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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这头猪,不对,是程珈澜这个男人,第一次登门,没说几句话就说想娶薄荷。
想娶就娶吧,反正女儿大了,终归是要嫁人的。
薄履冰就是再疼爱女儿,也不能留她一辈子呀,对于这点,他觉得自己还是很大方的。
要知道,他没有见到这个胆敢欺负了他女儿四年的男人,上门时直接拎拖布暴打一顿,绝对是因为他不想薄荷难做。
由此,薄履冰觉得自己很大度了,可是这小子偏偏还要挑战他的底线!
什么叫,‘我跟薄荷的婚期定在十天后,也就是六月二十七号,你们缺什么东西可以跟我直说。’
婚期!
十天后?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儿,为什么心肝宝贝儿要出嫁了,他现在才知道?
“我不同意!”
薄履冰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
开什么国际玩笑啊!
他是嫁女儿,又不是卖女儿,用得着这么匆忙?
事关薄荷的终身大事儿,别说是十天了,就是一年,他都觉得不够!
再说了,让薄荷如此匆忙的出嫁,又会惹来多少闲言碎语!?
程珈澜觉得他已经将话说的很明白了。
要发生的事儿,发生事情的时间,需要的东西。
他都已经交代的很明白了,至于薄履冰的拒绝,他只当没有听到,反正任谁反对,都不能改变他已定的主意。
然后,然后,矛盾就出现了!
薄荷顿觉无比头大,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程珈澜竟然这么光棍的就把事情说了。
按照正常程序不是应该以请求的语气,请求父亲,将自己交给他照顾吗!
得。
薄荷知道自己想多了。
程珈澜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做请求别人这样的事儿?
即使是结婚这样的大事儿!
可正因为结婚这样的大事儿,父亲那一关才难过呢。
对于父亲来说,他所希望的是她能够拥有一个美好的归宿,有个对她千疼百爱的丈夫,当然这个丈夫还得是他所认可的。
只有这样,他才能放心,将女儿交给对方。
薄荷扭了扭头,偷偷地瞥了程珈澜一眼,却见他一脸毫不退让的表情,顿时知道,想要从他这儿下手的可能性为零了。
薄荷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程珈澜的视线,他忽而出手,抓住了薄荷一只自然下垂,放在腿上的小手。
正在想着怎么让两人的关系缓和一点的薄荷,蓦地被程珈澜的胆大包天吓了一跳,她手臂用力,想要将手从对方的大手中抽出来。
结果,自然是没有结果了。
薄荷忍不住瞪了瞪程珈澜,示意他赶紧放手。
这种手牵手,属于情侣间亲昵的动作,虽然不算什么,但是她怎么觉得,放在眼前真的不怎么适合呢。
——这要是让父亲看到,不是火上浇油是什么?
——说服你父亲。
这是程珈澜对薄荷的回应。
薄荷当然不肯,她说过了,她骨子里还是很传统的。
传统的女人很矜持。
矜持的女人在这时候绝对不能主动。
既然不能主动,薄荷给了程珈澜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后,就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了餐桌上,望着那些早餐。
早餐一如薄荷所预料的那般,并不丰盛,却很可口。
尤其是餐盘里,薄荷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是母亲亲手做的,包裹着火腿鲜肉,模样精致的小花卷,那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极致的诱、惑。
