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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日,孙思邈忍不住,眼睛通红来到姜翰墨的书房。
见他在忙,坐在一边,不吭声。
“孙爷爷有事?”
孙思邈摇摇头。
姜翰墨接着忙自己的事。
这时孙琲姚蹦蹦跳跳走了进来。
“爷爷可是好久没来这了?今天怎么有空?”
“来这坐一会。”孙思邈看着孙女笑道。
孙琲姚帮他按着肩膀。
“爷爷眼睛怎么那么红,昨晚没睡好?”
“昨晚被何老先生吵的,没怎么睡!”
孙琲姚点点头。爷爷说得自然相信。
“姚儿来干嘛,找姜公子有事?”
“姚儿没事,看看公子怎样?前段时间他无精打彩的。”
“姜公子最近忙,没事不要来打扰他!”
“我看他闲得很。”孙琲姚笑道。
姜翰墨听她这样说,笑了笑。
“姑娘要是闲着没事去青柔姑娘那看看。”
“莫非青柔姑娘有喜了?”孙思邈笑问,姚儿以前同他说过这事。
“孙老怎么这么八卦?让她去帮手,没见本公子家眷都在忙,都在出工出力。”姜翰墨笑道,不忘瞪他一眼。
“本姑娘去过了,那些活不会。”孙琲姚嘟着嘴道。
“姚儿去忙自己的,爷爷同姜公子有事。”
孙琲姚走了,嘴嘟得更高。
“孙老刚才不是说没事么?”
“没事,就过来看一下,怕她耽误公子干活,让她走的。”
姜翰墨无奈笑了笑,收起桌上的那堆纸。
“孙老是想知道晚辈送给王老先生的那个盒子是什么?”
孙思邈不出声。
“过年时会送给你,现在大家都在忙,用不上!”姜翰墨接着道。
“要么姜公子告诉老朽双月同辉明君天降是什么回事,要么现在就将那个送给我。”孙思邈像小孩一样耍起赖来。
“你还说来这没事?”
“是公子先说的。”
“真想知道?”
“姚儿都说老朽眼睛都红了。”孙思邈使劲点头。
姜翰墨拿出了两个盒子。
“这是同送给王老先生的一模一样,等会带一套给何老。”
孙思邈狠狠地瞪了姜一眼。拿起两个盒子走了。
自己来这啥也没有知道,反倒给何先生办了事。孙思邈心里憋屈。
等孙老先生走后,姜翰墨笑了起来。心想不知道王老先生现在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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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扬州的王老先生打了一个喷嚏。
谁在念我!
直从回来后自己一直闭门谢客。很多商贾和官员都想求见,包括一些军营里的头领。
王老先生很是烦恼,只得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打发。
洛阳城也有人来,招待一番,以年纪太大为由婉拒北上。
心里想着是不是回来早了。
正在郁闷着。
这时管家敲门进来躬身递上一张纸条。
“外面真这么说?”王老先生打起精神道。
“回太老爷,确实是这样传,都等着这个月中看月亮。”管家恭敬答道。
“你下去吧,有什么新的消息再来告之,老朽要休息。”
管家躬身离开。
看月亮倒不会是这两个月。
王老先生摇摇头。
起身到书架上翻了起来。
从下午折腾到晚上。
一无所获。
这会不会是个大坑?
应该不会吧,那小子总要有个让人信服举动。
王老先生又笑起来,这次是傻笑。
双月同辉,双月?天降?
估计也会同孙老先生一样,两天后眼睛是红的。
——
坊间百姓沸腾了,都翘首以待明君从天上出现。
任老先生应该是神仙转世,那么多卦言都证实了,人家偷妾都知道,明君下凡的预测更是不在话下。都盼望着看到双月奇观,都希望明君在自己所在的城空出现。
有人在门口用红纸写着恭迎之类的话,也有人畅想着希望能接到卦言中说的圣旨,更有甚者写好自己的专长学识随时带在身上。当然有很多人惶惶不安,怕明君来后遭到清算。
就连朝廷平乱的军队和起义方的进攻都放慢了节奏。
民间一时热闹非凡,如同提前过年一样。
——
山西刘武周自是也知道了传言,有些后悔联系上突厥,毕竟依附外族让人不耻。
大喝了一口酒。管他娘的,老子就这么干了。心里想着,去往那个抢来的妾侍那。
李渊在前线军营也是发愣,好在没听信四子李元吉说的冒充新君。自己可不会腾云驾雾,何来天降。摇头苦笑。
杨玄感知道后与顾参谋相视一笑。
只身一人来到副将军帐内。
李渊朝他拱手。
“楚公想必也是知道了任之仁的卦言,想同李某聊聊?”李渊道。
“只是觉得稀奇,来听听国公的看法。杨玄感也笑了笑。
“这么多年起义军多如牛毛,没想到最后来个明君天降。”李渊笑道。
“看来现在最急的就是当今陛下了。”
李渊含笑点头。
“国公突然称叛乱者为起义军倒是让杨某吃惊。”杨玄感也笑道。
“你我二人到如此田地就不要互相取笑了,要知道任之仁的卦言都有你我,楚公可不要不承认!”李渊接着道。
“来,我们喝杯酒,这天气是越来越冷了。”杨玄感没有回答,自己拿起了一个酒杯。
“这世事还真是难测啊,有些人会很失望咯。”李渊给他斟满酒笑道。
大家都是山上的狐狸,不要相互取笑。
“楚公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现在有何想法?”
“杨某一直身体不好,这次也是承蒙圣恩前来,国公几个公子可都是军中佼佼者,国公前途无量。”杨玄感没那么傻,恭维道。
“现在不是我等焦虑的时候,凡事还有圣上顶着。”李渊圆滑答道。
杨玄感点点头。他知道,不光李渊家眷在洛阳,还又送了个儿子过去。
人心莫测呀。
——
洛阳皇宫内,杨广终于沉不住气。
甩杯子推桌子,大闹一番。
临朔宫来的钦天监跪在地上浑身颤抖。
内官太监小林子自然也是一声不吭。
“双月同辉是什么时候你们都不知道?你们临朔宫是干什么吃的?”杨广怒道。
钦天监跪在地上摇头。
“王远知呢?他也不知道?”
“王老先生在扬州,行动不便,未能来洛阳,他老人家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也是白活了一百多岁!杨广接着道。
太监小林子心里一愣,那是个可爱的老人家,陛下这样说这么大年纪的人也不怕招雷劈。
“滚!”杨广从嘴里吐出一个字。
钦天监忙从地下爬起,慌慌张张走了。
杨广拿起酒杯大口喝了起来。
再看下那张写了卦言的纸。
瘫坐在龙椅上,觉得椅子靠背没那么牢固了。