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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之前也给我吃过一次这一类的药,但那个药丸的剂量明显不多,后来周静安把我送到医院之后,打个镇定剂再挂两瓶水估计就自体吸收了,但这回的明显不同,我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不停地流逝,几乎连喘气都成了难题。
“段弘毅,你不得好死。”我艰难地想要爬起来,然而腿脚却滑稽地再地上打滑,根本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怒瞪着他,希望他能良心发现。
然而指望豺狼吃素那是不可能的,我刚咒完他,他就笑着走过来把我抱去了床上,眼角的笑纹堆了一层一层。
“我真的从来不强迫女人。”他笑着,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我要你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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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要一点一点撕碎我的自尊,我虽然没当他是说着玩的,但也万万没想到他会用这样的方式。我之前只知道他很有手段,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他竟然能变态到这种的地步!
没有什么比这种事还能容易地摧毁一个女人了——如果他真的强迫了我,我无论从什么程度来说都不会怪自己,人都是很会给自己找借口的,何况错不在我。
可如果我在这样的情况下主动给他坏了孩子,那我可能到死都不会原谅自己。
我越想越难受,脑子里烧成一团浆糊一样,除了迫切地想要发泄,其余什么都顾及不了。我脑子里全是段杭一的脸,可他并不在这里。
我完全可以像上次受到沉默威胁的时候,宁愿死也不让他碰我,可我现在根本想不起来要去死。
段弘毅果然是高明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事件推向最糟糕的那个阶段——正是因为他不逼我,反而成了对我最好的折磨。
“你看起来情况很不好啊。”段弘毅心情很好地笑了起来,他像个真正的君子那样,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好像完全事不关己一般。
我无心理会他的讽刺,我艰难地把脸埋在枕头里,死死地握住拳,想动都动不了。
“段杭一……”我哽咽着喊了一声段杭一的名字,身体里像是有一把火在烧,又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啃,一股诡异的麻痒从脊椎深处细细密密地往外泛,活着几乎成了一种折磨。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出来,我死死地咬住牙,才能将将忍住那无法抑制的怪异声音。
“确定不要我帮忙吗?”段弘毅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装的一本正经的,像是真心想顾及我的感受似的,劝我说道,“药效太强了,拖长了对你的身体也不好,只要你开口,我就会让你舒服。”
我像是被蛊惑了似的,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双手紧紧攥着身底下的床单。
这小小的举动引来段弘毅的笑声,他像是看见了什么意思的事情似的,带着笑意说道:“这种事情很正常的,你是学艺术的,怎么这么放不开?你今年也已经二十二岁了吧?不小了,法律上已经可以当孩子妈妈了。”
“我教你怎么生孩子,好不好?”段弘毅诱哄地说道,“你应该有过经验了吧?你想想那个时候的感觉……”
他的喉咙里大约藏了一把管风琴,人虽然是衣冠禽兽,声音却低沉沙哑的很好听,带着一点倨傲的尾音,哄骗起别人来,令人下意识地跟着他的话去思考。
我不意外地想到了之前几次被段杭一压倒的时候,他腻滑的皮肤,紧实的肌肉,宽阔的肩膀和粗粝的大手,每想到一处,我就难熬一分。
犹如被逼至死地的困兽,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压抑的哭喊。
太屈辱了……这样被不熟悉的欲念控制的感觉,这样被仇敌窥视引导的感觉,这样被人当作玩物肆意调笑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出卖灵魂的货物,和在那个酒店里看到的那些跪成一排等着人买的女孩并没有什么区别。
贱货!
我眼眶泛热地骂着自己,咬着枕头哭的很大声。
“难受就说出来。”段弘毅的语气简直要得意到天上去了,他看出来我忍不了多久,“这种事没什么好羞耻的,人之常情嘛,你这么忍着有什么好处呢?又不是苦行僧,还要见佛祖不成?”
我很想让他闭嘴,很想对他破口大骂,但我同时也真的很想让别人帮帮我。
他的话几乎起到了一定洗脑的作用。
其实在学校的时候就有不少同学说我是异类,因为学艺术的人多数都是享乐主义,身边有不少同学为了专门体验这种感觉,专门找人做。
随着女权的崛起,社会对这件事的看法越来越开放了,毕竟一个人的价值并不仅限于她有没有跟男人睡过,是不是个处女——又不是古代,谁还讲究个三从四德,洁与不洁什么的?