昨晚的煮面条她本来就没吃多少,又折腾了这么一早上,虽然最后行李箱什么的到底是没有带出来,但也不能抹掉薄荷为此花费的体力。
干了力气活就容易饿,这种常识,几本书每个人都晓得,所以,作为当事人的薄荷,忍受不了,也就不是什么大事儿了。
虽然现在餐厅里的气氛很是僵硬,但是薄荷相信,父母和程珈澜,都不会阻止她填饱肚子的。
没准她还能借此唤醒大家的饥饿感,缓和下餐桌上的气氛。
薄荷觉得这个想法很好,可实践性也很高,于是还空闲的那只手,便蠢蠢欲动了,她的手指一点点滑过桌面,朝着餐盘的位置靠近,靠近……
就在她成功的用食指跟拇指,捏住小花卷,想要送进口中的时候,薄荷顿觉自己的小手被人重重地一捏,然后又是轻轻地一揉。
周而复始,忽轻忽重。
程珈澜坚持以实际行动来证明,他很擅长——
挑弄,撩拨。
本来就被程珈澜一手教出来的薄荷,立刻就觉得自己的身子一颤,那个被她垂涎很久的小花卷,啪地一下,掉在了桌子上,然后白胖胖的小身子便滚了两圈,直接落地。
作为始作俑者的程珈澜对此,轻挑眉梢,毫无愧疚的继续对薄荷小手的逗玩。
薄荷的手不够纤细修长,她的手很小,犹如胖乎乎的葱玉,在手掌平摊开的时候,五个深深的漩涡就会出现。
不过,她的皮肤很白,又十分绵软,无论是放在掌心里把玩,还是用牙齿一根根的轻轻啃,咬,都是别有一番风味儿的。
薄荷并不知道,此刻流转在程珈澜脑海中的旖色念头,因为刚刚的动静,已经成功的吸引了薄妈妈薄爸爸的视线。
薄妈妈睁大眼瞪了薄荷一眼,嗔道:“你啊,怎么毛手毛脚的,拿个东西都能掉了。”
薄荷呵呵的笑了两声,不知道应该怎么跟母亲解释,她这是纯属意外,是被程珈澜吓到的。
薄妈妈将小花卷捡起来放在一旁,打算等会拿下去喂那些流浪猫咪,不过这会儿跟那些猫都没关系,而是餐桌上快成了斗鸡眼的两个男人,虽然确切的说起来,只有薄履冰一人。
为了缓和两人之间的气氛,薄妈妈直接招呼道:“吃饭吧,时间不早了,大家应该都饿坏了。”
薄荷立刻附和,她是真的饿了。
薄履冰到底是心疼女儿,舍不得让她一直饿着肚子,尽管脸色不是很好看,但是总算是愿意拿起筷子了。
见状,薄荷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真好,能填饱肚子了。
然而,薄荷又遇到另一个难题——
她的右手被程珈澜紧紧地握着,想要不着痕迹的抽出来简直不可能!
薄荷忍不住抬脚,在餐桌下方,踢了踢程珈澜,想告诉他——
赶紧放开,她要吃饭!
“叶叶,你的腿不要乱动。”这话是薄履冰说的。
然后,薄荷才发现,刚才因为有餐桌挡着,看不到桌子下面情况的她,直接踢到了薄履冰。
瞬间,薄荷的小脸爆红,这会要是有个地缝,她一定会钻进去的。
可惜了,这是三楼。
原本的地面就是混凝土不说,上面还铺着质地坚硬的瓷砖,所以薄荷根本无缝可钻,无处可躲。
程珈澜欣赏了一会薄荷的窘态,决定继续朝自己的目的地出发,他摊开了薄荷的掌心,指尖在她的掌心,一笔一划的勾勒。
刚开始薄荷还能注意程珈澜写什么字儿,可是那股子由程珈澜指尖传来的酥、痒感,由皮肤渗透进血液,流通全身时,薄荷顿觉脑袋重新变成了一团浆糊。
别说饿肚子这种小事儿,在这一刻,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处的环境,甚至连薄妈妈和薄爸爸在场,都忘记了。
那一刻,她的眼里,心里,有的只有那边唇畔透笑,俊美无双的程珈澜。
她的男人。
此时此刻,薄荷知道她拒绝不了程珈澜。
这样的程珈澜,让她连拒绝都忘记了。
两人的眉来眼去,看在薄履冰眼中,那何止一句刺眼能够形容的?
他重重地拍了拍桌子,声音里透着明显的怒意,“吃饭!”
正常人,在正常情况下,现在应该如对方所愿,低调的吃饭。
然后徐徐图之,再徐徐图之,最后抱得美人归。
但是,程珈澜是正常人吗?
