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cqzfgjj.com,最快更新总裁的离婚新娘 !
,你我不能做兄弟,但也绝不是仇敌。”这是楚晋一惯奉行的处事原则和特点,他虽然冷酷,但从不容易与人为敌。
他那样锐利的看着我,我却觉得无地自容。
是,我们不能做兄弟,但也绝不是仇敌。*
可是很多时候,我都把楚晋当作了仇敌,情敌。因为把指柔送出去后,我又不甘心,不甘心的想要再夺回来……但,终究是回不来了。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女儿还在里面试衣服,我前去敲门,她甜美的声音在门内响起:“我很快就好了,爸爸,你再等我一下。”
女儿自己会穿衣服,小小年纪也知道配色,知道红与白相搭,红与黑相衬,红不能配绿,对服饰的搭配展现出来惊人的天才,这也许是跟她从小习绘画有关,对色彩知识比较了解。
而我给她买的衣服,大多是粉红,和雪白居多,她尤爱这两种颜色。
“爸爸,我们看妈咪去了。”雀跃的童音从里飞出,门打开后,我那美丽的小公主也出来了。
她稚嫩的皮肤白里透红,剪着齐耳的童花头,整齐的流海下,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非常可爱,非常迷人。
女儿见我们盯着,害羞的一笑,抿着樱花般的唇,看看我,又看看楚晋:“楚爸爸,抱抱我。”*
我看着楚晋,他笑容满面的蹲了下去,双手将她抱了起来。
虽然我心里满不是滋味,马上我就要带女儿走了,让他抱一下也无妨,反正他也抱不了多久。
到达别墅的时候,指柔出来迎接。
早在路上,楚晋就告诉她,他很快就到家,但没有告知她,楚楚要来。
而她,只是出来迎接楚晋,却惊喜的看到楚晋怀抱着楚楚从车里下来。
“妈咪——”楚楚从楚晋怀中跳下,朝指柔飞奔过去。
指柔激动的把她抱在怀里,脸紧紧的贴着她小小的脑袋:“楚楚……”刚唤了一声,就哽咽了。
“妈咪,你要伤心,我要是去了美国,我会天天想念妈咪的。”女儿扑在她怀里嗡嗡的说,抬起头来,用小手帮她拭去泪。
指柔心里热乎乎的,有女儿就是好,女儿窝心,女儿就是妈妈的小棉袄。
楚晋欣慰地看着那对母女,心里微微缓口气。
而我在旁却很感动。
我打量着她,她比怀孕时期又胖了一圈,显得更丰满迷人。
“你进来坐。”指柔发现了我,礼貌客气的邀请我。
我走进客厅,楼上传来一阵阵小儿嘻笑声。
我想把时间留给他们,于是提议看看那三胞胎。
管家亲切地将我领上楼。
楼上三个婴儿房间,三个保姆,三个奶妈,实行一对一喂养,照看。
真幸福!
