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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洛阳到了。”
马车停在洛阳城门口,人需要下来接受检查,这里可是都城,要是混入了什么人五人六的危险人物进来,他们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为了自己小命着想,还是恪尽职守一点。
近身仔细观察这座宏伟城池时,在它的面前,才能领会到自己的渺小,站在城门下,陈欢现在有了这样的感受,城门上刻着洛阳二字。
洛阳....洛阳
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是历史厚重的味道,人在其下显得是这般的卑微。
“隼叔,洛阳要多看看多看看....”
陈欢颇含蕴意的望着司马隼,这个被司马赐姓的一家子。
司马隼只是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膀,心里却在非议陈欢,洛阳城他都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了,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就这个破城门,看多了,也就是那样子,哪里需要像乡下人进城一般感叹不已。
这样的举动不是在打河内司马家的脸,果不其然,就在陈欢话音刚落下,四周的老百姓朝着陈欢等人投过异样的眼光,那样的眼光就如同高人一等似的。
“走了。”
司马隼觉得丢脸,赶紧低下头,欲要快速的进城离开这个地方。
“哎....”
见状,陈欢微微叹气,洛阳啊,恐怕再过一二载,在那场大火中,恐怕就要焚烧殆尽,届时想要看这洛阳的繁华都没有机会看了。
只能看到一片的焦土....
看着司马隼这些人,陈欢忽然觉得原来有些时候先知先得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就如同现在....
进入洛阳城,司马隼牵着马,走在陈欢的身后道;“公子,接下来要去哪里?”
现在,司马隼就想早一点回去,多留一日在这里,对于他而言都是一种折磨,太丢脸了...
这一次回去,他定然要和他父亲说道说道,肯定不能留在这位公子身边。
“去拜访典军校尉。”
“诺!”
“等等,以河内司马氏的名义拜访。”
“诺!”
司马隼固然心有抱怨,可陈欢吩咐下来的事情,他每一件事都会做好,甚至做的漂亮,他知道陈欢口中的典军校尉是谁。
在去年,也就是中平五年,灵帝刘宏设西园八校尉,这八个人都是功勋卓越且家世深厚的年轻人,其中的典军校尉就是曹操!
他的父亲可是三公之一的太尉曹嵩,虽然在去年的时候,因为汝南葛陂贼黄巾攻没郡县,导致曹嵩被天子罢免,随后曹嵩就回到谯县养老去了。
纵然如此,曹家的底蕴仍在。
不过,在司马隼看来,一个曹家而已,却是比不上他们传承百年的河内司马氏,就算眼前的公子不姓司马,可既然走出来,他就是代表着司马氏!
以一介白身拜访典军校尉曹操有何不可!
再说了,如今灵帝已故,今后西园八校尉是否名存实亡,能不能有原先的威风,也是一个未知数。
..............
曹府内
“公子,河内司马氏欲要拜访公子。”
正在府邸内批阅公文的曹操忽楞了一下,他记得他和河内司马氏应该没有过多的交集才对,怎么突然来拜访他了,这一手着实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只不过,人既然已经来了,作为曹家如今在洛阳的主人,曹家的礼数却是不能失,不然岂不让人笑话了。
谯县曹氏的脸面还是要的。
“这位是?”
见面的那一刻,曹操直接愣在了哪里。
年轻人!
对于曹操这种经历过岁月沧桑的人来讲,陈欢的年龄太小了,更何况,河内司马氏一家老小他基本都见过面,眼前的这位年轻人他还真的没有见过。
“这位小兄弟是?”
“学生陈欢,南阳人士。”
闻言,曹操眉头更是紧皱,南阳人士与河内司马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名刺没有什么问题的话,他早就让人把眼前的少年郎给赶出去,再说了,河内司马也是名门望族,谁敢假冒他们,注定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甚至可以很明白的说,这样的代价,恐怕是天下很少有人能够付出的代价。
生命的代价并非是什么人都可以付的出。
“建公先生与你是什么关系?”
“建公先生乃是学生的伯父。”
“哦。”
曹操微微的颔首,看陈欢的神态不似作假,曹操并没有多问。
“你来找我有何事。”
来历问清楚,曹操也不愿意浪费时间,直接开门见山询问陈欢的来意。
“求功名。”
刹那间,曹操愣在了那里,求功名求到他头上,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笑话,随之哈哈大笑,只是这笑声中带着深深的嘲讽:
“贤侄恐怕是有所误会,求功名不应该来我府邸上,要求功名应该前往大将军的府邸亦或是朝堂上衮衮诸公的府邸上求功名,我只不过一介校尉,如何能为贤侄求得功名?”
曹操的答案,曹操话语中带着的嘲讽,陈欢听的是一清二楚,不过他依旧斩钉截铁道:“能!”
“我信曹校尉能!能为学生求的功名。”
“哈!”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曹操脸带不屑,摇着头不再多言,心里暗自腹议,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心高气傲,什么话都讲的出来,甚至在这一刻,他对于河内司马氏也生出了一丝的不满,、这样的歪瓜裂枣也敢让他出来打着河内司马氏的名号到处招摇撞骗?
对曹操的神态,陈欢也不恼,手中的折扇一收,胸有成足道:
“何遂高已经与其妹心生间隙,两人不和,今后定有大变。”
话一落,曹操当即脸色一变,看向陈欢的眼神变得有点不同了。
有没有本事,一开口便知。
“来洛阳多久了?”
“刚到洛阳。”
“请上座!”
曹操肃然起敬,黝黑面容上的不屑之色立即收敛了起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整个人正襟危坐坐在上座,等陈欢上座后,迥然有神的视线落在陈欢的身上,等待着陈欢开口。
“学生可向校尉求取功名?”
同样的话,同样的问题,再从同一个口中说出时,意义完全不同。
“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