显然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不能用常人的眼光来看待,也不能用正常人的标准来衡量。
所以,薄荷察觉自己的手被扯动,程珈澜眸光中的威胁光芒再次加重时,也就不是什么让人意外的事儿了。
程珈澜不再开口,绝对不是因为他尊重薄荷,对于程珈澜来说,他能够特地前来通知一声,已经是给了对方面子了。
至于被通知的那一方愿不愿意接受,会不会接受,那当真跟他没有多大的关系。
什么?
有人反抗?
那直接用权势碾压便是,对于这种绝佳的工具,程珈澜使用起来向来不留余力,不用,才是傻子。
如果跟今天这事儿套用一下的话,就是薄履冰答应将薄荷嫁给他,那是最好的,如果不答应,那他就是绑了走人,谁又能阻拦他!
综上所述,薄履冰现在还能坐在程珈澜面前表示不满,愤怒以强烈企图阻拦的举措,都在无形中说明了程珈澜是个大度,有风度,懂的尊重别人的好男人。
“爸——”
薄荷原本还想继续装傻,实在不行了,挑战下左撇子,先解决了肚子的温饱问题再说,只是很显然,她的拖延政策,已经让程珈澜心生不满了。
他今天送薄荷回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陪薄履冰和薄妈妈共进早餐的,他不希望他出国回来之后,还有其他的意外发生。
既然装不下去了,那除了硬着头皮上之外,还有其他的办法吗?
没有。
薄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等薄履冰视线看过来时,一脸认真道:“我想嫁给他。”
说出这句话后,薄荷顿觉心情一松,像是心中憋了许久的话,终于说出来般,连整个人都变得轻松很多。
但是,才刚刚缓和的气氛,却是重新凝固。
薄履冰正准备去夹早点来吃的手,直接顿住了,他横了一眼神色悠闲的程珈澜,心中不满更胜,尤其是让薄荷开口这个事儿。
“有什么话,等用完早餐再说。”
用完早餐后就不见得有勇气了,更何况话已经说到了这儿。
“爸爸,我认真的,我想嫁给程珈澜。”
面对着白嫩的小脸上,带着坚持的薄荷,薄履冰眼中闪过愕然,伤感,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默默地放下筷子,直接起身离开了餐桌。
薄妈妈不满的瞪了薄荷一眼,有什么话不能慢慢说?
非得折腾成这样。
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代表着不管怎么说都没用了。
见状,她也直接起身,除了赶过去安抚丈夫外,未尝没有给薄荷和程珈澜腾地方的意思。
薄家父母走了,餐厅里原本紧绷的气氛霎时轻松下来。
“不是早就饿了?”
得偿所愿的程珈澜,很温柔很体贴的夹了个被薄荷垂涎已久的小花卷,到她面前的小盘子里面,“吃吧,别饿坏了。”
“少来!”
薄荷直接冲着程珈澜翻了个白眼,表示她对于他这种小手段的不屑,她是那么好收买的人吗?
尤其是她刚刚还因为他,做出惹父亲生气的事儿。
薄荷心里其实是有些不满的,连结婚这种大事儿都能霸道到这种地步,真的很讨厌啊有没有?
心中不平的薄荷,狠狠地张大嘴巴,一口将小花卷咬掉了半个,那模样显然是将小花卷当程珈澜来咬了。
程珈澜对于薄荷刚才的表现很满意,他的女人就应该无论何时何地,都站在他的身边。
所以即使薄荷的态度不好,还有对他冷脸的迹象,程珈澜都不在意了。
更何况,他忽然觉得,在以后的日子里,有这么一个心思单纯,好琢磨的人,一直陪在身边也不错。
就连程珈澜自己都没发现,从他醒来到现在压根就没有抽出过一秒钟去想嘉禾,不管他愿不愿承认,最起码这会是薄荷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
果然犹如程珈澜所言一般,他真的很忙。
二十分钟后。
当程珈澜随身携带的手机响起时,薄荷就知道,到了他该离开的时候。
明明很早适应了程珈澜繁忙的工作,甚至他每隔一段时间就需要出国,出差什么的这也是习以为常的事儿。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薄荷在这刻十分不舍,要不是她还有一些理智和自制力,恐怕真的会直接开口,求程珈澜留下,求他不要走。
她这是怎么了?