我在老大的房间,看着那长相与指柔极相似的眼睛,与楚晋极相似的鼻子,心里觉得很开心。真好,三个儿子。
中午饭,我留了下来。
他们夫妻盛情款待,我和女儿吃得很尽兴。
我们一点也不像立即要出国,立即要与他们有分离之痛。
饭后我在园子里四处逛,这儿真好,庭院宽敞,依山傍水,空气清新。山与水,象征着财富与键康,向来是富人们圈地置业的首选。
我站在清凌凌的湖边,燃起一枝香烟,微风扬起我碎发,几只翠鸟掠过湖面,水波轻轻荡漾,我低头,忽然怔了怔,湖中一抹袅娜的身影若隐若现,等我惊然回头,指柔已来到我身边,她含笑,我微笑。
我们站了一会儿,什么话都没有说。
后来我想要说点什么,她已然开了口,字句如珠似玉,每一颗字都令我心动:“等你安定下来,我会飞往你们所在之地,去看望你。”
我两耳发热,热血澎湃的说:“被看望的我,在此先感谢你。”
她蹲了下去,用手拨动湖水,纤纤指尖下一串水珠溅开去,她娇美的脸庞,有最温柔的笑容:“不用客气,楚楚是你的孩子,你有义务也有责任,带她去任何地方。”
我不再说话,只是迷茫的,痴迷的,深深的注视着她。
指柔最后叹息,却没有说话,那一声叹息,已令我心头大乱。
她徐徐站起,对我一笑,然后进屋。
我也进了屋,我招手让楚晋过来,他正喂女儿吃水果,见我有事相告,便把水果让女儿拿着,接着向我走来。
我站在喷泉一侧,在水花四溅中,压低声音对楚晋说:“帮我保守秘密,关于我恢复记忆……”
楚晋看着我,慎重的点了点头,递给我一枝烟,他说:“你请放心,我会保密。”
我接过香烟,抽烟的时候,望着嘴唇间冉冉上升的青烟,渐渐失神。
楚晋已经做通了指柔的思想工作,让楚楚跟我走。
而我,只等签证下来的那一天。
接下来的几天,我忙于公司这边的事务,新任的总裁是董事会成员,董事会连开了三次会议,才定下他。
他就是以前李氏的财务总监,我对他比较信任,他跟我至少有八年了,坐上总裁也很不容易。想当年,为了谨防他被人利用,对账务做手脚,我曾经派人二十小四保护他一家三口出门,说是保护,说白了也是监视。我捏着他一家三口的命,威胁他不得背叛我。
为了李氏,我不只做过这些,还做过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为了李氏,我只得这样,用最残酷的方法拿回或守住。李氏是我的江山,是我的天下,如果我连我的天下都保不住,女人对于我,又有何意义?
所以,指柔,对不起!江山与美人,我永远抛弃后者!
那年,初夏,我走了。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心渐渐酸楚,爬升的过程将我推向调直的椅背,女儿坐得笔直,一眨不眨的望着前方,表情认真而严肃,好像这是一项功课。我们坐机舱的第二层,豪华尊贵的头等舱,座位少,VIP服务,一对一,空中小姐笑容亲切得像孩子妈咪。
飞行平稳飞行,我问女儿:“你想不想妈咪?”
女儿认真的点了点头,小声的说:“想……”我摸了摸她的头,想要安慰女儿,她却很快安慰我:“爸爸,你不要伤心,妈咪也会想我们的。”
我笑了。
懂事的女儿,爸爸该拿什么去爱你?
档板打开后,我看到白云飘浮,一朵、二朵、三朵……我的心,就像那些白云一样,轻轻飘浮,渐渐散去,行影无踪。
脸庞微凉,仿佛有水液滑下,我不敢去擦,只目不转睛望着舷窗外。
指柔,离别的这一刻,你有没有在想我?
为什么我那么那么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你……
永无尽境。
美国。
洛杉矶。
比弗利山庄。
我的别墅在这里,这里的地价最昂贵,环境也最优美,有着全球最尊贵的城中城住宅区之称,到了这里,宛如进入了仙境。
比拥挤的纽约曼哈顿上东区,不知好上几百倍。当然我在那里也有别墅,但是感觉那里有点拥挤,不太适宜我心目中的居住环境。
车子当街徐徐驶进,几个转弯后,笔直的一条大道在前面蔓延开来,我的三层豪宅在茂密的在树丛中若隐若现。
欧式浮雕大理石的外墙,正门顶上高高的半圆形小露台,走廊上是一小排整齐的巴洛克式小圆柱,远看就像擎天城堡,既奢华,又神秘。
司机开着豪华型的加长林肯房车,停在黄铜大门前,停稳后,打开车门,我那穿着昂贵的私立学校制服的小公主,几乎是跳下车来,牵着我的手往前走。
管家和佣人林立在通往主厅的大道两侧,排列整齐,像两条直线,绵延到高高的台阶上,左男右女,穿着统一的服饰,围着洁白雪亮的围裙,面带亲切的笑容。
“欢迎小姐回家。”
女儿总是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说:“爸爸,他们每天都在我放学回家,出来迎接,一定很辛苦?”
