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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侯爷,听说你不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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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母后才去世不久,他于悲痛中晕倒,醒来便得知自己患上了怪病的消息。

    一日从宫中回府,才至半路忽而病发,随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

    幸运的是,手下碰巧在街上找到一个能治此病的大夫,随后他被就近抬进了一个客栈的病房,留那大夫跟他的婢女,为他治病。

    大家都以为他痛得昏迷过去了,却不知道他还留有一丝神智,因而才能发现,什么大夫跟婢女?

    分明那所谓的婢女,才是真正为他治病的人!

    他虽然不能睁开眼,耳朵却能听见声音。那女子声音还带着稚嫩,显然年纪不大,遇事却一点儿也不慌乱,指挥着男子救回他一条命。

    直到后来他醒来,才知道,那日在街上遇到的是冠医侯府新袭爵的侯爷孟淮景。

    而等他查出来那日为他治病的人,可能是前些日子才回到京城的江家嫡女时,父皇已经为了奖赏孟淮景而特意为他赐婚。

    而原本医术平平的孟淮景在成婚之后,逐渐有了神医的名头。

    大家都说这是大器晚成,开窍了。

    却只有他更确信,那日为他治病的的确是江家的嫡女,而孟淮景如今能靠医术名扬京城,都是因为他背后的江揽月。

    父皇当然不知道真正为自己他的人是谁,只是因为孟淮景能抑制他的怪病,而对他青睐有加。

    而他虽然知道,但想起那日她并不愿意露面,便也将此事藏在心里。

    左右她是候府的主母,冠医侯府好,她自然也好。

    这些事情除了他自己,便只有心腹蒋不悔知道实情。正因如此,他才会在前日听到冠医侯府过继的那些传闻时,跟他提了一嘴。

    他这些年虽然因病并不在外头走动,但是不代表他不通俗务。

    特别是有关于她……许是因为惦念救命之恩的缘故,他一直有意无意的关注她的生活,知道她嫁进侯府多年无所出。

    但他并不担心,毕竟圣上赐婚,不仅是给孟淮景脸面,亦是给她保障。

    大不了,便是孟淮景会纳妾,然后生的孩子抱养一个到她的膝下……当初父皇母后鹣鲽情深,不就是这么做的么?

    谁知道,孟淮景居然亲自在外头找了个孩子,要过继在她名下?

    虽然外头传扬是因为孟淮景不举……他却直觉其中不对劲,才叫人去查一查此事。

    谁知这么多年唯一一次,他插手江揽月的事情,查出来的消息便如此……荒谬!

    谢司珩目光幽深,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恰在此时,听见蒋不悔在他耳边嘀嘀咕咕。

    “王爷对江夫人,实在有些过于关注了。”

    他心中一动,垂下双眸,长睫掩盖住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慌乱,他沉声道:

    “她不止救过本王一次。既是本王的救命恩人,岂有让她被人欺辱的道理?”

    他一本正经的问心腹:“若是有一个人,这么多年无数次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你难道看着她被人蒙蔽利用,却什么都不做吗?”

    蒋不悔被质问得露出一脸羞愧——他真不是人呜呜呜。

    还是王爷有情有义。

    谢司珩看见他脸上的神色,满意了,交代道:“继续注意冠医侯府。”

    不知道便罢了,如今知道了,总不能再叫人伤着她。

    因为刚才的事情,蒋不悔还能说什么?当然是赶紧应下,要不然他岂不是成了那等忘恩负义的小人了?

    在心中暗暗记下此事,他又想起一事:

    “方才钱公公走前,还说让咱们去请孟侯爷来为您请脉,估摸一会儿就到了。您还要见他么?”

    这回却是谢司珩纳闷了:“为何不见?”

    “您刚刚才因为他的事情气着……”

    我怕您见了,回头再气个好歹来。

    当然这话,蒋不悔只敢在心里说说。

    但谢司珩却仿佛看穿了他心中所想一般,轻哼了一声:“我是看他不顺眼,但不必拿我自己的命赌气。”

    虽然知道真正治病的人不是他,但是孟淮景回去,这些脉案定然是要叫她看的。

    而他也能从下一次的请脉时的只言片语中,窥得一些她如今的生活。

    她如今的医术比起当年,显而易见又增进了许多。

    从前不觉得,在得知了这些消息之后,他却忍不住去想,是否这些年,她困于后宅,所以只能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这医术上呢?

    “禀王爷,冠医侯到了。”

    谢司珩收回思绪,眸光微沉,向蒋不悔点头示意。

    蒋不悔会意,高声应道:“进来。”

    等候在外头的孟淮景,听见这道回应,不由得黑了脸。

    他往来王府多次,从前王府待他总是礼遇有加的。

    这次却是怎么回事?

    这般,像是在唤一个仆人!

    这个蒋不悔,仗着自己是王爷的心腹居然敢这样慢怠他。

    他直觉将此事归到了‘狗仗人势’的下人身上,毕竟瑞王虽然作为圣上最宠爱的皇子,但瑞王本性宽厚仁善,待他也从不曾有那些臭架子。

    他暗暗咬牙,因而进去的时候,脸色便有些不好。冷冷的看了一眼蒋不悔,一张脸冷若冰霜。

    蒋不悔性格直爽,然而跟在谢司珩身边的哪有真正的蠢人?一眼便看出这孟淮景心中所想,不由得冷笑。

    倒是谢司珩,虽然虚弱无比,却是一脸关切:“淮景今日面色不好,可是有什么心事?”

    孟淮景自觉自己是瑞王的救命恩人,平日里仗着瑞王仁善,很是有些挟恩自重。

    如今听见瑞王问他,不仅没有觉得不对劲,反而在心中组织了一番言语,准备将蒋不悔告上一状。

    然而还没等他说话,便见瑞王仿佛想到了什么事儿一般,顿时脸色一变,嘴里还道:“难道外头的那些传言,竟然是真的?”

    孟淮景眉心一跳,下意识的问道:“什么传言?”

    “我本以为你知道……罢了罢了,本王可不能做那等乱传消息的小人。”

    谢司珩又不说了。

    消息听到一半,且这消息很可能还关乎自己,孟淮景可急坏了。

    几番追问下,谢司珩也不肯吐露。

    但他特意提起此事,又不是闲的没事儿干。

    接受到暗示的蒋不悔嘴角抽搐——很好,只能他来做这个乱传消息的小人了。

    他一副忍不住的模样:“孟侯还不知道啊?如今外头都因为你过继子嗣这事儿,盛传您不举呢!”

    “不悔!”谢司珩‘责怪’的看他一眼,又将目光转回孟淮景身上,满脸同情的温声安慰:

    “好在如今你过继了子嗣,也算后继有人了。至于其他的……别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