而且,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应该用这种事情来评价一个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所有标签都是对女性的禁锢和侮辱,因为你不能说我曾经跟渣男睡过,遇到真爱的时候我就是脏的。
毕竟人生除了床事还有无数更为重要的意义。
道理我都懂,但我就是不愿意服软,因为我之前一直没有遇到足够喜欢的人——遇到段霖之前我孑然一身,遇到段霖之后是没有办法。
和段杭一的那几次亲密接触,我已经做好了要和他一直在一起的准备了。然而,现在却出了这样的事。
如果我没有遇到段杭一,在这么变态的药效下,我可能根本撑不了这么久,但我心里既然有了人,就绝不允许这么恶心的事情发生。
不然就算段杭一不怪我,我也不可能原谅我自己。
何况这人还是段弘毅,他现在说这种事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大不了,但我不能因此忘了他的本意是为了羞辱我!人的骨子都是有奴性的,不然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怎么来的?
第一次的时候觉得死也无法接受,第二次呢?第三次呢?渐渐的,人就会麻木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倔?”段弘毅估计已经开始着急了,声音里多了几分不耐烦,“我说了不会逼你,但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你一个劲儿勾我,即便没有明说,但也怪不得我。”
看来他是要给自己找理由了?
“你不是说不会强迫别人的吗?”我拼死找回一些神志,怒瞪着他说道,“我死也不愿意让你碰,你听明白了吗?如果你食言……”
段杭一不会放过你,我也不会!
然而我根本没力气把话说完,就被愈发强盛的火焰燎的化成了一滩水,我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心,妄图换会一些理智。
但在这个时候,段弘毅却冷笑着坐到了床边,将大手盖在了我的头上,安慰地拍了拍,怜悯地说道:“好孩子,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兴奋,你说怎么办?”
虽然我心里已经恶心的要吐了,身体却随着他的触碰在下意识地颤抖。
“滚开!”我费力地翻过身戒备地看着他,一双眼睛简直要瞪出火来,“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段弘毅见我竟然还有力气反抗,顿时咧着嘴笑了起来,眼角的笑纹堆了一层又一层,他的眼睛里闪着令人胆寒的光,说出的话也别有目的:“你知不知道,自己生气起来的时候,才是最迷人的?”
“滚开,你给我滚!”我看到他的嘴脸就想吐。
段弘毅一垂眼,冷笑道:“你还是第一个敢跟我说这话的人,是认定了我脾气好,是吗?”说着,他突然以一种极慢极慢的力道,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衬衫的袖扣……
将袖子挽到小臂上,他毫不留情地掐住了我的脖子,直接骑到了我的身上。
我吓得痛哭起来,却看到他眼里激动之色愈显,竟然一改之前道貌岸然的样子,直接伸手来撕我的衣服!
“你不是说你从来不强迫别人的吗?”我吓得不停地哭,无力挣扎,便只哽咽地说道,“怎么说你也是高官,怎么?想不开要做强-奸犯?”
段弘毅听见我骂他,直接打了我一巴掌,伸手在我身上掐了一把,冷笑道:“谁跟你说的?这他妈叫情趣,给我分开腿!”
说着,又来扯我的腰。我愤怒地不停蹬踹他,他却直接攥住了我的脚踝,拎着我的双腿往上折。
“这会儿跟个贞洁烈妇似的,等下非C的你主动求我不可。”段弘毅冷笑着说道,“到时候段杭一还能看得上你?一个个的都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段弘毅今天注定是不会让我好过似的,直接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今天就毁了你,看你以后拿什么脸出现在他的面前!”说着,就来扯我的裤子。
我心里一片冰凉,觉得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还没有人来救我,那我今天可能就注定了要在劫难逃吧?……
悲戚的眼泪使我的眼前变成一片浓白的模糊,我虚软地抬手去打他,恨不得直接瞎了算了——如果我看不见这男人是谁,心里会不会好过一点?
段杭一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