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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圣京暗流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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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二日,早朝,太极殿。

    石灏一身金袍端坐在帝位,第二阶田和徐丰分坐两侧,第三阶坐着六部尚书,第四阶坐着原三省六部的一众侍郎和舍人,一众大臣大眼瞪小眼干坐着等着帝王发话,石灏却两眼深邃往着远方。

    殿上太监站在帝位一旁等着石灏示下,安安静静地过了一刻钟,石灏眨眨眼,心中感叹着帝王生活的操劳不易,收拾心情对着下面说道:“诸位爱卿大可不必这样,朕在的时候就当这是垂拱殿一般,朕不在的时候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

    群臣起身跪拜:“陛下圣明!”

    “众爱卿平身!”

    “谢万岁!”

    “左相。”片刻之后田和才反应过来起身出列应道:“臣在。”

    石灏笑了笑:“朕要的只是中书省的一小部分,其他的你们该这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其中分寸你和右相好好把握!”

    田和心头火起(mmp这是又要大权再握又不愿操劳的意思吗?)

    田和一脸敬仰状同徐丰应道:“臣遵旨!”

    石灏问道:“今日有什么重要大事要议吗?”

    徐丰高举笏板:“启禀陛下,这期五十年计划准备收尾了,应该本届中书省即地谋院负责的,现在有什么需要更改吗?”

    石灏:“这期现在起叫天机院一起参与,今后的五十年计划两院一起制定,两院共同通过,有争议实在解决不了的再由帝王决定,没有争议直接奏报。”

    徐丰:“臣遵旨!”

    石灏不经意道:“朕听说祭司昨日出京,你们可知其去处?”

    田和出列高举笏板:“祭司周大人嫡七子第八房夫人怀孕差四个月满四年,估算着产期临近,故在加完大朝会后离京去通知故旧好友来京赴宴。”

    群臣无语……

    石灏(nnd果然不出所料!)干巴巴道:“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石灏看看半天没人出列启奏,便起身道:“你们继续议六部的事吧,朕还有事处理。有事叫殿上太监通报于朕。”

    殿上太监:“陛下起驾!”

    群臣“恭送陛下!”

    石灏转身离去,出了殿门魏忠快步跟上,石灏边走边说:“他们还不习惯,朕也不习惯!”

    魏忠涎着脸笑道:“他们日后终归会习惯的,陛下日后也会习惯的。”

    石灏走了几步停下来:“回头和殿上太监说,朕五日上一次朝,月末的延至下月初一。还有和轮值的两个殿上太监说,叫他们看好内阁,该抓的权利抓起来,分寸自己把握,朕登基的时候田莨和朕说过一句话,权利在规则内行使的才是权利,莫要肆意挥霍权利。把这句话送给他们。”

    魏忠跪拜:“内臣替代赵直汪振谢陛下,肝脑涂地无以为报!”

    石灏扶起魏忠:“他们二人与你并列太监,可是终日辛劳还不如内侍监和内务监的少监,之前没办法,现在他们要替朕看着内阁不容有失,该摆的威风就摆起来罢。”

    魏忠含着热泪答道:“内臣等本就是天家鹰犬,任凭陛下和皇后娘娘驱使!”

    石灏拍拍魏忠的手:“你看看你,年纪比朕还老,还哭上了,你看你靴子都破了,去内务监找赵横领双新靴子顺便和老伙计聊聊,朕自己去御花园逛逛。”

    魏忠心中狂喜露出一脸感动拜道:“谢陛下,内臣这就去,完了顺便去皇后娘娘那里看看宴席怎么样了,再来陛下身边伺候。”

    石灏背着手朝御花园走去,心中感叹要是周围的臣子都这么乖巧该有多好!

    巳时三刻,魏忠扬眉吐气踏着一双新靴子踩着小碎步飘到御花园,“陛下,陛下!”

    魏忠弯着腰凑近石灏:“麟德殿已经准备好了,八王也进宫了,陛下要不要去休息一下?甘露殿,南熏殿还是昭阳殿?”

    石灏笑道:“甘露吧,近点。你这老物这么开心?有什么事说给朕听听。”

    魏忠见眉不见眼道:“内臣刚换陛下赏赐的新靴,故而开心、”

    石灏哂笑:“你这老物哄朕开心,多大岁数了还为靴子开心。”

    魏忠露出一脸这都被你看出来的表情然后心中暗爽。

    片刻之后两人步入甘露殿,魏忠遣退一众侍掩殿门后在书桌旁站定。

    石灏歪坐在椅子上拿起一本书随意翻了翻“京城有什么变化?”

    “禀陛下,据两监上报目前京城表面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有外城四个城门和东西两市的人流比平日多了两倍,其他应该短时间看不出什么问题。”

    “有什么变化及时禀报,不要轻举妄动。安排各地的人手盯好八王府六十四军。”

    “禀陛下,昨日大朝后八十一军主已全部返回。”

    “朕知道了。找地方坐下,等下去麟德殿。”

    …………………………………………

    午时,石灏和窦萱端坐于麟德殿皇位,魏忠和板着脸的冯恩站着两旁。

    魏忠高呼:

    “宣天木脉镇东甲仁王骆昀进殿!”

    “宣地木脉镇东南乙仁王林逸进殿!”

    “宣天火脉镇南丙礼王公牛温进殿!”

    “宣地火脉镇西南丁礼王颜烈进殿!”

    “宣天金脉镇西庚义王谢顶进殿!”

    “宣地金脉镇西北辛义王吕品进殿!”

    “宣天水脉镇北壬智王澹台冲进殿!”

    “宣地水脉镇东北癸智王淳于术进殿!”

    八王在侍的带领下依次进殿,人齐后跪拜:“觐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石灏和窦萱虚扶:“诸王平身!”

    “谢陛下!谢娘娘!”

    众人起身,骆昀、公牛温、谢顶、澹台冲入坐左席,林逸、颜烈、吕品、淳于术入坐右席。

    石灏举杯“为唐界贺!为大圣宫贺!为北极贺!为十王贺!”

    八王和窦萱同举杯:“同陛下贺!为陛下贺!”

    石灏:“饮胜!”十人一口干完杯中酒。

    石灏放下酒杯待众人都放下杯子后慢慢说道:“我们在座的十位是阴阳五行血脉的继承者,十王的传说最远到第四纪至今已经三千多年了,我们十脉十王本是一体。朕今天宴请诸王是想和大家说说,这次述职直接奏折发殿上太监吧,不用再另寻时间面见朕了,今时不同以往,朕希望你们抓紧时间回去帮朕看好这天下,朕在位最后这三年只有一个要求,就是稳定。朕之所以在这里和你们说是希望你们能明白,这不是君王的旨意,这是同为十王的恳求。”

    石灏抱拳:“天土脉镇中戊信王石灏恳求诸位王爷!”

    窦萱抱拳:“地土脉镇中己信王窦萱恳求诸位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