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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小娟嗤笑一声,“青青,都说胸大无脑,看来你的智商真是和你的胸部成正比呢。”
“娟姐,你好坏啊!”青青对明小娟突然开的黄腔很不适应,她一头扎进明小娟的怀里,用力顶撞,“让你大,让你色,有种你就淹死我。”
苏白在一旁只能微微一笑,明小娟已经笑得花枝乱颤,“青青,哎呀,你轻点行不行,痒死了,我们说正事吧。”
青青撒娇道,“这次是你不正经,我只是正当防卫。”
明小娟面对青青一轮又一轮的攻势,只能无力地说:“可是,你防备过头了。”
苏白看到宁宏祥和银色波澜正朝前走来,他们无奈地看着前方,眼神中充满困惑。想必是那座高大的悬崖让他们望而却步。他暗暗发笑,这只是他们心中的障碍,原来他们也不敢直面啊。
实际上,每个人对自己内心的黑暗面都有与生俱来的恐惧。宁宏祥和银色波澜虽是世间强者,也无法免俗,甚至比普通人更加敬畏。这也是他们一直不敢踏入这里的原因。
不过,这一次,银色波澜紧紧盯着那座悬崖,冷冷地对宁宏祥说:“你说,他们会不会就藏在这儿。”
宁宏祥一愣,随即摇头,“小主,这里几乎是人间绝境,凭他们的修为,想进来简直是痴心妄想。”
银色波澜说:“可是,我们已经搜遍了这里的山水,没找到他们的任何线索,你怎么解释这个。”
“这……”面对银色波澜的质问,宁宏祥无言以对。
苏白心中一动,如果老宁头他们忽视眼前的悬崖,像他一样直接闯进来,后果恐怕不堪设想。他看了看还在嬉闹的姐妹花,实在不忍心打断她们...
小明看着苏白一直盯着外面的两个人,知道情况非常紧急,于是猛地推了青青一把,“你这死丫头,快走开,别闹了。现在你那个宝贝徒弟来了,是你展现智商不是问题的时候了。”
青青大叫,“什么?你竟然让我主动出击?那个银色家伙那么变态,这,这是让我去送死啊!”
“动动你的小脑瓜行不行?”小明不耐烦地说:“你可以从你徒弟那里下手啊,嘻嘻,我看他对你的师父还是有些敬意的,尤其是你的云溪体,好像对他影响挺大的。”
青青大笑起来,“对啊,我怎么把这个忘了呢,这就是当局者迷吧。哦,不对,是我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而你只是偶尔聪明一下。好了,让我想想,怎么用伟大的云溪体来打动我这个好徒弟,嘻嘻,这次我要给他来一首诗,让他好好品味,保证他一天都消化不了。这样我们就有一整天的缓冲时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娟姐,你说想做什么,是不是要赶紧和咱老公成亲啊。”
小明轻轻啐了一口,“去你的,没个正经。”
苏白邪邪一笑,“我没意见!”
“想得美!”青青朝苏白抛了个媚眼,“哼,让你吊着!”
苏白和小明相视而笑,青青这种嬉笑怒骂的样子,真是让人拿她没办法。
青青突然拉着小明,“娟姐,本来我对对付老宁头是信心满满的,但现在出了这个银色家伙,我就有点力不从心了。哎,我觉得这样吧,你去对付她,我对付老宁头,咱们分工合作,怎么样?”
小明看到青青那狡猾的笑容,心里不禁有些慌,“哎,你这死丫头,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青青厚着脸皮说:“娟姐,我们连老公都能共享,还有什么不能共同患难的。”
小明无言以对,“说不过你,算了,说说你的‘偶尔聪明’吧。”
青青说:“娟姐,你不会忘了前天我们唱给老宁头听的那首《水中月》,就是这位银色家伙谱的曲吧。”
苏白和小明对视一眼,还是没弄清楚青青的意思。
青青大笑起来,“你们俩真傻,当年云溪先生的诗词偶尔露出锋芒,国内外的作曲家都争着为它谱曲,而《水中月》就有无数版本,其中银色家伙的版本最受欢迎。可惜后来她就像昙花一现,再也没有为云溪体谱过曲。不过,从这首诗中我们可以想象,她对云溪体有多么热爱。”
小明终于明白过来,“青青,你是想让我和银色波澜谈诗论曲?”
