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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离婚新娘_分节阅读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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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禁冷笑。

    余颜。

    出现得真及时,她才刚离婚,就蹦了出来,直奔李明远。看样子,是准备再向他发起进攻了。

    妹妹,你要和这个女人斗,不脱掉半层皮,你赢不起。

    等着吧,他不只一个余颜,还有更多的余颜。

    话说,我也不想更得慢,可是哎,喜欢就收藏吧

    正文 你还好吗(四)

    “向指柔?”

    余颜转眼,佯作才看到指柔,波丝猫般艳丽美眸闪着绮艳的光芒。

    走来,双手交叉,环抱胸前,居高临下瞧着这张桌。

    “怎么吃饭不共桌?隔得那么远像夫妻吗?看着却像仇敌?难道有难言之隐?两年前的李太太可是跟我保证,与谁天长地久,永不分离?而今呢?拱手相让给妹妹了?”

    指柔不语,指尖狠狠划过杯壁。

    忍。

    “你可真大方?两女共伺一夫?”

    紧抿着唇,指柔仍旧不出声。

    忍。

    从小没和谁吵过架,她不会吵架,尤其是现在,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男人,吵也没意义。

    再者豪门家教,无时无刻无不在提醒着她,这是公众场合。

    余颜凑头,低低打量她侧脸,讽刺变得更嚣张:

    “脸色不好哦?啧啧,瞧你这张脸,明明很生气吧,却装得跟什么似的,一张僵尸脸。我要是成天对着这张脸,也会失去兴趣……”

    “啪!”诗琴拍桌跃起,震得余颜后退,有人餐具掉到地上,是指情。

    清静的餐厅,只他们几人,而诗琴正笑眯眯说:

    “颜妹妹,颜大明星,我从前追星,表示支持,还买过你这碗‘饭’呢。可今天这么一照面,从前吃下去的那些饭啊,恶心的简直快要吐了。”

    余颜不是省油的灯,诗琴那盏灯又岂会节约油呢?

    好歹人家也是金字招牌的律师,口水战那点事儿,于她实在很寻常。有机会,练嘴,她正兴奋。

    余颜笑容一僵,瞬间又如花般盛放,张牙舞爪的咯咯一笑,转身摇曳而去,长长的大波浪卷发披在肩后,风情万种。

    指柔喝水。

    借杯子的侧面打量前方,李明远脊背挺直,若无其事切割牛肉,品酒。

    那姿态,那动作,还真是云淡风轻。

    不知他心,是否亦如表面,平静无波?

    早上的李宅,仆人们忙碌着早餐,不时出出进进。

    玄关人影一晃,有人踏步而进,开口便问:“你姐呢?”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一惊,顿时跳起,惊惶的眸子,起身过快靠垫由膝盖滑落,掉在地毯上。

    来人黑珍珠坤包,黑钻石皮鞋,脖间挂黑宝石项链,两耳雨滴坠皆是清一色的黑,黑得高贵,黑得清冷。

    “妈……”她脸色慌张。

    “我问你姐呢?”不悦地加重了语气,徐凤珍目光敏锐直直盯在她脸上。

    “她人在哪儿?”

    “妈……”眼神乱晃。

    “我现在问你姐在哪?别老是叫我妈!”徐凤珍严厉的喝道。

    从小指情都这样,做了错事,脸色慌张,眼神乱晃,只一眼,做妈的便瞧出了事态不对。

    李明远由楼上走下,在雪茄房便听得楼下高声大叫,原来是丈母娘驾到。

    “妈,你来了。大清早的,谁那么不孝,惹你老人家大动肝火?”

    徐凤珍转头,问他要人:“指柔呢?”

    正文 你还好吗(五)

    “她……渡假。”

    “地名?”

    “Oslo……”

    “她一个人去挪威?”徐凤珍挑高了眉,显然不信。

    结婚两年,还在新婚过渡期,要旅游也是夫妻双双行。况且,她的女儿,十八周岁之前,全球各地哪儿没去过?游山玩水于她早已没多大兴趣,现在最大的兴趣,应该是造人。

    “妈想她,我给她打电话,电话里聊好吗?”李明远不动声色。

    攥包往沙发一坐,徐凤珍冷眼盯着“女婿”,气势压人:

    “好,你打!”

    他犹豫数秒,单手优雅的比划,“妈,我先上去拿手机。”

    似乎瞧出了端倪,徐凤珍声音高昂:“不用了!”

    白白如少女般细指一伸,指向沙发边角,摆着的乳白色天然云石电话几,“客厅就有电话。”

    “妈,座机打国际长途很贵……”指情紧张的插.入一句,捡起那个掉地的靠垫。

    清冷的目光一扫,极具震慑力:“话费我来付。”

    李明远没动。

    “打。”徐凤珍一声令下,皇太后般母仪天下的气场,十分强势。

    李明远顺从,走至电话几,弯腰拿起话筒,拨号,看似笃定从容,然薄唇微抿,又似有一种隐忍。徐凤珍目不转睛盯住他神情,不放过一丝细微变化。

    电话通了,那端,接到李宅的来电,指柔微微一怔,旋即语音柔和地问:

    “有事吗?”

    李明远声线低柔飘渺:“老婆,假期快乐。挪威的天气还好吗?”