我牵着女儿的小手,和蔼可亲的笑:“那是他们的工作。爸爸有付薪水,他们虽然辛苦,但会感到非常荣幸。我如果是佣人,为这么美丽可爱的小公主服务,也会感到非常荣幸。”
“爸爸。”女儿朝我扬唇一笑:“你好会说话。”
我俯头问:“这是表扬爸爸吗?”
女儿仰望着我,笑眯眯:“爸爸,你会为我的表扬感到开心吗?”
我轻捏女儿的鼻子,宠溺的说:“爸爸很开心。”
我和女儿开心的笑,徐徐走向富丽堂皇的主厅。
单就房子来说,这仿佛就是一座金碧辉煌的王宫。
宽阔的院落中,有高尔夫球场、篮球场、跑道、室内室外天台游泳池、大面积的绿地,草坪,名贵植株花卉。
女儿喜爱画画、临贴,所以,家中摆设着许多来自世界各地的工艺品和许多著名艺术家的画作,全是真迹,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有许多是从古董收藏家那儿淘到的,它们摆在家中,骄傲地显示着资本家的雄厚财力和资本家的不凡气度,而我,就是这栋举世注目的豪宅主人。
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只要李氏,而不要美女的原因。
有了李氏,我才能有这一切。
女儿和我搬来此处,她从未在我面前表示过她想念妈咪。
而我知道,她是不想让我伤心。
女儿不太习惯吃西餐,我请了会做中餐的厨师,可是看着我一个人吃西餐,女儿又说以后我吃什么,她也吃什么。
我当然不能顺着她的想法,她是小孩,我是成人,小孩子有小孩子的食谱。全球最著名的营养师给女儿制订了一系列营养套餐,大多以维生素,氨基酸,钙质丰富的材料为主。
不出几年,女儿就长得高了起来,如今到我胸前了,越长越美丽。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开会,决策,会见客户,处理各种各样呈上来的文件,然后吃饭,运动,周末会带女儿去迪斯尼乐园,动物园,或是自驾油艇出海,打鱼。
一个月之前,我已经订购了一架直升飞机,产家正在精密生产零件,最多三年,就可以拿到货。
我的生活快乐无比,因为有女儿,有李氏。虽然没有女人,虽然我也有需要,但是我有解决的办法。不至于就像林如墨所说的那玩意儿会憋坏。
中国。
指柔在家里的篮球场上跳绳,穿着黑色运动服的键身教练在旁报数:“五十、五十一、五十二、五十三……七十、七十一、七十二……”
“太太加油,加油啊!”一边的保姆,工人不断的给她打气,让她坚持下去。
她实在是坚持不了了,一口气要跳两百下,这是键身老师每天给她定的数额。
可是,这是人做的事么?
只跳不了一百十,她就已经没有力气了,气喘吁吁的,满头大汗。没有办法啊,为了减肥,为了瘦身,为了良好的身材,为了拴住老公的心,只得硬着头皮跳下去,跳下去,跳下去。
自从生了小孩之后,她看着自己不自信的身材,信誓旦旦要减肥。
其实她也没有胖到不可估量,不过是腰围暴增了一圈而已,而对楚晋来说,这样的身材更适合她,皮肤也不像以往那样苍白,明显的多了两团红晕,看起来白里透红,更惹人喜爱。可对她来说,这简直就是世界末日来临了。每天对着镜子,看着那微胖的腰身,她好像要命似的叫:“胖了,胖了,哎呀怎么又胖了!楚晋,你快看,我又胖了啊!怎么办怎么办?”
楚晋走过来,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别小题大做,丰满一点,才好看。”然后双手围住她,十分依恋的将头搁在她肩上。
指柔一听,更是不依不饶地叫起来:“你听听,你听听,什么叫丰满一点才好看,明明是挖苦我长胖了!等哪一天,我变成肥婆了,你看看你还说不说我,小题大做?”
楚晋抚她的头发,怜爱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