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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女佣的契约情人_分节阅读_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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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觉得这过程,这一切,都似在做梦……

    一个奇怪的梦,开始的那样疼痛,中间是那样迷茫,然后是那样的幸福,结局却还是分离……

    历流觞……这个名字不论是好是坏,天高云淡,却永远永远都会深深的铭心刻骨了。

    飞机起飞,历流觞事前已经给凌微笑做了细致的晕机准备,所以,感觉上,还成!没有想象中的难受。

    凌微笑看着天,一朵朵白云,肥丽而从容的在眼前飘荡……

    新的开始,新的未来……全新的人生!

    多么的美好!

    唇边的淡笑,碰上了徐银美担心的眼睛,慢慢的弯了下来,变成一丝若有似无的苦涩。

    *

    历流觞回到家中,看到有二个漂亮的女孩子正在和历曲水聊天。

    历曲水抬眸,对着笑道:“觞,我回来了。”

    历流觞点头,继续向楼上走。

    历曲水无辜的嗔怪:“喂喂,我有半年多没回家了,你也不好好欢迎我一下。”

    历流觞道:“最近我很忙,你有时候多陪小小吧。”从头到尾眼睛也没有看那二个女人一眼。

    “哦,认识一下,我的朋友,柳柳,周周。”历曲水道,“我在周家很受周周的照顾呢。所以想让她们来我们家小住一段时间。”

    历流觞对周周点了点头,似从来没有见过她们一样,礼貌而生疏:“周小姐,柳小姐。”

    “对了,我没见到姓凌的丫头呢。”历曲水的话里毫无恶意,因为回家感觉到特别的快乐。

    “她离开了。”历流觞淡淡地道。

    “啊……为什么?”历曲水很惊异。

    “你回来了是为什么呢?”历流觞反问,“人不都是这样,喜欢了就多呆一会儿,呆够了,就会离开。大抵都是如此吧。”

    “那你不完了,你以后难道都要一直面对你口中的粪土了?”柳柳本就不愿意这样的刻薄,可是历流觞所作所为,实在反差强烈,让她觉得被人耍了一样,万分不爽。

    历流觞冷笑:“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每个人都会习惯自己的眼睛看到恶心的事物。”一边用眼睛冷扫了她一下,不言自明。

    柳柳的脸色惨白,她突然发现,自己以前一向骄傲的战斗力在这个男人面前如同虚设。也许以前她能赢了那些男人,不过是那些男人爱她在意她,处处让着她。一旦碰到历流觞这种视她如粪土的男子,她就完全落在下风,无能为力了。

    周周微微有些高兴,柳柳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这会子,终有一个男人,虽然看不她周周,亦看不上这自骄自傲的柳柳,呵呵!大快人心!

    所谓利益朋友,莫不如此。

    *

    “手术时间订好了。”东方御邪问。

    “嗯,明天早上。”

    看着历流觞从未有过的诅丧表情,东方御邪担心的问,“要我帮忙吗?”

    “你已经在帮我了。”历流觞摇摇头,吐息。

    “你要保重,你不能倒下。”东方御邪语重心常。现在公事方面好吃紧,可是历流觞却没有办法全力投入,他在历氏的级别不够高,所有处处制肘,很是难受。

    历流觞点头,”我知道,我不会倒下的。”

    *

    手术室外。

    历流觞和武大站在门外。

    二个男人笔直而高大,非常吸引来往的众人,但二个人从头到尾没有一个动作,没有一句对话,只是盯着手术室的大门。

    这是一种沉默的守候。

    所有的事必尽心尽力。

    历不悔,你会挺过来的。因为,这世上有这么多人爱你,有那么多人需要你,因为你,大家才有幸福的可能。所以,背负着别人的爱的重载,你这样的天使,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我坚信,我守护……

    永远 的守护着你,尽我所有。

    *

    美女们,玉手轻点文下的《我要推荐本书》,谢谢!

    第4卷 天使的契约 34第一次手术

    34第一次手术(3023字)

    凌微笑随着徐银美一起下了飞机。有中国留学生过来帮着接机。

    因为是短期培训班,并没有学生宿舍,所以都是在校外与人合租。四居室,一个白人,一个黑人,还有一个亚洲人,凌微笑一进去,那亚洲女孩子扫了她一眼,就说:“中国?!”

    凌微笑点头。很奇怪,她脸上写了中国二个字吗?

    “只有中国学生才这样没有自理能力,才会在成年后还需要家长陪读。”亚洲人的口气挑衅,但中国话说得不错,虽然有些儿台味,让凌微笑一进分析不出这人是哪里的。

    这一句自然是带着些侮辱性质,但凌微笑一向是不会在意这种程度的挑衅。只是问了自己的房间在哪里。那白人女孩子抛过来一连串英文,凌微笑发现自己一句听不懂。

    徐银美操着有些中国口音的生硬英文与那女孩子叽叽喳喳勾通,然后点头,和凌微笑一起将东西拉进屋子。

    一张大床,基本电器都有。房租历流觞也安排好了。加上徐银美会点英文,生活方面没有问题,基本上只需要凌微笑读书就可以。

    第二天,徐银美和凌微笑一起到二手车市找了辆车,又按着地图去跳蚤市场置办了一些生活用品,凌微笑发现自己的妈妈真强,在哪生活都应付自如。

    凌微笑申请了一支手机,将号码发短信给了历流觞。那是她到英国的第三天,短信只有一行,主要内容四个字:“一切安好------凌微笑。”