“对啊,娟姐,你总算没彻底笨下去。”青青说:“凭你的玉笛流光的家传技艺,你应该不会告诉我,你不敢跟她较量吧。”
明小娟轻轻一笑,"你也别故意为难我,银色波澜的音乐细腻又有品味,我恐怕真的比不上呢。"
青青也笑了起来,"娟姐,你真是头脑简单,我们凭真本事当然没法和他们相比。不然你以为我能写出那么多模仿云溪风格的曲子?那还不是直接借鉴了云溪先生的。"
明小娟顿时明白过来,"哈哈,青青,原来你是想让我用网上现成的曲调和银色波澜比拼啊。这样赢了也不光彩吧。"
青青吐了下舌头,"就你高兴,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吗?哼,现在重要的是你的小命,还是公平竞争重要?"
看到明小娟一脸尴尬,苏白笑着插话:"娟姐,青青说得对。银色波澜这么多年都没接触过外界,她对云溪体现在的状况肯定了解不多。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迷惑她,这叫权宜之计。等我们度过难关,再坦白也不迟。"
明小娟微微皱眉,"看样子也只能这么办了。真是应了那句话,平时觉得丢脸的事现在也不觉得了。哼,都是你们两个逼的,让人家没了底线。"
苏白和青青同时轻叹,显然是对某人的做作感到不满,但他们的脸上仍挂着甜蜜的笑容。
在外面,宁宏祥和银色波澜一直在崖壁前来回走动。银色波澜的眼睛一直扫视着崖壁,突然,她像是下定了决心,对宁宏祥说:"我总觉得这崖壁有问题,不如我们一起把它炸掉,我不信找不到他们。"
苏白和两位女子同时一惊。银色波澜的这个提议极其狠毒,以他们的实力,炸毁崖壁并非不可能。就算不能一举成功,也会让这里的空间扭曲。这里是他们心灵中最阴暗的角落,一旦发生扭曲,后果不堪设想。
不行,不能再拖延了,苏白拉着两位女子往后退。
青青大声喊道:"老公,你在干什么,让我出去呀!我,我要用我的聪明才智打败他们!"
苏白没好气地说:"你的聪明才智?你这个胸无大志的小丫头,这样出去,不是明摆着告诉他们我们就藏在这里吗?"
明小娟附和道:"苏白说得对,我们不能暴露自己。这个空间现在是我们唯一的生存手段。一旦被他们发现,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啊,原来你们俩合伙欺负我啊。"青青瞪大眼睛,只好反击,但她还是微笑道,"反正我已经习惯了被你们欺负,心胸宽大,也不在乎多这一次。"
在空间外,宁宏祥犹豫了,"小主,这样不好吧。这崖壁靠湖边山,地理位置优越,我担心破坏它会对我们这个空间造成失衡。"
冰冷的银色浪花冷笑着说:“宁宏祥,你总是这样犹豫不决,怎么能成就大事呢。告诉你,一旦处理完这三个人,你就立刻回到我们团队,我们的大业很快就会兴旺发达的。”
宁宏祥连连答应:“好的,小主人,我都听你的。”
银色浪花讽刺道:“现在都听我的,你以前听过我的吗?好了,别磨蹭了,来,我们一起把它摧毁!”
