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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给陆老太太找点儿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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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揽月正在院子里一边晾晒药材,一边听杜若讲笑话。

    “秦嬷嬷一找上那马道婆,人家马道婆便来跟我说了。

    ——说是孟家那老太太拿了银子给她,叫她帮忙办个事儿,您猜是什么事儿?”

    江揽月笑笑:“不用想,也知道是关于我的了?”

    “姑娘真聪明!”杜若只管闭着眼睛夸,夸完了,方又接着道:

    “那马道婆说,秦嬷嬷奉命而来,拿了一包银子给她,叫她往后在各家行走时,散播一些您的‘闲话’。

    便说,您要和离,是在外头、在外头……”

    她说不下去,但在场听着的人心里也有数,无非便是些‘在外头勾搭男人’的混账话。

    江揽月亦直接道:“我都是嫁过一次的人了,不是什么小姑娘,说话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你就直接说。”

    也叫她知道知道,这个陆老太太究竟能有多不要脸?

    杜若得了命令,只好忍着大红脸,将原话说出来。

    “就说,您在外头勾搭了男人,所以看不上她儿子了,着急和离出来嫁人。

    若是有人问起,‘她现在明明在家,分明又没嫁’又怎么办?

    她便要人家说,奸夫只是玩玩,玩够了,自然就丢开手了。谁会真的娶一个破鞋在家里?”

    此话一出,南星直接气哭了:

    “好毒的嘴!好毒的人!明明是他孟家不做人事,怎么如今还有脸往外头传这些话?”

    小蝶就比较直接了,冲着江揽月叫道:“姑娘,你让我去揍她一顿吧,真的,我揍不死她!”

    江揽月瞥她一眼:“真要那样,你还得为她偿命,值当的?”

    但她也不是菩萨,听到这话亦有火气,冷笑道:“她还以为她还是侯府的老夫人呢!

    那马道婆最是势力的人,如今孟家失势,咱们正得意着,陆老太太还想使唤得了她?杜若,她既来报信,你便与她些好处。”

    “我跟了姑娘这么多年,还不知道这个?早包了一包比孟家那老太太大的多的银子,给那马道婆了。”

    她想了想,又觉得有些牙疼——那个马道婆,她也不喜欢!

    然而两家做法,到底是便宜那个婆子了!

    不过,说到这里,她又好奇极了,那包银子看上去,少说也有二十两。

    ——不是说孟家被烧了个精光吗?怎么还舍得拿这么多银子出来造谣啊?

    江揽月闻言只是笑:“你信不信,就算这老太太没银子吃饭,只要能让我不好过,她也能从嘴里抠出银子来!”

    有些人,她就是专爱干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但是,都已经没有关系了,陆老太太也不想放过她?

    要是没有回礼,那也显得她太没礼貌了些!

    江揽月正在心里琢磨着如何‘回礼’,外头有人来报:

    “姑娘,那个姓孟的他长随来府求见!”

    哦?

    真是想瞌睡就来枕头——巧得很!

    “快快请进来。”她说道。

    语气还有些欢快,却是叫那传消息的会错了意——咦?姑娘怎么对前夫的随从这么热情?

    受此影响,再去叫闫昌的时候,便也客气了许多。

    这份客气传到闫昌那里,却越发叫他战战兢兢。

    来到这里,他才知道,如今焙心阁的铺子背后的东家竟然是江揽月!

    那契书上写的名字根本不是她!

    但仔细一想,闫昌也明白了,二夫人多半是着了她的道儿了。

    他想起今日大爷交代他办的事儿,来的时候他信心满满,可是现在……他却有些不确定了。

    正想打道回府,先去同大爷商量一下,谁知江府的人便来请自己过去……

    来都来了,闫昌也只能硬着头皮去见。

    现在的江揽月可是县主了,轻易不敢得罪。

    果然,见了江揽月,他也不敢再像从前那样表面恭敬,内里带刺,而是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小的拜见县主。”

    他头也不敢抬,根本不敢妄动。

    上首,江揽月却居高临下的看着下头跪着的人。

    看见他身上穿的衣裳不过是最下等的麻布衣裳——要知道从前的孟家,可是连闫昌这样的长随,都能穿绸缎。

    江揽月轻轻勾了勾嘴角,淡淡开口:“闫总管,不必客气。”

    闫昌讪讪的起了身。

    之前若是听到这个称呼,他必定欢喜。可是现在……

    当了个总管,什么也没得管,有什么好高兴的?

    然而心里不高兴,他却不敢表露,赔着笑道:

    “县主别取笑我了,实在是今日来有事想要求县主,要不然闫昌也不敢登门。”

    江揽月想起上次在长安街上看到的那一幕,对于闫昌今日上门所为何事,心里有了数,却明知故问:

    “何事?”

    对于她的打算,闫昌一概不知。

    但见她还算和颜悦色,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希望,忙将今日来的目的说了。

    末了,又道:“着实是经营不下去了,要不然也不会想着退租。

    县主,您也知道,孟家前些日子走水了,东西都烧没了,就等着这银子,以解燃眉之急。

    您就当看在之前的面子上,松松手,也让小的好回去交差吧?”

    此言一出,杜若当时便忍不住笑了:

    “以前的面子是什么面子?是你家大爷伙同姘头欺辱我家姑娘的面子?

    还是你们家老太太假装眼瞎,同她的儿子坑壑一气的面子?”

    闫昌脸色一苦,连忙打自己的嘴巴,一边打一边道:

    “是小的说错了话,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啊!”

    江揽月看着他这做作的样子直犯恶心,且心里也清楚,闫昌不过是个小鬼,为难他有什么劲儿?

    她直言道:“想退租,可以,但想必闫总管也看过契书了,咱们便按上头的来。

    签过契书后,不得转租、除了开点心铺子,不得挪作它用,违者需赔偿三倍租金。”

    三倍,便是三万六千两!

    闫昌脸都绿了。

    大爷叫他来退租金,便是想挽回一些损失,哪里还有银子去赔?

    但江揽月咬死了不松口,哪怕他将孟淮景,提出要给两个月的租金当送给她的,那铺子她照样能往外租,她也不愿意答应。

    说到最后没法儿,只能说再回去同孟淮景商量商量,灰溜溜的告辞了。

    他一走,杜若就大呼爽快!

    “那姓孟的跟家里的老太太知道,估计要气死了!该,叫他们这个时候了还不安分!”

    江揽月嗤笑一声:“这不过是一点儿小利息。陆老太太既然还有心情来惹我,一定是因为太闲了。”

    她想了想,决定给陆老太太找点儿事做。

    她转头看向南星:“去查一查,孟家的大房的老太太还是喜欢去法华寺上香吗?”

    南星眼皮子一跳,想起之前那封信上的内容。

    卿清的那个儿子孟元很可能不是孟淮景的,而是她跟孟淮南所生。

    而孟家大房的老太太陈氏,便是孟淮南的嫡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