    过了大概四个小时后,她收到一条回信,更简单,只三个字:“知道了。”

    她淡,他更淡然。

    对着这三个字,凌微笑发现自己很小心眼的郁闷了整整三小时。

    *

    没有办法亲临其境,只能留守在手术室外默默的守候。

    不是没有机会进入手术室,但历流觞并不喜欢在这个时候利用特权。他自己不是全能的,在手术时机和手术方式的选择方面,还是遵从专业医生的建议,不会有太多主见,他分得轻重,知道很多家长那些所谓的为孩子着想的做法(尤其是与心外科医师建议相悖的)很可能其实是害了孩子。专家已经制定了周密的手术方案,亦和他解释过这是最好的方法,所以,他宁愿在外面自己着急,也不想进去,有可能防碍手术的顺利进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次呼吸都漫长到没有边界。

    小林知道这二个不会离开,拿了午餐过来。

    历流觞没有胃口。小林劝了二句,历流觞皱眉,觉得很吵。

    小张过来扫了一眼道:“你还是多喝些汤吧,要是宝宝需要输血,你倒了。可怎么办呢?”因为历流觞和血型和女儿一样,所以事前历流觞已经抽取了一定量的血供手术使用。亲子的血,融合度比较好。历流觞听了,点了点头,也不在乎什么形象,当下,坐在一边捧了饭盒,低头迅速食用。

    武大坐在一边,一边吃,一边觉得心里堵得慌,常听说好人不长命,坏蛋活千年。真希望小不悔是个调皮的坏孩子,长长久久的活下来,就算以后让他们为她忙于奔命,也是一种幸福的事。

    在众人的期盼下,五个小时的手术终于结束了。

    全麻后的宝宝,头载着大呼吸罩,全身都是电子仪器的管夹,似一个美国大片的太空一样直接推进无菌箱里。

    无法去抱,无法去触摸,无法让她感知父亲的爱。

    只能这样隔着无菌室的大玻璃窗,隔着无菌箱的小玻璃,这样远远的,看着……

    小张换了无菌衣走进去,对他们比了手势。她会照顾好不悔的。

    过了好久,历流觞才进了医生的办公室。

    主刀医生正闭着眼靠在椅子上休息。抬眼看到历流觞,又闭上,五个小时精密的手术是非常累人的工作。此时,天皇老子来了,他都没有精力去迎接。

    过了好久,主刀医生才道:“手术是成功了。还要看术后的恢复情况,这一段时间都是危险期,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历流觞心里一拎。虽然早就知道了一些情况,可是被主刀医生这么一说,还是有被判刑的感觉。

    “晚上,有空能在一起聚聚吗?李医生也要过来。”历流觞平和了语气,慢慢的道。

    “嗯。成,不要太多人,我累。找个近的地方,安静些就行。”

    历流觞一辈子也没对人这样的和蔼可亲过。这次真正低下头做人:“好,全按您的意思办。”

    多少松了一口气,历不悔挺过了第一关。如果没有并发症,会在二年三年后检查,准备开第二次刀。如果运气好,孩子可以和正常的人一样生活。

    *

    历流觞走过长廓,站在那里继续看着历不悔。隔帘拉上了,挡着外面的光不去刺激历不悔的睡眠。隐约有婴儿微弱的抽泣,不知是谁的,可是一样的揪心的疼。

    他慢慢腾腾的离开,拐弯,是检查室,这里永远充满了婴儿的痛苦的啼叫……

    长廓里有一位年青漂亮的妈妈,不管众人的眸光,拉开衣服,露出雪白的胸部,试图用这个平息婴儿的悲伤:“不哭不哭,妈妈给你吃奶奶……”这时候,女性天生的害羞被抛得九天一样的远,唯有什么能安慰宝宝的,让妈妈们做什么,都会有人愿意做。

    历流觞停了一下,看了看那位妈妈,那悲伤的小脸,眼睛都哭得肿了,整张脸虽然看得出依旧年青,却有一种深深的疲惫不堪!这是很多天很多天的伤心和折腾积在一起的痕迹,只有这个时候,他才微觉得安慰,至少,凌微笑没有受这种痛苦。

    如果你生下的孩子,连一面也没有见过就不存在了,那么,你怀念也没有实影,痛苦,没有根基。如快刀乱麻,只存一时。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善良的女人坠胎之后,精神上的痛苦并没有想象中的漫长的原因。

    如是说你的孩子天天搂在怀里,亲着呢着,一旦生病痛苦,那你的痛苦绝对是前者的数十倍,上百倍。那是实质性的,你的脑海里会有孩子抱着怀里的感觉,孩子身上发出的淡淡奶香,孩子软融的笑脸,天使般可爱的一举一动……那些曾经的快乐,会化成更为巨大的痛苦,能将一个人打击到找不到幸福的感觉。

    那年青女子的丈夫看到历流觞的目光所及,大怒:“你眼睛朝哪看?!”

    年青女子的心全系在孩子身上,对于自己坦露的雪色胸口似毫无知觉。

    历流觞收回眸光,微微点了下头,离开。

    *

    公司、医院已耗尽了历流觞的心力。累到也不知道想念,只要看到床,就能倒下,睡着。

    有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