血燕的上面,泽丰送过倪慧养胎的礼物,一直都是倪慧在吃。

    “把那盒血燕拿去检测。”阴沉着一张脸,发号施令,莫锦伯只希望是自己多疑了,一定不会是泽丰做的。

    可是,当检测结果出来的时候,他瘫软的坐在沙发上久久的回不过神来,那盒血燕还有大量的汞,这不但是对胎儿也对孕妇的身体有极大的损伤,害人于无形。

    他要什么,自己就给什么,可是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莫锦伯只觉得痛不欲生,自己的儿子做出这样惨绝人寰的事,扼杀了一条生命,阴毒得让人震惊。

    手颤抖着拿起了电话,他想要质问儿子,为什么要害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可是,电话提起来,又犹豫了,他又能问出什么来呢。

    儿子的个性是他了解的,这样做自然有充分的理由。

    无外乎两点,要么觉得自己背叛了他的母亲,要替母亲讨回公道,要么就是不想多一个人来分遗产。

    无论是哪一点,都让莫锦伯万般心痛。

    看着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的倪慧,做了清宫手术,她的身体很虚弱。

    躺在那儿,安静得像已经死去。

    不过还好,虽然孩子没有了,可是母体所受的损害并不大。

    不幸中的万幸,他也能有所安慰,他不能失去了孩子又失去妻子,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是快乐的,好像自己也年轻了起来。

    抚摸着她的脸,没有一丝血色,看着就好心痛。

    慧啊!

    我对不起你,没能好好照顾你,对不起。

    他一遍又一遍的道着歉,只希望她不要知道这个残酷的现实,就当做意外流产吧,那些仇恨都随着这个孩子的离去都统统的消失,他老了,不希望家里还是弥漫硝烟的战场,他只想平平静静的生活,安度晚年。

    也许泽丰只是不希望他再有一个孩子,没关系,就随了儿子的心愿,他已经有两个儿子了,可以不再要。

    只是苦了倪慧,怀孕的时候那么高兴,却又那么凄凉的流产。

    他对不起她。

    摸着她黑亮的发丝,一转眼,她嫁给他四年了。

    很快,她也四十岁,不再年轻,可是却没能完成她做母亲的心愿,没有一个女人不想做母亲,而倪慧自然也不例外。

    是自己剥夺了她做母亲的权利,更是自己让她受到这样的伤害,他应该对她有所补偿,明天,就将公司百分之一的股份划到她的名下,希望能抚慰她受伤的心。

    虽然钱不能买来一切,可是钱却能让人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