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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打他一顿,让他知道你文武双全。”
“祭酒!”两人同时惊呼。
“哦,是火安和天寒啊。”这两人不仅是百翠九队的老人,还是乙丑班的学生,所以木森对他们的印象很深。
“祭酒,你终于来了。”见到木森,两人竟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在他们看来,只要木森到了,那就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
“别整的这么哀怨,搞得我像负心汉一样。”木森扫了两人一眼说道。
“嘿嘿……”两人傻笑,但还没笑完,就被木森的话所打断,“刚刚为什么降低戒备等级?”
火安和天寒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深知木森脾气的他们,还是硬着头皮回答,“禀祭酒,由于已经确定来者身份,是友非敌,所以降低戒备等级。”
说完后,两人有点惴惴不安地偷看这木森。此时木森似笑非笑,“是吗?”
要完!两人心中同时哀叹。
果然,下面木森继续说道,“未见其人,只闻其声,这就是你们说的确认来者身份?”
“如果我们是百族假冒的呢?百族中可不乏深谙易容化形之辈。”
“哼!战场之上,粗心疏漏,回到青阳城后,一人三天小黑屋。”
当木森的处罚刚刚说出口,火安和天寒就一阵哭天喊地,“祭酒,不能啊。三天会死人的!我愿意拿军功相抵啊!”
木森挑眉,眸中有危险的光芒迸溅。
然后……
“祭酒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兄弟两人绝无二话。”
“就是,三天小黑屋而已。我们知道祭酒这是为什么好,祭酒,您放心,能回到青阳城后,我们立即执行此罚。”
“对!三天一会都不能少,就算少一息我都急!”
……
在百翠九队和木森厮混了一段时间,又在乙丑班朝夕相对,两人有用的东西学到没学到不知道,但是木森的不要脸却是学的深得其精髓。
不过火安和天寒心里苦啊。熟悉木森的人都知道,当他眼中迸溅的寒芒的时候,就是要发火的前奏,要是安安心心接受他的处罚还好,要是敢反驳,呵呵……
兄弟,回头我去给你打造一口上好的棺木,保证让你风风光光地走。
……
见火安和天寒果断地认了怂,杨仁默默地对他伸出一个大拇指,然后用口型说道,“同病相怜!”
在前面和木森相聚的时候,由于听到了木森的声音,所以他也犯了降低戒备等级的错误,而且由于是坐营主官,直接被罚七天小黑屋。好在是分开处罚,否则他绝对连死的心都有。
火安和天寒也对着杨仁回了一个大拇指,兄弟,仗义,有难同当!
木森对三人的小动作明察秋毫,却没有挑破,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继而他说道,“先把这群百族打发了。”
“喏。”两人同时应道。
下一刻,“杀!”
寒意迸发,席卷整个黑色湖泊。
众多百族脸上的血色腿的一干二净,当鼓起的武勇散去,那就是发自骨髓的畏惧。有百族开始逃散,继而如瘟疫般传遍整支百族队伍。
“不要乱!不要乱!”百族头领大喊,虽然他现在也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但他知道,如果这样如无头苍蝇般乱转,那等待他们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
全军覆没。
“一个不留!”木森出口成冰。
“喏!”甲子班应道。
“喏!”熊渠营高喝。
“喏!”龙骧营怒吼。
踏叶当舟,满是杀机。甲子班、熊渠营、龙骧营三方人马的打法如出一辙,先是弩箭、标枪等远程武器一阵覆盖,继而鸳鸯小阵,冲阵贴身厮杀。
看到三方人马摧枯拉朽,木森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枉自己做了剽窃狗,他这样想到。
回神后,他无奈地看向衿虔子,“我说老哥,我不好这口。”
此时,衿虔子目光炯炯,眼眸中似乎有金乌停歇,耀眼的光芒似乎把瘴气都驱散了些。“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他问道。
“什么?”木森一时没反应过来。
“练兵!”衿虔子继续盯着木森,仿若要把他刺透。在看到和甲子班、熊渠营一般无二的龙骧营后,衿虔子想把木森脑袋劈开的想法就愈加强烈。
不过这种做法显然没有操作性,思来想后,他决定直接开诚布公,向木森问清楚。
“哦,你说的这事啊。”木森伸手在衿虔子的眼前晃了晃,流露出很嫌弃的神情。
衿虔子目光一凝,麻吉,什么叫我说的这事啊?你这样子,很像那种菜市场闲逛,问番茄几毛钱斤的样子好伐?
港真,我们难道不是再讨论兵法将书这个严肃的问题吗?
“呃……”喉咙滚了几下,衿虔子也没有想到该如何回复木森的满不在乎。
但就在这时,木森忽然凑过来说,“兄弟,你是有钱人吗?”
虽然不知道为何问这个问题,但衿虔子还是点了点头,“不算穷。”岂止是不算穷,且不说空灵战队的集体财富,他个人的小金库甚至比一些主城级势力还要丰厚。
“那就好,兵法将书大甩卖要不要。”木森脸上露出一副奸商的模样。
“什么?”衿虔子怀疑自己听错了,兵法将书,大甩卖,这两个词能联在一起用?我读书少,你别骗我。
“啊什么啊?”木森一巴掌拍在了衿虔子的肩膀上,“对,你没有听错。能练出你眼前战团的兵法将书大甩卖了!”
得到木森的再次确认,衿虔子整个人都陷入蒙圈状态。蛮荒真的有这种操作方式吗?思来想去,他的脑袋都快转成了浆糊,也没想清楚木森到底要干什么。
“这里面该不会有什么陷阱吧?”
听到衿虔子这样说,木森马上露出一副悲痛欲绝的神情,就像是被抛弃的深闺怨妇,用哀愁的语气说道,“你怎么能这样想我?”
衿虔子打了一个哆嗦,“你别这样子,我也不好这口。”
“给个痛快话,买还是不买?”木森撕去伪装,开始单刀直入。
衿虔子陷入沉思,买还是不买的呢?这是一个很难抉择的事情。他在脑海中反复权衡着利弊,最后一咬牙说道,“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