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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姜翰墨与宇文尚清整装出发。
宇文尚清换成了男装。
蒋胜风说先走,姜翰墨也懒得管他。
两人先乘船,一直往南阳郡方向赶。
到了南阳郡境内之后走旱路,先去见宇文尚清父母。
这个时,节天气也渐渐热了起来。
姜翰墨不时盯向路途中遇到的女子,大都穿着大方,衣领开口很低,白晃晃的,感叹这个朝代的风气真好。
宇文尚清见他还有如此雅兴,一路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不少。
——
一日二人在路边茶肆喝茶休息。
一衣衫褴褛的女子从旁路过。宇文尚清看她虽穿着破烂,却气质不凡,想必是大户人家女子,家遭变败,流落街头。拿了些银两给她,见姜翰墨二人是年轻小哥,脸也面善,就伸出了手。
姜翰墨从怀中再拿出了一锭银子。
接银两时宇文尚清看到她手上有只精致的手镯。穿着成这样,也不兑换掉,想必是比较有意义的东西。
姜翰墨没在意这些,稍作休息开始上路。一路直往南阳郡。
一路上平安无事,除了几辆马车或几个单身骑马的人超过他们往前而去,后面有时有些零星的行人和车马,没什么异样。
这一日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城镇,两人找客栈住下。
见路上一路顺畅,也没在窗台上做暗记。
也许是快到家了,宇文尚清有些兴奋。晚上穿上了女装,依偎在姜翰墨身边道:
“奴家以前听邻居姑婆们闲聊说男人结婚后对那事食髓知味,相公那么久,忍得住?”
说完将衣领往下拉了一点点。
本就高耸的一对,瞬间露出了一半。
姜翰墨瞪了她一眼。
意思是你这个坏家伙。明知还这样。
宇文尚清装作没看见,将他的手臂夹在中间。
晚上姜翰墨没等睡着直接将手放在她前面。也没有其他特别动作。
宇文尚清整个晚上都觉得有什么顶着她,一个晚上都没睡好。
早上起来两个大黑眼圈,之后几日再也不敢到姜翰墨床上。
——
一日上午,到了南阳郡城外,离城门不远,却没进城。
宇文尚清让车夫将马车赶入一条小路,沿树林小路颠簸了一两个时辰,方在一个小村村口停下,将车夫打发走,二人往一处竹林深处走去,又是花费几刻钟。两人累得气喘嘘嘘。
终于到了一个院门前,宇文尚清脱开姜翰墨的手往里奔去。
希望不要是在扬州高家那样的情况。姜翰墨心想。
“娘亲,你怎么到前院来了?怎么几个月不见咳嗽得厉害起来?”宇文尚清朝院内一个中年妇女奔去埋怨道。
“你爹在后厅与人聊事,娘亲不愿意听,就跑到前面来转转。”见是自己女儿回来,妇女高兴起来,咳嗽得更频繁了。
“这是奴家娘亲,公子快过来。”宇文尚清朝姜翰墨喊道。
想必这就是宇文尚清路上说的母亲汪氏。
“见过伯母!”姜翰墨躬身道。
这时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带着个小一岁左右的小男孩走了过来。
见到宇文尚清高兴起来。
“这是奴家妹妹尚彩和弟弟尚铭。”
两个小孩看着姜翰墨。
“快见过客人。”
“见过哥哥。”小女孩道了个万福。
小男孩站在一旁,有点傻愣着。
“娘亲咳得如此厉害怎么不去请大夫来看?”宇文尚清问道。
“终日有人来家里吃喝,爹爹也不推辞,家里剩余粮食都不多了,哪里有钱请大夫。”尚彩有些委屈道。说完眼眶发红。
自己在黄庄整日大把银两过手。不曾想家里娘亲竟然快揭不开锅。宇文尚清赶紧掏出银两让妹妹去叫大夫。
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姜翰墨在旁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尚清姑娘。摸了一下尚铭的头。
小孩子机灵的眨了一下眼,姜翰墨心里一怔。
以前听尚清姑娘说过家里的情况,经常有人来煽动劝说等。莫非这孩子是装傻充愣!
几个人往后院厅堂走去。
一班人在厅内高谈阔论,见姜翰墨衣着普通也没留意。
又不是像上次去江南旅游,穿那么好干嘛。姜翰墨这次出来也就很随意,费事让人注意。
有个高个清瘦的还在埋怨尚清娘怎么还没安排下人去做饭。
宇文尚清将娘亲扶进里屋。姜翰墨就去后院转转。
厅内人见有客人来,也就走了。
后院不大,有两垄菜地,还有点小花,剩下就是一些小树丛。斜坡上也是竹林。
一个老嬷嬷在菜地低头弄些什么,见有人,抬头看了一下姜翰墨又低下身子忙碌着。
姜翰墨去竹林看了看。
南阳郡地处中原腹地,有也常见竹林,只是没南方竹子粗。
一会宇文尚清到竹林找到他。
“大夫到了?”
嗯,厅里人也走了,家父让奴家叫你去前厅。”
二人来到前厅。
姜翰墨向上座的中年汉子躬身。
“晚辈姜翰墨见过伯父。”
“坐下说话吧,家里时常闹哄哄的,公子不要见笑。”
“哪里,哪里,晚辈这次来打扰了。”
宇文尚清站在父亲旁。
“老夫宇文川义,已经听尚清讲过你们的事。公子此次前来也就是为了她的事吧?”
“不瞒伯父,正是为此事而来。”
“但听说你们相识也不是很久,再说尚清是家中姊妹最大的,家中还想她多操劳几年。”
“晚辈也是来征求长辈的意见的,凡事都按你们说的办。”
我本来就不急,你们看着办。姜翰墨心想。
宇文尚清着急地扯父亲的衣服。
宇文川义不为所动。
“听说姜公子在南方生意做得不错。”
“还行,也是够过日子。”
姜翰墨把握不住他的想法,尽量谦虚。
“尚清从小娇生惯养,受不了清苦日子。老夫要与她娘商议后才有答复。”
“那是,那是。晚辈都听你们的。”
看你们家徒四壁,座椅都破破烂烂,还娇生惯养。只是惯养还差不多。姜翰墨心想。
还摸不透宇文川义的想法。
这时宇文尚清母亲汪氏进了厅堂,气色好了很多。
“见过伯母!”姜翰墨站起来躬身道。
汪氏摆摆手示意他坐下。
在宇文川义身边桌子右侧椅子上坐了下来。
“姜公子那么远赶过来,路上也是累了,刚才老身在旁边屋子听了你们的谈论,此事也不急着在今天说出个子丑寅卯。”汪氏面色祥和说道。
“晚辈不急。全听二位长辈的。”姜翰墨重复道。
宇文尚清对他直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