    莫名其妙。

    指柔正想礼貌的挂断,却听到那厢在说:“今天妈妈来了……”

    瞬间明白了,她一向聪明,怎会不知他言下之意,便让他将话筒转给徐凤珍。

    “妈……”开口喊出一声。

    耳朵边是便是徐凤珍着急,甚至焦急地一连串询问:“孩子,妈来看你了,你最近过得好吗?几时去的挪威?怎么都不跟爸妈讲一声?一个人出门,要多注意安全。身上带的现金够不够?卡上存的余额够不够?遇到什么困难,一定要打电话告诉家里,让我和你爸好帮你。”

    ……

    心中升腾起无限的温暖,感动得心头难受。

    “我很好,妈不要担心……Oslo的阳光很亮很温暖。回国我给你带黑鳕鱼和三文鱼好不好?”

    听到她似是无忧的声音,当妈的总算松下一口气,叹道:“什么东西都别给我带,家里都有。你自己玩得开开心心就好……妈现在,特别想你。”

    停顿中,她拿手掩住唇,仰头抽动鼻翼,深呼吸,声音极轻:“对不起,妈,让您担心了。”

    拿着话筒的徐凤珍寂然片刻,悄然动容,眉眼柔和起来,打量坐在沙发上的指情,然后说:

    “我今天就让小情跟我回去住,免得打扰到你们夫妻生活。指柔,努力点,今年,妈要听到你的好消息。”

    正文 你还好吗(六)

    “妈,其实我……”她忽然哽咽,强忍着喉咙里的酸楚,换上轻柔的微笑:“那等我回去后,和明远……好好努力,带给妈好消息……”

    手不由的抚上小腹,这儿的确是有一个好消息。

    可是,还来不及说。

    轻轻放下电话。

    “是伯母吗?”诗琴问她,并给她端来一杯牛奶。

    指柔轻轻“嗯”了一声,抿着牛奶。神情不喜不忧,不伤不怨,脸色平平淡淡。

    “伯母说什么了?”诗琴抽开边上的椅子坐下来,“可以让我知道吗?指柔,我们是好朋友。”

    她苦笑:“努力造人……”

    “还造什么人啊,婚都离了,再说,那个李明远简直就是……”

    语音瞬间停顿,诗琴怕勾起她的伤心往事,忙岔开话题:

    “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想,先找份工作……”

    “五个亿,丰衣足食,应该够了。”诗琴有点担心她胜任不了工作。

    指柔淡淡道:“那五亿,留给宝宝……”

    那五亿,是父母给她的嫁妆,也是家族资产分配所得。好让她嫁出去后,能在李氏子公司入股分红。可她想自力更生,靠自己的劳动所得,挣一笔实实在在属于自己的财产。

    “那钱是不是还没到账?”诗琴关心地问。

    饮着牛奶的指柔一笑,轻柔地说:“再等等吧。他会遵守协议的。”

    的确,五亿,不是小数目,够他焦头烂额一阵。

    也许还要开个股东大会,以便决策……

    事情的一半在她预料中,公司里,李明远果然正为五亿焦心。

    手握听筒,一番沉吟,断然开口:“五亿,一分不少。”

    “李先生,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我会考虑,换下一个买主!”口气坚定,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心中决定的,无人能更改。在商业战场上,无论多大的合作案子,他永远喜欢占据强势!

    即使这次是……卖祖宅。

    “呃……那下午我带老板过去实地考察,然后给你答复。”那端被他的气势所震慑,挂电话之前仍然想不通,身家二十亿的李明远居然要卖房?而且还是祖宅?!

    总裁室。

    沙发椅上,舒适斜躺的人,挥了挥手,让站在背后为他按摩的美女退下,听着前面的秘书小足,弯腰弓背,脸低耷着,机关枪似的汇报完,那双深蓝发亮的眼瞳微漾起笑意,薄唇轻启,声带清晰:“备车出发。”

    “是,林总!”

    两小时后,李宅子不远的山上,林如墨居高临下,朝那目标望去。

    “风景极美,风水极佳……”

    “那林总,你看着好,咱就买下来?”

    林如墨侧头,蓝眸溢彩,流光映照的笑脸煞是迷人:“五亿,明天给他。”

    他卖,他买。他不要,他要。

    指柔,希望你喜欢这份礼物。

    收藏,女主后面强大慢慢来啊

    正文 你还好吗(七)

    深夜。

    李宅二楼书房,帘子合上,灯光昏暗。淡淡的影子投在地面上,若隐若现。

    头疼……

    五个亿!想不到她向指柔竟然……狮子大张口!

    “姐夫?”书房门被推开,一个娇小的身影喏喏的随着门移进。

    “姐夫,很晚了……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指情眼神期待,小脸微红,泛起开心与兴奋之色。现在姐夫离婚了,姐姐离开了,换她来照顾姐夫了。

    烟在指上夹着,椅上的李明远埋头吐出一缕烟圈,沉郁的目光晃过她天真柔亮的眼睛。

    有那么一瞬间,她眼底的柔光让他以为,那是指柔。

    “姐夫睡觉啦。”见他没动,指情又扑上来催道,双手抱着他背。

    轻掸去烟灰,李明远面无表情地推开她,“你先睡……”

    打发她走后,他也累了,伸指将烟蒂放在捷克水晶烟灰缸里摁灭。

    起身,向主卧去。

    门里,指情像个小妻子,开心的含泪笑了,殷勤地为他脱鞋。

    李明远刚躺下,床铺冰冷,冷得刺骨,一个激灵弹跳而起——

    过于巨大的反应,吓得指情往后一跳,他眼色冰冷,嘴角微微下沉。

    紧盯着她,却不说话。

    “怎么了,姐夫?”

    他的反常令指情困惑,笑容甜蜜走过来,对上目光,却被他冷凛的眼眸盯得一脸惊慌。

    “这是水床,你不知道么?”他忽沉着脸,皱着眉对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