宁宏祥集中精神,一团红色的火焰在他面前缓缓升起。银色浪花则轻轻一挥手,一波又一波的能量猛然冲击着巨大的山崖。
山崖表面浮现出浓厚的黑气,承受着两股强大的能量冲击,猛烈地摇晃起来。
就在这时,从大圆湖的对岸飘来了一阵悠扬的笛声。笛声柔和如微风,密密麻麻像云朵,让人心旷神怡。
哎呀,这音乐好耳熟啊!
银色浪花汹涌的能量瞬间收敛,宁宏祥的红色火焰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那扭曲的嘴巴不停开合,竟然随着音乐低声吟唱起来:
新月如勾,
残月如勾,
你说,
我是新月,
还是残月?
银色浪花惊讶地看着宁宏祥,“你,你竟然会唱这首《水中月》?”她没有等宁宏祥回答,而是跟着悠扬的旋律轻轻哼唱,她的嗓音温柔甜美,与宁宏祥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柔情如水,
无情如水,
谁知,
我有情,
还是无情?
音乐袅袅不绝,如泣如诉,如同离人的低语,爱人的倾诉,银色浪花不禁陶醉其中。
这首《水中月》的旋律她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当这首小诗在网络上流行时,她正暗恋着宁宏祥。
那时的宁宏祥已是国内外知名的强大者,但他仍在努力冲击最高峰的无上境界。
他知道银色浪花对自己的感情,但他认为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更好地保护她。因此,他对她的态度始终若即若离。
而银色浪花始终跟在宁宏祥身边,这一跟随就是几十年。他们的爱情虽人尽皆知,却始终未能修成正果。
那天,银色浪花第一次接触到云溪体,就是这首《水中月》。那一刻,她激动的心受到了强烈冲击。是啊,宁宏祥对她来说就像水中月、镜中花,可望而不可及。
于是,在感慨之中,她心潮澎湃,为这首小诗谱写了一曲。
当时的银色浪花完全是情感流露,可以说是情深意切。这首《水中月》缠绵悱恻,感人肺腑,迅速走红。
更让银色浪花伤心的是,当她满怀柔情地将这首《水中月》唱给宁宏祥听,希望能挽回他的心时,她万万没想到,宁宏祥听完她一遍又一遍的吟唱,只是淡淡地说了句:“真好听!”...
可能吧,对于宁宏祥来说,他的赞美确实是从心底发出的。而银色波澜却心如刀绞,她终于意识到,在宁宏祥心中,她始终不如他追求的那个最高目标重要。她觉得他们俩永远不可能走到一起了。
那一刻,银色波澜决定离开宁宏祥,这一走就是十年。十年的时光流转,当年的青春少女变成了银色波澜,她渐渐理解了宁宏祥为何执着于那个至高境界,因为如今她也站到了同样的高度。有时,她也会感叹命运的捉弄,曾经那么坚决地反对宁宏祥追求无上境界,但讽刺的是,她自己也无意间成为了人们敬仰的强者。那一刻,她仿佛明白了宁宏祥过去的追求。
就在那个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放下了对他的怨念。于是,她又踏上了寻找他的漫长旅程。
然而,命运再次开了个玩笑,她莫名其妙地加入了某个组织,而这正是她与宁宏祥之间产生更大隔阂的原因。这不是地理上的千山万水,而是心灵深处,生生世世的距离!
当那动人的旋律在耳边回荡,宁宏祥用沙哑的嗓音唱起《水中月》,银色波澜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失落。
是啊,和他经历了那么多风雨,谁能说清楚自己对他究竟是有情还是无情呢?就像天上的新月与残月,到底哪个更让人心醉呢?
笛声轻柔,余音绕梁,银色波澜内心却波涛汹涌。她呆呆地看着宁宏祥,“小祥,原来你终于会唱这首《水中月》了!”
宁宏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小主,我刚学会,是我师父教我的!”
银色波澜脸色一沉,“原来是那个小贱人教你,哼,当年我唱给你听,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现在这个小狐狸精一教就会。宁宏祥,你心里还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