薄荷摇了摇头,想要将这种忽然从心底涌起的奇怪情绪甩掉。
对于这种反常,薄荷觉得,可能是他们才谈及婚嫁,程珈澜却要离开九天,一直到婚礼前一天才能回来,而闹得小情绪吧?
薄荷一边儿调试着自己的情绪,一边儿将程珈澜送出门。
到了楼下时,已有一辆黑色的豪华商务车等待了。
车子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却并非是阎烈,薄荷碰巧见过对方两次,好像是叫什么阎修。
阎修瞧见程珈澜走过来的身影,立刻打开了车门,只等程珈澜做进去,就可以直接开往机场。
程珈澜本想直接钻进车子的,只是,当他眼角的余光瞥见薄荷一脸被抛弃的可怜兮兮模样时,心头不知道怎么的,一软。
他忍不住张开双臂,将薄荷的身子揉进怀里,大力的拥抱了一下,在她耳边低声道:“等我回来。”
说罢,他才松开薄荷软柔的身子,大步走过去,坐进车子里。
阎修将车门关上,控制不住好奇心的瞥了薄荷一眼,心里有了计较,看来这个脸嫩的女人,在程老大心里的地位很不一般,他犹豫半晌,对薄荷说道:“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程老大的。”
“谢谢。”
薄荷微微一愣,根本没想到阎修会对说这句话。
阎烈跟着程珈澜时,不对她摆脸色,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哪里还会这么有礼貌的跟她说——
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程老大的。
这种温馨有爱的话呢?
由此可见啊,阎修比阎烈可爱多了。
薄荷胡思乱想的过程中,黑色豪华商务车已经发动,顷刻间便消失在小区里,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的薄荷,后知后觉的想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程珈澜今天对她说,十天后我们的婚礼,我一定赶回来,这是求婚的意思的话。
那么传说中,必备的大束红玫瑰,象征爱情的钻戒,罗曼蒂克的气氛,还有引人落泪的求婚场景,又在哪里!!
莫非是因为有人很久没有吃东西,饥不择食之下,一口吞下去了?
比常人迟钝点,神经粗壮外加大条点的薄荷,好不容易回过味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这时候程珈澜早已经离开。
所以,心里觉得自己被忽悠的薄荷,剩下的只有满心的,几乎让自己抓狂的郁闷!
可是薄荷不能在父母面前表现出任何情绪,谁让是她自己说出想要嫁给程珈澜这话的?
她只能在跟楚珏见面时,跟她吐槽了。
“薄荷,你真是蠢的可怜。”
楚珏咬着吸管,呼呼地吸着加了冰的可乐时,说出了这句话。
连个求婚仪式都没有就把自己匆忙卖掉,不对,是嫁掉,不是蠢是什么?
更蠢的是不在婚前摆摆架子,过一把女王的瘾,还想着扯了证,结了婚,自己身边注定只能睡一个男人之后,还让男人跪舔?
压根就没有联想到自己在景致面前什么德行的楚珏,不留余力的用语言,眼神,表示自己对没有出息的薄荷的鄙视。
果然,薄荷直接炸毛,她是来求安慰的,不是求虐的!
薄荷瞪着楚珏,“死楚楚,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咯!”
什么叫她蠢的可怜?
这是人说的话吗!
还有那眼神,语气,又是怎么回事儿啊?
“薄荷——”
楚珏放开吸管,用小眼神望着薄荷,一脸认真道:“我是活的。”
她又将胳膊伸到薄荷面前,语带恩赐道:“本女王准许你,用自己的脏手,感觉下我如凝脂般的肌肤!”
“……”
薄荷顿觉被噎了一下,她顿了好半晌,才肯定的说道:“楚珏,你最近肯定吃了一些来路不明的东西,比如,兴奋剂,催生剂,再不然就是代号各种高大上的秘药。”
肯定是因为这样!
要不然怎么短短几天不见,楚珏同学不要脸的功力,就增长到如此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