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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贾环对妙玉是什么心思后,林黛玉彻底安心,这一夜睡得极为安宁,甚至嘴角不由露出笑容。
次日,林黛玉早早醒来,见贾环还未醒,小心翼翼起来。
待贾环醒来时,她已经安排好一切了。
贾环敏锐察觉出林黛玉的情绪似乎和以往不同了,暗暗惊讶。
不过,总得来说,对他都是好事。
享受着娇妻十分贤惠地服侍,贾环心里暗爽,最主要,这可是林黛玉!
林黛玉也看出了他的情绪,见他满脸春风得意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娇嗔了一番。
心里头倒觉得甜丝丝的,越是如此,越让她明白,该怎么维持夫妇间的情感。
用过早膳后,贾环先去给贾政、赵姨娘请安,然后出门。
先后去了国修学院和道箓司,最后在那隐蔽的院落里,听蒋子凝通禀消息。
“自从那三尾狐妖败退后,战线又被推向北面不少,王督师将兵囤聚于会宁城外。”
听到这里,贾环有些不解:
“王子腾想做什么?直捣黄龙吗?”
蒋子凝迟疑回道:
“看这个样子,是打算这么做,因此,北邙族也停止了进攻了。”
贾环眉头一皱,拿出了幽北的舆图铺开来看。
看了看后,点评道:
“王子腾的想法很不错,只要占领会宁城,就如一把刀子插进敌人腹部。”
“可是,这么做就如在走钢丝绳,如果没有拿下会宁城,很可能被北邙族反围攻,到时候想要解围就难了。”
蒋子凝对于这些理解不够,也不好接话,只能询问:
“那依主公的意思,这仗该怎么打?”
贾环听得老脸一红,这话问得他像是一个只知道纸上谈兵、指点江山的狂妄之人。
轻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又说道:
“若让我来指挥,肯定稳打稳扎,虽然兵法有云,要出奇兵才能致胜,但眼下幽北这局棋,显然还是以稳为主。”
蒋子凝虽然没有自己的理解,但奉承贾环还是会的,当即恭维:
“主公英明,我想着,还是稳当点好,王督师这么做太冒险了,那可是数万大军,倘若有失,等于说,我朝在幽北的优势全无了。”
贾环听后,脸色微变,突然想起历史上,明末着名的萨尔浒战役。
在这个平行时空,不会要再上演一次吧?
带着几分凝重,贾环仔细盯着幽北舆图看了看,更觉得和他熟知的历史进程有那么点相似。
对比明末,这个时空的本朝,虽然还没彻底糜烂,但军队的战力相比起开国初期,不知下降了多少。
而北邙族卧薪尝胆,厉兵秣马,正值战力强盛之时,更别说,还多了狐妖相助这一重大变数。
王子腾若自大的以为,可以轻松切断对方后路,那必然要遭重!
虽然幽北十数万兵马,相比起本朝所有兵马来说,也不过五分之一而已,但只要打了败仗,必然大大助长北邙族的士气。
正如蒋子凝所言,到那时候,本朝在幽北的优势就全无了,要从主动进攻,改为被动防御了。
更有甚者,直接丧失对幽北的控制。
思索了好一会,贾环决定,要联合年镇威他们,劝谏王子腾放弃出奇招的想法。
就正面和对方消耗就行,北邙族虽正是战力强盛的时候,但战争消耗的是双方的国力,慢慢耗,也能让对方内部先出现大问题。
回过神来后,见蒋子凝正看着自己,便问:
“蒋世叔,可还有其他的消息?”
蒋子凝点头,恭敬回应:
“回主公,还有就是戴权戴公公,传话给我们所有人,让我们在腊月初八的时候,去他准备的府中做客,说是要办个腊八宴!”
贾环听得心下一惊,追问:
“他要请你们去吃腊八粥不成?”
蒋子凝满脸严峻:
“宴无好宴,多半是鸿门宴,想必等会年大人他们就该来找主公商议此事了。”
眼下距离腊月初八还有一个月的时候,戴权邀请年镇威、蒋子凝他们,却唯独没有请贾环,很显然,这次腊八粥大会,肯定是为了避开贾环做的什么事情了。
联想到此前所知,贾环也不难猜出,戴权是想做什么了。
一时眼神闪烁,沉思了起来。
没过多久,就有人来通禀,说是年镇威、许清辉他们来了。
贾环回过神来,立马挥手让他们进来。
正如蒋子凝所言,年镇威、许清辉二人此时来见,自然是为了戴权请他们吃腊八粥宴的事情。
二人刚要说话,就被贾环打断:
“二位叔叔不必多说,我刚刚已经听蒋世叔说起了,你们直说,是什么打算?”
年镇威和许清辉对视一眼后,年镇威满脸凝重:
“主公,看来戴权他们这些遗老已经意识到,主公您拥有屠龙术,绝非他们能够掌控的。”
“因此,特意召集我们,去吃什么腊八宴,不过是想彻底定下主公你庶出的名份!”
许清辉也跟着附和:
“主公,此事关乎咱们大业成败,还请早做打算!”
贾环眉头轻挑:
“看来我在太庙前,施展屠龙本事,让戴权这般老家伙坐不住了啊。”
“说起来,我都展示出如此本事了,难道还不够让他们奉我为主?一定要尊贾宝玉那个废物?!”
因心中带着几分气愤,贾环难免有个人情绪。
年镇威三人忙弓腰:“主公息怒!”
“戴权等迂腐遗老,死板守旧,不知变通,他们不遵主公,乃是他们有眼无珠,亦是取死之道!”
听到这里,贾环反问:
“哦?你们的意思,直接在腊八宴上,将戴权等一众遗老诛杀?”
年镇威沉声回道:
“主公,当断不断,反受其害,都到这个时候,他们明知主公已经拥有屠龙之能,是真正有神通的神明转世,却还要将主公撇开,我以为,必然杀之!”
许清辉倒是给出了不同的看法:
“主公,我以为,还是以劝说为主,实在劝说不了,将他们圈禁起来就行。”
话音刚落,年镇威便反驳:
“许兄,你到现在还对他们抱有期望吗?都这个时候了,他们不想着,怎么让咱们的大业往前走,非要弄这么一出,不就是故意阻拦主公吗?”
“说得难听,就是他们故意如此,我觉得戴权真是太监当久,早就忘了自己祖上是谁了!”
“他这么做,反而是在帮本朝皇帝清算咱们!”
“这个时候,没什么好说,就该直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